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蔽系统已开启。祝您游戏愉快。」

    「当前任务对象身体敏感度为70%。」

    金红的余晖终于被灰败的低矮楼房所吞没,灯泡接替太阳成为无边黑暗的守望者,繁华的霓虹大街上叫卖声不觉,公园旁人们热火朝天地为即将到来的秋日祭做着准备,喧闹声即使在偏僻的角落也能隐约听见一二。

    手下的身躯温暖坚韧,肌肉紧绷着抗拒他的动作,手指陷在后穴几乎寸步难行,他却像是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态度,用受伤的那只手扼住试图挣开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拨开纠缠的穴肉继续寻找隐藏在深处的弱点,一墙之外模糊的交谈声传入耳中,他的视线虚虚地落在眼前的银发上。

    ‘秋日祭啊……’

    朝雾有些走神,动作却没有停下,很快在软肉间便挑起一阵沉闷的水声,但刚刚还紧咬着他不放的人却是除了在开始按住某处时反射性颤抖了一下外就没了动作,像是隔绝了下身传来的感受。

    缓缓抽出手指,他看着黏连在指尖垂落的银丝,将其在伸到那双暗沉的墨绿色眼睛前,语气平淡:“反应真快啊。”

    “你这家伙——唔!”

    挑衅似的划过脖颈,他掐着被厚重风衣遮掩住线条的腰身,毫不留情地顶入男人体内,破开层层纠缠的软肉直达手指不曾顾及的深处,强行打断了男人恼怒的威胁。

    朝雾忽视了琴酒几乎化为实质的杀气和紧绷着像是会随时暴起的身体动作,在紧得似乎要绞断他的后穴中抽动了几次,稍微适应后,他俯下身贴近泛红的耳朵,轻声开口:“那我开动了。”

    ——!

    还没等琴酒反应过来,如刀刃嵌入体内的性器便狠狠撞上了了方才被找到的弱点,敏感得不合常理的软肉瞬间抽搐起来,尖锐的快感冲进大脑,险些将他的神经全数砍断,发出软弱的低吟。

    巨大而坚硬的凶器一刻不停地进攻,抽动间带出粘稠的水声,鲜红和透明的体液被搅在一起,挤出被撑开的穴口,浸湿了黑色的布料,带来令人烦躁的不适感。

    但他却已经完全没功夫去在意这些了。

    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撕裂的疼痛,挑动却又压制了脑内的危机神经,身体不受控地战栗着,被卡在腰际的手察觉到后,并没有得到施暴者体谅,反被顺着腰线而上,隔着毛衣落在了胸口。

    世界顶级杀手坚韧的肉体习惯了疼痛,却似乎无法忍受随着一次次肏干而不断叠加的快感,灵敏的五感在情潮钝化又变得更加敏锐,无论是性器强硬侵入体内深处带来盈满到极限的窒息感,还是身后人平稳到让人恼火的呼吸声,就连身上原本柔软舒适的毛衣被一双手隔着揉捏胸肉乳头后都显得粗糙不堪了。

    布着陈旧伤疤的苍白躯体在衣物下覆上薄红,被迫挺起的饱满胸肌变得柔软,本不该有感觉的乳头被捻起搓揉,凸起变硬,乳孔被刮蹭打开时似乎联接到了下身的神经,钝痛与莫名的快感叠加起来使他不自觉地沉下腰,像是不知满足地同时将胸口和后臀送给对方玩弄。

    被困在布料间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出来,微凉的精液从勃起撑开的内裤缝隙中顺着大腿滑落,被肏开的肉穴咕啾咕啾地以种让他本人察觉到一定会恼羞成怒的程度流着水,整条裤子都变得一塌糊涂。

    原本紧致的后穴已经完全被强行打开了,充满弹性的艳红穴肉现在软塌塌地裹着炽热的性器,只有在高潮时才会因痉挛绞紧,然后被不留情面撞开后喷出透明的体液。

    再一次在高潮时被恶意压着凸起肏弄后,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喘。

    朝雾挑挑眉,抽空看了眼信任度,发现进度条已经从红色变为橙色。

    他轻柔地挑开琴酒后颈被汗水沾湿的银发,低头咬住了那块绯红的柔软皮肤,不顾瞬间飙红的信任度和手下绷直的身体,在男人猛然加重的喘息声和缠紧的肠壁,加重力度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后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被穴肉瑟缩地卷起。

