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肠壁被撑开,湿滑的液体顺着指缝溢出
"母亲大人。"我恭敬地行礼,弯腰时能感觉到空气中那股淡淡的檀香味直钻入鼻腔,混合着房间里陈旧木头的气息,让整个氛围更显凝重而压抑。
"坐吧。"她头也不抬地说,声音冷冽如冬风,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依言坐下,屁股刚触到硬邦邦的木椅,就感觉到心跳加速,静静等候她的训示。房间里光线昏暗,烛火摇曳投下长长的影子,仿佛在嘲笑我的不安。
"听说你昨晚睡得不好?"她突然问道,语气平淡却像一根刺直戳心底。
"还好…"我含糊其辞地回答,喉咙发干,勉强挤出这两个字,脑海中不由回想起昨夜的纠缠与喘息。
"是吗?"她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刀锋般锋利,"那为何半夜三更还在外面晃悠?"
我心头一震,如坠冰窟,没想到她竟然知道这件事。汗水瞬间从额头渗出,掌心湿滑,正踌躇该如何解释时,她又开口了:
"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她放下眉笔,转过来看着我,那双眼睛如鹰隼般锐利,"只是关心一下而已。"
"谢谢母亲关心。"我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脸上强撑着微笑,但内心已如惊涛骇浪,恐惧和愧疚交织成一张网,将我紧紧缠绕。
"不过…"她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像鞭子抽在空气中,"我希望你能记住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儿子,而不是其他什么人。明白吗?"
我愣住了,不明白她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经察觉到了我和父亲的禁忌关系?那隐秘的亲密、那些深夜的喘息和触碰……一想到这些,我的心就如被利爪撕扯,疼痛难忍。
"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她犀利的目光刺得我无处遁形,仿佛能直透我的灵魂,看穿所有肮脏的秘密。
"孩儿愚钝,请母亲明示。"我低头认错,声音颤抖,额头几乎贴到膝盖,试图用这种卑微姿态掩饰内心的慌乱。
"呵呵…"她轻蔑地笑了,那笑声低沉而刺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背着我干的好事?"
"母亲!"我惊恐地抬头,脸色煞白,"您误会了…"
"不必解释,"她打断我的话,手掌用力一挥,空气中仿佛响起鞭鸣,"我自有判断。只是…"她顿了顿,眼睛眯成一条缝,"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来。"
"父亲他…也是出于无奈…"我试图为他辩解,声音弱如蚊鸣,脑海中闪现父亲那温暖的怀抱和粗重的呼吸,矛盾的情感如潮水涌来。
"无奈?"她嘲讽地说,嘴角扭曲成一个冷酷的弧度,"我看他是早就图谋不轨了吧。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就把你接回家?"
"不是这样的…"我急切地想要澄清,身体前倾,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椅沿,指节发白。
"够了!"她厉声喝止,声音如雷霆炸响,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我不想听你们的歪理。今天叫你来,就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从即日起,你必须离他远点,不准再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否则…"
她没有说完,但威胁之意已不言而喻,那未尽的话语如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可是…"我还想争辩,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声音哽咽。
"没有可是!"她斩钉截铁地说,拍案而起,桌面上的茶杯微微颤动,"这是命令,你必须遵守。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沉默了,内心充满矛盾和痛苦。一方面,我知道她说得对,这样做确实违背伦理道德,社会规范如枷锁般束缚着我;另一方面,我又无法割舍对父亲的感情,那种炙热的渴望、肌肤相亲的快感,已深深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两种力量拉扯着我,让我痛不欲生。
"你到底听明白了没有?"她见我迟迟不语,有些恼怒地追问,声音尖锐如针。
"我…"我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脑中一片空白,只剩恐惧在翻滚。
"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她冷冷地说,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也罢,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
说完,她起身走向书架,从中取出一封信笺。我定睛一看,赫然是父亲当年留下的遗书!信封泛黄,边缘微微卷曲,散发着陈年的墨香和尘埃味。
"你可知这是什么?"她高举信封在我面前晃动,那动作像在炫耀一件致命的武器。
"这是…父亲的遗书。"我战战兢兢地回答,声音颤抖得不成调,目光死死盯着那封信,仿佛它随时会化作毒蛇咬来。
"没错。"她得意地笑道,那笑声回荡在房间里,带着胜利者的狂妄,"这里面记载着他生前的所有心愿。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希望我能照顾好你,让你平安长大。"
"那又怎样?"我不甘示弱地反驳,胸中涌起一股怒火,声音虽小却带着倔强,"这跟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她一字一句地说,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我的心上,"因为按照遗嘱,如果你做出任何有辱门楣的事情,我就有权剥夺你的继承权,并且永远逐出家门。"
我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这就是她的底牌?利用父亲的遗愿来要挟我?脑中嗡嗡作响,世界仿佛在崩塌,冰冷的绝望从脚底升起,蔓延全身。
"你…你太过分了!"我愤怒地控诉,声音破裂,泪水在眼眶打转。
"过分?"她讥诮地说,眼睛里闪烁着冷光,"比起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丑事,这点算得了什么?"
