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字欲生妖 > 妩媚、红艳,眼神迷离,这就是你本来的样子
    肉棒更是在蜜穴和淫水的双重夹击之下,又硬又烫,翘得比刚才更高。

    ????就差那么一点。

    ????说不定就会脱离李楠的意志,横冲直撞地操进紧密相贴的小穴里。

    ????最后这些欲望和兽性,化作了停不下来的力道,疯狂地往花穴上最柔软,也是最敏感的地方重重地操弄。

    ????又凶,又狠。

    ????“啊……不要……啊……呜呜……啊……阴蒂……阴蒂要坏了……啊……呜呜……”

    ????娇软的呻吟突然变得如泣似诉,隐隐地还带着哭音。

    ????小渝被“操”得浑身颤抖,腰肢乱窜,男人圆大的龟头跟要人命的凶器一样,让她不能自己。

    ????她想逃,往上逃离李楠肉棒的侵略范围,但是身体早在欲望和快感中酸软,不仅站都站不起来,还无力的往下坠落,白花花的屁股紧挨着李楠的大腿。

    ????身体瘫软如此,花穴和肉棒贴的更是紧密。

    ????小小的阴蒂充血变硬,在龟头的顶弄下不断地被亵玩,不仅是身体,连花穴也跟着痉挛的抽搐,身体酸软的同时却又是滔天的快感,涌动在四肢百骸里,就连脚趾都在酥麻中蜷缩了起来。

    ????“啊……呜呜”

    ????小渝在快感地席卷之下,神情迷乱,双目迷蒙。

    ????紧接着,随着她下身花穴的一阵收缩,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哑着喉咙没发出声音来,却货真价实的到了高潮。

    ????冲上欲望巅峰的瞬间,小渝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最后的力气也跟淫水一样全都泻了出去,软绵绵地倒在了李楠的身上,胸乳赤裸的紧贴着。

    余韵未尽,夜色沉沉。

    小渝还沉醉在那一波波潮涌的余韵中,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般软软地贴在李楠身上。她的身体还在轻颤,意识却慢慢浮出那片混沌。她睁开眼,抬手轻抚他的胸膛,那是一片温热又坚实的肌肉,高耸饱满,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山丘上涌动着野性的力量。

    她的手指不经意地滑到他的心口,顿了一下。

    那里……有东西。

    她眯了眯眼,在昏暗的灯光下终于看清,那是一组奇异的印记——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符号,线条缠绕,勾勒出诡秘的圆环和弧线,隐隐有金红色的光泽在皮肤下游动,像是在回应什么召唤似的,脉动着。

    她惊异地抬头看他:“这是什么?”

    李楠明显愣了一下,却迅速恢复镇定,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声音哄哄地:“宝贝,不重要,只是……每次亲密后都会浮现一些老伤疤。”

    “每次?”小渝皱眉,“那我怎么从没看见过?”

    李楠抬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凝视她:“因为每次你都太累太乖,一结束就睡了……你从来都没问。”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小渝心中却泛起一丝莫名的不安。她忽然回想起,这确实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亲密之后,她都仿佛陷入一种被抽离感官的深睡状态,不是昏沉就是忘记。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太投入,可现在想来,那些空白的记忆,也许并不单纯。

    李楠似是察觉到她的迟疑,手指轻柔地滑入她发间,将她重新按进怀里,语气低沉中带着一丝熟悉的蛊惑:“你是不是又累了?别想太多,好不好……你只要感觉我爱你就够了。”

    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垂,声音低哑磁性,如同往常一样慢慢唤醒她身体里那股沉睡的渴望。她本能地颤了一下,肌肤已经不自觉地泛起热意。欲望如毒,如蛊,她明明才刚经历过那一场狂潮,却又忍不住身体深处再度躁动。

    她知道不对劲,却控制不了自己。

    “李楠……”她嗫嚅着,喉咙发干,“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用了什么?”

