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旭往粗长的按摩棒上浇了一层甘油,对准俞景悦的逼口插进去,中间有点堵塞的感觉,俞景悦大腿直抖,发出难受的呜咽,再往后就畅通无阻。
他似乎捅破了俞景悦的处女膜。
冯旭兴奋不已,没想到这么俊俏的男人还是片未被开垦过的良田。他把按摩棒插到底,然后将剩余的甘油全部注入俞景悦的肠道,粗略一算有四百多毫升。当他拔出瓶子尖嘴,褐色的肛门褶皱还依依不舍地包在上面,随着抽出的动作向外凸成了一个鼓包。
“憋好了,敢漏出一滴我打烂你的屁股!”冯旭命令着。
俞景悦此时只知道服从,于是努力收住肛口,微凉的甘油充满了他的腹部和肠道,让他的肚子响起不适的咕噜声,稍一放松就要倾泻而下。冯旭又恶劣地摆弄起插在他女穴里的按摩棒,仅是小幅度的抽送便令他浑身乱颤。
“站起来走几步。”冯旭故意刁难,一方面想看他出糗,一方面想把他肚子里的东西混合得均匀些。
俞景悦忍着腹痛起身,脸上、脊背上淌着汗珠。他觉得他的屁股有千斤之重,液体积压在肛口却不能释放出来,屁眼又麻又胀,马上就要脱离他的控制了。他艰难地走了两步,甚至在原地转了一圈,冯旭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可在俞景悦准备蹲下之时,冯旭一巴掌打在了他翘起的屁股上。
俞景悦猝不及防受惊,肛门一张一缩间,一股浑浊的甘油从两腿中泻出,接着按摩棒掉了下来。他保持着一个撅屁股的姿势开始排出肚子和肠道里的液体,先是稀稀拉拉的油状物,然后是一截像瓶塞一样较硬的粪便被挤出肛口,最后是一条一条绵软的粪条。他足足拉了三分钟,浴室的地板上形成了一个臭烘烘、热腾腾的粪堆。
“哈………啊………”俞景悦累得大口喘气,很快被粪臭熏得干呕几声。
冯旭在他还没拉完的时候就射在了裤裆里。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太刺激了,一个活生生的美男由他操纵,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小心脱粪。遗憾的是被催眠的俞景悦没有意识与情感,冯旭无法欣赏他羞耻到想哭的帅脸。
俞景悦还陷在迷茫之中,扶着墙,屁股上沾着甘油和排泄物,冯旭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他的屁眼里。温热的肛口十分柔软,冯旭没费多大力气找到了他的敏感点,用指腹摩挲。那一块小小的区域被摸得肿了起来,再用指尖轻轻一碾,俞景悦立刻喊叫了一声,腰臀左摇右摆想要甩开这激烈的快感。冯旭不惯着他,直到俞景悦被手指操得喷出白精,阴茎疲累地垂在前面。他玩够了,自己也脱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打开淋浴,让两人站在一起冲洗身体,顺便还能收拾地上的污秽,不留下任何痕迹。
沐浴完毕,冯旭给俞景悦裹好毛巾,同时传达了他离开前的最后一道命令——没有允许的信号,禁止私自排便。
第二天早晨,俞景悦被手机闹铃叫醒。他昏昏沉沉地起床洗脸刷牙,突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摸了摸才发现只裹着条浴巾。怎么糊涂成这样了,他记得昨晚一到家就犯困,草草洗完澡便睡觉了,没想到连睡衣都忘了换。
俞景悦漱掉嘴里的牙膏沫,腰又是一酸。他边揉腰边朝衣柜走去,心说昨天一整天真是怪事不断。
来到公司,他迎面撞上了拿着抹布和喷壶的清洁工,仔细一看似乎是曾在卫生间遇到的那位。对方盯着他,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几秒钟后移开视线。俞景悦被他盯得毛毛的,屁股莫名僵了一下。他三步并作两步,匆忙坐在了工位上。
冯旭的命令正在奏效。俞景悦早餐喝了咖啡,午餐吃了牛肉盖饭。按照他的习惯,午休时他会清空一次肠道,但今天他怎么都拉不出来,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堵住了他的肛门。俞景悦在厕所用力了十分钟还是没有成果,只好作罢,回到了办公室。
连续三天,俞景悦被无法排便的问题困扰着,肚子憋得微微隆起。他明明没有节食,也尝试了香蕉和蜂蜜水,却无济于事。再这样下去他的肚子一定会被粪便塞满,想想就恶心透了!
