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的承欢,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变得麻木不堪。
白苏的生活再无其他,除了吃饭睡觉,只剩服务,唯一的乐趣竟然是那只被黄阙捡回来的小猫咪。
白苏被项圈困着,轻唤门口的小猫咪:“酥酥”
猫咪微微仰头,捻着轻盈的步伐跳到白苏身边,倒在臂弯处,蹭着胳膊内里,软软叫了一声::“喵~”
时针走向7点,白苏摸着猫咪脑袋,嘟囔道:“他快回来了……”
猫咪似乎也感受到了白苏的焦虑,不安的扭动两下,跳到了一边。
白苏轻叹,往墙角缩了缩,竟不知不觉睡着了,猫咪也不知何时回来的,在白苏旁边睡得鼾声不断。
黄阙回来时已经不早了,闹市区的灯都熄了大半,卧室的灯不算亮,昏暗地照在白苏脸上,蒙上一层毛茸茸的光圈。
黄阙向前走了几步,本想唤醒他,却又不忍心打断他均匀的呼吸,只轻轻把猫抱离,脱了衣服睡在白苏身边。
这样的温存在白苏醒来的那刻便消失了,搭在他身上的胳膊迅速撤离,取而代之的是黄阙还算不上清醒,但是一如即往低沉的声音:“晚上下面有活动,你和我一起。”
能让白苏同去的活动,不用想也大概知道是什么,金汉娱乐是干什么的,白苏一清二楚,无可反驳,只得点头应了下来。
其实他应与不应,并无区别,此时黄阙已经走出卧室。
白苏微微抬眼,无助地盯着黄阙的背影,他的身材一如即往,宽肩窄腰,古铜色的肌肤上度着一层光泽,看起来远比当初更健康些。
可惜,白苏现在对这具身体,早已没了欲望,更多的是恐惧与无奈。
如果说父亲刚去世的时候,白苏对黄阙是不解与仇恨,那现在,经过数月的锉磨,白苏的锐气早已磨平,现在的他只想逃离。
深宅的日子总是无聊,时光忽快忽慢,转眼便到了傍晚。
“白少。”
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称呼了,白苏楞住了,迟迟没有看向来人,直到那人再次开口:“白少,黄总让您换好衣服到负一层。”
白苏这才反应过来,转身扫视一圈来人,视线最终落在他手里拿着的衣服上,说道:“放下吧,谢谢。”
秦辉犹豫地看着白苏,似是有话要说。
“他要你看着我换衣服吗?”
“啊……不是不是。”
待来人完全退出去,白苏才展开黄阙准备的衣服,皮质丁字裤,上衣是几根皮带,皮带间用薄纱链接,质感非常细腻。
白苏退掉睡袍,里面一丝不挂,雪白的肉体上还留着浅粉色印迹,胸前的小铃铛随着动作轻轻震动。
镜子前的白苏比之前瘦了不少,身上的线条变得更加明显,肋骨也清晰可见。
这样的身体,白苏很不喜欢,深深吸气,闭上眼,直到被打断:“白少,您换好了吗?”
