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白月光成了我妹夫 > 新婚夜
    下午我去了一趟俱乐部,练了一个小时的拳击,勉强把火消了下去。

    教练是个大学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挽住了我的手臂,眨了一下眼睛,“先生,要休息一下吗?”

    我注视了他的脸一会儿,刚刚降旗的地方再次抬头,于是拖着他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熏着香,我专属的休息室里还铺了一层地毯。他跪在我面前,拉开了我的拉链,将我的东西含了进去,模糊地说:“你好大啊……”

    殷捡也曾经在这里,跪在地上,用天生红润的嘴唇吞吐着我的性器。

    我闭了一下眼,将现在跪着的人拉开了。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说,“算了吧,不想做。”

    有时候我都会吃惊于自己对殷捡的喜爱。

    殷捡结婚了,我看见他就膈应。

    但其他人都没有殷捡好,我看见其他人更膈应。

    我回了城南的家。一个月前我还在这儿跟殷捡做了一夜,也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来过了。

    到了门口我就愣住了。

    殷捡在大门前的凉亭里,看见我眼睛发亮,走过来敲了敲车门。

    为什么今日新婚的新郎官会出现在这里?

    我按了一下遥控器,面前的大门朝两侧打开。

    殷捡立刻往里跑。

    我把车停在车库里,拉开车门,就看见殷捡已经蹲在我家门前。

    我下了车,在门口解锁,看了他一眼,“不是录了你的指纹吗?”

    他歪头笑了一下,“可能是习惯了进不去吧。”

    装可怜来了。我也跟着冷笑一声。

    “我洗个澡。”我将车钥匙挂在门后,越过了殷捡。表情可能是有些难看的。

    “做完了再洗吧。”他从旁抱住了我,一条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臂弯里,“我喜欢这个味道。”

    这个动作展现了柔韧度的同时还门户大开。

    难以形容我的脑子里这一瞬间过了多少念头,因他的无耻背德而焦躁,也为他的依恋觉得触动,又全数压制了下去。

    最终我只是啧了一声,手下用力打开了他的大腿,说:“没有润滑。”

    他垂下眼,说:“嗯。”

    那模样有些乖顺。我将他的裤子剥了下来,指甲从他的穴口尖锐地刮过。他清晰地瑟缩了一下,下一秒配合着提起了臀。

    我抽出手指,按着他的腰,使劲顶开了他的肠壁。

    甫道里又干又紧,每一寸破开都挤得我有点难受。

    “哈——”他睁大了眼,腰部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半声呻吟噎在喉咙里,死死咬着牙,眼里痛苦极了。

    我用力撞进干涩的甫道里,问:“这样也甘心?”

    殷捡抽着气,硬是舔了一下唇,说:“甘心。”

    他的瞳孔里映着我冷漠的脸,像一尊不近人情的雕像。但我的动作和神情截然相反。我把他的大腿掰得更开,一寸一寸塞了进去。

    没有润滑的甫道特别干涩,连我都觉出一丝疼来。

    殷捡精致的脸惨白惨白的,双手不断扒拉着我的手臂,像是推搡,又因为太过轻软,最后均成了欲拒还迎。

    我嗤笑一声,抬手照着这张脸扇了一巴掌,他半张脸陷进枕头里,一声哼闷在枕头里。

    他愣了愣,抬起脸又期期艾艾地来吻我。

    “还想挨巴掌?”我问。

    他哼哼了一下。

    我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顺势张唇,殷红的舌头不安分地想舔我。

    我无情地扯着他的后脑勺往后拉开,不等他说话,下身猛然抽送了起来。

    “呃——!“

    殷捡发出了短促的痛声,瞳孔放大,脸上残存的血色骤然褪尽。

    我的手掌下滑,手指掐住他的后脖,欣赏他此刻不一样的颜色。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痛苦与依恋并存在那双眼睛里。

    但他没有躲避,也不求饶,只是伸手抱我,将我拉近他的身躯。

    我微微俯身。

    那双长腿马上缠了上来,勾在我的腰上,向我完全打开身体。

    我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默不作声地继续操干。

    “嗯……谌哥、哥哥……”

    殷捡环着我的腿部绷紧,足尖颤抖着在我的后背互相抵住。

    他的呻吟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巨大的玻璃主灯明亮得刺眼,光线无声地投来注视。

    我的手掌托住他的臀,将他从玄关带离。

    “呜——”

    性器在后穴随着颠簸顶入更深,我爽得捏紧他的臀肉。

    殷捡完全瘫在我怀里,因疼痛僵硬的身体止不住地下滑,瞳孔失去焦距,身体落在沙发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忽然哭叫出声。

    我半跪在沙发上,拉起他的一条腿,用狠劲操了进去。

    “啊哈!哈、哈,哥哥、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呻吟愈发尖利,听起来更像是在哭泣了。

    那个穴口和他本人一样热情不减,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我,温度火热,干燥而柔软。

