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一个画家房客闯入我的农场生活 > 第二十八章 继续情趣内衣 传教士
    计分赛这种东西,不明所以的外人很容易觉得幼稚。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一旦有人开了个头,胜负心被激起,性爱游戏就变得激情四射又趣味十足了。

    钉在木框上的画布已经被从画架上拿了下来,随意地放在两人手边上,方便随时给对方和自己计分。

    现在周云倾那一边,因为主动换姿势加了一分,又因为逃避眼神接触一次而扣掉了。两人都是零分。

    林志恒实在很想把身上那件碍事的情趣内衣脱了算了,但是鉴于那条“不经允许脱下衣服扣一分”的条款,最后他把那根挂在脖子上的垂直皮带挂在了臀峰的另一侧,贴在大腿根部。他的性器和阴囊终于回正了位置,和身前青年的性爱也不再被妨碍了。缺点就是挂着皮带的那条腿得一直高高抬着,倒是更加方便了周云倾的顶弄。

    周云倾也不客气,真就用手抓着那条皮带,将自己的阴茎毫不保留地一股脑全塞进了那个小洞里。

    但是和以往的感受相比有些陌生,这次的小洞好像没那么松软了,不再包容他的每一根突起的血管,或者那一圈怒张的冠状沟。周云倾觉得自己的阴茎被挤得发疼,但也被挤得很爽。

    “Ohtheheck…”

    林志恒那张坚毅的面孔上也因为突然的刺激竟然出现了一丝松动,竟然还下意识地张口骂了一句。

    “我憋的和你一样久啊,”他抬起手把额头上的一点零碎的短刘海拨到头顶,稍微张开了两张厚实的嘴唇,红润的舌头一颗颗扫过牙齿,拉丝的唾液在嘴角亮晶晶的,“要好好满足我哦?”

    不用他说,周云倾也知道今天得认真表现了。

    还有谁?还有谁?还有谁能引这个男人在观景酒店里主动告白,还有谁能看到这个男人在父母家里的窘迫摸样,还有谁能让这个男人收起了淫乱的性子?

    作为艺术家,周云倾的脑子里藏不下太多自卑,他现在只觉得自信在胸腔里膨胀,和画完了一大幅油画的感觉差不多,也许更加兴奋一些。

    当然,这些自信除了归功于他自己的真情表白和林志恒的积极回应以外,也要部分归功于科学家的努力和现代医学的进步……

    他下意识地向床头柜那里瞄了一眼,然后立马把目光放回眼前的男人身上。

    “Ethahan,你里面好热啊,”他柔软的嘴唇在林志恒的耳垂上厮磨着,嘴里不停地夸赞着男人熟透的身体:“嗯……”

    林志恒有些好笑地盯着青年逞能的样子,“你又说这种话?忘了上次是什么样子了吗?”

    他说的当然是在尼亚加拉的浴池里的那件事,但是今天周云倾有自信不再重蹈覆辙了。他把头埋在男人的肩窝上用力地吸吮,留下了一个个印子,嘴上软绵绵地撒起了娇:“我也想要你多夸夸我嘛。”

    “你确定?我可是每一次夸你都……”他没再说下去。

    毕竟支楞不起来那次对周云倾打击还挺大的,还直接毁掉了他们后半段旅行的情趣。就算只是为了自己的性爱……恋爱体验着想,林志恒也不想重提这件伤心事。

    但他不开口,另一个人就开始口无遮拦了:

    “Ethan,我很爱你的,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然后一辈子和你做爱。”

    “你的后面,太棒了,Ethan,真的。你要是也能草一次你后面,你就知道我有多爱你了。”

    “你的屁股好温暖,简直可以平息世界大战……”

    “停停停!”林志恒忍不了了。“一辈子”那种乱七八糟的调情让他四十多岁的心脏不舒服也就算了,平息世界大战是个什么鬼?他可不知道诺贝尔和平奖可以颁给一个屁股。

    “我都没在做爱的时候夸过谁……”

    周云倾停下了腰部的动作。他认真地看着林志恒的眼睛,委屈巴巴地开了口:“你以前会夸我乖孩子啊……我只是想听那个而已。”

    林志恒:“哦?”