“马上。”白苏应了一声,拿起床边的那堆衣物,三两下穿好了上衣,可拿起裤子时,却顿住了。
刚刚整理时竟没发现,这条细细的丁字裤上,居然还绑着肛塞,那个尺寸,足有手腕粗了。
白苏光是摸着那个桃子状的粉色肛塞,就感觉屁股一阵胀痛,颤颤巍巍地愣在原地,久久无法下定决心穿上去。
守在门口的秦辉焦急地看着手表,贴在门上,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抬手准备敲门。
“白……”卧室门自里面拉开,闪了秦辉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稳住身体,抬头刚好看到面色潮红的白苏,不自然地整了整衣襟,“白少,这边。”
那么大个东西塞在后面,白苏连步伐都不敢迈的太大。
刚刚塞进去的过程实在艰难,涂了半瓶润滑剂,依旧感觉后穴撕扯的难受。
秦辉早就听说白少被黄阙收了做私奴,可今日一见,白苏那白粉色的肌肤,和网纱镂空的露肤度,让他一个直男,禁不住面红耳赤,只敢埋头在前面带路。
“你叫什么?”白苏眼睛一转,开口问道。
秦辉脑子里还是刚才那潮红的色彩,被这么一问,吓得绊住脚步。
“小心!”白苏上前扶住他。
啊……血液全都流向手臂,那手指柔软的触感,秦辉不敢多停,慌乱地挥开手,后退一步,道谢:“谢谢白少,”冷静下来才想起来刚才的问题,“啊……那个……我叫秦辉。”
白苏低头看着手心,悻悻缩回,接着问道:“今天活动人很多吗?你们安保想必很辛苦了。”
秦辉一刻不想停留,迅速按下电梯,才答道:“嗯嗯,和欢宴联名的活动,很多圈子里的人都来了。”
“欢宴……”白苏低声嘟囔思考,看似不经意道:“你可以直接称呼我名字的。”
闻言,秦辉眼睛猛地睁大,这他哪里敢,连忙解释道:“白少,这可不行,这是黄总要求的。”
白苏点点头,或许,今日是个逃出去的好机会。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一眼便看到了黄阙,就在中央的沙发上,和身旁的人聊的正嗨。
这人,白苏并不认识,看黄阙面对此人的神态,想来是欢宴的老板了。
“黄总,白少到了。”秦辉把白苏带到沙发区,便转身离开了。
黄阙说完话,才不疾不徐地看向白苏,轻唤:“苏苏,过来。”
白苏这身打扮,与这个小区域的人格格不入,被三人打量,更显拘谨,喉结上下滚动,才下决心向黄阙走过去。
沙发区不大,自边缘走到黄阙的位置,只需要三步,白苏习惯性地整理衣服,想要坐下,身子却被拉到跪姿。
项圈牢牢攥在黄阙手里,白苏不甘的盯了一眼,很快,就放弃了。
黄阙自然让他穿成这样,还带着肛塞,参与这样的活动,本来就不可能让他处在一个平等的位置,至于,那一声声白少,无非是更添侮辱而已。
“涂总,晏总,这是我的私奴,苏苏。”
他甚至都不配被介绍名字,白苏心里自嘲,表面却是云淡风轻,抬头看向涂桓,未等黄阙提醒,便顺从地开口:“涂总,晏总。”
黄阙是涂桓父亲收养的,名号早就传了出去,即便是在欢宴时,涂桓也不过多置喙,今日更是如此,只得寒暄几句,敷衍过去。
好在活动很快开始,黄阙也去做开场讲话了,这个小区域只剩涂桓他们三人,倒是晏琛先开口:“苏苏,你要不先……”
晏琛胳膊被涂桓拉住,不耐烦的回头,却正碰上了舞台上传来的黄阙的目光,悻悻住了口,只小心与涂桓说道:“桓哥,这……不太好吧。”
涂桓虽远在隔壁城市,但是对黄阙的事早有耳闻,此刻黄阙让曾经的掌权者跪在这里,摆明了就是侮辱和警示。
“他俩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两人在议论什么,甚至台下的人在议论什么,白苏不用细想也大概知道,可此刻他又能做什么呢?无非是按照黄阙的意思受着罢了。
“下面欢迎欢宴的涂总,晏总上台。”舞台上主持人介绍道。
涂桓整理好衣襟,带着晏琛一同上台,此刻三人都在台上,这个小区域只剩白苏。
就是现在!
