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的泪水从眼角啪啪啪啪往下掉。

    一直被谢时眠宠着的猫猫,无法见到主人冰冷的样子。

    谢时眠把卧室的门关上,她没有反锁,因为这是花芝的房子,即使反锁她有一万种办法进来。

    谢时眠在床上不知躺了多久,她疼到麻木。

    痛苦让她的每一根青筋都爆出来,谢时眠不知道她自己这样子有多诱人。

    也不知道花芝其实在门边一直看着。

    alpha全身都汗淋淋的,秀丽的眉眼皱起来,手指抓着枕头,嘴中时不时泄露几声痛呼。

    花芝看得口干舌燥。

    她的姐姐不让她现在碰她,她只能远远地看着。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谢时眠的意识在疼痛中沉浮不定,一根清凉的针尖戳入她的皮肤。

    “姐姐别逞强了。”

    花芝用额头抵在她的肩胛骨上,她怜爱地亲吻着谢时眠的手指尖。

    “姐姐,或许是我贱吧,被姐姐拒绝,我还是忍不住要黏上来。”

    随着冰凉的液体推入身体,alpha逐渐安静下来,陷入了沉睡。

    她紧皱着眉头,也慢慢被手指抚平。

    花芝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水,她额头紧贴着谢时眠的肩头,

    “我们已经有很久都没有好过了。”

    “像我这种离不开人的身体,理应被人玩弄。”

    “离开了姐姐,芝芝该怎么办呢……”

    花芝用唇触碰在谢时眠的耳垂上,“姐姐再纵容我一次好不好。”

    她的姐姐睡着了,疲倦中的她不会轻易醒来。

    第55章

    猫猫双手扒拉在谢时眠的肩膀上。

    “姐姐多看看我,姐姐您知道我有苦衷的。”

    猫猫亲吻上谢时眠的脖颈。

    卧室里很安静,这里仿造了谢时眠曾经的卧室,地上铺了厚厚一层长毛地毯,床单和被套用的都是顺滑的丝绸材质。

    花芝:“或许是我真的下贱,被姐姐讨厌,还想黏着姐姐。”

    花芝嘴里喋喋不休她拿起谢时眠的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

    即使睡着了的谢时眠花芝仍然不想放过她。

    她太思念和姐姐在一起的感觉了。

    花芝把床上的alpha放进被子里,用手帕擦去alpha因为疼痛而流出的冷汗。

    用手指轻轻揉捏着她坐在一起的眉头。

    花芝光脚走进浴室,用冷水冲在身上。

    直到花芝穿戴好整齐离开后,谢时眠都还在沉睡中。

    直到睡了一天一夜,她慢悠悠睁开眼睛,身体有疼痛过后留下的酸疼。

    特别是后脑的位置,如同被人敲了一棍子。

    谢时眠双目无神地直,直看着天花板。

    女仆敲响门,“小姐,厨房煮了豆浆,您补一补身子。”

    谢时眠:“我不喝拿走。”

    她的嗓音过于沙哑,“我睡了多久?”

    alpha无力的靠在床榻上,房间里有驱之不散的omega信息素味道。

    小女仆如实说出,“大人离开之前嘱托我要好好照顾您。”

    谢时眠眯起眼睛,眉眼中透着冷淡,“难为我的金主还在想着我。”

    小女仆,“不是金主,那位大人说您是她的爱人。”

    刚睡醒的谢时眠身上好像环绕着一层冷淡的光线,她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爱人,她可真会做梦。”

    小女仆大为不解,能给那位大人当爱人,是这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好事,多少人做梦都求不来,到谢时眠这里,这么就不值钱了?

    动动手指咬一口一个有什么难的。

    谢时眠喝下一口豆浆,在小女仆的面前拿出丝袜,她一只脚踩在床边缘,双手撑开丝袜套在圆润的脚趾上。

    她太美丽了,连女仆都不得不承认,谢时眠得到了造物主所有的恩宠。

    “小姐您……”

    谢时眠抬眸,“什么。”

    “门外有几个人在等您,说是谢家人,等了一晚上不愿意离开,要见您一面。”

    “我知道了。”

    谢时眠慢条斯理地把丝袜覆盖在小腿上,她的动作很风情,足以想见花芝如果在,会用如何温柔的动作触摸她的肌肤。

    alpha踩在薄拖鞋上,在镜子前描眉。

    谢时眠道,“你在看什么?”

    小女仆:“地上有个项圈,需要替小姐收起来吗。”

    谢时眠:“……”

    地上却是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还是军部出品的,每一个都有编号。

    谢时眠:“收起来吧……”

    她目光颤了一下,“如果你家大人实在喜欢,就放在显眼的位置就可以了。”

    小女仆;!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谢时眠打着哈欠洗漱好,慢悠悠地下楼,看到谢山和柯容坐在沙发上,面前不知道是第几杯咖啡了。

    在看到高挑昳丽的alpha走下旋转楼梯时,两个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谢山:“您还活着啊。”

    柯容:“……天呐。”

    柯容立刻想哭了,她家小姐脖子和肩胛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可见被omega欺负的有多惨。

    谢时眠哽了一下,“不出意料,暂时死不了。”

    谢山像个大狼狗见到主人似的,局促不安挺直腰坐在沙发边缘,“下午有场会,您必须参加。”

    谢时眠姿态优雅地点燃香烟,“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