和李泽言约好的当天,你故意挑了套小西装赴约。但如果今天能够重新开始,或者时间能倒退回出门前,你是绝对、绝对不会选择穿裤子的。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时间也无法倒流。
内衣内裤在换衣服的时候干脆就没穿,衬衫长裤直接往身上套。
不得不说,这种体验真的很…奇妙。
顺滑的面料挨到私密部位,衬衫上附着的凉意从乳尖钻进皮肉,激得胸口两粒乳头因着自然反应发硬,撑起薄软料子一小块激凸。
网调最普适的任务——真空上阵。曾经也让自己的M试过,如今自己亲自体验,除了隐隐担心会被人发现,感到一种放荡的羞耻之外,更多的竟然是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意。
到达俱乐部时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足足二十分钟,你不想迟到,但也并不想早早去赴约。
毕竟重要的戏码要压轴登场,重要的角色总不能充当打头阵的炮灰。
你撩了撩头发,将目光从一处卡座旁跪着的健壮男人身上挪开,走到吧台旁坐下。
“嗨,好久不见?”
舌尖轻卷着勾出上扬似问似调笑的尾音,女性特有的柔软腔调使这一声轻浮的搭讪都格外好听。正擦着杯子的调酒师放下手中的白布转过身来,看到那张分明普通却有让人记忆极为深刻的面具,淡定点头,顺便推了张酒单过去“您好。”
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点酒,你从胸口的小方兜里捏出那张在上次调酒师给你的卡片放到吧台上:“您了解…”指尖在卡面上花体‘K’上点了点,露出一个不露齿的礼貌微笑,你耐心询问“这个人吗?”
调酒师低头看了看卡片,又抬头看了看你。他轻轻摇头“您应该是最了解这位的人。”
……这是在推皮球呢?还是在推皮球呢?还是在推皮球呢?可他说的大概也没什么错,在别人眼里,你的确应该是最了解自己“主人”的人。
不在意的笑了笑,你自然而然岔开话题,调酒师聊起上一次的活动,又假装好奇问了些问题,好歹是旁敲侧击着从他嘴里套出点“大家都知道”的消息来。
比如俱乐部中每个人都有代号,这位嘴巴很严的调酒师的代号是“stout”。
比如一二楼是初阶会员活动的区域,三四楼是高阶会员活动的区域,而五楼是俱乐部内为数不多黑卡会员专属房间。
比如King,也就是李泽言,黑卡会员之一,鞭子玩儿得溜到飞起,是众多小M的梦中情S。
……梦中情S,呕。
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你强忍笑意和调酒师挥了挥手,捏着卡离开。
刷卡上楼,到达门口的时候正好是58分,你盯着房门上与卡面同款的花体烫金K字母上的卷边,忍不住脑补出一板正经的李泽言打扮得潮酷,向小迷妹们播撒飞吻的画面。
有点违和。
59分,尚不知未来自己会拜倒在李泽言西装裤下的你推开屋门。贴墙的那面展示柜前,李泽言正在擦拭手里一根浅棕色的,鞭柄才半根手指粗,团起来大概也就巴掌大的袖珍小鞭子。
他今天穿了件浅色的衬衫,外搭一件修身马甲,擦鞭子的动作缓慢优雅,像只正给自己顺毛的鹤。
大概是视线在李泽言身上黏得有点久,被观察的男人微偏过头来,不经意地问了句:“心情很好?”