    “傻瓜,”李楠轻轻咬了她一口,笑着低语,“我只是太爱你。”

    他俯下身,吻封住她的所有质疑。小渝的意识在唇齿之间再次失重,脑中最后一点清明像蜡烛上的火苗,在狂风中摇曳不定。

    而那一片奇异印记,又一次悄然隐入他胸膛的皮肤之下,仿佛从未存在。

    可小渝心中,第一次埋下了一个念头:

    如果爱一个人,可以让人一次又一次忘记自己……那这份爱,还是真实的吗?

    ——————

    夜风从澄谷的山口吹来,带着隐约的香气,像是从深林中蒸腾而出的花粉,又像是一种看不见的气息,缓缓渗入皮肤、血液、神经。

    小渝的头昏沉得几乎睁不开眼。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换过,换成了一袭柔滑轻薄的白色长裙,裙摆拖地,胸口略敞,一道鎏金符纹印在锁骨间,若隐若现,像是某种契印。

    她不知道这衣服是谁换的,或者……也许是她自己换的。

    “我……怎么了……”她声音发哑,脑袋混沌,像喝醉了,又像陷入了什么温柔而强大的潮流中。

    身下的褥垫软得像云,她微微一动,身体就像着火一样敏感,哪怕只是手指轻扫过腰侧的布料,也能激起一阵战栗。

    这不是正常的感官。

    小渝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她是理性的,是清醒的,可是现在——那团名为欲望的火,从未像此刻这样失控。

    她脑海中回荡着早前看到的一切:青青眼神中的迷醉,那名陌生男人温柔又危险的低语,还有那种令人面红心跳、难以启齿的交合场景。

    她不是在观看。她仿佛在体验。

    那种欢愉感回荡在骨髓里,化作电流似的勾引,让她喉咙发干,呼吸粗重,甚至腿根发软。

    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渴望那种情境。

    比渴水还渴,比饥饿还饥。

    忽然,她猛地抬起头,眼前一晃,看到镜子中倒映出的自己。

    那张脸妩媚、红艳,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唇角泛着水光。那不是她——却又确确实实是她。

    “……这就是你本来的样子。”

    李楠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清汤药香的液体。

    他走近她,眼神深得像古井,温柔,却藏着某种几近病态的执着。

    “你是被春蛊选中的人,”他说,坐在她身边,“你笔下写出澄谷,是因为你来自这里——你的灵魂早已属于这个地方。你只是遗忘了。”

    小渝看着他,想要开口拒绝,但舌头却像失去了主权。

    她忽然明白了一个可怕的可能——自己所有的欲望,都不是临时兴起的,而是早已被种下。

    她心头掠过惊惧,却同时被一股甘愿吞噬的情绪拉住。

    “你还记得你里那一章吗?”李楠忽然低声问。

    “哪一章……”她喃喃,声音发颤。

    “《澄谷之夜》。你写她在春蛊影响下,从抗拒到沉沦,最后在祭坛上与爱人结合,完成宿命的印记……你写她心甘情愿。”他说这话时,手轻轻抚过她的后背,温柔得像是安抚即将觉醒的神明。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一股温热从腰后炸开,意识再次翻滚。

    她竟然……记得了。

    她写过那一章,那一章被她删掉了,因为尺度太大,因为太像梦境——她记得那个角色的名字叫渝。

    她是自己。

    她早就写下了结局。

    “李楠……”她喃喃着,泪水从眼角滑落,分不清是恐惧还是释放。

    她张开手臂抱住他,几近崩溃地低语:

    “那你……真的会永远陪我,对吗?”

