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那日之后又过了两日。
这两日里,陆沉几乎没怎么合过眼。
一遍又一遍的画面,反复在他脑中回放。
尽管他能感受到,枷锁还在他的手上没有易主,可这两天一直未见的思念已经充斥了他焦虑不安的内心。
一股许久未曾体验过的恐惧之感,悄然爬上他的心脏,像一株蜿蜒盘旋的藤蔓将他的心脏包裹在其中,无法自拔。
陆沉害怕他的小兔子受了伤,或是被人关在一处担惊受怕。
这两日他一直派人暗中探查小兔子的踪迹,可你就像是失踪了一样,连丝线索也不留给他。
哪怕他让人去家主的房间里探查,可除了房间里残留的一丝微弱的血腥味道之外再无其他,甚至就连家主都没有任何的踪迹。
这诡异的事件令陆沉不禁皱起了眉。
一种极其荒唐的可能性从他的心中悄然发出一个绿芽,再也不能被抹灭。
家宴的第三日。
众人被管家告知,前日晚上家主被几位灵族长老袭击现已不幸去世。
而昨日因处理家主遗体和遗嘱的问题,两位盛宴忙碌了一天,所以宴会自然而然就被耽搁下来了。
但因为家族里的规矩不能被破坏,所以在得知家主去世后,两位家主的盛宴成为了无主的盛宴,今晚则要举办一场家族宴会,争夺这两位极致优秀的盛宴归属权。
管家的话,纷纷传达到各位主人的耳中,而他们也终于等到了这令人最为期待的一刻——争夺两位身为原家主的优秀盛宴。
在血族之中,有个族人们都默认发生的规则,那就是无论是血族的家主还是一位不起眼的贵族去世,人们都不会因此而悲伤,因为这种感情对于强大的他们来说,是没有必要的。
哪位拥有无上的智慧与力量,他们就会追随,而如果这位家主不幸去世,那也就说明他还不够强大。
血族此生永远都最为敬仰强者。
而强者所做的事,他们也从来不敢置喙。
但上位者去世之后,最能令他们愉快的事情,那无疑就是在家宴上争夺盛宴的快乐了。
他们没有力量不能攀登到家主的位置,却拥有可以争夺盛宴的身份,若是能得到他的盛宴来控制那极致美丽的玩具去做任何事,那多是一件令人趋之若鹜的美事啊。
陆家有着一个世世代代都被铭记于心的一个规矩。
在每一代家主去世的时候。
他的盛宴会在下一次家族宴会上成为一个无主的产品。
而争夺胜利的人会得到这个奖品。
成为这名极致盛宴的所有者。
……
盛宴的场地变成了一个小型的礼堂,平时招待客人聚会和用餐的地点就是这里。
头顶的吊灯华丽而巨大,被灯光照射的地砖反射到人们的视线,不经意的一瞥,便能看到周围宛如灯光盛宴一般华丽的光芒散射。
细碎的光芒从光滑的地面反射到装满红色液体的玻璃杯中,奢靡媚烂至极。
礼堂的周围布置着精致的桌具和甜点,但在礼堂最中央的地方,却放置了一个类似讲台的高台,没人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而参与这场盛宴的主人们都知道这里有个唯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这是一场只有主人出席的家族宴会,主人们一律不准将盛宴带入场地。
当然,只要你有能力征服哪位无主的盛宴,就可以为它套上枷锁,把它变成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不过一般成为了无主的盛宴都会变得很惨。
毕竟人人都想争抢的东西,那又该如何分出胜负呢?
当然是用能力压制,或者是...强制发情。
毕竟对于一群食欲和情欲至上的猛兽来说,占有和标记,就是他们最为致命的能力。
你站在暗处的拐角边,身边站着一个比你高出许多的优雅男人。
“你确定要这么做?”
苏一脸难以理解地看着你。
“最后承受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在纠结什么?”
你双手抱臂倚着墙面,似乎对他口中暗示的严重后果一点也不在意一般。
“如果他不来救你,你可能会被那些男人给撕碎,即使是这样你也要做吗?”
