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小炮灰?我把反派全家娇养了 > 正文第28章吃糖
    第二天一早,王窦儿把木盆里泡的小麦捞出来沥乾水,平铺在大簸箕上,洒上一点水,然後摘了些芭蕉叶盖在簸箕上放在Y凉通风处。

    两小只不知道什麽时候醒了,眼巴巴地蹲在地上看着她忙活。

    “大宝,到厨房给我看火,看粥滚了就掀开盖子。”

    “好嘞。”

    大宝到厨房看火了,王窦儿让小宝拿米椿碎拿去喂小J。

    小破院里炊烟袅袅,小J唧唧叫,大黑打着呼噜。

    粥煮好了,王窦儿让两小只去刷牙洗脸,她把粥勺起来晾凉。

    每个碗里都放了个水煮蛋,两小只看到碗里的水煮蛋,眼睛都亮了。

    王窦儿把粥端到东屋,柳璟又不高兴了:“蛋留着给两个小的吃就行了,我喝粥就行,别浪费了。”

    “不行,光喝白粥没营养。”

    “营养?”

    柳璟疑惑地看向王窦儿,王窦儿隔三岔五就会蹦出一些奇怪的词语,他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是有些好奇这些词的意思。

    “就是对你身T的恢复有益处的意思,你就尽管吃就行了,我又不会nVe待你那两个小的。”

    听到王窦儿这麽说,柳璟才勉强端起碗吃了起来。

    “钱不够用的话,我这里还有一点。”

    王窦儿愣了愣,他这是信任她了,所以愿意把老底露出来了。

    “早说嘛,我昨天就不用省着用了。”

    王窦儿以为柳璟偷偷地藏了很多私房钱,没想到她把柳璟的荷包都要抠破了才从里面抠出了三十文钱。

    有一个铜板在她拿出来的时候还滚到床底,她费了老大劲都弄不出来,还是让小宝把乾净的外衣脱了,爬到床底拿出来的。

    “就这?”

    柳璟面sE一变,脸上浮起一抹不悦:“嫌少?就这麽多了。”

    “行吧,也能买一斤猪r0U或者买些J蛋了。”

    王窦儿把钱放回柳璟的荷包,不好意思,她确实嫌少了。

    “g嘛不拿去用?”

    看到王窦儿把钱塞回被褥底下,柳璟不悦地看向王窦儿。

    “现在家里就剩下这麽点钱了,留着,以防不时之需。”

    话是这麽说,但三十文能做点什麽呢。

    柳璟感觉脸都快挂不住了,乾脆别过头,看着发黑的泥墙发呆。

    王窦儿看着柳璟黑如黑炭般的侧脸,悄悄地退出房间。

    这几天王窦儿哪儿也没去,呆在家里晒各种药材和腊r0U,腊肠。

    浇了两小只如何给麦芽浇水,听说麦芽能做成糖,两小只可积极了。

    麦芽养了大概有六七天,长得b较高了。

    王窦儿让两小只帮忙把麦芽从簸箕上小心地掰下来,仨人把掰下来的麦芽洗乾净沥乾水剁碎後混进煮好晾得温热的糯米饭里搅拌均匀。

    听说还要发酵三个时辰才能做糖,两小只惦记得不行。

    每隔一会儿就问王窦儿可以了没有。

    得知可以开始熬糖时,两小只激动得不行,眼睛一瞬不瞬地落在王窦儿的身上,生怕错过什麽。

    王窦儿让大宝帮忙看火,她和小宝把发酵好的汁水用簸箕过滤出来然後放到大锅里熬煮。

    王窦儿翻炒累了,大宝便接过铲子站在矮凳上继续翻炒。

    莫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浅棕sE的麦芽糖就熬好了。

    王窦儿把黏糊糊的麦芽糖铲到提前用开水烫过的小陶罐里,盖上盖子。

    锅里还剩下一些,王窦儿拿一对筷子,每根筷子上都缠上点麦芽糖递给两小只吃。

    “嗯,好甜呀,好好吃。”小宝笑眯眯地说道。

    大宝点点头,眼睛跟小宝一样,满足地眯了起来。

    货郎挑担子过来卖货时,村里很多小孩都会拿铜板去买糖吃,一根竹条上缠上一点麦芽糖就得卖一文钱。

    通常大宝和小宝只有嘴馋看着人家吃的份,柳璟若是休沐在家碰上有货郎过来卖货,他们就能让柳璟给他们买一根麦芽糖,两个分着吃。

    现在一人一个,而且每根筷子上缠的糖b货郎的要多,别提多满足了。

    小宝坐在厨房的门槛上,小心翼翼地T1aN,像小猫儿似的。

    王窦儿看到小宝嘴上沾了糖,看起来粘乎乎的,正想用手帕帮他擦乾净。

    没想到平常乖巧听话的小宝居然躲开了。

    他伸出小舌头把嘴巴T1aN了一圈:“好甜。”

