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张静清带着张之维去三一门比试,张怀义和祺伝偷偷跟了过去。
祺伝趴在树梢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上的比试。张之维和三一门的陆瑾打得难分难解,而一旁观战的三一门门长左若童,神色淡然,周身流转着奇异的炁息。
“怀义哥,那个就是逆生三重?”祺伝眼睛亮亮的,盯着陆瑾周身流转的白光。
张怀义点头:“嗯,三一门的绝学,据说练至三重可羽化登仙。”
祺伝若有所思,指尖轻轻一划,一缕与陆瑾如出一辙的白色炁息悄然浮现。
张怀义瞳孔一缩:“你……看一眼就学会逆生三重?!”
祺伝眨眨眼,无辜道:“很难吗?”
张怀义:“……”
——逆天的小怪物。
多年后,当祺伝从张怀义带回来的“风后奇门”中推演出某些事情时,他忽然拉住张怀义的手,眼神坚定:“怀义哥,我们再去一次三一门。”
张怀义一愣:“还去?你当年偷看一眼就学会了逆生三重,现在又想偷什么?”
祺伝摇头:“不是偷……是还。”
“我在风后奇门里算到了不得了的事,必须去三一门才能解决。”
张怀义虽然疑惑,但看着祺伝认真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陪你去。”
两人全副武装,悄悄潜入三一门。
张怀义一身黑色斗篷,遮住了面容,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祺伝则穿着一袭白衣,戴着斗笠,面纱遮脸,黑发披肩,脚踝上系着红绳铃铛,行走时铃声清脆,却带着通天箓的禁制,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他们刚隐蔽好身形,就看见三一门的院子里,左若童正与一个黑发男子激烈交手。
“无根生?!”张怀义瞳孔一缩。
场上的战斗瞬息万变,左若童的逆生二重被无根生轻易破解,随后他强行突破至逆生三重,周身白光乍现,宛如羽化登仙。
然而,这辉煌的一刻转瞬即逝——无根生只是轻轻一握手,逆生三重便被破,左若童倒飞出去,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瞬间干枯如尸。
“逆生三重……被破了?!”张怀义倒吸一口冷气,但随即又平静下来。
——他的阿伝,当年只看一眼就学会了逆生三重,甚至比左若童更完美。
——无根生能破左若童,但未必能破祺伝。
见无根生离开,祺伝拉着张怀义的手,径直走向三一门。
刚送走无根生,又迎来两位不速之客,三一门众人瞬间戒备。
然而,当祺伝和张怀义踏入院中时,八奇技的威压如山岳般压下,逼得所有人动弹不得。
“你们是谁……”左若童沙哑开口,干枯的面容下,声音依旧威严。
祺伝没有回答,只是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左若童的手。
蓝色的炁如潮水般涌入左若童体内。
“?!”左若童瞳孔骤缩,干枯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生机,干枯的白发也恢复了以往的飘逸,皮肤重新饱满。
更令人震惊的是——祺伝周身逆生三重的力量骤然爆发,直接激发了左若童体内的功法,场上再次白光乍现!
“又一个逆生三重?!!”
“而且比门长的还要完美?!”
三一门众人彻底炸了。
左若童心中震撼不已——他苦修多年,卡在逆生二重,好不容易借无根生之手突破三重,却又被对方轻易破解,沦为半死不活的干尸。
而现在,这个神秘的白衣人,不仅救了他,还帮他稳固了逆生三重!
——这是一个完美的“侣”!
左若童激动地站起身,想拉住祺伝:“请等一下!阁下的名字是……”
张怀义冷着脸拍开他的手,挡在祺伝身前。
祺伝轻笑,面纱下的唇角微扬:“左前辈,你其实应该知道我的存在。”
左若童一怔,猛然想起多年前张之维来三一门比试时,后山曾有一道陌生的炁息波动……
“你是……当年那个偷学逆生三重的人?!”
祺伝没有回答,只是微微颔首:“感谢前辈的逆生三重。”
说完,他拉着张怀义转身离开。
张怀义揽住他的腰,转身的瞬间,白纱被风掀起一角——
左若童只来得及看见一截瓷白的下巴,和如朱砂般的艳色唇。
三一门门徒呆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有人小声嘀咕:“门长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左若童没有反驳,只是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对方肌肤的凉意。
他忽然想起无根生破他功法时说的那句话:“逆天改命的功法,终究缺个渡劫的侣。”
而现在,他见到了真正的“侣”——那个白衣谪仙,抬手间便续上了他被神明灵斩断的因果。
——如果能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
左若童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翻涌的念头。
【以下内容的车,以正文的第一次车为准】
夕阳西沉,将山林染成一片金红。返回龙虎山的山路上,张怀义把祺伝拉到路旁的密林中。
粗砺的树皮擦过手臂,祺伝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已经抵上一颗树的树干,张怀义掀开祺伝的斗笠,见他脸色微白,眼尾却泛着薄红,忍不住皱眉:“逞强。”
他掌心贴住祺伝后心,缓缓渡去炁息:“用通天箓裹着双全手救人,还强开逆生三重震慑全场——真当自己是神仙?”
