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道具应该也能完成任务,但他当然不可能现在就给安室透灌下去让他去睡觉。

    他明白任务是什么意思,毕竟这个版块的作用本来就是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系统发布的几乎所有任务都会围绕着这个作用进行。

    关掉花洒,他从一片水雾中走出披上浴袍,几缕发丝被浸湿粘着脸侧,他拿起毛巾随意擦了擦。

    “别弄湿我的床单,下来。”他打开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只裹了条浴巾趴在白色床单上的青年,不断有水珠从那浅金色的头发滑落。

    拥有深色皮肤的青年不满的“诶”了一声,接住他扔过去的毛巾擦着头发,乖乖地滑坐到地毯上。

    “反正待会也是要弄湿的,不要这么计较嘛。”

    朝雾将翻找出来的吹风机插进插座打开,坐在他身后,认真的为他吹干潮湿的发丝。

    暖风呼呼作响,修长的手指在发间穿梭,温柔地解开一缕缕纠缠发丝,他靠着床垫像只在被顺毛大猫慢慢阖眼,身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安室透抬起头看着医生低垂的眼睛,慢吞吞地问:“你对每一个来这的人都这么干过吗?”

    “你是第一个。”毕竟他今天才登入游戏。

    朝雾听着耳边响起的提示音关掉吹风机放回柜子,随后就被一双手勾着肩膀被带倒在床上。

    他压着对方的后颈加深了送上来的吻,唇舌交缠的水声充斥着两人的耳膜,划过对方上颚的软肉勾起几声呜咽,腰间的绑带却被不甘示弱的解开,下身也被一只带茧的手抓住滑动起来。

    那双紫灰色的眼渐渐垂下眼角沾染上水汽,他顺着脊椎处的凹陷一路划下后腰,放开对方被亲得发红的唇吻上脆弱的喉结,然后叼起那层薄薄的皮肉细细研磨。

    要害被咬住的安室透猛地抓皱了手下的床单,反应过来后才想着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

    医生听着猛然停止又很快恢复的克制的呼吸声,松口轻轻舔过红痕再次引起一阵战栗后,才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表示安慰。

    他制止医生想要去拉柜子的动作,一手撑着对方的腰腹坐起身来,另一只手伸进后方搅出滑腻的水声,沙哑的嗓音像是被浸入了蜂蜜一般:“我已经弄好了,直接进来吧。”

    锻炼得当的青年像一匹蓄势待发的猎豹,每一块肌肉下都蕴藏着难以想象的力量。口中说着邀请的话,动作却丝毫没有要交出主动权的意思。

    他在医生的注视中沉下腰缓缓吞入硕大的性器,透明的液体被挤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身体内部传来令人不适的侵入感和鼓胀感,他皱起眉停下喘了口气。

    ‘太大了……’

    青年试着再次往下时不自觉地屏住气看向下身,身体竭力适应着的同时心里却在埋怨。

    ‘而且、’

    不过片刻他便收回了视线,脖子上随之涌起热意,体内也因着大脑碎片化的念头绞得更紧了。

    ‘好色情’

    朝雾的肤色看上去像是不见阳光的苍白,甚至带着一些病态。纵使性器的颜色较为暗沉,也和安室透的啡色差距极大,在昏暗的灯光下亦是如此。

    “放轻松。”

    他滑过线条流畅的腰线,抓着腰侧狠狠压下逼出一声惊喘,探身亲昵地蹭过渗出薄汗的鼻尖,然后被缓过气来的青年报复性地咬住下唇。

    自己的敏感点并不深,安室透刚才在浴室里做扩张的时候就知道了,那里被触碰的感觉对他这个大龄DT来说过于微妙,导致他用手指扩张时还要特地避开那块地方,因此现在被坚硬的性器压着那里不断插入深处的刺激就有些令人难以忍受了。

