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少将的战利品 > 拍卖会 公开dt扇批抱
    忍冬的第一位夫主叫蒋容狱。

    那个刚从边境收兵归来的、战功赫赫的军阀之子,步入拍卖场时仍穿着带泥的军靴,像一头踏雪归来的野狼。

    彼时忍冬已被注入强力迷药,扒得一丝不挂,躺在透明玻璃台上。两指粗的红绳穿过膝后,从左右两侧拽开,硬生生拉出一个羞耻的体位。

    腿心的那一处白嫩光洁,粉色柔软,像一朵未经雨露的初春花苞,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有军官咂舌:“好一个白虎,底下干净得像新裁出来的肉莲子。”

    有人则干脆坐在竞价席上脱了裤子,边撸边笑:“妈的,调教之前就能这么湿。是不是精液罐子转生的?

    拍卖员敲了敲法槌,声音漫不经心:“忍冬23,前有逃跑记录,因此今日仅拍卖‘子宫使用权一次’,调教稳定后再由军政府正式发配给指定夫主。”

    哄堂大笑。

    “竟然是个烈货。可惜啊,回来就得塞回疗养院,一胎接一胎地生。”

    “烈才好玩,抽逼抽得他哭出来。啧,他那对奶子穿个乳环,骑上来绝对带劲。”

    蒋容狱没说话,眼神冷漠地扫过众人,像是在审阅一群污血中的蚂蟥。

    就在拍卖临近尾声时,台上的忍冬因药效翻了个身。身上的绳索一紧,反而让那羞处愈加清晰绽开。有人发出一声低吼,竟当众射了。

    蒋容狱终于抬起手,语气平静,像下命令一样吐出:“二百万。”

    全场一静。没人敢再出价。不是因为数字,而是忌惮蒋容狱背后的地位。

    “恭喜您,“拍卖员擦擦额头的汗,如释重负地鞠躬:“编号忍冬23,使用权归蒋长官所有。”

    忍冬被人用白绸裹起送入蒋容狱的越野车。

    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回应,不想用自己的痛苦为他们的欢乐加一把火。

    他带着迷茫与惊惧,在颠簸中缩成一团,羞耻得全身发抖。

    忍冬第一次清醒地见到蒋容狱,是他洗完澡走出浴室的那一刻。

    暖光灯从天花板上倾洒下来,照亮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线条。肩宽腿长,胸肌结实,肱二头肌轮廓起伏,水珠沿着人鱼线缓缓滑落。每一步都像从古希腊电影里踏出来。

    浴巾挂在几把上,被他随手甩在地上。这是一间干净到不用穿鞋的房间,他之前的居所和这里天差地别。

    忍冬双膝大开地跪在床边,手规矩地背在身后。他袒露的腿根之间坠着一条湿漉漉的乳白色封条,带着荒诞的体贴和侮辱的仪式感,等待夫主揭开。

    藏在身体深处的是两个核桃大小的珠子,是方便夫主玩弄的第一道刑具。有些人喜欢看双性瘫在地上一颗颗产卵,忍冬只能祈祷这位爷没有这方面嗜好。

    他知道自己不能抬头。

    那是第一条训练规矩,不允许妻奴直视夫主,美其名曰眼神是最容易泄露尊严的东西。

    可他还是没忍住,偷偷看了一眼。

    那是一张极具侵略性的、高傲的脸。棱角分明,眼神凛冽,突出的眉骨处还有一道半指宽的伤疤。

    蒋容狱注意到他的视线,停下脚步,嘴角残忍地一勾,目光在忍冬身上停了一秒,对自己引发的反应颇为满意。

    接着,他缓缓地抬起右臂,控制肱二头肌弹了两下,像在炫耀。

    凝重的氛围被化解,忍冬一时忘了羞耻,竟笑了一下。

    蒋容狱上下打量他,皮笑肉不笑。

    那是金字塔顶端自信到残忍的笑容。不代表任何多余的感情,只是嘲讽他不自量力。

    “过来啊,”蒋容狱好心情地躺在床上,随意地擦枪:“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我教?“

    忍冬下意识起身,却被颈环上的电流刺激得一抖,跪都跪不住。

    蒋容狱的皮鞋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冰冷的目光毫无怜惜,仿佛看一摊死物。忍冬却觉得这位夫主没有生气,因为呼吸从未乱过一分。

    他只是像揪起一对兔耳似的,抓着他的头发提起来,亲自屈尊降贵补了一巴掌:“爬过来啊,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难怪那么多想逃跑的双性人一个都没成功,被摔进柔软床铺时他绝望地想,原来修长脖颈上那根人畜无害的choker实际上是一把枪。

    忍冬有些呼吸不畅。他迅速调整战略,现在哪怕得到武器,对方也能在最后一刻电死自己。必须先骗取对方信任,把颈环脱掉再做打算。

    忍冬揪着床单,整个人都在抖。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翘高肉臀,殷红骚穴暧昧地翁张,竭尽谄媚之力向夫主讨饶:“嗯哈,忍冬好痒……救救忍冬。”