    “当然。”他低下头,声音低哑又坚定,“你是我从命运中抢回来的,我怎会放手。”

    小渝陷入一种说不清的状态。

    她的身体依然滚烫,心底的渴望未曾熄灭。欲念像是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涌来,将她吞没、推翻、又重新拾起。但就在这日夜交替的混沌中,她偶尔会短暂地清醒。

    那天,她在屋后的小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风把她的长发吹乱,她却觉得凉意异常清明——这股清醒就像被压抑许久的本能,突然从某个角落挣脱而出。

    小渝突然意识到:最近,她没有碰过手机、电脑,甚至没看过钟表。她脑中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像是一整段人生都被剪辑、打乱、重排。

    “这里到底是哪年哪月?”她怔怔出声,却没有任何回应。

    她路过村口的一口古井,井台上方斜斜搭着一个篾编水桶,水桶上缠着一条颜色很淡的布巾,竟然有些眼熟。

    她走近那布巾,拎起它一角,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

    是她的香水。

    她曾用这味道设定过一个角色,一个埋在她笔记草稿深处、几乎没人知道的支线人物——那个角色也叫“澄谷大娘”,是春蛊的守井人,专门负责调配药汤、散播花粉……

    小渝忽然猛地后退一步。

    这不止是熟悉,而是她曾“创作”过的场景,一模一样。包括那口井的位置,那块斜搭的石板,那条篾桶上挂着的布巾,甚至那一缕香气……

    但她根本没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个设定。

    她呆立在原地,脑子如雷击般嗡鸣。她开始急促地喘息,环顾四周——每一棵树、每一道土墙、每一块砖瓦仿佛都在默默地告诉她:

    你不是在梦里,你是被“写进”了梦里。

    她忽然想到一个词:“逆写”。

    如果说自己一直以为是在“写一个故事”,可会不会,其实她只是被故事“写出来”的那个人”?

    也许,从踏入澄谷开始,一切都在按剧本进行——不是她写了澄谷,而是澄谷借她的手,将自己写了出来。

    就在这时,她听到背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熟悉又让人警惕。

    李楠。

    他慢慢走近,脸上是熟悉的温柔,但眼底那一点藏不住的灼灼光亮,像是火,也像是火中的祭坛。

    “小渝,怎么站在风里?”他轻声问。

    小渝看着他,眼神却比以往更加警觉。

    她第一次不去回应他的话,而是淡淡地问:

    “你记得我笔记本上,有一个叫‘守井人’的设定吗?”

    李楠怔了一下,微不可察地眨了眨眼,嘴角仍带笑。

    “有吗?你不是从不写配角名字?”

    小渝没说话,只是轻轻把那条布巾塞进口袋,然后擦肩而过。

    风继续吹着,她的发丝扫过他的脸,带着那一点熟悉又刺骨的香味。

    她没看他。她怕自己会在他眼中看见更可怕的真相。

    但她心里有了一个念头——

    她要找到“写这个故事”的人,或者那个“借她的手写故事”的真正存在。

    这,是她唯一能挣脱的方向。

    小渝在风中缓缓走远,指尖依旧握着那条淡香缠身的布巾。脑海中杂乱的思绪像是潮水一样,刚刚抓住一个片段,下一刻便被更深的迷雾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以为自己能抗住。

    可她忽略了,春蛊不是普通的迷药,它不侵蚀意识,它侵蚀的是本能与欲望。

    脚步刚迈出小巷,一股熟悉的气息便从背后扑来。她还未转身,李楠已经贴近。

    “宝贝,你去哪儿了?”他声音低沉,带着情绪,却柔得像是拂在骨头上的毛。

    小渝想躲,理智提醒她——不能再陷进去,可她的身体却先一步软了下来。

    李楠从后抱住她,掌心已探入她衣服下摆,像是在安抚,又像在惩罚她的“逃离”。

    “你刚才,不乖。”

    小渝浑身一颤。

    他低下头,鼻尖贴着她的颈窝,轻轻一嗅,嗓音压低:“你身上的味道……是蛊发作了,对不对?”

    她想摇头,可身体的战栗出卖了她。

    春蛊不是马上就爆发的烈焰,而是悄无声息潜伏在血液里,像潮湿的藤蔓,一点点缠绕她的神经、心跳、情绪……直至占据整片森林。

    “你是不是——一离开我就开始难受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黏腻得像是梦魇。

    小渝咬着唇,一边是羞耻的抗拒,一边是灼烧的渴望。

    她太清楚自己的身体——从井边回来后,她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哪怕风吹过小腿都会泛起战栗,而现在李楠不过一靠近,她就几乎站不稳。

    她恨这种感觉,可又无从逃避。

    她甚至开始怀疑,那井边的“清醒”,是否也是某种错觉——春蛊的真正残酷,就是让你以为自己还能抵抗,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失控。

    李楠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你不舒服,是不是?”