白苏趁着黄阙未注意此处,闪身撤出沙发区。
只是现在这身衣服,实在惹人注目,想要混出去,必须要换一身普通衣服。
更衣间就在不远处,白苏弯腰潜入,从最近的衣柜里扯了件风衣裹上。
从更衣间出来时,黄阙还在台上,他还有时间……
越时着急,越是觉得这个地方大的很,绕过了中央区,离舞台已经很远了,尽管黄阙的声音还能从音响里传出,但是已经很难看到本人了。
一路上还算顺利,那些服务人员,不知是被黄阙换掉不认识白苏,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都完全没有拦住白苏。
白苏闪过一个服务员,大门就在眼前了,却没想被黄晓星堵住去路:“呦,好久不见啊,白少。”
白苏心里翻了个白眼,怎么就碰到他了呢,可此刻绝不是纠缠的时候,敷衍道:“啊,好久不见,黄少也来玩啊,我还有事,就先忙了。”
转身欲走,可偏偏黄晓星没这意思,“白少,金汉不都是黄总在管吗,您还有的忙?”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个人都懂。
白苏此刻只想赶紧撤离,面子什么的根本不重要,笑着应承道:“是啊,这不是黄总在讲话嘛,有些小事就让我办了。”
黄晓星挑眉点头,让开身子,说道;“那白少先忙,我就不打扰了。”
白苏长舒一口气,跨出两步,却不料风衣后领被黄晓星一把扯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白苏傻了眼,里面的丁字裤,薄纱上衣,暴露无遗。
黄晓星甩掉风衣,探到白苏身前,上下打量一圈,笑道:“明显这身衣服更符合你的身份,遮起来干什么,白少?”
既然已经搞成了这个样子,想来今天是溜不掉了,白苏眼眸渐渐暗了下去,懒得搭理黄晓星的挑衅。
可是挑衅者怎能容忍这样无声的反应,一脚踢到了白苏腿弯处。
扑通一声,白苏当着众人跪了下去,眼神里竟不见反抗。
黄晓星附身挑起白苏下巴,凑到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白苏,你这个样子,我可太喜欢了。”
起身装模作样大声道:“呀!没想到白少是这样的人,见谁跪谁啊,哈哈哈哈。”
白苏无动于衷,反正折辱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点。
“既然白少都跪了,那就跟我走吧。”黄晓星拉起项圈,向内场走去。
不远处的秦辉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黄总吩咐了,今日白少不管做什么都不要管,可这样的场景,让秦辉始料未及,一时焦虑不知该不该报给黄总。
被拉到内场的白苏,与黄阙还有很远的距离,台上的声音仍在继续。
黄晓星坐到桌前,拉着项圈,将白苏按到了两腿中间,吩咐道:“白少,既然都跪下了,就别端着了,来吧。”
见白苏久未有动静,抬头与桌上的人抱怨:“真是不知道黄总怎么教的,这都不会?”
黄晓星拉开裤链,里面那坨肉,还是软趴趴的。
男人裆下的骚味直冲鼻腔,白苏禁不住向后挣扎。
可这反应刚好惹怒了黄晓星,一使劲将白苏整个脸都按到了内裤上,阴茎滚烫的温度炙烤着白苏,呼吸中全是男人精液与干涸尿液的味道,让他觉得恶心。
“看来你是不会了,”黄晓星等了半天,下面已经渐渐硬起来,可白苏嘴巴依旧紧闭,让他觉得很没面子,只得将白苏拉起,“那我教教你吧。”
“攀子,”黄晓星看着不远处的人体固定架,吩咐道:“把他绑上去。”
与黄晓星比起来,攀子冷静不少,劝阻道:“少爷,这可是黄总的人。”
“嗯?”
攀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动作利索地将白苏拖到架子上,绑好。
音响里说话声停了片刻,转而开始播放动感音乐,整个场子的氛围渐渐热了起来。
“黄阙应该是讲完了。”白苏心想。
于此同时,后庭的东西突然开始震动,像是为了验证白苏所想。?肚子猛地一抖,白苏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嗯啊……”
这声刚好被黄晓星看在眼里,挽着手里的长鞭,扯了扯嘴角,笑意满满道:“没想到光是绑缚就让白少有反应了吗?”