"我们并没有…"我试图辩解,身体颤抖着前倾,试图抓住一丝希望。
"够了!"她再次打断我的话,声音如鞭子般狠厉,"我不想再听任何狡辩。现在,要么你乖乖听话,远离那个老狐狸;要么就收拾行李,滚出这个家门。你自己选择。"
我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只觉得天旋地转。短短几分钟内,我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的转变,整个人都懵了。汗水浸湿了后背,衣服黏在皮肤上,冰冷而黏腻。
"给你的期限是一个月。"她居高临下地说,声音如判决书般无情,"一个月后,我要看到你的改变。否则…"她扬了扬那封遗书,信封在烛光中晃动,投下诡异的影子,"一切休提。"
说完这些,她转身离去,裙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声,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发呆。直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像一记重锤砸在心上,我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完了…"这是我此刻唯一的想法,声音在喉咙里低低回荡,带着无尽的绝望。
我机械地走出房间,漫无目的地在院子里徘徊。脑子里全是母亲的话语,以及她那威严的姿态。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太残酷了,简直就像一场噩梦。阳光洒在身上却感觉不到温暖,只有内心的寒意在肆虐。正当我六神无主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轻重有致,像心跳般亲切。
"怎么在这里发呆?"是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和低沉的磁性。
我慌忙转身,强装镇定地说:"没什么,只是在散步而已。"但声音还是微微颤抖,暴露了我的不安。
"是吗?"他狐疑地看着我,眼睛眯起,目光如探灯般扫过我的脸,"可你的表情看起来不像啊。眼睛红红的,像哭过。"
"真的没事。"我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嘴角僵硬得像拉扯的橡皮。
"别瞒我了,"他走近几步,压低声音问,气息温热地拂过我的耳廓,"是不是你母亲找你谈话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猜也能猜到。"他苦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她那个人一向心思缜密,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她的眼睛总像能看穿一切。"
"那现在怎么办?"我焦急地问,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别人听到,双手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
"冷静点,"他安抚道,手掌轻轻搭上我的肩膀,那触感温暖而有力,瞬间让我心安了些许,"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们还有时间。"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脑海中闪过母亲的威胁,恐惧如潮水涌来。
"跟我来。"他突然拉起我的胳膊,把我拽进了旁边的凉亭里。他的手掌粗糙有力,握得我手臂发疼,却又带着一种奇妙的安心感。
"你要干嘛?"我警惕地问,心跳加速,凉亭里的空气凉爽而潮湿,夹杂着花草的芬芳。
"嘘…"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凑近我耳边低语,热气喷在耳垂上,激起一阵酥麻,"听着,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反抗,明白吗?"