俞景悦郁闷地在座位上发呆,脸色差了许多。
他的耳朵忽地捕捉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仿佛是弹指的声响,也是在那一刹那之后,他肚子一疼,发出了犹如气球漏气般的怪音。
俞景悦捂着肚子暗叫不好,他的肠子要通了,这是好事,但别是现在。他感到肚子里积攒了三天的粪便在慢慢涌向肛口,随时要把肛门挤开。他必须赶快去卫生间才行。
俞景悦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桌面站起来。周围有同事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刚想关心一下,俞景悦连忙摆摆手,虚弱地说自己马上就回来。
他夹着屁股、缩着肛门,强装镇定走向卫生间,殊不知冯旭已在那里布好陷阱,等着他自投罗网。
第一个隔间的门敞开着,俞景悦当即钻了进去,手忙脚乱地脱掉裤子,蹲在便池上痛快地排泄起来。离肛口较近的那些粪便又干又硬,拉得他屁眼生疼,可即使屁眼被磨破了他也没法停止排泄,粪条不断从他大张的屁眼里排出,堆了满满一便池,臭气熏天。
俞景悦拉出了眼泪,上半身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他就没有这么狼狈过,而且一会儿这堆粪便能不能冲下去还是个问题,万一有同事在门外等待,看到他这副模样和便池里堆成小山的排泄物,他必然会颜面扫地。
俞景悦的双腿已经蹲到麻木,他的屁眼还在往外噗嗤噗嗤地喷着粪渣,狭窄的隔间里弥漫着难闻的味道。又过了几分钟,他觉得彻底拉完了、排干净了,于是伸手去摸墙上的抽纸篮。
他只摸到一个空的纸巾盒。
俞景悦吓得嘴唇发白,不信邪地又摸了一次,仍是一张纸都没找到。
怪他太心急,自己没带纸,也忘了留意这个隔间里有没有公用厕纸。
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是不擦屁股直接走出去,二是找外面的人借纸。他的屁股上有粪水,还有一些粪便的残余,他实在做不到提起裤子走人,因此只能挑第二个选项。
“有人在吗?”俞景悦压低了嗓音,期盼对方不要认出自己,“我没纸了,可不可以借我几张?”
一阵寂静后,突然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俞景悦抖了一下,随即舒了一口气,至少他不必晾在这里。
“先生,你在这间对吗?”
这声音有些耳熟,俞景悦仔细回想,好像又是那个清洁工。加上这次,对方已经二度见识过他最失态的样子了。
“是的,麻烦你了。”俞景悦回答。
“你打开一点门,我把纸递给你。”
公司卫生间别的优点没有,私密性还算良好,隔间门落地,底下不存在缝隙。俞景悦别无它法,只得小心翼翼地扭开门锁,将手伸出门外。
谁知清洁工趁机拉开了门,不顾俞景悦的惊叫,硬生生挤了进来。
俞景悦还蹲在便池上,裤子没提,露着脏兮兮的屁股,脸上是屈辱又惊愕的红晕:“你干什么?!你疯了快出去!”
冯旭拿着一叠纸,心里从未如此得意。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小点儿声,我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会来。”
俞景悦慌忙捂住了嘴。
“想要纸擦屁股是吧,我可以给你,但是……”冯旭站在俞景悦身前,裤裆刚好和对方的脸持平,猥琐地冲着他挺了挺,“帮我吸出来。”
“你、你………”
俞景悦气恼极了,第一反应是拒绝,他怎么可能因为一叠厕纸给男人口交。他后挪着增加他与清洁工之间的距离,冯旭被他笨拙的动作逗笑了,轻浮地触摸俞景悦通红的耳垂,两人在这乌龟壳一般的小隔间里纠缠着。俞景悦瞪着冯旭,冯旭却因为他的眼神更硬了,懒得再墨迹,揪住俞景悦的头发就往自己的裤裆上按。
俞景悦的鼻子被迫在冯旭的勃起上蹭来蹭去,浓重的阴骚味儿钻进他的鼻腔。他嘟囔着,骂冯旭是混蛋是变态,可眼下他落入这般境地,还有拒绝的权力吗?
“听话,吸完就能擦屁股了。”
俞景悦终于停止了挣扎,冯旭知道他愿意了,把工作裤拉到大腿中段,一根棕黑色的鸡巴跳了出来,根部和睾丸长着扎人的阴毛。俞景悦慢慢地凑过去,用嘴唇包住了冯旭的龟头,舌尖舔舐着分泌出黏液的马眼。
“嘶………”爽意直上天灵盖,冯旭不禁扶住俞景悦的后脑勺,把鸡巴送向喉咙深处,阴毛戳在俞景悦的脸和鼻子上。
好臭,好腥。俞景悦脑中只剩下这两个词,他尽力收起牙齿,想让冯旭快点射出来,自己才能脱离苦海。他被阴毛搔出了鼻涕,嘴巴周围尽是口水,全然不知这只是他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