“爱情,就是一场赌博。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而且我赌我不会输。”
苏看着你坚定到难以动摇的神色,他秀眉微皱,觉得你已经病得无可救药了。
仅仅是因为一个男人虚无缥缈的爱意,就愿意为之铤而走险,甚至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只为了证明一个他难以理解的词。
爱...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他无法理解你的做法,但是为了回报你的血,他可以配合你。
“做好准备了?”
苏看着你点了点头,只好无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之后,主人们全部到齐。
在这有些狭小的空间里,主人们之间的距离差不多只有一臂之隔。
突然之间灯光全部熄灭,黑暗笼罩着整个狭小礼堂,令他们原本躁动不安的心绪更加暴动。
即使是如此不满意的空间里,也难掩他们极度兴奋的神色。
毕竟在你成为陆沉盛宴的时候,他们就对你有所耳闻了。
而以往觊觎你的血族们,在如今见到你成为了无主盛宴的时候,竞争究竟会有多么激烈,你也难以预料到,但总归最后的结果最坏不过是成为一个被众多血族玩弄的破布娃娃罢了。
正所谓风险与利益并存,而你也愿意承担最后的责任,所以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在这一刻,你都不曾后悔过。
你捏紧手里的琴弦,呼出了一大口气。
在暗中找寻到苏的眼神,你缓缓点了点头。
苏接收到你的回应。
聚光灯突然照亮了整个高台。
苏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优雅地坐在钢琴椅上,他的身前正摆着一架黑金色的钢琴,优雅而神秘。
而你穿着一身血红的抹胸短礼裙,白皙的肩膀上搭着一个棕色的小提琴。
正当众人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
一阵悠扬而复古的钢琴前奏曲传入众人耳中,苏修长的指尖在黑白琴键上翻飞跳跃,宛如一只精灵,在为今晚的盛宴增添一抹华丽的色彩。
钢琴曲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一道清脆响亮的拍手声激起了众人还停留在原有钢琴曲之中的心情。
随之突然响起的提琴曲仿佛要将玻璃炸裂一般疯狂,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刺激的血管扩张,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不断翻涌,为这激烈而疯狂的小提琴曲打上血管涌动的节奏。
你的高贵地抬起下颚,优雅地搭在小提琴上,一手拿着琴弓不断挥舞臂膀,拉出一段令人惊艳刺激的曲子。一手指尖快速飞跃,在琴弦上按出一个又一个精心设计的音符。
你不知望着哪处的眼睛淡漠而无情,但你的内心却如波涛汹涌的海浪一般此起彼伏,无法平息。
绝对不能出错。
你在心里默念。
其实在你演奏的那一刻,你就知道所有人的视线和注意力都已经集中在了你的身上。
所以这个时候是你发动天赋最好的时机。
而你眼瞳的颜色没有变化,他们也不会有人发现你已经悄悄地对他们发动了天赋。
被天赋操控的主人们,血气翻涌,欲望上升,他们所想的一切都被你的头发扩大了十倍。
不论是想要得到你的欲望,还是想要分一杯羹的欲望,都自他们心里那个小小的念头不断在他们心中扩大,直至溢满他们的整个心脏,让他们再也无法忍耐与妥协。
而是抱着极致的态度,抱着一定要得到的态度来重审自己的欲望,直视自己的欲望。
你仍旧优雅地拉着小提琴,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被天赋覆盖的主人们身边都围绕着一丝无人察觉到的红色烟雾。
但只有一个人的身上没有这种烟雾,他身周一片漆黑,除了那抹已经被怒意占满的血红眸子在黑暗中极其显眼外,身边已经没有什么足够夺人眼球的事物了。
唯独那道被灯光照射着的,那抹腥红色的娇小身影,仿佛印在他眼中,无法让他忽视。
直到音乐结束,礼堂的灯光重新亮起,你才敢在心中暗自定义,自己的确是成功操纵了他们的情绪。
但效果如何,就要看接下来的举动了。
你优雅地挥着琴弓,向他们弯身行了一礼。
原本高贵而不容亵渎的气质散去,周围的灯光照得你有些幌神,并没有发现周围的气氛已经逐渐暧昧起来。
女主人们皆是望向已经下台却不知所踪的苏。
而男主人们却更加肆意,直接围住了重新回到台下的你,哪怕是打着聊聊的借口,却也在慢慢向你靠近。
看来,效果没有那么明显,毕竟主人们的情绪可都是能控制住欲望的一群人。
你正打算加强效果,就见一位身穿深蓝色西装的男人宛如拆卸礼物一般,将你脖颈上系着的红色丝巾给摘了下来。
啊哈。
鱼儿上钩啦。
你心底满意地看着这个向你靠近的男人,他精致的眉眼间正流露着一丝玩味。
这个人好像是萧家的一个小辈,跟陆家有些关系。不过再具体的事情,你就不知道了。
男人一把搂过你的细腰,手指在你腰间上下摩挲着,脸却突然靠近你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闻你的味道。
“真是香啊,不如在被他们撕碎之前跟了我如何?”