“还行吧。”
有意识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你回忆着之前的几条约定:脱下高跟鞋摆好,兜内叠好的内裤抽出来放到小柜子里。至于Bra——兜装不下,没拿。
面具放到桌上,你跪在盯着李泽言腿边。视线在平行的位置刚好能看见男人的握着袖珍小鞭子的手,只一眼,你就差点误入了前些天看过的视频的情景。
——那只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挥长鞭一定很好看。
这个想法在脑海内似杂草般疯长,记忆也止不住地往回跑,翻出那段印象深刻的视频,给里面连上半身都没露全的执鞭者补足了李泽言的形象。
直到调好灯光,站在屋子中央的李泽言发声。
“来这里,跪趴的姿势。”
你这才回过神,双手撑地爬了过去。
有段时间,圈内曾经流行着“想当好S先当M”这样的说法,但自从传播者被扒出是个恶臭骗炮犯,并且假披男M的身份约女S,开房后却仗着力量悬殊逼迫女S就范且拍摄一些不雅视频照片后,连带着那句根本无法立住的说法也被分析了个透彻。
好M不一定会是好S,但好S如果愿意,一定能成为好M。
李泽言看着爬行而来的你,认同了这句话。
“……主人。”散射的灯光被聚拢,集中打在屋子中央处。跪在灯圈内的你调整好姿势下意识这么叫了一声,动作极地轻晃了晃臀。当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意也才迟迟漫上头皮。
完全是不经思考的动作。在你的玩法里,这是表达‘我准备好了’的意思。
鞭打是游戏中最常见的项目,你也喜欢让奴隶摆出跪趴的姿势——当然,仅仅如此还不够,还要摇着屁股求主人才算合格。
不知道李泽言的要求,所以竟然下意识用自己的要求来要求自己。
...没脸见人了。
羞得红烫的脸埋到臂弯里,你自暴自弃地干脆又将腰身往下塌。
肘支地,大腿垂直于地面。及其标准的挨罚姿势,也是及其标准的挨操姿势。
李泽言站在你身后半米开外的地方,喉结滚滑一记:“鉴于你今天的着装,我临时决定换一条鞭子。”
偏头向后看去,你这才发现他手中袖珍小鞭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大概有一米长的细鞭。
鞭子越长打人越疼,粗细和重量则关系着痛感。他手里这根...有点超纲了。
“……”从严格意义上讲,你并不恋痛。大概能猜到李泽言的目的和接下来会做什么,也基于自己穿裤子这个小心机在先,还有一点对李泽言莫名其妙的信任,你犹豫片刻,将头转回去,发出声轻飘飘的鼻音。
竞争对手之间的默契不容小觑,更何况对善于观察的李泽言来说。
“不用报数。”话音未落,鞭风骤起,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啪!”地抽在臀上。
炸响的击打声让你身子一颤,腰身紧绷在霎时弓起,但没过几秒紧绷的肌肉就重新放松下来。
袭来的痛感和想象中的截然不同,长鞭没有带来沉重尖锐仿佛被撕裂的痛,反而更像是笔尖迅速划过皮肤一般。
还未能来得及好好体验这种感觉,鞭风呼啸,一鞭紧跟着一鞭抽下,像是不想给你思考的闲暇。
可尽管李泽言站在视线不可及的地方,鞭子落得迅速,但你仍能预测到他下一鞭的落点。
都猜李泽言有强迫症,可能确实是有。
他抽落的第一鞭正中臀峰,像是用鞭子划出来一道分割区块的中线,第二鞭第三鞭分别向上、下挪了位置,平行于第一鞭的位置,规律得要命。
虽然这是在鞭子又一遍照顾了整片肉臀之后才得出的结论,但似乎为时不晚吧?
为这个小小的发现暗自得意着,直到鞭子第三遍压过第一鞭的痕迹时你忍不住轻哼一声。
疼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几乎只在瞬间就被翻涌的痒意盖了过去。细细密密的,像是被蚊子叮起了包,在不小心碰到之后,便疯狂想要抓挠。
可这种程度偏偏还在忍受范围之内。
抓着地毯的手放松,你长长呼了口气,胡思乱想着,忍不住想要李泽言打重一点,以缓解那种渗进血肉里的痒意。疼也好,总比这种痒要舒服。
春季适穿的西装长裤用料本就单薄通透,更何况为了清爽漂亮,你选了白色。明晃晃的灯光聚到高撅的臀上,将白色西装裤照出通透的质感。再加上保持姿势需要体力,你身上已经出了些薄汗,几轮鞭打下,臀部透出淡淡的粉红色。
李泽言从不做无用功。
每一鞭都精准落在想要的位置,直到收尾的一记似乎往下偏了点儿。
“啪!”