白苏眉头拧在一起,忍耐着身体里幅度逐渐增大的肛塞的摧残,哪里还顾得上黄晓星的调侃,小腹紧绷成一块硬板,腹肌轮廓深邃清晰。
“这……这应该是……黄阙的报复。”白苏额头已然渗出一层薄薄汗珠,后庭的那个东西,应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无论是前列腺,还是出口附近的那个敏感点,都被全面的照顾到。
黄晓星这时也反应过来了,白苏决不仅仅是因为捆绑,可这样的反应,只让黄晓星觉得没被重视。
恼羞成怒的黄晓星,长鞭挥出来,又加了几分力气。
鞭舌舔过乳尖,将乳孔的小铃铛抽落在地。
身体一颤,仿佛只这一下就可以抵达高潮,白苏的声音也破碎的不成样子,“啊……”
不能再拖下去了,秦辉急忙向沙发区跑去。
后庭的肛塞还在不停震动,前列腺上一阵阵麻痒,阴茎也渐渐立起来。
黄晓星上前两步,隔着布料握住白苏阴茎,不怀好意地锉磨龟头。
“别动……”白苏躲无可躲,只是在架子上扭动,试图逃开黄晓星的魔抓。
可惜,黄晓星不仅没停,反而用指尖剐蹭冠状沟。
“啊……”快感迅猛的冲了上来,宛如洪水般,将白苏淹没。
黄晓星紧紧箍着阴茎根本,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全都堵在深处,问道:“给我口,我就让你下来。”
精液无处发泄,小腹憋的胀痛,迷迷糊糊拒绝:“不……”
“好。”黄晓星强忍不满,向后退远,悄悄转动长鞭手柄,鞭舌长出倒刺。
这些细节白苏根本不会注意到,他现在整个身体都被后庭那个小小肛塞控制,任何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让他汗水津津。
小腹深处鼓囊囊的小腺体,像是被欺负哭了般,可怜兮兮地喷出汁液。
尾骨早已被震动的麻木,双腿软绵绵地颤抖,若不是被绑着,白苏此刻怕是要在大庭广众躺到地上抽搐喷射。
第二鞭落下……
完美贴合上一个鞭痕,原本的暗红色的鞭痕,被倒刺带出了血渍。
薄纱亦被拉开一个长条形的口子,斜裂开,展示胸口的血痕。
疼……
白苏脑子里没有别的想法,刚刚阵阵缠绵的爽感被疼痛替代,即使黄阙也不少惩罚他,可,从未这样疼。
皮肤生生被撕裂开,宛如重物碾过一般,一瞬间只觉得沉重,喘不上气,然后是蔓延整个胸口针刺般尖锐的疼。
“黄总竟连报数都没有教你吗?”耳边传来黄晓星的声音,模模糊糊仿佛数十米外一般。
没等白苏消化“报数”的意思,第三遍就紧跟着落在原处。
那种力量,像要折断肋骨一般,这样的疼痛,连喊叫的力气都夺去了,更何况报数。
攀子守在一边,紧盯着白苏的状态,在黄晓星再次举起鞭子时拦了下来:“少爷,要不歇歇。”
“滚!”黄晓星杀红了眼,他多年前就看不惯白苏了,好不容易得来机会,根本顾不得白苏的身份,只是报复般多加了三分力。
鞭子的轨迹没有按照预想落在白苏身上,而是半路被黄阙的手掌阻断。
黄阙……
黄晓星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下意识地收回鞭子,可鞭舌被黄阙攥的极紧,鞭子被两人拉成了直线。
黄晓星陪笑开口:“黄总,那个……”
黄阙懒得听他解释,一使劲,把鞭子另一头的黄晓星拉了个趔趄,鞭子也随之落地。
随手将鞭子仍在一边,转身去解白苏的绳索,“苏苏。”
“主人……”白苏几乎是下意识的答应,身体也自然地放松下来。
白苏的身体微微发烫,汗珠浮在皮肤上,抱着有一点打滑。
黄阙只冷冷地瞥了眼黄晓星,擦肩走向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