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方应被上半身一阵湿软的快感逼醒。
他的胸口传来濡湿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咬。
从未经过情事的他对这陌生的触碰害怕极了。他不清楚此时的情况,却隐约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他的身上在发生着什么。
他的精神对黑暗中的未知感到恐惧,肉体却在持续的抚慰下几乎要发出不同以往任何时候的、满足的喟叹。
敏感的身体顿时颤抖起来,身下的物什也慢慢在睡裤下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呜……”方应感到胸前其中一只乳头被某种湿软的东西舔舐着,而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乳头空虚得牵连到方应的下体,自己的那根东西甚至更硬了。
他以为只是一场因为许久未得到纾解而产生的、令人脸红的梦。于是,他尝试着去把在他胸前作乱的那东西驱走。
方应掀开被子,用手掌去触碰胸口那物,却被手下的触感吓出了一身冷汗,情欲迅速转化成了惊吓,彻底清醒了过来。
是毛茸茸的一大团,包裹着那一粒可怜的粉晕。
方应连忙伸出手去点亮床头的小灯。他闭着眼适应了一会儿刺眼的灯光,在此期间,胸前电流一般的感触依然不间断地刺激着。
他睁开眼睛去看,卧在他胸前的,是一团黑色的绒毛。半晌,那绒毛团抬起头,琥珀色的双眼闪闪发光。
“尼卡……你在做什么……”方应的脸渐渐染上粉色。他认为尼卡的心理年龄不过和同龄小孩的生理年龄——三岁——一样,因此把尼卡的举动当作一场幼崽的恶作剧。
方应尽可能温柔地对尼卡说:“你快下去。”
尼卡直视着方应,一动不动。方应对上它的双眼,居然看出了一丝平静下的怒火。
他试图伸手去把尼卡从身上推下来。可忽然间,他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动弹不得。
他就这么维持着半仰身子的动作停住,挣扎不能。
尼卡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爪子所在的位置,恰好把双爪踏在方应胸前两点突起上。
小巧淡粉的乳晕被尼卡用踩奶的节奏一松一紧地压陷又突起,深色的肉垫有时也碾过乳尖,牵起蹭碰下的呻吟。
“尼卡……不许这样……啊!”方应感觉自胸口两点起往全身扩散出过电一样的酥麻。他动不了,只能用口头警告尼卡:“别闹,快下去!”
尼卡这才停下踩踏,却又像最开始一样俯身下去舔舐着一边乳首,粗砺的舌头长着细密的倒刺,刮过敏感的乳头,带来别样的刺激。
在方应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尼卡终于停下了对两边的蹂躏。还没等方应松口气,正准备呵斥不听话的尼卡时,它又往方应的下体爬去。
方应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尼卡用双爪褪下自己的短裤,脸部慢慢靠近自己被刺激得半软不硬的小家伙,将舌头舔上去。
一瞬间,下体仿佛被砂纸轻轻磨过,带来夹杂着痛苦的快感。
方应十九岁的人生里,从未经历过这样大的刺激,他不能动的身体甚至都被刺激得猛地一弹,眼角被激出了泪花。
方应下意识挺了挺腰,尼卡发现这一点之后,加快了舔弄的速度,感受方应的阴茎在它嘴下跳动。
这时,感受到下身带着痛感的快意,方应才意识到,尼卡是认真的。
不过层层攀登的快感让他无暇去思考这些。尼卡的尾巴开始在他的下体盘绕,时不时上下套弄,有时更是用绒毛去搔刮最顶上的小口,让方应肌肉紧绷、浑身颤抖。
太刺激了……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在人与兽的禁忌之间被无限放大。
在重重的几下揉搓之后,方应很快哭喊着射了出来。高潮的余韵让他脚尖绷直,腰部抬起离开床板,待高潮过去后才重重跌回床位。
他喘着气缓了很久,才看向“罪魁祸首”。
尼卡四爪并拢,轻轻踩在方应的腿上。它从始至终都没有出声,黑色的长绒毛依然雍容,几乎没有一点被沾染俗世尘埃的样子;只是它的两只黑色的前脚掌上,都沾满了来自方应的一缕缕精液。
尼卡用其中一只沾满精液的脚掌慢慢抚摸着方应身下的洞口,并且把自己的四指张开,在穴口按揉。
察觉到什么事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方应瞪大眼睛想要躲开,却不知为何浑身上下都动不了,只能在原地看着尼卡将那些微凉的液体涂抹在方应密穴的入口。
方应开始害怕。事情已经超出了控制。他几乎带着哭腔说:“停下……不要,求你……”
不知道这一句是说给尼卡,还是说给试图相信这一切只是个梦的自己。
这一定是个荒诞的梦。方应哭出了声。
就在这时,尼卡的动作停下了。它在这时攀上方应的脖子,舔净他脸上的湿咸。
就在方应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的时候,那种被控制的感觉又回来了。方应被迫又一次打开了双腿——以一种耻辱的M字形。
尼卡爬下方应的身体,把自己的脚掌对准方应的穴口,然后在方应恐惧的眼光里将沾满自己精液的脚掌慢慢推进几乎已经被充分润滑的穴内。
“啊……!”方应挺起上身,好像这样就能逃过尼卡异常的侵犯。
这个体位更加方便了尼卡的动作。它把右前肢逐渐跟随脚掌推入方应淡色的洞穴,在全部塞入的时候,抬起头,用琥珀色的双眼望向方应,似乎在仔细观察方应的承受程度,又像是在无声地安慰。
可方应没有与尼卡对视。他早就精神涣散地又一次泪流满面,病态地红着的面颊朝向枕头的一边,抽噎着,泣不成声。
那只脚掌被推到很深处,尼卡的毛发再柔软也不敌方应肠道的敏感。他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根带刺的棍子贯穿,毛发粗砺地刮蹭着穴内,而自己却连挣扎都做不到。那只几乎有三指粗的前肢也填满了内壁,使那种异物感更明显、更令人疯狂。
在此时的方应看来,尼卡给自己带来的疯狂是指精神的崩溃。
现下的尼卡并未怜惜方应,只是把自己的脚掌又一点点抽出来。
——还不及方应庆幸这场漫长的刑罚终于收官落幕时,即将抽出穴口的脚掌又插了回去!