“呜!”
长鞭袭上了左腿根,鞭稍正击穴口。一鞭落得飞快,迅速抽离,留下痛痒难耐的触感,明显比抽在臀肉上的力度还要重上几分。
男人接下来落鞭的位置更是证明了他不是无心之过,是有意为之。
同样是每一鞭都平行于上一鞭,规律得要命。你猜到他下一鞭的落点,却无能为力。
更要命的还在后面。
李泽言给你留足了体味的时间:鞭子咬过皮肤,先是一股莫须有的凉意掠过,继而是令人焦心的痒从沉睡的血肉中苏醒,翻出表皮,聚成一线仿佛是被低温火焰灼烫过的热。
这种热很快染上了欲火的温度。
呼吸声逐渐沉了下去,整颗臀火烧火燎地痒,迫切想要鞭子的抚慰,可尝到甜头的小穴也很想要被打...
一、二、三....一、二、三...
李泽言落鞭的规律很好找,这也方便了你暗中期待。
每每数到三后的下一秒鞭子必然落下,藏在西装裤下淌水的阴穴贪婪地想要鞭子抽进更痒的深里,在落鞭的前一霎竭力张开,在长鞭的亲吻中绽开湿漉漉的肉花。
李泽言必然发现了你的小动作,而且裤子薄薄的面料已经黏了上来,饱浸湿液,勾勒出肉唇的形状。
“嗯...”甜腻的呻吟声压也压不住,李泽言手腕一转,鞭子由上至下,深深轧进穴缝里抽落地面。
如果再一下,怕是会直接被抽到高潮。可是...
“跪立,手背后。”
就差一点……
你张着嘴喘了两下,缓缓直起身,双臂弯在背后交握住手腕。挺起的胸膛起伏,通红的脸暴露在灯光下,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渴望,有多…下贱。
难耐的痒仍在啄咬着敏感的嫩肉,而李泽言没有多给你准备的时间,尖锐的风声响过,一鞭就咬在左胸硬挺的乳尖上。“呜!”
疼。眼泪在瞬间就冒出来,本能的躬身躲闪,松开的手也放开想要去揉。但是......“对不起...”陷进情景中,仿佛真的成为奴隶的你知道不该躲。道过歉,规规矩矩跪好。
第二鞭不由分说地叠在第一鞭的痕迹上狠狠咬上乳尖,让本就硬挺的乳头被两鞭抽得更加肿胀。
接下来的三鞭一鞭不差打在了同样的位置,疼得你直嘶气忍泪。
而后鞭子没有再落,被男人掌心握得温热的鞭柄插进腿心,压着酥麻泛痒阴唇揉了揉。
哪怕你再不愿意承认,但李泽言的手的确仿佛是有魔力一般——即使男人只是操控着一把鞭柄。
“结束了。”
鞭柄时轻时重地戳揉阴蒂和穴口,随着男人轻声陈述,他手腕轻拧,转动了抵在阴蒂上的鞭柄。
“——!!!”高潮来得突然却又在意料之中,涌出的体液直接浇在被黏在穴口的布料上。
等到高潮的余韵散去,你皱了皱眉,下体潮湿加布料还卡在肉缝里的感觉真是让人难受又恶心。
站起来活动下略发僵麻的双腿,你扯了扯裤子,好歹让湿哒哒的布料不要卡在肉里。
李泽言此时已经擦好鞭子将其挂起,她回过头来看你,指了指右手边的一扇门。
“那边是浴室,你可以借用。”
“不用了。”嘴巴先大脑一步回答,莫名其妙的,听他那个‘借’字就特别不爽。
当然,除了不爽之外,没衣服换也是很重要的一点。你戴上面具,穿上鞋,拎走自己的小内裤,冲他了挥“谢谢款待。下次见。”
——总觉得李泽言好是在例行公事一样,是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