你乖巧地眨了眨眼睛,对男人笑道,“先生还真是有趣。”
对你明显的拒绝,男人虽有些不悦却也并不显现,而是一幅对你难忘到,想要把你占为己有的紧紧搂住你的腰。
不过他极为大胆的举动,却惹恼了身边还未得到你的众人,开始有人上来扯开他搂着你腰的胳膊,还有人趁此把你也抢了过去。
场面开始因几人的打斗而变得混乱起来,而在混乱之中你也被一个穿着墨绿色西装的陌生男人给拽到了一边。
男人一把抓住你的下颚,被迫你张开嘴,强制喂了一杯酒进到你的肚子里。
终于有人对你出手了吗,你在心底默默勾起嘴角。
你面上假意挣扎,胡乱晃动着头,趁着男人捏不住你的脸,一手将他握着酒杯的那杯酒给打开。
酒杯随着力道掉落在地上,应声碎裂。
玻璃破碎的声音和地上不断散发的酒味与血腥味刺激到众人的嗅觉,唤醒了他们隐忍在心中的强烈欲望。
是的。
那杯酒里被加了料,你是知道的。
但你还是将它咽下去了。
这样尽管陆沉没有来救你,你也不会被折磨的太过狼狈。
你感觉到身体逐渐被燥热所包裹,甚至能感觉到周围那群不怀好意的血族主人们正在向你逼近。
你勉强睁开朦胧的双眼,巡视着四周。
可能是赌输了吧。
为什么陆沉到现在都没有来呢。
也许是发现了你的计划,觉得你作践自己令他厌恶,所以便不屑于再来救你了吧。
你已经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从墙面慢慢地滑落到地上。
难以接受的落寞充斥着你的心脏,你赌气似的踢掉脚上的高跟鞋,露出圆润可爱的脚趾,白皙的脚背上面还布着几根明显的青色血管。
你当然没有注意到那些人看你的眼神都变了。
而一直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的男人,见此却终于有了动作。
他大步走向人群。
“滚。”
一道极具威严与怒意的声音如雷贯耳一般传入众人的耳中。
见到此人之后,众人被吓到般自动后退,留出一道仅可容一人经过的空隙。
男人走到人群包围的中央,来到已经神志不清的小兔子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你。
“玩够了?”