“呜啊……!”
方应被这一下重重的撞击逼得眼泪齐飞。好疼,好痛……他颤抖着,连呼吸都来不及。
见方应的反应,尼卡又一次抽插。随着方应哭泣呻吟频率的提高,尼卡的前爪撞击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甚至能听见肠液与精液相互碰撞交融时的“咕唧”水声。
猫爪上粗砺的毛发像一根根小刺,在方应脆弱的体内肆虐搔刮,陷在层层褶皱中,碾压过方应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这几乎是一场糜烂的折磨。方应在床上动弹不得,床单被汗水、唾液和别的液体湿了一次又一次。他被迫大张着腿,迎接身下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而这一切令他感到崩溃的事实,却仅仅出自一只猫咪的手段。
一只方应一直疼爱的、依赖的、相依为命的猫咪。
好像发现了方应的魂不守舍,尼卡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
忽然方应“啊”地叫出了声。尼卡碰到了一处弹软,这让方应叫出的声音格外粘腻。他的身体猛地弓起,脚尖蹬踹着被子。
那里……太刺激了。比自己疏解欲望时更为强烈的快感从尾椎直穿脊椎——虽然方应不愿意承认,而且下意识地逃避此时的感觉。
尼卡舔舔鼻头,前肢更加猛烈地动作起来,每一次抽插都碾压过那个特殊的柔软,而毛发刺入软肉的异物感更让他无助得落泪。
“——啊啊……太快——尼卡,不要——”方应连呻吟声都难以连续,身体却在这样的折磨下渐渐沉沦。下身一阵阵的酸麻时刻提醒着他,此时仅用一只脚掌就游刃有余地玩弄他的,是尼卡,是自己豢养的小黑猫。
在不断的、有针对性的对方应敏感点的刺激下,方应很快迎接来了今夜的第二次高潮。
微凉的液体从自己体内射出的一瞬,他双手掩面低声抽泣。
“不……怎么会……”
他不愿承认自己身体的反应。
此时的尼卡却忽略了方应令人怜爱的模样,持续动作着。
方应眼眶红了一片,眼尾睫毛上还挂着将滴未落的泪珠。他满面潮红,胸膛剧烈起伏着轻喘,双手紧攥着身下床单。
尼卡动作不停,将还在喘息的方应送上一次又一次折磨人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方应在射出又一缕稀薄的液体后,终于脱力地瘫软在床上。
他陷入沉沉昏迷之前,好像看见尼卡抽出了那只一直折磨着自己的脚掌。
后穴麻痒的痛苦却一直存在。
尼卡推推方应,见他毫无反应,在仔细地清理好自己身上的黏着之后,把方应身上的液体也毫不嫌弃地一点点舔净,就连后穴流淌出的清亮也不例外。
做完这一切后,尼卡准备窝在充满了自己气味的方应怀里小憩,忽然脚掌摸到了方应身上的一处咬痕。
尼卡瞬间清醒了起来。
它小心翼翼地起身,试着不压到方应身上的其他部位,审视自己方才做的一切。
床上的方应上身是被吸吮的痕迹,一片一片的鲜红或瘀紫;大腿根部的咬痕一处比一处严重,有的只见牙印,有的深至见血。
尼卡的双瞳放大。明显,它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所惊醒,一时不知所措。
它……刚刚到底对这个自己发誓要保护的人类做了什么!
它此刻无比痛恨身为动物的劣根性。它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向冷静聪慧的它会做出这样兽性大发的事,而自己对这事情的后果完全承担不起。它更痛恨自己作为猫的渺小身躯,这副身体根本无法照顾此时的方应。
它抬起爪子,烦躁地抓挠着已经皱巴巴的床单。然后,它思考数秒,它叼出方应放在床头的触屏手机,守在方应身边。
它不敢挨着他,只是琥珀色的眼睛圆睁着注视着方应,直到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