    身后传来床垫塌陷的触感,忍冬两腿颤颤,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是这里吗?”冰冷的皮革摸上他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干脆利落地抽掉封条。蒋容狱似乎对他的识趣十分满意,把他推倒摊成一张肉饼。

    艳红的阴阜上一片湿润,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截皮带,三两下打的肉唇汁水飞溅。娇嫩的小逼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却也从这别样的痛感里获得了快感。

    “啊!啊哈,哈。”忍冬被抽得颠簸,想躲又不敢躲,只得可怜兮兮地抱着双腿分叉。他余光撇到蒋容狱硬得发烫的阳具,好像被他支离破碎的丑态爽得涨大了一倍。

    “真贱,”忍冬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赏,是对物尽其用的追求。蒋容狱笑了,顺手抹去对方前额的汗:“还没调你就骚成这样,以后肏不熟怎么放你出门?”

    皮带被透明的汁水溅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双性人承担着雌雄两倍的性欲,对疼痛也有着超强的敏感度。

    忍冬被汗淋淋地捞起来,生理盐水止不住地溢出,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喉咙里发出困兽般毫无意义的呜咽声。

    蒋容狱扣住他乱晃的长手,舔干净睫毛上晶莹的泪珠。他把男妻压进自己怀里,白皙臀瓣被挤压得变形。几把戳戳忍冬被抽得红肿肥厚的肉核,淫液在交合处汇聚在一起。

    鼓涨阳具拨开阴毛,掐着腰肏入红肿穴口,像玩飞机杯一样九浅一深地快速抽插。

    忍冬仿佛置身深海,除了身边温暖强大的男人外别无依靠。十八年避而不谈的快感冲刷着他单薄的脊背,不知廉耻的淫语也无师自通般一句接一句冒出来。

    他被大几把顶得一跳一跳,要用力扶住肩膀才不至于跌落。两片阴唇蚌肉似地外翻,穴肉不住夹缩。

    骚心传来的阵阵刺激攀上脑海,他脚趾绷紧,颠三倒四地求:“主夫,求您。啊,太大了,真的受不住了。嗯,要撑破了。骚子宫要烂了啊啊!”

    他已经被肏得失去理智,只知道跌跌撞撞去够床头灯,仿佛只要处决任意一人就能结束这场漫无边际的酷刑。

    结果被轻而易举拖回原位,捡起来抱得更紧、插得更深。

    忍冬被他肏得失力昏厥,翻白眼吐舌头,破布一般飘落床榻。

    不知过了多久,蒋容狱把浓精和尿液一起射进子宫深处。他挤压忍冬鼓起的白皙小腹,手掌盖住整个阴阜,威胁道:“一丝都不许漏,肏松了就把你送回疗养院。”

    但忍冬已经彻底昏过去了。蒋容狱只能遗憾地吻吻手背,一把将黑皮手套塞进他逼里。

    忍冬觉得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美梦。这样柔软的被褥,宽大的床铺都是他生命中第一次感受。

    房间里还残留着某种潮湿的气味,像是男性的麝香和海盐的咸味组合。

    床头有一团干涸的印记,像是某种无声的遗骸。等忍冬想清楚那团暗色是什么,脸唰一下红了,羞耻地扯过被角盖住。

    他这样安抚自己:蒋容狱高门大户,仆人都知道买他回来是为了什么,不会大惊小怪。

    但还是很恶心。

    少将比他起得早,楼下传来子弹穿透移动靶的清脆声。忍冬赤着脚在衣柜翻找,找一个恨他的理由。

    顺便搞清楚这个男人到底藏了多少关于自己命运的线索。

    将军赶路不追小兔,可惜忍冬不是蒋容狱。他翻没两下就被别的东西吸引住了——一只旧行李箱里留着一把沉甸甸的电动剃须刀。

    黑色金属壳上沾着微弱的男香,还有几根已经干硬的短须。他没开开关,只是鬼使神差地把刀口抵在自己鼻尖下,左右轻轻一刮。

    双性毛发稀疏,当然不会掉什么。

    “都剃干净了。”他小声说,笑得贼兮兮的,像个在偷玩妈妈化妆品的小女孩。

    镜子里的人唇红齿白,喉头平坦,皮肤白得发亮,笑起来雌雄莫辨。

    他又在喉结的位置虚虚划了几下。

    剃须刀黏在皮肤上,仿佛一场无声的梦。他忽然闭上眼,想象自己脸上也长出乌青的须茬,和蒋容狱一起早起站在洗手台前,你刮我也刮,谁也别笑话谁。

    可惜多长出个逼。

    他放下剃须刀,把翻乱的物品恢复原状,忽然不那么急着复仇了。

    夜还长。

    他想啃他的喉结,穿他硬朗的军装,想再抱一次那副无坚不摧的躯体。

    他甚至觉得如果蒋容狱愿意去掉他双性的奴籍,他不介意生一个孩子作为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