你像是没有看到陆沉怒不可遏的可怕表情似的,一副小孩子见到了喜欢的玩具一般伸出双手求抱抱地样子对着陆沉撒娇。
“陆沉~抱~”
男人面色不改地弯下腰抱起你,就在他转身要带你离开的时候,不经意的一瞥,你看到了一个算得上面熟的人。
你另一只穿着高跟鞋的那只脚冲着男人一甩,那只红色的高跟鞋准确无误地砸到了男人的头上。
你非常满意的孩子气地笑了笑,然后转身抱住陆沉的脖子,一副我很乖的样子缩在他的怀里。
陆沉看了眼站在不远处即使被鞋砸到却也一动不敢动的那个穿着墨绿色西装的男人。
“没有下次。”
说完连个眼神也没留给他,就抱着你直接回了房间。
陆沉抱着你回房间的路上,你难耐地蹭着他的胸膛,时不时还会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传入他的耳中。
哪怕你的脑子已经被药物干扰的失去了理智,但只要一想到陆沉来救你的事实,你就仍会开心到冒泡。
“唔...陆沉。”
你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颈侧胡乱蹭动着,像个喝醉酒的小猫咪似的非常粘人。
而陆沉却在听到你对他的称呼时,紧紧咬住了后牙,仿佛如果他不这样压制自己,就会气愤地把你吞吃入腹一般。
他在心中冷笑。
被别人拐跑的小兔子,就算见到了原来的主人,也不叫主人了。
暗自在心中在意你对他称呼的陆沉,像个幼稚的孩子一般较劲。
若是被你知道他这么在意你,你还不得开心到冒泡,整个胸腔都被陆沉填满了爱意,暖暖的像个小火炉。
陆沉看着自己怀里失而复得的小兔子正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很是依赖地靠在自己胸膛上。
那副可爱乖巧地模样就像她还是自己以前宠上天的小兔子一般。
可只要想到这个不听话的小兔子故意造成了今天的这场局面,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这个不听话的小兔子按住狠狠地惩罚她。
让她知道不听主人的话,转而去涉险的后果。
你在迷迷糊糊间被陆沉给扔到了床上。
你倒下的瞬间还因为床垫的柔软而弹起了一下。
“陆沉...”你从床上坐起来,追寻着那个你一直喜爱的身影。
而陆沉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是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你。
似是因为他的表情太过冷漠,当你爬到床尾来到他身前抬头望着他的时候,原本模糊的眸子竟变得有些清醒起来。
生气的陆沉好吓人。
你在心里默念。
而陆沉在听到了你心中的碎碎念之后,怒意更甚。
“你还知道我在生气?嗯?”
你默默地缩了缩脖子,好像计划被发现了。
其实在曲子结束之后的那段时间里,消失的苏是被陆沉给带走了。
苏被叫到陆沉身边解释了这一切的原因,然后你原本无懈可击的计划也跟着被知道了。
所以陆沉现在正生着的气,是在气你为了试探他对你的爱而铤而走险,甚至还以自己为代价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陆沉捏住你的下巴,你的嘴被捏的嘟了起来,看上去很搞笑,但陆沉仍旧保持那副阴沉的脸色,这让你体会到,这次生的气好像不是那么容易能哄回来的了。
但被迫吃了药的你,穴里的痒意已经变得难以忍耐起来。
你刚刚被陆沉抱着回来的时候,下面的那张嘴就已经开始不断流水了。
仅仅是闻到陆沉身上那股熟悉的苦艾味道,你就兴奋的血液沸腾,难以平复。
然后你就头脑发热被刺激的不知死活地口出惊人。
“陆沉...唔,你先把我操爽了再生气好不好?穴里好痒呜...”
肉眼可见的,陆沉在你艰难地说完这句话之后,脸色沉如滴墨,那双眼里的怒意更深。
他发现某只小兔子的胆子大了,就算他一副被怒意缠身的阴沉表情,也只是能让原本不安分的小兔子变得乖巧一点。
但要是想达到他的目的,那这样微乎其微的惧意是没什么作用的。
陆沉觉得自己多年作为主人的权威被这只不听话的小兔子给挑战了。
而你却已经被陆沉身上好闻的苦艾味道给迷的晕头转向了。
完全不管不顾地跪在床尾,抱住陆沉劲瘦的腰来回乱蹭。
陆沉陆沉地在他身前撒娇,像只小猫一样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很轻易地就被你勾起了下身的欲望,然而勃起的硬物将笔挺的西装裤中间撑起一个可观的小帐篷,很轻易地就被你给发现了。
你将脸贴上去,上下蹭弄着,时不时发出喵咪叫春般的呻吟,勾得他下身硬的发疼。
这般惩罚的法子怕根本不是在惩罚你,而是在惩罚他自己。
他心里无奈地捏住你的下巴,使你抬起头看他。
“该叫我什么?”
