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活也不行啊。”苗苗也被他弄的不舒服。
男人怎会允许自己不行,林弋恶狠狠坐下去,肉棒一下子捅到了嗓子眼,让他忍不住干呕。
“呕——”
苗苗也被着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控住了,龟头一下子没入从未到过的地方,那里像是有堵墙,软软的抵着,但又暖烘烘的裹着龟头蠕动。
仝苗苗眉头皱起,双腿不由自主的绷紧,手像钳子一样,牢牢按住林弋,让他无法逃脱。
林弋被顶的干呕,体内器官似乎错位了,小腹硬邦邦的,肠壁快要破了。
大概是顶到胃了,林弋挣扎着想起来。
但苗苗是极舒服的,他越是挣扎,肠道的蠕动就越是疯狂,龟头就被反复摩擦,不一会的功夫就越发滚烫了。
“嗯……好烫。”林弋觉得肚子里发烫。
苗苗听不太清,以为他喊疼,连忙退出来,摸着他脊背,“没事吧。”
林弋喘着粗气,铃铛晃个不停,清脆的声音连飞机的引擎轰鸣都盖了过去。
他摇摇头,“别那么深……”
苗苗将他翻过来,吻他,撬他唇瓣,卷他舌头,舔他牙齿。
将他弄的神色迷离,才又插了进去。
里面又湿又软,苗苗忍不住了,几个月不见,他好像更迷人了,尤其是后穴。
腰腹用力,苗苗的屁股挺翘,像个摇摇车一样,顶的他乱晃。
林弋的腰很软,尤其是被草过之后,水一样的前后摆动,迎合穴里肉棒的搅动,将那动作无限放大,涟漪一样,在体内波及。
他的肉棒也跟着摆动,铃口像个小喷壶,一动一挤,就溢出点汁水,滴在裤腿上。
“湿了……”
苗苗扯了块毯子盖住他,前列腺液不一会就浸湿一大片,黏糊糊的盖在龟头上,稍显粗粝的绒毛磨蹭龟头,更让他难耐。
“快,嗯……快点。”
“叫我什么?”
林弋喜欢在床上,但总是不愿叫人。
苗苗刻意停下动作,即便他也很难受,“叫人。”
“嗯……”林弋脑袋发懵,动作停下,但欲望还没有,余韵还在冲击着他的理智,一点点蚕食的大脑,“苗苗……快点……”
“不对。”苗苗撞进深处,激的他干呕。
“苗苗……”林弋撑着他,摇晃腰肢,自己动起来。
苗苗往出拔,林弋穴口紧紧绷着,企图留住他,“别走。”
“叫人。”
苗苗龟头就在穴口,偏偏不往里进。
里面早被草成了大洞,现在空虚的很,似乎风都在呼哧呼哧的往里面灌。
“进来……”肠液顺着阴茎流到他裤子上,留下一摊白渍。
苗苗在穴口顶弄,反而让里面显得愈发空洞,林弋觉得自己下面破了,冷风呼呼灌,肠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肚皮跟着呼吸起伏,却始终没有被填满。
林弋很难受,大脑也空空的,好像整个人飘起来了,像个没有绳子的风筝,不安的漂泊,无着无落。
“老公……”
林弋总算反应过来,苗苗咕唧一声插到最深处。
又抽到穴口,冠状沟卡着穴口,让后穴无法收拢,尽情享受着层层叠叠肠肉的堆积包裹。
又是一次,插到深处,抽到穴口。
“嗯……啊……”
林弋几乎忘记了现在的场景,忘情地叫着。
还好空姐早被打发出去,不然这一副淫靡的景象,定会让林弋再也不坐这个航司。
“啊——”
林弋几近破音,铃铛剧烈的颤抖,那声音几乎要传到机尾,让在座的所有人都会阴发紧。
肠肉被烫的哆嗦,咕叽咕叽向外吐着白汁。
前面也是,清白色的精液洒满整个毯子,黏糊糊的。
“幼稚。”
林弋骂了一句,因为那句非说不可的老公。
还么等苗苗还嘴,就累的睡过去了。
快到下机,空姐轻声唤醒,“两位先生,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请做好下机准备。”
苗苗点点头,收拾好东西,伸手探进林弋衬衣,揉捏乳头,将他唤醒。
林弋打掉他的手,系好腰带,自己安抚了下乳头,看着窗外层叠的山峦,道:“我们去住来福士吧。”
重庆的来福士,位置优越,处于两江交汇的位置,高层的落地窗刚好可以看到重庆全景。
“你差标够吗?”苗苗调侃他。
“难道仝总的零花钱只够升舱的?不会到了重庆就身无分文了吧。”
“是啊,”仝苗苗可怜兮兮的挂在他身上,“弋哥不会让我去要饭吧~”
林弋很认真的推荐,“要饭记得去解放碑,人多。”
“啊?”苗苗哭丧着脸,似乎很快就能哭出来,“弋哥~你行行好,救救可怜人吧。”
说着又揉肚子,“刚刚消耗过大,我都饿了,弋哥~施舍我一口饭吧。”
林弋看不下去,“想吃什么?”
仝苗苗立马扑上去,将他压了个踉跄,“火锅,来重庆怎么能不吃火锅,我要爆辣的。”
苗苗尾音上扬,一看就心情极好,林弋打开手机,看时间的同时,顺手拍了一张。
“你偷拍我。”苗苗刚好回身,照片里记录下来他的侧脸,意气风发,笑容洋溢,生命力满的快要溢出来。
苗苗揽着他的肩膀,举起手机,“要拍就好好拍。”
一人一张,公平合理。
苗苗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要说什么,“我们要点鸳鸯锅。”
“为什么?”林弋并不是不能吃辣,相反,他觉得重庆也不过如此。
“一是因为我们是鸳鸯,二是因为……你吃了辣我能感觉到。”
林弋红着脸笑,推了他一把,“赶紧拿行李去。”
重庆的司机技术都超级好,无论是隧道还是弯路都毫不减速,很快就把两人送到了市中心。
苗苗看着眼前宛如登天一样的台阶,愁得眉头紧皱,“我不想走,弋哥~你能不能背我上去。”
真是娇气,林弋微微俯身,“上来。”
没想到,背上的重量并没有如约而至,而是林弋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林弋头埋着,根本不敢看旁边路人的眼神。
仝苗苗倒是生龙活虎,三步并两步的爬完台阶,放他下来,“好了,刚折腾完你,怕你没力气。”
林弋虽比他大几岁,但也不至于爬不动楼梯。
他无奈的拍了下苗苗脑袋,头发跟着颤了颤,“那你少折腾我几次。”
“不行。”
苗苗跑开,到火锅店门口要了一份鸳鸯锅,一边清汤,一边麻辣。
老板见他们两个外地人,好心提醒道:“要不要换成微辣。”
“不用。”林弋先开口,他想吃麻辣锅。
一是因为他喜欢,二是因为,他想让苗苗歇两天。
“鸳鸯其实并不是一夫一妻,甚至不太忠贞。”林弋看着锅里还未化开的牛油,说。
苗苗眼睛一转,“那不正好形容我们,你就不太忠贞。”
林弋叹了口气,有点后悔起这个话题了。
“你那几个月就没别人?”
“没有。”苗苗和他坐到同一侧,手又不老实搭上侧腰,“甚至我二十几年都没别人。”
林弋不相信,闭着眼悄悄翻白眼。
“最近研究还发现,鸳鸯还呈现出同性恋和好色的倾向。”
林弋震惊于苗苗竟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这几个月都在恶补奇奇怪怪的知识,看来是有点用的。”
苗苗格外自信,仰着脸等他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