    “我带你回家。”

    他说得温柔,小渝却听得恐惧,因为他所谓的“家”,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空间,而是那个她一次次沉沦、一次次迷失自我的囚笼。

    她想挣扎,可春蛊早已在她体内开出第二轮花。

    她心跳如鼓,脑中闪过各种片段——井边的布巾、大娘的眼神、她曾写下的“守井人”设定,还有那句:“你写的,可不只是故事。”

    可理智已被抹去大半。她被放在榻上时,眼神迷离地望着李楠,竟又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

    “别……别再这样了……”她口中喃喃,却止不住地渴求他的温度。

    李楠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是你身体太想我了……我怎么舍得不满足你?”

    他俯下身,低声说了一句:“反正你答应过我——永远爱我。”

    小渝忽然一怔。

    这一句仿佛一道咒语,让她的身体瞬间发热,眼神变得雾蒙蒙,泪水与欲望交织成一幅无法挣脱的宿命图。

    她知道自己在被操控——可越清醒,这份被掌控的羞耻与渴望就越烈。

    她甚至开始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彻底失去那一点点挣扎的力气。

    可李楠不在意,他轻柔地吻她每一寸肌肤,说:“我只是爱你啊,小渝。你只是还没想通……你本该属于我。”

    如受到蛊惑般,小渝轻轻地闭上眼。

    她的胸乳上,传来了不属于她的力道。

    柔嫩丰满的奶肉,一下子被抓紧了。

    李楠低头凝视着她的胸口,神色凝重而又认真,手掌里握着一团绵软嫩滑的奶肉,先是五指收拢地抓了抓,后是掌心托着奶子掂了掂,宛若一个白面馒头出炉,老师傅要试试软硬,掂掂重量一般。

    出乎意料的连续动作之下,惹得小渝一阵傻眼,胸口却阵阵发麻.

    被李楠粗鲁的手法抓了几下奶子,竟然……竟然……

    胸口鼓噪的厉害,是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冲出来的心跳声。

    下身的花穴更是跟着李楠的手指,一下收紧,一下松开,随着动作一起收缩,含着湿漉漉的液体想流淌出去。

    ??????在这一刻,小渝已经分不清是激动多一点,还是悸动多一点,反正她的身体对李楠的动作很受用,从胸口到心口,血液里涌动着莫名的快感。

    ????小渝的呼吸重了些,脸颊浮现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红晕

    小渝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的发生,身体感受地一清二楚。

    ????男人的手指又粗又长,掌心跟蒲扇一般,抓着奶子的时候将整团的浑圆都抓住了,隔着一层丝绸肚兜,掌心上的温度依旧灼烫。

    ????不仅是雪白的奶肉泛红了,就连肚兜外面的锁骨上,也是一圈淡淡的粉红。

    ?小渝喘息地厉害,胸口不断起伏,带着浑圆的奶子也一颤一颤的,像是故意往李楠的手心里送。

    又软,又嫩,还带着一股奶香。

    李楠看似不动声色,实则他的呼吸一次一次的加重,对这股香气痴迷不已,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最好吸允出奶水来,解了他喉间的冒火的干涩。

    他往下压着浓重的欲望,将这份疯狂报复性的发泄在捏奶的动作上,手上的力道才会失了控。

    又白又大的奶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被捏住着,柔软的奶肉从男人的指缝里溢出来。

    疼……

    ??无法忽视的疼……

    小渝拧起了黛眉,小口小口的急促喘息,疼痛中的胸口却又酥麻发痒,恨不得男人再捏重一点。

    她从未体会过这些,娇躯颤颤悠悠的发软,都要倒在李楠身前。

    李楠这才松了手,飞快地从一抖一抖的大奶上移开,沙哑着嗓音道,“你的奶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