如果有错觉的话,他觉得你现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多出了两颗无比期待的红心。
“主人~”
陆沉对你讨好似的模样不予置评,只是命令你解开他的腰带,拉下裤链,将那根蓬勃的硬物给吃进嘴里。
“张嘴。”
你一副得到了满意玩具的孩子模样,捧着那热烫的物什来回撸动。
陆沉的肉棒硬挺而粗长,柱身上盘踞了明显凸起的青筋,看得你穴里直痒。
你努力张嘴,却也只能吞进半个,还剩下半根露在外面,你不想冷落它,只好分一只手出来握住那里用指腹上的薄茧来回蹭弄。
舌尖抵着龟头上的小孔,不断钻磨,力道大的仿佛要把舌尖给塞进去。
陆沉被你一直折磨他敏感点的样子给弄得发出一声闷哼。
你知道他肯定是爽极了才会被你弄出声音。
你滑腻的舌头在他龟头下面的褶皱处来回舔弄,嘬吸。
直到陆沉再也忍不住挺腰,把外面露出的那半截肉棒也都肏进了你的嘴里。
你发出难受的呜呜声,硕大的龟头卡进喉咙深处,你忍不住生理性的吞咽口水,却把他的肉棒伺候的更加舒服。
陆沉大力挺腰,每次都将整个肉棒肏进你的嘴里,有时他的耻骨还会撞上你的脸,让你痛的呜咽一声,牙齿也不小心划过陆沉的肉棒,引来男人的一阵吸气。
男人不满地拍了拍你的头,你只好长大嘴巴努力讨好这个还在生气的主人。
湿热的口腔将整根肉棒都包裹住,你努力地嘬吸着陆沉的肉棒,让口腔里的软肉在你的调动下卖力地伺候着那根可观的粗长肉棒。
陆沉挺腰不断往你的嘴里抽送着,你下面那张小嘴,也开始欲求不满地收缩起来。
你悄悄伸出一只手,想要伸进内裤摸摸自己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可陆沉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你的手,将你那只偷懒的小手重新放到下面两颗装满精液的囊袋上。
你只好先把这个难伺候的家伙伺候好了,白皙的小手不断揉捏着陆沉沉甸甸的囊袋,有时也会把肉棒吐出来,将那两颗囊袋也含进嘴里用力裹吸。
这样来回抽插地动作持续了很长时间,你嘴都被陆沉的肉棒给撑到麻掉了,却还只能一直忍着被顶到喉咙而溢出的生理性眼泪,僵着嘴巴努力伺候着陆沉。
唔,果然气急的男人好难哄。
“小兔子在想什么?”
你被抓包了一般,畏畏缩缩地收起脑里的想法。
陆沉却威胁一般,一个用力将肉棒全部塞进你的嘴里,硕大的龟头抵着你的舌根和喉咙。
你感觉到陆沉的肉棒正在你嘴里蓬勃般的跳动,然后一股暖流就射进你喉咙,顺着你的食道被你吞进肚子里。
你为了不被呛到,只好张大嘴巴,努力吞咽着把陆沉射进去的精液吃到肚子里。
而当陆沉把肉棒拔出来的时候,还未软下的肉棒上那道小孔还沾着几滴白色的精液。
你鬼使神差地把头凑过去,用舌头舔去上面的浊液,又很是不舍地含住龟头努力吸了吸。
热意蒸腾着你的脑袋,就算被陆沉按着头吃了半天的肉棒,也不见他顺了气。
你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嘟囔了一句,“不给我吃肉棒我就找别人去吃...”
这句无非是火上浇油的话直接刺激到陆沉的神经。
“你说什么?”
你撅着嘴不回答,只是用一双被水汽氤氲的眼睛瞪着他,仿佛在控诉他的举动。
“跪着,趴好。”
陆沉收起原本有些软意的眼神,冷漠重新染上他红色的眸子,仿佛一个能掌握人生死大权的王者。
“不要...抱着做好不好?”