    那种随便的口癖也算夸奖吗?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虽然记不起来自己都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下说出这些的,但是周云倾每次听到这句话会很兴奋——这点他倒是用身体感受记住了。

    “可我不觉得你很乖啊?”这句是林志恒的真心话,“你这孩子本性就是偷奸耍滑的。之前只是装的乖,骗我喜欢你而已吧。”

    天呐,看看这孩子的表情,竟然又要哭了——怎么会这么可爱呢?林志恒就是忍不住想对他使点坏。这种心态也太幼稚了,他在心里唾弃自己,把小孩子逗哭,这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该做的事吗?

    他忍不住拨开了周云倾有些长的刘海,伸长脖子亲了亲露出来的额头,“说几句情话把我哄开心了才不叫乖。想被夸的话,就拿出实际行动来。现在别站在那儿当雕塑了,动一动。”

    青年听话地动了起来,将整个阴茎从肉穴中几乎完全拉出,只留下最前端仍停留在入口处,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推回去,仔仔细细地在林志恒炙热的身体里研磨。男人也配合地轻喘着,呼吸节奏一开始有些混乱,但又逐渐和青年的动作重合,嗓子里发出不规则的低哼。

    沙哑的声音好像在给周云倾的耳朵挠痒痒,让他头皮发麻,动作幅度也忍不住大了一些。

    “Ethan,这个速度可以吗?”

    “嗯,再稍微快一点……”林志恒享受地半眯起眼睛,两条丰满的肌肉长腿都举得更高了些,脚踝在周云倾削瘦的背后卡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就连床垫都在轻微地晃动,发出细微的嘎吱响。

    他感觉身体里酥酥麻麻的。肠道里接近肚子的那一边,有个柔软的腺体兴奋地充盈,被熟悉的形状冲撞、磨蹭,带来一种熟悉的快慰。那种快慰像是夏天的麦浪,在男孩的鼻息中一波一波地摇晃。晃着晃着,就变成了金灿灿的颜色,最后被联合收割机打下沉甸甸的麦穗,干枯的碎草杆又被风吹散。

    他的肉棒直挺挺地淌着水,被夹在他自己健壮的腰腹,和周云倾穿着束腰的纤细腹部之间。那件束腰是半透明蕾丝的,表面有些粗糙,现在又贴在林志恒刚刚才被丝手套责过的肉棒上前后摩擦,力气大的甚至在上面留下了泛红的压痕。让林志恒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粗粗的眉毛都揪在了一起。

    他想,大概是爽的多一些,因为他的阴茎正微微抽动着,马眼里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一部分液体顺着茎身慢慢滑落,剩下的则沾湿了周云倾身上的内衣。

    “别闭上眼睛嘛,”林志恒听到耳边清脆的年轻声音,“你再不看我,我就要给你也扣分了。”

    于是他睁开了眼睛。夏日的夕阳透过窗户,把房间晕染的一片橘红。他看到面前男孩清秀的脸上红彤彤的,眼神里都是对自己的痴迷。

    林志恒笑出了声。

    小镇上的宗教气氛很浓重,几乎所有镇民都是周日会去教堂的教徒。他也曾上过一次主日学校,那天,教会主席的妻子带着大家一起读了《雅歌》。

    他对女性的肉体或是神明都并不感兴趣,也不理解大家明明都是成年人了,只是念几句诗就害羞地笑成一团的样子。但他还是经不住因为所罗门王在诗词里所流露出来的,对舒拉密女的憧憬和爱恋,而对爱情心生向往。

    他本以为他从十六岁时,在橄榄球队的更衣室里和防守后卫在长凳上的第一次胡闹开始,过了二十多年纵情约炮的放荡生活,再也不能遇见自己的舒拉密女。但现在,周云倾完美的好像是被上帝送到了他的身边。

    他五官漂亮,性格温和,还穿着新娘装,全身被笼罩在金红色的夕阳中,俨然一副献身的圣洁羔羊模样。

    我的妹妹,我的新娘,你的爱情有多美?你的爱情比酒美了多少,你膏油的香气比香料美了多少?

    你的嘴唇,我的新娘,就好像蜂巢往下流淌蜂蜜。你的舌下有蜜和奶,你的衣服的香气如同黎巴嫩的香气。

    “嫁给我吧,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吧,”林志恒想这么说,“和我一辈子做爱吧。”

    但他只是放任自己发出更加淫乱的情色叫喊。他心知肚明,这份爱情只能持续到十月。就算引得男孩在床上和自己做出一辈子的承诺,也不过是让分别来得更加痛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