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少将的战利品 > 撞桌角磨批 R胶 被带去晚宴
    “你家楼上怎么有怪声音?”

    落地窗外的鹿还在草坪上乱啃。曲泱一边解开领口,一边把外套递给仆人,语气漫不经心。

    楼上的忍冬正不断用肉逼撞书角,把梳妆台移到角落。这是蒋容狱今天交给他的任务。因为早饭只吃了两口,他被罚反省。

    可是忍冬没撞几下就累得不行。

    他本来也不打算太认真。瘫软肥厚的逼肉怎么撬得动这么重的家具。忍冬随便磨了个十来下,穴口泛红流点水,就收工了。

    反正蒋容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蒋容狱性格乖张。就像那晚他喝醉酒躺在床上,把忍冬揽进怀里,低声说了一句好美。

    忍冬听不懂这话到底是情话,还是提醒他注意保持身材。

    他软绵绵地吐舌,大敞着双腿晾逼,身体还因高潮前的强制抽离而不由自主地颤抖。如果把蒋容狱的脑袋砸在这上面……

    直到听见“怪声音”三个字,他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那样弹起来,差点撞上椅子。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他连滚带爬地被子一裹,只露出蜷缩的脚尖。

    “……真丢人。”他咬着被角小声骂自己,一滴汗从下颌线滑下去。

    楼下的男人们气定神闲。

    “买回来个几把套子,”蒋容狱坐在沙发上,懒散地翻了份下士的简历,语气里毫无波澜:“本来以为是发了情的狗,其实是条爱炸毛的猫。”

    曲泱一笑:“你这是退步还是进步?狗发情了好歹还能叫两声,这猫一看就不是好养的。”

    “真香了吧?”他接过仆人送来的热茶,望了眼楼上,好像已经从锁死的门后看到一只被玩坏的性奴:“你这种洁身自好的也开始玩双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蒋容狱不答话。只是忽然想起忍冬睡着时皱起的秀丽的眉,他一个手不能提的妻奴,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你以前不是最看不上这种东西了吗?”朋友嗤了一声,捅捅怂恿他:“到底长什么样,搞得你去一次拍卖会就回心转意了。”

    “恶心是挺恶心,好玩也确实好玩。”蒋容狱捏着茶杯的指节收紧,脑海中浮现出他屈辱又沉沦的脸:“那个畸形的逼,看久了也习惯了。

    “是啊,”曲泱低笑:“而且你知道吗?双性人膀胱和前列腺挤得太紧,每次被玩都到处乱喷尿。”

    空气安静了一瞬。

    “哦对,下个月我们家小少爷从学院毕业。”他顿了顿,笑得有些古怪:“我打算在家里办个晚宴,欢迎阁下赏光。”

    蒋容狱放下杯子,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个年纪还能上学,别是拿他当儿子养的吧。”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像是确认,又像是讽刺。

    “是啊,”曲泱抿了口茶,大大方方地承认:“他爹把收容所都卖给我抵债了,玩死了又怎样?”

    “收容所。”蒋容狱重复了一遍,抬眸看他,神色阴沉:“我塞进去的那几个人?“

    “全都安排好了,”曲泱保证:“咱俩什么关系,我办事你放心。”

    楼上的忍冬反被“收容所”三个字反复刺穿,他警觉地想起刚搬进来时收到的明信片。

    信卡只写了一行话,印刷体整齐干净:“如果你动不了手,带他去绿竹厅,我来解决。”

    没有署名,落款只画了只断尾的狐狸。

    他终于下定决心,哗啦一下把整杯牛奶撞倒。

    玻璃坠落发出清脆的响声,惊起窗外的鸟。下一秒,门口传来锁孔转动的咔嚓声,蒋容狱冷漠的脸钻进来:“安分不下来?”

    忍冬只好给他看自己捡玻璃碎片时刮伤的手指。开了荤的妻奴淫荡不止,挺着白花花的逼穴就往老公皮鞋上蹭:“杯子没拿稳,夫主罚我。”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语气软得像撒娇的宠物,双拳紧握,耳根都红了。

    蒋容狱冷哼,对他的说辞不置可否。他冷峻的指尖往下一捞,只摸到水,没摸到肉。男人气笑了,拍拍他素白的脸颊:“跟我下楼。”

    忍冬乖巧地跪在客厅里,情趣比基尼外面套了一件披风,遮住浑身好风光。

    夫主的朋友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用手杖挑起下巴,赞叹道:“才两百万?我操,你小子赚了大运了。”

    蒋容狱捏着他后颈上细腻的肌肤,眼神略带骄傲:“还好,就是让他给我生个孩子。”

    朋友哈哈大笑:“小东西,那你可得抓紧了,老蒋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夫主啊!”