你揪着陆沉衬衫的下摆摇了摇。
可你来迟的撒娇却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这个命令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陆沉冷漠的样子让你的心发慌。
你不要跟现在的陆沉做,你原本那个温温柔柔的陆沉跑哪去了,呜。
发现你不打算服从命令之后,陆沉将你身上仅剩的衣物都给撕成了碎片,他按着你的后颈,把你控制在床上。
你没办法动弹,只能乖乖地塌着腰,撅起屁股对准陆沉。
被药物刺激的穴口已经被淫液浸湿,即使是撅起屁股来,陆沉也能很清楚地看到那媚红的穴肉里,还在不断分泌着色情的淫液。
陆沉一个挺腰,那粗长硬挺的肉棒全部没入你的穴中。
你爽得身体都在禁不住的颤抖,哪怕陆沉把肉棒操进去之后就没在动弹,但你承受不住这种折磨,只好努力抬腰去迎合着肉棒,缓慢扭动起腰身,自己慢慢磨穴。
直到一个重重的巴掌拍在了你的屁股上,一个红红的手印,清晰地印在你白皙挺翘的屁股上面。
“呜...主人我错了...”
你疼得只好哭着求饶,深深地知道了自己的主人不是那种一点点的生气,随随便便就能哄过来的那种了。
“错哪了。”
“不该去以身涉险,不该不听主人的话,不该跟主人顶嘴。”
你一次回答了三个答案,认错态度很好,错误认知清晰明确,只要你在哄哄陆沉,应该就不会再生气了吧?
然而你想的太美了。
自你回答完问题之后,陆沉就给你下了第二道命令。
准确来说是个问题。
他说:小兔子应该如何取悦生气的主人。
这个问题你没办法回答,就只好身体力行了。
赶紧把这个生气的陆沉哄好,那个温温柔柔又好说话的陆沉才会回来。
你努力抬起腰,前后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用不断流水的小穴去套弄陆沉狰狞的肉棒。
你跪着使力费劲,没动多少次就没了力气。
你委屈巴巴地缩了缩小穴,把陆沉的肉棒死死绞住,惹来男人的一声闷哼。
“主人...小兔子没力气了,换个姿势好不好。”
就在你使劲磨着肉棒,以为陆沉不会搭理你的时候,他直接抱起你的身子,自己倚靠在床头,让你骑在他的胯骨上正对他。
你有些欣喜,本以为陆沉不会再让你抱着他了呢。
当你想扑上去抱住陆沉的时候,却被他一手控制住,“坐上来自己动。”
你原本欣喜的表情瞬间散去,只好噘着嘴,双手双脚爬回去坐好。
你往上抬了抬自己的小屁股,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扒开小穴的穴口,把肉棒往穴里面塞。
当那硕大的龟头被你吃进穴里之后,剩下的棒身你只要狠狠地坐下去就会轻而易举地全部吞进小穴里去。
“嗯...”小穴被陆沉肉棒全部填满的感觉很爽,你开始支着陆沉的胸膛上下晃动起来。
小穴不断吞吐着粗长的肉棒,像花瓣似的小阴唇也会随着肉棒的进入被塞进穴里,也会随着肉棒的抽出再被吐出来。
陆沉这个位置,刚好能把小穴吞进肉棒的样子全都尽收眼底,他看着你在自己身上不断吞吃肉棒,像个勾人魂魄的兔子精一样,眼尾微微泛起潮红。
如果不是心中的怒意还未消去,他恨不得现在就按着你好好肏穴。
你一边吃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肉棒,一边也会因为肉棒时不时顶到舒服的地方而小声呻吟。
似是吃肉棒吃的太欢,你甚至有些忘记了陆沉还在生你的气中。
你一边狠狠地坐下,缩进小穴,用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咬住肉棒,一边拽过陆沉的大手,按在自己棉软的胸上不断地揉捏。
你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全然忘记刚刚陆沉可怕的表情,沉浸在和陆沉做爱的快感之中难以自拔。
“像个勾人的兔子精。”
陆沉幽幽地说了一句,但你完全抛在脑后,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你自己玩的开心,仿佛把陆沉当做按摩棒一样自娱自乐地玩弄。
一会按着他的大手揉揉胸,一会捏捏奶子,一会又放在下面揪揪你的骚豆子。
但这些浅尝即止的瘙痒,仿佛只是开胃菜,如果陆沉大力肏你的话,你能获得的快感肯定比现在还要多。
但陆沉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愿,只是倚在床上,默默地看着你。
你瞅了他一眼,忽然意识到陆沉还在生气,而你刚刚却自己玩得开心。
你心虚紧张地缩紧了穴口,收紧的媚肉将粗大的肉棒紧紧包裹在其中,死命地搅动着,仿佛要留下这位巨大的客人。
你怕陆沉又要生气,只好挺着两个白软的乳团将红豆子送进陆沉嘴里玩弄。
陆沉的犬齿磨到了你的乳尖,你被陆沉咬住乳头来回拉扯着,爽得你仿佛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了一般刺激,穴里像发大水似的源源不断的淫液从穴口慢慢流出。
而因为肉棒把穴口堵的满满的原因,有大部分的淫液还留在穴里,给肉棒操弄的时候做充分的润滑剂。
“主人...”