祺伝靠进他怀里,足尖的红铃轻蹭他的靴面:“左前辈的道……不该断在此。”
张怀义捏住他的下巴:“你怎知他命不该绝?”
祺伝仰起脸,眼底流转着风后奇门的星图:“我看见了……他枯坐二十年,等来李慕玄叩山门。”
顿了顿,他忽然狡黠一笑:“还看见……你未来是如何要我的。”
张怀义耳根一热,捏住他脚踝的铃铛:“胡扯——”
话音未落,祺伝已经吻了上来。
白衣少年如藤蔓般缠住他,逆生三重的清冽气息混着六库仙贼的甜香,让张怀义呼吸一滞。
红绳铃铛在挣扎间清脆的响着。
“阿伝……”张怀义喘息着扣紧他的腰,“这是荒郊野岭……”
祺伝舔去他唇角的湿痕,轻笑:“师父当年教导我……通天之地,皆是道场。”
眸色一深,猛地将祺伝按在古松树干上,张怀义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炽热的唇封住了他所有的话语。
“唔……怀义哥……有人……”祺伝在亲吻的间隙小声抗议,双手却诚实地攀上了张怀义的肩膀。
张怀义低笑一声,手指灵活地解开祺伝的腰带:“这荒山野岭,哪来的人?”他的唇沿着祺伝的颈线游走,在那些已经淡去的吻痕上重新烙下印记,“除非……你不想?”
祺伝的身体早已熟悉张怀义的触碰,此刻正诚实地发热发软。他咬着下唇摇头,又点头,最后只能羞窘地把脸埋在张怀义肩头:“……想。”
这个细如蚊呐的回答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张怀义的动作突然变得急切,他三两下解开两人的衣物,将祺伝转了个身面对树干,从背后贴上去。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祺伝裸露的胸膛,带来细微的刺痛。而身后,张怀义火热的身躯紧贴着他,某处硬热的触感让祺伝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放松……”张怀义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指沾了些随身携带的药膏,探向祺伝身后,“很快就舒服了……”
尽管已经有过几次经验,最初的侵入还是让祺伝倒吸一口凉气。他双手抵着树干,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张怀义耐心地帮他扩张着,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抚上祺伝胸前揉捏着那两点已经挺立的稚嫩。
“怀义哥……嗯……哈啊……”祺伝的声音染上哭腔,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
当张怀义的性器终于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祺伝仰起头,后颈靠在张怀义肩上,承受着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撞击。树干随着动作微微摇晃,落叶簌簌而下,落在他们交叠的身上。
“啊……嗯……怀义哥……嗯好舒服……”
“阿伝……你好紧……”张怀义咬着祺伝的耳垂低语,一只手向下握住祺伝同样挺立的欲望,随着抽插的节奏撸动。
“别……呃啊……哈嗯”他能感觉到他体内的性器又大了一圈。
黑斗篷裹住交叠的身影,只余一截系着红痕的雪白脚腕在月下晃动。
双重刺激下,祺伝很快到达临界点。他颤抖着释放,内壁的痉挛将张怀义也推向高潮。两人紧紧相拥,共同体验着那极致的美妙时刻。
铃铛声早已停歇,唯有压抑的呜咽惊飞宿鸟。
当张怀义缓缓退出来时,一滴滴浑浊的精液从祺伝腿间滑落,滴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滴下来了……”祺伝羞得不敢低头看,只是无力地靠在张怀义怀中,任由对方替他整理衣物。
“还好吗?”张怀义轻吻祺伝汗湿的鬓角,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祺伝点点头,腿却软得站不稳。
“乖,那在我背上休息会儿……”
夕阳西下,张怀义背着熟睡的祺伝下山。
少年眼睫上还挂着泪珠,脚踝的红痕在暮色中艳得惊心。
张怀义咬住他通红的耳尖,低声道:“下次再逞强救人……我就用炁体源流把你锁在床上。”
祺伝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脚踝无意识蹭过他的腰侧。
张怀义回头望向三一门的方向,嘴角微扬。
左若童永远不会知道,他眼中的谪仙,被他压在身下时,哭得比三一门所有弟子加起来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