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深渊 > 【蜡烛/姜汁/清理后X】第三十一章 疼…
    黄阙静静站在那张“椅子”旁边,看着上面那个熟悉的身体,此时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浑身被水汽笼罩,毛茸茸的一层蒸汽。

    白苏的身体布满斑驳,额头上是青紫色的血管,皮肤薄的像纸一般,好像声音大了都会戳破一样。

    “苏苏。”黄阙的声音极轻,微微颤抖,生怕搅扰到他。

    “嗯……”白苏的眉头皱着,本能的应下。

    这声音猛地惊醒黄阙,此时他才看到那埋在皮肤皱褶中的绳索,连忙上前解开。

    好烫。

    指尖传来的温度,让黄阙不自觉的缩回,瞬间又变成心疼,“苏苏,你是不是很难受?”

    “冷……”

    白苏像是感受到旁边的人,抻着胳膊攀附。

    他的声音太低,即便是黄阙就在身旁,也只听得一声嗫嚅,“你说什么?”

    白苏再次昏睡过去。

    黄阙从未像今天这般无助过,他明明很清楚马眼棒的取出方式,也很清楚烛泪的清理方式,可此时却连碰都不敢碰。

    他甚至开始怀疑几日前的自己,到底是不是疯了。

    他为什么可以把一个刚说完喜欢的人,毫不留情的扔到这种地方。

    他明知道这里是怎么用人的,他也很清楚这里的人大多有去无回,就仅仅是因为害怕,因为不敢冒险,把自己喜欢的人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心跳愈发快,身体几近支撑不住,落魄地靠在墙上,双手颤抖着,想触碰却又怕弄疼了他。

    时间大约是过了很久,又或许是他觉得过了许久,耳边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嘤咛:“结束了……”

    黄阙忽然起身,焦急道:“什么结束了?苏苏,你说什么?”

    好吵……白苏心想,今天不一样……

    黄阙不知道白苏说的是什么,可结束这个字,仿佛丧钟一般,震的耳膜生疼。

    “苏苏,你说,”带着哭腔,“什么结束了?”

    白苏眼皮跳了跳,肿胀的双眼只能隐约看到一点点光亮,模糊不清,“铃声……没有,早……”

    是啊,白苏还不知道那个送他进来的人就在旁边,也不知道那个人正在他身边忏悔,更不知道身上抚摸着的手就是那个人。

    黄阙这才醒悟,白苏说的是上钟时间,顿时心头一阵酸楚。

    这里当真是能把人变成行尸走肉的地方,短短几日,白苏脑子里就只剩下上钟和休息了。

    “苏苏,我们回去,好吗?”黄阙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

    白苏向上扯了扯,把自己盖的更严实了些,“冷。”

    黄阙抱起白苏,看向秦辉,问:“最近的包间在哪?”

    “不要……”姿势变动,白苏的小腹再次疼起来,像是气球快被压爆一般,巨大的压力挤的他喘不过气,又隐约听到“包间”两字,心生恐惧。

    “怎么了?”黄阙低头,柔声问。

    白苏在怀中扭动,没什么力气,和小猫一样,徒劳无功的挣扎,“疼……”

    “不会伤到你的。”黄阙安慰着。

    秦辉抓了个战战兢兢的守卫在前面带路,拐了两道弯,眼前便是一间简易包间。

    没等黄阙说话,秦辉直接问道:“没有其他的?这个不行。”

    黄阙则是低头照顾白苏的状态,仅是这几步,白苏已经是大汗淋漓,张着嘴艰难呼吸,怕是容不得多余的折腾了。

    “好了,就这吧。”

    惊讶在秦辉脸上一闪而过,转瞬恢复平常,“好的,我在门口。”

    屋子很小,一张沙发床,一个操作台,就是全部了。

    黄阙从下面的柜子里翻出纱布,沾满凉水,轻柔盖在白苏下体。

    “唔……”白苏双腿抖了一下。

    “苏苏,”黄阙揉着发丝安抚,“会有点不舒服,忍一下。”