    “请、哈、慢一点”前列腺被不停冲撞的陌生快感顺着脊椎神经冲上大脑让他手脚发软,他忍不住攀着身前的男人闭上眼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连耳骨都在发烫。

    后穴最初轻微的痛感已经彻底消失了,只剩下过快抽插带来的快感和酸软,前面被医生微凉的手玩弄着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眼前一片昏暗,穴肉也不自觉地抽搐着收紧却被毫不留情地撞开,榨出汁液,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陷入了一片空白。

    “唔……哈、都、都说了给我慢一点。”他咬住嘴边凸起的锁骨,漏出含糊不清的抱怨与低吟,“稍微照顾一下新手啊、唔——”

    白皙的皮肤上被他不知轻重的留下了带着血丝的牙印,他慢慢舔舐那个伤口,搂着医生的肩膀挺起腰身抵着额头对上那双暗沉入霁蓝的眼睛,微张开口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声,灼热的鼻息交融着让他产生了莫名的炫目感。

    身体被肏弄着不断发出潮闷而粘稠的水声,在无法逃脱的情潮中陷入战栗,还没能为自己的性器被限制着仅靠快要麻木的后穴高潮而惊讶羞耻就再次被拖入新一轮的快感。

    不断的高潮让身体酸软无力,只能被动接受抽插撞击,敏感带被反复冲撞,刺激到麻木,像是无法承担煎熬一般转移扩散开来,却更过分地让整个后穴都变得敏感起来,医生的每一次动作都会让它崩溃地颤抖抽搐,却也只能啜泣着接受对方的折磨。

    下腹内仿佛被撞到的内脏传来了压迫感,他开始感到呼吸困难而大口喘息,被吹得干燥柔顺的金发粘在脸上,汗水因为跪趴的姿势顺着背沟在后肩汇聚成一个小水洼。

    堂堂公安警察被肏死在床上也未免太过羞耻了。他抱着枕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薄纱,大脑也开始混沌,仿佛正在被搅动的是自己的脑浆。

    而且,医生的体力也太好了吧?明明、明明看上去这么纤弱。

    肉体最深处被肏开,滚烫麻木的后穴也仿佛被肏成了特定的形状,他挣扎着想逃开,却被锁着脚踝不得动弹。

    他有气无力地蹬了蹬:“够了、请、哈、请放过我吧,医生……”

    “呜啊——停下!”水汽迷蒙的灰紫色双眼猛然睁大,咬着枕头呜咽着几乎落下泪来,“不要、又要去了、停——”

    “唔!”

    “好过分……”

    陷在枕头堆里的青年被翻过来时用手臂遮挡着双眼,用全力抬起尚在痉挛中的大腿踹向医生的一脚被抓住后,哑着嗓子如此控诉到。

    朝雾扫了眼他头顶显示62%的压力条,在已经焉哒哒的大猫眼角处落下一个吻。

    “乖,最后一次。”

    “?!”

    再次被拖入情潮,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语句瞬间被海浪打碎,只留下了喘息与含糊不清的埋怨。

    青年原先充满野性的浅棕色皮肤布满了深色的痕迹,白色的精液和被打成泡沫的体液在腰腹和大腿处干涸,强烈的颜色冲击看上去狼狈又色情。

    藏于内部的穴肉因为过度的使用呈现出糜烂的深红色,纠缠着侵入的性器不放,被插入时发出潮闷的水声。

    安室透觉得自己撑不住了,大腿颤抖着发软,腰部要不是被牢牢握住早就塌下去了,前面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半软着隐隐作痛,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

    他努力侧过身看向医生,却只能看到一片莹白,身体被情潮一遍遍冲刷得敏感而酸软,伸出去的手被握住十指交缠、亲吻手腕。

    后穴抽搐着又是一股热潮涌来,他神志不清地在医生的低语中陷入了沉睡。

    朝雾在任务完成的提示音中射了出来,看着显示着59%的绿色压力条长舒一口气,抱起昏睡过去的青年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