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檀木桌案的桌腿虽高,可桌面只有茶几大小,也没靠背,杨满愿才刚小泄一回,浑身酸软,实在坐不稳。
眼看着就要往后倒去,她猛地一个激灵,用双手双脚将身前的男人缠住。
含着男根的媚x疯狂绞动,hUaxIN剧烈嘬x1,萧琂颈边青筋绷紧,强压着S意撤出r0U柱。
没等杨满愿回神,他便将她打横抱起,并将她平放在临近轩窗的小榻上。
在月光映照下,少nV雪白莹润的肌肤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她方才随手用玉簪盘起的发髻早已凌乱松散,汗Sh后发丝一缕缕粘在粉颈侧。
萧琂忽然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拭她鬓边香汗,还把她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目光触及她斜cHa在发髻上的葫芦形玉簪时,他眸sE黯了黯。
这葫芦玉簪约莫一指宽,和田碧玉所制,光滑油润,圆弧JiNg巧。
静默片刻,他忽然开口,喉头过于g涩令嗓音听起来有些陌生,“愿愿,把腿抱住。”
杨满愿以为他要给自己T1aNx,双颊愈发cHa0红,乖乖抱住双膝,把那水汪汪的羞处敞露出来。
他们父子俩都AiT1aN她、吃她……其实她也不太懂他们为何会乐于此道,不过反正快活的是她,她自然不会阻拦。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男人竟将她发髻上的葫芦形玉簪拔了下来,并将这物往她腿心处送。
冰凉的触感从身下传来,杨满愿浑身一僵,下意识就要躲,可她往后挪是槅窗,往前是男人高大的身躯,压根儿无处可逃。
“萧子安你要g嘛……”她故作镇定,声线却发颤。
萧琂唇角微翘,她今夜已连续几次连字带姓喊他了,真的好可Ai。
“愿愿别怕,你喜欢的。”
他手上轻轻用力,用玉簪的葫芦头在蕊瓣间凸起的nEnG蒂上来回搔刮、拨弄。
圆润光滑的玉葫芦染上丰沛mIyE,顺着嫣红媚r0U滑动时发出暧昧的搅水声。
“咕叽咕叽——”
杨满愿羞耻得头皮发麻,也不敢发出声音,水nEnGnEnG的小b被刺激得汁水横溢,翕翕缩缩。
萧琂喉结滚动,垂下的眼眸掩不住浓稠yusE,呼x1越发灼烫。
如今父亲让愿愿协理政务,他不免担心,长此以往,妻子的心会渐渐偏向父亲。
他若不多换些花样,愿愿定会腻了他。
随即,葫芦簪头一点点挤进小nEnG洞里,x口倏然夹紧,流着汁水颤抖。
“呜呜……”杨满愿眼眶泪珠滚落,啜泣着说,“有点奇怪……”
可是,好像又有点快活……
两颗大小不一的玉珠相连,弧度凹凸圆润,她甚至能感受到它的轮廓是如何碾压、刮蹭xr0U的。
有种令人难以启齿的酸麻快慰。
萧琂的手极好看,修长匀致,骨节分明,玉雕似的,与他冷清俊美的相貌很是相衬。
可就是这双好看的手,此刻正握着玉簪cHa弄着少nV饱满多汁的花x,cHa得她Jiao连连,T瓣发抖。
“嗯啊……”杨满愿cH0UcH0U噎噎,双足紧紧蜷缩着。
层层叠叠的软r0U被反复刮cHa着,细碎的快感如cHa0水般席卷而来,她泪眼迷蒙,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却蓦地将脸埋入她腿间,小y核充血挺立,他将它T1aN得东倒西歪,又狠嘬猛x1,像是恨不得从中吮出甜美的馅汁。
极致的舒爽过电般顷刻蹿遍全身,杨满愿失了魂,好似溺水般濒临窒息。
不一会儿,她哆嗦着cHa0喷了出来。
葫芦玉簪被骤然拔出,一根又y又烫的巨物猛然掼入,正值ga0cHa0的neNGxUe仍cH0U搐着,根本受不住如此饱胀凶猛的刺激,不过数十下ch0UcHaa,她便再次泄了身。
萧琂低头衔吻住她柔nEnG的樱唇,r0u玩着她x口两团沉甸甸的xUeRu,劲腰挺动,凶猛挞伐。
满室皆是凌乱暧昧的喘息,空气中浮荡着浓郁的q1NgyU气味。
随着男人狂风骤雨般的狠cH0U猛送,耳畔净是R0UT拍打的y响。
待一连狠cHa数百下,萧琂才粗喘着将yAnJiNgS入neNGxUe深处,一滴不漏全喂给了她。
他也不着急撤出,紧紧抱住怀中绵软无力的少nV,用仍y挺着的硕棍将n0nGj1N堵在花腔里。
半晌,杨满愿终于缓过劲儿来,她红着脸问:“萧子安你从哪里学来的……”
若是皇帝玩这种花样她还不觉怪异,可放在萧琂身上实在是太奇怪了。
萧琂垂眸看她,不答反问:“愿愿喜欢吗?”
杨满愿羞得心如鹿撞,咬了咬下唇,别别扭扭地说:“不告诉你。”
萧琂微不可察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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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提督府。
夜深露重,庭院内树影斑驳,石桌上摆了盏莲花灯,中年男子身着褐sE官袍,手举酒杯,一脸醉意。
只见他身姿瘦削修长,苍劲如松,神sE却极为凝重。
此人正是苏青岚的养父苏敬义,现任南苑提督,还是先皇永顺帝的伴读。
自从数日前养nV被接入g0ng,苏敬义便隐隐有了个猜测,果不其然,没多久太子便派人前来调查。
他知晓自己怀揣十数年的秘密迟早会暴露,可真正来到这一日,他却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
这时,一阵脚步声打破沉默,年迈苍老的妇人被侍nV搀扶着走来。
苏敬义定了定神,急忙起身,“夜已深,母亲怎么过来了?”
苏母长长叹了口气,“听说你这些天都在借酒消愁,我便过来瞧瞧你到底愁什么。”
“没什么。”苏敬义搀扶母亲在石桌前坐下,“不过是下人们嚼舌根,母亲不必上心。”
苏母自然不信,压低声问:“你不会,还惦记着徐……”
“母亲慎言!”苏敬义急忙打断她,脸上涨得通红。
苏母讪讪的,但也知道这话不能乱说,毕竟那位可是先帝的皇后。
顿了一会儿,她又语重心长道:“听母亲一句劝,你还是早日续弦罢,不要再守着了。”
“你当年既能迎娶王氏并生下青岚,为何就不能再续娶?”
然而,苏敬义听此言却是苦笑。
当年先帝已隐约察觉到他的心意,若他不及时娶妻,恐怕要牵连到她……
他的“亡妻”王氏出身高门,却心有所属,与他成婚也是无奈之举,两人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沉Y片刻,苏敬义道:“母亲与其替我C心,倒不如C心C心青文的婚事。”
他口中的青文是他兄长的长子。
苏母冷哼,“青文的婚事自有他爹娘C心,我要C心的就是你这个不省心的!”
苏敬义m0了m0鼻子,再度试图转移话题。
翌日清晨,南苑提督府的大门忽然被拍得震天响,仆人心急火燎将仍在床上酣睡的苏敬义摇醒。
“大人快醒醒,g0ng里来人了!说太子殿下让您入g0ng一趟!”
苏敬义猛然清醒过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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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咪咪问一下,正文完结后大家想先看真真的番外还是先看if线呀?
if线就是愿愿和皇帝初夜那次没跑掉,成了妃嫔,再和太子Ga0小妈文学*/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