我莫名其妙地点点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见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突然欺身上前,狠狠吻住了我的嘴唇!他的唇火热而急切,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男性荷尔蒙的强势。
"唔!"我震惊之余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牢牢钳制住双臂。他的手臂如铁钳般有力,肌肉紧绷,压得我动弹不得。
"别动…"他在唇齿交缠间模糊地说,舌头灵活地探入,卷起一阵阵湿热的漩涡,"配合我演完这场戏。"
虽然不解其意,但我还是选择相信他。于是,我们就在这个偏僻的角落里上演了一场激烈的拥吻。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胸膛起伏着贴紧我,热量透过衣物传递过来。
他的舌头霸道地侵入我的口腔,肆意搅动着里面的津液,发出暧昧的啧啧声。与此同时,他的大掌也开始不规矩起来,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我的身体,手指用力揉捏着我的腰侧,激起一阵阵颤栗。
"嗯…嗯…"我难耐地扭动身躯,既是抗
"正好让别人看看我们有多恩爱。"他狞笑着,完全无视我那虚弱的阻拦,手掌用力一扯,便粗暴地撕开了我的裤子,布料碎裂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凉风瞬间拂过我裸露的皮肤,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不要…求你了…"我徒劳地抵抗着,双手本能地试图遮挡,但他的力气远胜于我,那种无力感如潮水般涌来,心底涌起一丝屈辱却又夹杂着隐秘的兴奋——为什么我的身体总是在这种时候背叛我?
"别害羞啊,宝贝,"他低声哄骗着,强硬地掰开我的双腿,那双粗糙的手掌紧扣着我的大腿内侧,皮肤被捏得发红,我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带着一种贪婪的热度。中间那个饥渴的小洞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凉意与灼热交织,它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分泌出晶莹的肠液,滑腻地滴落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淫靡的甜腥味。
"这里不是已经很想要了吗?看,它在向我眨眼呢。"他戏谑地说,伸出一根粗壮的指头试探性地戳刺了几下,每一次进出都发出湿润的咕啾声,引得我全身连连颤栗,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直窜脑门,我咬紧牙关,努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它在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这么容易就进去了?"他惊讶地低呼,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看来是真的离不开我了,小骚货。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还不是因为你…"我委屈地辩解着,声音颤抖,脸颊烧得像火燎一般,心底的羞耻如浪潮般翻涌,却又被那隐秘的渴望冲刷得支离破碎——他总能轻易点燃我最深处的欲望。
"因为我什么?"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因为我把你调教得太好了?让你变成一个离不开鸡巴的淫荡儿子?"
"不是…不是那样的…"我红着脸否认,声音越来越小,但他的手指却不依不饶地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强行扩张着那紧致的入口,每一次搅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灭顶的快感,肠壁被撑开,湿滑的液体顺着指缝溢出,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海中闪现出无数次被他征服的画面,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让我几乎要崩溃。
"啊…轻点…太深了…"我受不了这种折磨般的快感,身体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只得投降般地喃喃,"是因为我爱你…爱你爱到离不开…"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他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如猎人捕获猎物般残忍却温柔,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那些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拉出丝丝缕缕的银线,他甩了甩手,带着一种满足的叹息。然后,他换上了自己的大家伙,那粗硬的肉棒热腾腾地抵在穴口磨蹭,龟头轻轻碾压着敏感的边缘,预热般的摩擦让我全身发烫,心跳如擂鼓。
"进来吧…快点…"我祈求道,声音带着哭腔,身体的本能已经完全主导了一切,"填满我…让我感觉你就在我里面…"
"遵命,我的乖宝贝。"他二话不说,腰部猛地一挺,便整根插了进来,那巨大的入侵感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肠道被彻底撑满,每一寸褶皱都感受到他的脉动。
"呃啊!"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声音尖锐而破碎,幸好及时捂住了嘴巴,但余音仍在喉间回荡,那种被撕裂的痛楚瞬间转化为汹涌的快感,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眼角。
"叫啊,大声点叫出来。"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霸道,开始大力抽送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肉体相撞的冲击让我全身摇晃,"让所有人都听见你是怎么被爸爸操的。"
"不行…会被发现的…外面那么多人…"我担忧地说,声音断断续续,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窥视的目光,心底涌起一股禁忌的刺激——被发现又如何?或许那正是他想要的。
"让他们发现又怎么样?"他喘息着加速抽送,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落在我的胸膛上,灼热而咸涩,"反正我们本来就是在演戏给他们看。来,告诉我,你爱不爱被这样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