    阴茎在凉水的包裹下,渐渐软下来,黄阙这才缓缓抽动尿道棒,动作幅度微不可查,小心翼翼的感受尖端的阻塞。

    膀胱里强刺激的姜汁随着尿道棒的抽出而溢出,一寸寸侵蚀着尿道的皮肤。

    白苏五官都挤到一起,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小腹绷紧,喉咙深处压抑着发出一声:“疼……”

    “别动。”黄阙连忙按住白苏,这个时候若是动了,怕是会伤到里面。

    语气严厉,即便是白苏神志不清,也老老实实的停下动作。

    抽出大半,姜汁也从铃口溢了出来,鲜嫩的黄色汁液丝毫没有因为在身体里久留而改变颜色,依旧保持着嫩黄色,浓烈的生姜气味也扑面而来,仅是半分钟,就将纱布染成了黄色。

    “姜汁?”心里一惊,这么浓的姜汁,滴在皮肤上都会感觉到灼烧,更不要说灌到膀胱里面,时间一久,怕是要腐蚀掉一层皮。

    既然如此,后穴的东西也不用想了,八成也是姜汁。

    姜汁从铃口潺潺冒出,许是憋的时间长了,那东西根本不像平时一样,以高压力涌出,而是缓慢流出。

    “放松。”黄阙一手轻压小腹,一手扶着阴茎根部。

    足足有半个小时,白苏才释放完毕,整个人却完全虚脱了,沉进沙发里,软趴趴的拎不起身体。

    黄阙清理干净周围的污秽,坐在白苏身旁,“苏苏。”

    白苏还发着烧,脑子里一团浆糊,这个地方好像没人会叫他的名字,那是?

    黄阙抿了抿嘴,长叹一声,起身扶着白苏翻身。

    刚刚软下去的阴茎,此刻蹭到沙发,又有了起来的意思,这些变化都被黄阙看进去。

    要是放在平时,定是要调侃一句的,可此刻白苏的样子,只会让人心疼,完全没有情欲,“苏苏,后面可能会更难受一点,忍一下。”

    白苏大约又睡过去了。

    凉水敷上,肛门附近的蜡油便松动了。

    外面的蜡油清理的还算简单,也没给白苏造成什么痛苦。

    可里面,却让黄阙也犯了难。

    烛心几乎燃尽,陷在巨大的红烛中央,四周被蜡油包裹的严严实实,偶有几块露出来的嫩肉,应该也是被烛火烫伤过,显现出不正常的暗红色。

    过的时间久了,肛门已经收缩,将红烛牢牢吸附在里面,根本无从下手。

    “苏苏,后面放松。”黄阙按揉会阴。

    这样非但没有放松后穴,反而更刺激了前列腺,这可怜的小小腺体,挤在肠道和膀胱中间,早就被搓磨的不成样子了,此刻一点点微弱刺激都承受不得,前列腺液瞬间就洇满了两腿间的沙发。

    黄阙眼见着这招不行,便也只能涂满润滑,亲手扩张。

    后穴附近的肌肤遭过一轮摧残,根本不受控制,完全是不能的收缩,将一切外来物体排挤在外,同时又将那根红烛推入了一里面。

    黄阙无奈,只好作罢。

    这边刚刚放弃,墙敲门声响起:“黄总,医生到了。”

    一地的狼藉以及床上那人的状态,无一不让医生也感到震惊,沉默片刻,才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在发烧,后穴和膀胱都被人灌了姜汁,前面我已经处理过了,后面的蜡烛取不出来,可能需要您来取。”

    医生悄悄白了一眼黄阙,折腾人的见过不少,把人折腾成这样的,着实少见,没好气道:“你先出去吧。”

    “我?”黄阙不可置信,“我在他会踏实点。”

    医生心里不屑,量了量白苏的体温,对着白苏问:“我是医生,你愿意让别人留在这里吗?”

    医生……别人……

    白苏摇摇头。

    医生看向黄阙,未着一言。

    黄阙瘪着嘴,不甘心道:“苏苏,我是黄阙,我可以留下吗?”