    “真贱啊。”我说。

    然后找到他的敏感点,熟练地碾了上去。

    “嗯啊……”殷捡的叫声瞬间变了调,情欲染上了他的脸,我清晰感觉到穴肉疯狂绞紧,熟悉的湿润感很快出现。

    感觉舒服多了。

    我用这个角度反复抽送了数十下,他又得寸进尺地来抱我,双腿和双臂都紧紧地缠着我,肉体和肉体隔着西服略硬的面料碰撞,他的心跳很急促。

    殷捡从不喷香水,但有一种气味从他身上散发,钻进我的鼻腔。那可能是一种分泌物,他动情时我总会闻到,不是果香,不是花香,是肉欲的味道。

    我也有些上头了,忽然抽身站了起来,在他疑惑的眼神里拽着他的脚腕把他拖到地上。

    地毯的底色是漆黑的,勾勒着一道道精致的白色纹路,殷捡猛然落进白浪里,头在沙发脚上磕了一下,轻轻叫了一声。

    我把他拖到我身前,复而插了进去。

    “唔、唔啊……”他很快找到了平衡,在我的抽插里发出呻吟,还一刻不死心地想要伸手抱我。

    我打落他的手臂,将他翻了个身压进地毯里,从背后插了进去。

    里面已经很湿润了,给我带来一阵阵难耐的快感。我的手指从衬衫底下伸进去,用力地掐着他的腰,狠而快地操干这团软肉,让人上瘾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透进我的脑子,将我拽进欲海里。

    他的性器一直在地毯上摩擦着,忽然一声长长的惊叫,后穴疯了似地收缩。

    他射在地毯的棉毛里,搭在沙发上的手掌一下收拢,手指难耐地刮着皮革,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我被他咬得轻哼一声,手掌死死压着他的腰部又抽送了几十下,在他身体深处释放。

    殷捡剧烈地喘息着,我松开对他的桎梏,从他身体退出来。

    精液混着血丝从他腿间流了出来。

    他扬起头,身体无意识地随着我的动作抽搐了一下,像一尾濒死的鱼,在岸边无力地挣扎。

    这事态有一丝出格。

    我做了他这么久,从来没见过血。

    刚被满足了欲望的男人都会变得很好说话。

    我纵容他转身面对我,一边抽泣一边往我怀里缩,那姿态就差嘤嘤了。

    确实比较不像话,我无奈地接住他,沉默了一下,打了个电话,“买点肛门破裂的药膏来。”

    丁助理想必震惊极了,张口啊一声,然后迅速反应,“——老板,这药名叫什么?”

    殷捡缩进我怀里,发旋一下下地蹭着我的下巴。

    “我怎么知道,”我说,按了按他涂了发胶的头发,“去药行里问吧。”

    “要紧吗林总?”丁助理说:“不然找医生来吧。”

    殷捡离得近,听见了立刻摇头,“不要,我不给别人看。”

    丁助理显然也听见了,迟疑了一下,“我先去问问。”

    “你看着买就是了。”我把电话挂了,三下五除二脱掉已经皱得不成样的西服和衬衫,抱他起来进了浴室,把他放进浴缸里。

    殷捡赤裸地躺在水里,朝我张开手,唇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谌哥,一起洗好不好。抱着我洗。”

    果然不能和他见面。男人都色欲熏心,做了这一通之后我彻底气消了。

    我一脚踩进水里,覆盖在他身上,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揽住他的背。他很快回拥住我,仰起脸来索吻。

    我避开他的唇,目光聚焦在他的眼睛,“我再问你一次,你跟林都儿什么时候交往的?”

    “上个月,她对我一见钟情,问我想不想结婚。”殷捡笑眯眯道:“我看她跟你长得像,觉得有好感,就答应了。”

    我嗯了一声,低头叼住他的唇,手指插入臀缝,把精液引出来。

    指尖高热,明显是肿了。

    殷捡的身体因疼痛难以遏制地发抖,喘息被我尽数吞进喉咙。

    我舔了舔他的唇,舌尖甜而腻,让人心里发软。

    他忽然懊恼地说:“啊呀,不行。今天是新婚之夜,我不回去睡会有麻烦的。”

    “……”我掐住他的臀肉,“带着开花的屁股去睡你的新娘?”

    我的接受度比我自己想的还要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林老六这个爹原就没给我开过好头。

    同一个爹妈生的都未必能心连心,我跟林都儿还隔着一层夺父之恨辱母之仇,小时候就把日子过成一出宫心计,长大学得市侩了反而看着好多了。

    她觉得我抢了她爸,我觉得她逼死我妈。虽然我和我妈并不很熟。

    我只是没料到,当年初遇时怒骂有妇之夫出来乱搞的殷捡居然宁愿自打嘴巴,也不知道图个什么。

    殷捡这事儿的我见得多,无非是喜欢女人,又贪图被草的快感和刺激,于是选择了打野食,在他们眼里连婚内出轨都算不上。

    出乎意料的是都贱到了这份上,我依然一点儿也不烦他,实在是令我自己失望。

    谁不是一步步堕落的,年岁渐长底线在退,年轻时根正苗红,原则底线列了一长串,能守住的也没几个。

    殷捡睡着了。他最后也没走成。

    浓长的眼睫垂落,没了看人狡黠的眼神和不断勾勾搭搭的小动作,一张白皙如玉的脸倒也温软可爱,瞧着很想一把掐死。

    想起这人就觉得恶心烦躁,但是再一眼又会莫名其妙地气消。

    林都谌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