    忍冬心里冷笑,表面上只是娇羞地点头,手臂还不忘蹭他一下。

    目光汇聚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夫主英俊得富有攻击力的脸,心脏的跳动不再是为了情欲。

    头顶传来男人轻蔑的笑,忍冬心里打鼓,准备加快计划。

    “你表现得很好。”朋友走后蒋容狱解开他宽大的斗篷,诱人的身姿一览无余。

    忍冬疑惑地抬起头,却被男人捂着嘴掼倒在地毯上。

    性奴磕得眼冒金星,男人开始享受他的欢宴。

    他下意识锁紧双腿却被夫主打开,蒋容狱把腿夹在自己腰间,擒住十指吸吮他单薄的乳晕。

    他吃得啧啧作响,一面揉捏雪白的肉团,一面毫不留情地往上提。激凸的乳晕如海面上无助的舟,被反复揉搓捏扁。男人最后把两双小兔并在一起,抽出鼓涨的阳具摩擦。

    忍冬不明所以地坐起来,捏着乳头服侍高高在上的夫主,湿透了小穴。落地窗外还能看见飞鸟,他唯恐仆人经过,汗从锁骨流下来。

    也许是刚有人到访,他忽然觉得客厅里安静得可怕,舔舔嘴唇:“嗯,真羡慕夫主和那位先生的关系呢。”

    说完他就惊恐地捂住了嘴唇,作为一个性奴,说不好听点就是条泄欲的母狗,哪有资格评论主人的生活。

    可蒋容狱只是扇他被玩得发红的奶子,不满道:“这话说的,你在收容所没有自己的朋友吗?”

    一句话把他拉回十八岁那个松散的午后。梨树在头顶摇,阿卓带着纸牌凑过来,艳丽的眉眼熠熠生辉。

    忍冬不免有些眼眶发酸,很久没听到对方的消息,不知道他被分到了怎样的夫主。

    “告诉我他的编号,死人我都把他挖出来见你。”男人揉着他的指节。

    忍冬怔了一下,从没想过他也值得这份认真。他缓缓凑上去,跪坐在男人腿上,细腰轻扭,小心地摇晃着身体。

    像是在索取,又像在赌一份难以持久的偏爱。

    可就在他像只乖巧的小兽般在夫主怀中摇晃,穴口贴着裤裆一下下磨过去,温情和羞耻如潮水淹没他之时,一张沉默已久的卡片却骤然浮现脑海,像一把薄刃在他脑中划开一道口子。

    一段时间的温柔乡是否已经磨灭了你的斗志?

    他猛地一个激灵,穴口收缩,眼底全是清醒。

    是的,蒋容狱的眼神温柔得不像个买家,教他怎么用逼穴换宠爱。

    被舔、被玩、被骄纵成了他的日常,忍冬却知道自己不能习惯。

    第二天早饭时顺走的刀叉已经在坐垫下放了三十天。

    忍冬知道自己不能真的变成宠物。可他也知道只有演技够好,蒋容狱才不会防备他。

    只有这样,他才能送那把银叉出鞘。

    蒋容狱默许了他突如其来的冷淡。为了三天后的贵族晚宴,他得好好打扮这位天生丽质的小妻奴才行。

    乳环穿上的时候并无出血,蒋容狱坐下来,似乎松了一口气。助理将两串钻石从盒子里拿出来,一红一蓝,火彩闪烁。

    夫妻两选了不同的钻石,助理拿不定主意,蒋容狱努努嘴:“听他的。”

    最终蓝宝石串沉甸甸挂在胸前,拉着乳首往下坠。忍冬像首饰架一样被名贵珠宝填满,蒋容狱扯着锁骨的项链把他拉进怀里,夸他漂亮。

    说着他似笑非笑地问忍冬想不想逼里穿个环让他溜。妻奴浑身颤颤,急忙用身体取悦主人,感恩夫主慷慨的赏赐。

    头顶传来男人得意的轻笑。

    忍冬低头跪在蒋容狱脚边。他披着纱,却遮不住水蓝钻闪烁的光泽,那是一抹摄人心魂的艳丽。

    权贵窃窃私语地经过,讨论挂在他身上的首饰,他的拍卖和钻石的售价,仿佛他也只是一件会呼吸的物件。

    他在晚宴上获知了更多消息。

    比如阿卓出自一户爱子的贵族,充为君妓后被族人寻回,买通关系送给一位鳏夫。

    他没到场。

    忍冬还听说,大多数双性人是有亲生父母的。疗养院只是人生一页,他们终究有机会走出铁皮围墙,回归生母怀抱。

    当然,人家认不认你,是另一回事。

    不是所有人都像阿卓家那么开明。幸与不幸,在此刻高下立判。

    忍冬嫉妒得要死。

    这则消息让他不由得重新思考自己的未来,想起蒋容狱带他去生母坟前跪拜,想他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好不容易获得蒋容狱的垂怜,真的要杀死他,把自己的人生交给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吗?

    这时,有人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挑起他的脸。

    小少爷得意洋洋地往下看。他西装革履,举手投足和屋子里其他男人无差。

    他比忍冬大几岁,从小接受正常人的教育,学过马术和射箭,甚至在曲府有一间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叔叔带来的妻奴?”曲佑英嘲弄地看向蒋容狱:“长得倒不差,就是骚得脸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