    听见这二字,白苏忽然紧张起来,身体瞬间紧绷,汗毛几乎都直立起来,几乎是反抗似的激烈答:“不要。”

    “请您出去。”医生转身关上了门,而后安抚白苏:“现在没有其他人了。”

    “嗯……”

    圆润光滑的龟头尚未完全缩回去,表层的皮肤几乎透明,血管弯弯曲曲盘踞其上。

    身上被汗水浸润的反光,皮肤带着潮红,白皙肌肤上横着几道瘢痕。

    后穴更是一片狼籍,分不清是红烛还是皮肤,呈现出一样的鲜红色,两瓣屁股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洞,远看去,几乎像是深渊巨口。

    白苏的躯体当真是诱人,就连长年接触各式肉体的医生,也看呆了眼。情不自禁地咽口唾沫,手里拿着纱布,眼睛紧紧盯着那微微紧缩的洞口,下体竟不知何时悄悄站起。

    白苏口干舌燥,长久的发烧,让他一会如坠冰窟,一会又彷若进了烤箱,身体里的水分像是完全被蒸干了,皮肤紧绷着,微微一动,好像都可以听到干裂的声音。

    就在这时,白苏后穴周围忽地感受到一阵冰凉,久旱逢甘霖一般,让白苏前所未有的舒展,忍不住叫出声来:“嗯~”

    医生动作一顿,“怎么了?不舒服吗?”

    白苏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晕乎乎的,耳边的声音格外好听:“好听……”

    “什么?”医生完全没料到白苏会回答这个,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不过也只是半分,医生便继续清理起来。

    后穴周围的烛泪还算好清理,凉水敷上,很轻易就掉落大半,偶有一点难以清理的,也只需要用镊子轻轻挑起边缘,一扯,便下来了,只换来白苏微微抽动。

    可里面却让他犯了难。

    蜡烛本就粗壮,周围又全是融化的烛泪,可以说是稳稳的固定在肠道里面,单凭外物恐怕很难处理。

    白苏还是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只觉得后穴附近舒服了许多,可里面还是胀胀的,尝试着缩进,换来的却是尖锐的刺痛。

    “嗯……”白苏眉头紧皱,五官都拧成一团,后穴也随之紧缩,又猛地松开。

    “放松。”医生扶着屁股,将红肿的后穴暴露在外,焦急道。

    肠肉随着话音缩放,小穴一张一合的,配上红润饱满的屁股,竟全是迎合的意味。

    医生的喉结激烈滚动,下体完全隆起,将裤子鼓出一个大包,他心里竟升起一个念头:或许可以通过插入让蜡烛松动,进而也方便取出了。

    这个奇怪的想法涌入脑海的瞬间,医生就慌乱否定自己,这不符合他医生的职业素养。

    强忍着下体的酸胀,医生调整好姿势,嘱咐道:“一会儿有点不舒服,你坚持一下。”

    这话即是说给白苏的,也是说给自己的,医生手指颤抖着抓起镊子,试探性的伸入后穴,捏起边缘,使劲。

    “啊……”还没等医生使劲,白苏的惨叫就溢出咽喉。

    肠肉本就极其敏感,加上此前被姜汁泡的软烂,还有前几日的冻伤,这种种伤口,全部叠加在纤薄的肠壁上,根本承受不住一丁点的折磨。

    医生也被吓的住了手。

    他自持也取过许多异物,肠道的脆弱敏感他也很清楚,可这叫声太过惨烈,让他完全无法进行。

    咚咚咚——

    急切的敲门声响起,同时,门外还传来了黄阙压抑的怒吼:“你在干什么?!轻点!!!”

    医生本还想继续的,这下彻底被打断了,起身开门,心虚道:“他里面的东西太难取了,可能需要麻药。”?黄阙从未用过麻药,无论是自己还是其他的奴隶,此时却也顾不上其他:“用啊,愣着干什么?!”

    一阵麻药下去,里面还兑了不少汉肌松,足以让白苏的后穴保持足够的宽度。

    一分钟出头,后穴就完全失去了控制,张大到平日难以企及的宽度,清晰可见内里的肠肉。

    随之,只消轻轻一拽,蜡烛就连带着满肠道的姜汁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