    杀手的屁股被肏得乱七八糟,连带着臀肉在抽搐,胸口也一片红肿,乳头都被玩得破皮,颤颤巍巍地顶起毛衣。

    在被勾起散落的长发露出茫然而色情的表情、试探着亲吻时还沉浸在欲海中回不过来。

    杀手先生的唇形锋利如他本人,如今因长时间的喘息而微张着,朝雾垂眼吻上薄而柔软的唇瓣侵入内部,最先尝到的便是夹着淡淡烟草味的血腥味,完全可以想象到这个自尊心强到爆炸的男人最开始为了忍耐而咬破自己舌尖的样子。

    在试探中碰到了绽开的伤口,涣散的苍绿色眼睛瞬间锐利起来,但还未用力咬下入侵者便被掐住了下巴。

    朝雾毫不意外地对上他的眼睛,强迫着与他唇舌交缠,掠夺着他的空气,直至伤口裂的更开,浓郁的铁锈味充斥口中后,才慢条斯理地退出去,在他唇边低声说道:“不必如此。”

    琴酒面无表情地看着青年勾起一个令他恶心的温和笑容,应该早已消散的、为了与衣服相配而喷上的微量水生调香水味此时却混杂在血腥味中被他敏锐地嗅探到了,清新湿润的味道随着青年的低语几乎要淹没他的味觉和嗅觉——“请好好感受我吧。”

    浸染了对方血液的双手被放开,被掐着腰转过身来按在墙上抬起一条腿,微微敞开着穴口还未合起便被重新撞开,他能清楚地从体内肿胀麻木的肠肉中感受到半硬的性器是如何变大,撑开细小的褶皱,压迫更加敏感不堪的凸起,让快感源源不断地刺激他的大脑。

    他抬手掐住青年的脖颈逐渐收紧,微微探起身,完全不管下身让对方的性器进得更入,看着那双如翡翠般的眼,声音沙哑:“出去。”

    青年似乎毫无所觉,反而低头靠近他,抹开他唇角方才溢出的血液,一手压在他小腹上,下身动作愈发激烈,让他本来已经有些迟钝的神经再次灵敏起来,性器在体内抽动撞击的感觉加倍传到了大脑,熟悉的快感重新冲刷起身体,几乎让他软下身来。

    正入和他起身的姿势让性器肏进了更深处的地方,仿佛就要撞破肠壁,将他的内脏搅乱,同样变作获取快感的器官,小腹被顶得凸起,却被覆在其上的手压住,让性器的存在感更加明显了。

    琴酒从青年眼中看到自己在欲望和杀意中沉浮的模样,最终嗤笑一声,松开几乎要捏碎他喉骨的手,勾上他的后颈,将身体半数重量交给青年,下身也吞得更深了。

    他半阖眸,视线落在青年颈间鲜红的痕迹上,感受着手下冰凉的体温露出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容:“像个死人一样。”

    完全没有不适感的朝雾宽容地无视了杀手先生的话,看着即将升到绿色的进度条,抽出性器再次用力撞入,狠狠地碾压着红肿的敏感点,将男人逼出了声低吟。

    「任务完成。」

    柔软的丝绸手帕在草草清理了周边后便在精液流出前被塞入尚在痉挛中的后穴,朝雾帮男人勉强整理好衣物后便退开几步看着他。

    被揉皱沾染上尘土的黑色风衣足够长和宽大,稍作拍打后放下系起纽扣变能很好掩饰里面已经被划开一道大口子和被精液和体液浸得乱七八糟的裤子,毛衣也足够柔软,即使被用来隔着在下方的躯体上留下了糜乱的痕迹也没产生什么褶皱,即使胸口处有些凸起也在风衣的掩盖下变得不再明显。

    ——然而比起仍然一身整洁的朝雾,琴酒显然有些狼狈。

    青年穿着白衬衫深蓝马甲,擦净手指后折起染上血迹的袖口,看起来就像在校的大学生,他转了转手腕上的表带遮住伤痕,轻声询问:“我送你出去?”

    靠在墙上等待身体虚软退去的杀手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眼角仍带着红晕。

    青年了然地点头:“那我先走了。”

    他在转身走出几步捡起刚刚被踢开的手枪,擦完后直接反手向后扔去,随意挥了挥。

    “期待我们下次再见。”

    接住手枪的琴酒依旧闭着眼,信手朝将纸巾扔进垃圾桶的青年开了一枪。

    ——空枪。

    他睁开眼看向远去的背影,勾起嘴角,杀意翻涌。

    “不会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