    王窦儿把手帕放回腰间,释怀地笑了,这小P孩,这点糖都不愿意放过。

    可以百分百确定是小馋猫无疑了。

    大宝吃了几口,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捧着糖跑到东屋。

    “爹。”大宝叫了一声。

    柳璟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大宝,大宝献宝似的把手里的汤递给柳璟:“爹吃糖。”

    柳璟看到大宝手里的糖,整个人微微一怔:“真的是王氏做的?”

    他在屋里隐约听到王窦儿和两小只的声音,不过听得不是很真切。

    他以为王窦儿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王窦儿真的做出来了。

    “她怎麽会做这个?”

    在这个学手艺需要拜师,工艺不公开的年代下,王窦儿居然会治病,还会制糖,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王窦儿捧着一碟子刚做好的花生糖走了进来:“我会的东西可多着呢,以後你就知道了。”

    以後?

    柳璟倏然抬眸看向王窦儿,眼神复杂。

    “吃不吃?”

    还没等柳璟回应,他才刚一张嘴就被塞进了一块糖。

    香甜的糖在嘴里化开,甜滋滋的,花生香脆可口,二者合二为一,甜脆可口,味道妙不可言。

    “我可以吃吗?”大宝眼巴巴地看着王窦儿。

    王窦儿拿起一块放到大宝的手里:“当然可以,就是做给你们吃的。”

    “王氏。”

    王窦儿准备离开时,柳璟突然叫住她。

    “g嘛?”

    “糖很好吃,谢谢。”

    王窦儿微微一怔,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柳璟如此和颜悦sE地跟她说话。

    一定是吃了糖,嘴巴变甜了。

    “不客气,糖不是特意做给你吃的,你是蹭了两个小的光。”

    说完这句话,王窦儿便转身离开了东屋。

    一出到东屋,王窦儿脸上的假笑渐渐地消失了。

    明明花生糖一做好,她就迫不及待地拿给柳璟尝。

    她也不知道刚才为什麽要说那番话,还要对柳璟挤出那麽难看的皮笑r0U不笑的笑容。

    药材晒得差不多了,王窦儿把药材分类装好,用得着的存储了些在家里。

    多余的,她准备拿到镇上去卖。

    一大早起来,她便给柳璟和两小只准备好吃到中午的饭菜,叮嘱大宝和小宝在家里看门便匆匆出门了。

    来到赶车的阿牛家,他的门口已经有不少人守在门口等着阿牛出来。

    阿牛匆匆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并没有拉着牛车。

    “阿牛,车呢?”有人问道。

    阿牛一脸难过地看了眼屋里的方向:“不好意思了各位,我的牛不知道g嘛了,突然不肯动,怎麽拉都拉不出来。”

    大家一听,面sE都变了:“怎麽不早说,害得我们在你门口等了这麽久,这不是耽误事嘛。”

    阿牛自知有错,内疚地低下头不敢看向大家:“实在不好意思了,我一开始以为它只是闹脾气,没想到它Si活不肯动……”

    阿牛的话还没说完,村民们便向四处散去。

    阿牛垂着头往回走,王窦儿叫住阿牛:“能不能带我进去看看你的牛?”

    阿牛吃惊地回头看向王窦儿:“嫂子,你要是赶时间的话就先走吧,我看那牛一时半会都不愿意出门了。”

    “牛突然不肯动,应该是哪里不舒服,我有些经验,帮你看看吧。”

    阿牛的双眼一亮,猛地抬头看向王窦儿:“你说的是真的?”

