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珍的20年以来,印象中他很少有情欲,更从未和他人发生过关系,但这些并不影响他口嗨和颅内py。
他一直以为手并不能带来什么快感,但柳若词握住他时,仅仅只是触摸孟珍都要刺激的哭出来,以至于后来被逼问时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
“珍珍是不是想起来了?”
指尖拂过顶端,孟珍猛的一颤,却又不得不回答,不然柳若词便停下动作。
“唔……是,是的。”
房间内只听孟珍的喘气。
“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存在吗?”
孟珍没吭声。
“不说吗?”
孟珍红唇微张,急促的吐息便洒在柳若词下颌处,噫噫呜呜的,就是不回答。
柳若词停下动作,将手从孟珍裤中抽出,指尖淡粉还裹着一层湿湿水汽。
留着孟珍不上不下的,一时委屈的想骂人。
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不行就自己上。
孟珍才要动作,身后忽然一暖,正要去遮,被柳若词“啪”一声打开。
柳若词脱了他的裤子,还打他手!
孟珍情欲正浓,身后光滑的臀尖挨上暖和被子,是热的,不过下一秒就被掀开,热乎的屁股再次吹凉。
不仅扒了裤子,还掀开被子……
孟珍:!
他很快联想到某种可能,急忙抓住柳若词两只大手。
“今天晚上不行!”
当然不行啊,孟珍誓死要做攻,要上床怎么着也得自己在上面。
柳若词瞬间便理解了他的意思,转而眼神有些莫名,反正孟珍是看不懂的,他甚至打量了一番身旁这个男人的身材,半响啧啧两声。
还未做评价,身后忽然炸开疼痛,火辣辣的滋味粘在屁股上,孟珍很脆皮的就要落泪。
柳若词看见后,不仅没停,甚至指尖轻捏起一块粉色臀嚻肉,故意促狭道:“怎么不经揍啊?”
孟珍愤怒反击:“有本事让我揍你试试!”
柳若词欣然同意,“好。”
“好什么?”
孟珍没想到他真的同意,顿时兴奋地坐起来,摩拳擦掌,盯着柳若词那丝绸下挺翘的屁股,跃跃欲试。
孟珍恶声恶气:“给老子脱了。”
胆量不小,柳若词笑意未消,甚至有扩散到满脸的架势,他看着孟珍那小眼神简直到粘在自己身后,顺着他的心意便脱了。
丝滑的睡裤脱下后,柳若词的皮肤简直比绸缎还要更胜一筹,但,他的屁股却没有想象中的手感。
紧绷结实,就是称不上软弹,而且……
孟珍向后看了看自己的屁股,鼓鼓的嘟起两团,肉乎乎的,上面还留着几个巴掌印,粉红旁边皆是雪白。
“为什么我的屁股比你的白。”
柳若词冷笑一声。
孟珍下意识一缩,很有眼力见的不再询问,转而伸手摸向柳若词身后的大腿。
这肌肉,这长度……
要是柳若词在下面的话。
孟珍很快联想到那样场景,泪眼朦胧的柳若词被他压在身下,只能哭哭的求饶,每次都要喊着“珍哥哥对不起”然后再哭……
哈哈哈哈,孟珍开心的要笑出声来。
再看向那简直如艺术品般完美结实的后臀,孟珍被狠狠激起了征服欲,在大腿上留恋的两手瞬间转移阵地。
臀部结实,孟珍不再多看,他盯上了柳若词屁股中间的那个位置。
孟珍胡闹不是一天两天了,柳若词也放任着他,身下那处因着孟珍的到处点火憋的胀痛,正想着之后该怎么补偿回来,某个隐秘部位忽然猛的刺痛,紧接着某个没心没肺的小子开始偷笑出声。
柳若词气极反笑,看来,今晚有必要重振夫纲。
月色撩人,朦胧夜间降临不久,各家灯火通明,熙熙攘攘的街道喧嚣过耳。
还不到深夜的时分,很少会有人熄灯安眠,别墅区也不例外。
S市位于首都,最中心的居住位置是一处人工小岛,上面被建成别墅区,呈环形层层向外。
而中心几座别墅比邻而居,除了一座发散着浓郁的生活气息,周遭皆寂静无声,显然是无主入住。
除却这几家,环中心之外的大多别墅也是零零星星的灯光闪烁。
清兰岛所有设施完备齐全,说它是个小镇也不差,建成别墅区更是极尽用心,隔音也是不错,自然中心那栋的声音走不出窗外那片夜色。
小花园栽种一片在前院,里面本昂贵应悉心照料的花植歪七扭八,特制调配的土壤里面塞进各种的小花,建起的庭院也被糟蹋的可怜。
深色柱子被颜料画满图案,小猪小鸭各处翻白眼,遍布的草书看不出写的什么,零碎物件随处丢,工人只敢擦拭却不敢挪动位置,远看倒也能理解成……嘻哈风?
这些的罪魁祸首正在二楼。
窗口隐约露出哭声,更多是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极了巴掌打在肉上的清脆声,听的人肉疼。
“嗷疼死了,柳若词你王八蛋呜呜……你不讲理!”
孟珍两眼哭的通红,身上未着寸缕,高高撅着红肿不堪的屁股被摁在柳若词膝上,被揍的不行嘴里仍是硬的。
柳若词停下巴掌,有些微麻的手心轻贴那两团高肿透亮的屁股肉,不出所料惹得人一阵轻颤。
教训给够了,柳若词正想放过他,就听孟珍哭着喘气也要说话,“我艹你md。”
空气一时凝滞,孟珍意识过来自己说什么连忙闭嘴,心里后悔不迭。
他图一时嘴快,过了瘾就不顾别的,呜呜呜怎么办啊。
他想认错,话吐在嘴里还没说,就听见柳若词笑了一声,孟珍直觉要完蛋。
果然,柳若词手掌轻轻摸过那鲜红的臀肉,随后将人拎起,“站好,去取家法。”
听见这话心已经死了,孟珍两眼一闭就开始哭。
柳若词倒有耐心,待孟珍哭够了,甚至及时递上去一杯水。
“呜呜阿词,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脏话了,呜呜呜哇别……别拿家法。”
不是家法可怕,而是柳若词有规矩,请了家法的话,那么之后的一个星期都不会好过。
孟珍和柳若词在一起才一个月,就已经请了两次家法,那两个星期屁股肿得连内裤都穿不下,比起一次的教训,绵延长期的疼痛总是最令人深刻,柳若词更是深谙这个道理。
孟珍哭的可怜,水色潋滟的眼睛看的柳若词有些心软,但面上仍是冷硬着,温和却压迫感十足的眼神落在孟珍身上,不出一会,孟珍已经受不了去拿了家法。
柳若词给孟珍准备的家法是一柄通体雪白的竹尺,末端手持处挂着一个玉制的流苏穗子,两指的宽度,倒是不厚,很大程度上吃到“皮肉苦”,也不会伤到内里,也不愧是专人定制了。
竹尺很轻,孟珍拿到手里却仿佛有千斤重量,尤其是柳若词接过后,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只大手掐住后颈再次摁回原处,甚至这次腹下还塞了个枕头,屁股更是撅到了一个趁手的弧度。
竹尺冰凉凉贴上臀尖,柳若词淡淡开口:“家规第一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