你看着专心吸你乳头的陆沉,下意识地叫出了声。
他抬眼看了你一下,松开了你已经被吃的红肿的乳尖。
你看着明显软下来的陆沉,大着胆子抱住了他的脖子。
“主人你爱我吗?”
陆沉似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不曾知道爱,也不曾拥有爱,所以他很难理解你口中的爱是什么意思。
“那小兔子爱我吗?”
他狡猾地把问题抛给了你。
你在心里想了想,随便对陆沉说道:“就像鱼不能离了水,向日葵不能离了太阳,人不能离了氧气,而我不能没有你。”
他可能有些理解你说的爱是什么意思了。
陆沉闭了下眼,当他再次睁开时,你却能从中读出这么多年你一直想要的讯息。
“如果你说的那种就是爱,那我应该是爱你的。”
其实没关系的。
就算陆沉不懂爱,但只要你懂就好。
你会一直爱他,爱到他也懂了什么是爱。
“乖...不哭。”陆沉看着你哭得稀里哗啦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那个原本温柔体贴的陆沉回来了。
你其实知道的,知道陆沉是爱你的。
但他面对爱你这件事情的逃避,又让你不确定他是否真的爱你,所以你才会想到这么个自损八百的法子来试探他。
你想让他认清自己的心,不要再逃避面对你的感情,你不想明明自己陪在陆沉的身边,可他却一再躲藏,将对你的爱意埋进心底,让谁也没办法发现。
“陆沉...爱我一辈子好不好。”
你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还噙着眼泪,一副怕被抛弃的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他不忍再凶你。
“好。我会一直爱我的小兔子,直到我不再能窥见天明。”陆沉轻柔地吻去你眼角的泪。
“陆沉。”
他抬眼看你,你却快速地吻住他的唇,悄悄地在心里对他说。
陆沉,肏我。
他听到了你的请求,一个翻身将你压在身下,一边激烈的与你拥吻,一边大力地肏着你的穴。
你被肏的整个人都在往上挪动,陆沉只好掐住你的腰,把你死死按回到自己胯下的肉棒上。
你每次被陆沉的肉棒顶到子宫口上那个敏感点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的呻吟,但你嘴里的呻吟又都会被陆沉的吻给悉数吞没。
肉棒狠狠地凿进你的小穴,每次进入的时候,都会被层层的媚肉拥上来,紧紧裹住。
有时被肉棒上的青筋不小心磨到穴里的敏感点时,你又会颤抖着身体,穴里不断喷出黏腻的淫液。
当你即将到达高潮迭点的时候,陆沉感觉到你穴道不断收缩的紧致,一个用力,将肉棒全部没入穴中。
陆沉硕大的龟头直直地卡进你的宫口,你被磨着那处敏感点,颤抖着身子,穴里泄出一大股阴精浇在龟头上,将穴里的肉棒润的湿滑黏腻。
你被陆沉这样一直操到了第三次高潮,当你下面的小穴都被那根粗壮的肉棒给磨肿的时候,陆沉也没有停下他肏穴的力度。
这时候你才知道,原来陆沉的惩罚是在这里。
你哭着求陆沉停下来,却被他按着又狠狠地肏了几次,直到你一丝力气都没有,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的时候,陆沉才终于把第二轮的精液射进你的穴里。
激烈性事结束后,你胸口起伏不断地喘着粗气。
你在心里暗自决定,以后再也不要惹陆沉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