    村子里压根没有大夫,人家那些大药坊也不看畜生,他还想着实在不行都不知道要把家里的老牛如何处理。

    偷偷宰了?不舍得。而且要是被人发现他私自杀牛的话,只怕会有牢狱之灾。

    放着不管也不是一回事。

    听到王窦儿愿意帮他,阿牛半信半疑地带王窦儿进了他的屋里。

    不远处有人看到王窦儿跟着阿牛进了他的屋里,脸上闪过一抹喜sE,匆匆地离开了。

    阿牛家的院子很破,老牛就睡在院子里的破牛棚里。

    阿牛家有个药罐子老爹,两父子相依为命。

    他赶车赚的钱都花在买药给他爹,家里一穷二白的,连娶个媳妇都没钱。

    王窦儿看到卧在草堆里的老牛,到处都是牛屎,又薰又臭。

    牛的身边蚊虫飞舞,老牛奄奄一息的,一点JiNg神都没有。

    “嫂子,我的牛怎麽样了?”阿牛焦急地问道。

    “我还没给它诊断呢,但是现在它生病了,你留它在这种脏乱的环境里不利於它的身T恢复。

    你先把这些牛屎都铲走。”

    阿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平常都太忙了,所以都没时间打理,我现在就去铲。”

    趁着阿牛去拿工具,王窦儿偷偷给老牛喝了一口灵泉水。

    老牛的JiNg神一下变好了一点,能缓缓地站起来了。

    刚去拿铲子回来的阿牛吓了一跳:“不是吧,嫂子,你是神医吗?这牛怎麽突然就站起来了?”

    刚才不管他怎麽拉,这牛都不肯站起来。

    “它身T不舒服,我给他为了点药,身T好了些,不过你还是得把这里的环境Ga0好了,让它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阿牛家的牛腿部受了伤,阿牛随意用点山草药给牛止血,环境脏乱,天气又开始变热,又加上牛每天都要走很长一段路载客,负重前行。

    牛的伤口得不到恢复,反而愈发严重。

    王窦儿喂了点灵泉水给牛喝只是让那头牛JiNg神好了一些,方便她处理伤口,重新对症下药。

    并不能让牛完全康复。

    “一段时间?明天能赶车了吗?”

    “除非你想它Si。”

    阿牛面sE一变:“我……”

    破屋子里突然传来了非常急的咳嗽声:“阿牛,咳咳咳……”

    “爹。”

    阿牛听到老爹痛苦的叫喊声,慌乱间跌跌撞撞地跑进屋里。

    没一会儿,阿牛便大叫了一声:“爹!”

    王窦儿匆匆地走了进去便问道一GU浓浓的血腥味,牛老爹吐血了,溅得阿牛脸上和身上全是血。

    阿牛从未遇到这样的情况,早就吓坏了,浑身哆嗦,脑子一片空白,压根不知道该怎麽办。

    “阿牛,你让开,我来帮你爹看看。”

    阿牛呆呆地哦了一声,让到一旁,眼里满是慌乱。

    老爹在这个节骨眼出事,他手头上的钱在昨日全部拿去买药了,现在口袋里连个铜板都没有。

    没钱请大夫,他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王窦儿给牛老爹把脉後,拿出银针快速地找准x位下针。

    隔了一会儿,牛老爹的面sE渐渐地有了血sE。

    “暂时没事了,”王窦儿收针站起,“你把你爹平常喝的药渣给我瞧瞧。”

    阿牛见老爹真的好了很多,心也没那麽乱了。

    他一支箭似的冲到厨房把药罐拿给王窦儿看,王窦儿把药渣倒出来,仔细看了一遍,发现里面有一味药放错了,难怪会害得牛老爹吐血。

    “嫂子,这药没问题吧?”阿牛见王窦儿面sE凝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我都是在回春堂买的药,这是镇上最好的药铺了。”

    “错了一味药,”王窦儿把药渣收好,“待会我跟你一起到镇上,找回春堂的人要回公道。”

    阿牛愣了愣,不可思议地看向王窦儿:“真的可以这样?”

    王窦儿气乐了:“为什麽不可以,你是消费者,药铺拿错药给你,当然可以索要赔偿。”

    王窦儿说话不慢不急,宛若潺潺泉水流过,阿牛的心渐渐地平复而放松。

    他坚定地点了点头,相信了王窦儿的话:“好,我们现在就去。”

    阿牛和王窦儿刚走出院子,一群人就拿着锄头从外面冲了进来。

    也亏得阿牛进来得太匆忙了,门都没闩,那些人一下子就冲了进来。

    “好你个王氏,居然背着瘫痪的相公在外面g人,我们老柳家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带头的人是柳琳,她聚集了很多村里的人。

    这个时候大家在地里g了一会的活,柳琳冲到地里一喊,一些喜欢凑热闹的,自认为有正义感的人全部冲了过来。

    王窦儿冷冷地扫了一眼柳琳,心里明白柳琳对上次赶集的时候两人之间的摩擦耿耿於怀所以才如此大阵仗地请来了这麽多人。

    古代妇人对夫君不忠,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柳琳分明是想置她於Si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