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的妈,酗酒家暴的爸,瘫痪在床的奶奶。
还有个只有四岁的妹妹。
而我勉强上完初中,就被迫辍学。
总而言之,这个家里欠下的债,我除了去卖屁股,没有其他办法了。
但卖屁股也要门路,在这之前,我在一个陶瓷厂打暑假工。
但暑假刚结束,老板就把工钱结了,让我不用来了。
没签合同,加班费也不给,还要扣这扣那,一个暑假到手就两千块不到。
还不够妹妹上幼儿园的学费,更别说还要还债。
可是我不能没了这份工。
厂子不大,老板的办公室就在工区边上,我敲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倾身在泡功夫茶。
“工钱有问题?”抬头看了我一眼,袁老板露出不耐烦的脸色。
“没问题的老板。”我双手交叠在身前,礼貌又卑微,恳求他继续给我这个工作的机会。
“不是我不给你机会,你今年十六?”袁老板端着茶杯,吹了吹茶沫。
“虚岁十八了。”我连忙应声。
“那也不行,雇佣未成年不合法。”袁老板摆了摆手,意思让我滚。
眼看着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双膝一屈,直接跪下。
“小孩别在这儿碍眼,走走走。”想赚零花钱的小孩袁老板见得多了。
但我想赚的救命钱,我也不是小孩儿。
我膝行几步到袁老板面前,凑近他,“求求您,可怜可怜我。”
见我去解他的腰带,袁老板眼中精光一闪,笑得肚子一颤,“你一小孩懂这些。”
袁老板的啤酒肚下,茂盛体毛间卧着一根粗屌,浓重的体味扑鼻而来。
除了有一次我爸醉酒吐了自己一身不省人事,我把他拖到洗手间脱光了清洗,见过他的鸡巴,因为长期酗酒,那根鸡巴看着像个干瘪的小紫薯。
我是第一次这样直面男人的阳具。
咽了咽口水,我装着冷静熟练,伸出舌头往袁老板的鸡巴上舔,其实双手在轻微地发抖。
我矮小的个子完全躲在袁老板的双腿之间,像舔冰棍一样,把龟头细细地啜了遍,他的鸡巴昂起头来,是上翘的形状,比我的巴掌还要长一些。
抬眼看他,我张嘴将他的鸡巴含到嘴里,吞吐起来,我见他皱眉舒了口气,像吸烟那样,是在享受。
于是我更加卖力,口水挂在鸡巴柱身,每一下都发出咕叽咕叽声。
没干过这种事情,不一会儿下巴就酸软,我刚想松开歇会儿,他突然按住我的后脑勺,猛地将鸡巴插到我喉咙深处。
“唔呕——”我轻微挣扎了一下,喉咙被强行破开的胀痛感让我浑身绷紧。
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就抓着我的头发,抽插起来。
粗粝的阴毛扎进我的眼睛里,舌头被压着摩擦,一下又一下顶到食道的作呕感,带起不受控制的吞咽。
“咕叽咕叽”我被迫就像快速大口喝水那样吞咽着,喉咙不停地收缩痉挛,清晰地感受到袁老板鸡巴越来越胀硬。
他更加兴奋,动作更加没有节制,甚至耸着腰。
我整个人像个物件一样在晃,开始感到窒息,除了喉咙深处被戳弄的痛苦,身体里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中年男子的持久力让我吃尽苦头,尽管窒息到翻着白眼,我却没有挣扎。
直到一股热流喷涌在我喉咙里,我下意识地就吞咽下那腥膻浓稠的液体。
被松开的瞬间,我捂着嘴低头拼命咳嗽起来,双腿并拢着夹紧,有两滴眼泪涌出来,好在我低着头,没被袁老板看到。
我才意识到,那种奇异莫名的感觉来自哪。
双腿间,我的性器挺翘着,冒着湿漉漉的液体。
竟然被玩弄喉咙给玩硬了。
扯着上衣下摆遮住,好在袁老板也没注意到。
他很是满意地靠着沙发背,居高临下看着我,大发慈悲说,“明天继续来上班吧。”
“谢谢您。”我跪着给他磕了个头。
“以后我叫你,你就过来,一次给你加50块的工钱,算到月底的工资里面。”袁老板把冷了茶倒掉。
我眼睛一亮,他又补充,“这次不算,从下次开始。”
抠门的家伙,但我已经很感激了。
将一千八百五十六的工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揣在口袋里,一部分藏在袜子里面。
家在老城区的城中村,房子是租的,原先的房子被女人赌没了,卖掉房子之后,男人就开始酗酒,加上奶奶中风瘫痪,欠下医药费。
最后就搬到这个城中村的小一房一厅,带一间储物室。
房子在三楼,楼梯的声控灯早坏了也没修,住在这里的大都是活在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的人。
打开家门时,男人正揪着女人的头发,拖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出砰砰的巨响,几块墙皮剥地掉下来。
这个男人是我爸,而女人是我妈。
明显又是喝多了,一边撞墙,男人一边嘴里咒骂着,“你这个赔钱货,又他妈拿老子的酒钱去赌!老子弄死你!”
“啊……啊!”女人披头散发,在连连的撞墙声中,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尖叫声。
我视若无睹地走到被吓成一团的妹妹身边,将她抱起来,放到房间里面,关上门。
奶奶睡在只够放半张床的储物室,他们两人和妹妹住在房间里,我就在客厅铺了条毯子睡觉,此时被揉成了一团,明显又被男人呕在上面了。
没有洗衣机,我只能把毯子拖去厕所里,泡在桶里面。
客厅里面的撞墙声和尖叫声还没有停,我深呼吸了一下,快速到客厅里面,将口袋里那一半的工钱扔给男人。
他果然停手了,舔了口唾沫数了数,脸色瞬间就变得狰狞,忽然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破口大骂,“没用的贱东西,一个暑假才赚这么这点钱。”
这一巴掌把我打得摔在地上,我扶地跪着正要爬起来,他一脚就踹在我的小腹上。
只要喝多了,他就会施暴,不是我妈,就是我。
我再清楚不过了。
“你是不是还藏钱了?”他揪着我的头发,像砸女人的脑袋一样,也把我的头往墙上猛地一撞。
痛得我眼前直接就黑了一阵。
我妈在一旁靠着墙角抱着膝盖坐着,冷眼旁观。
“我、没有。”我挣扎着想去抓他的手腕,但他一身蛮力,身体又比我强壮数倍,我根本不是对手。
脑袋又被撞了一下,趁着他身体摇晃的瞬间,我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挣脱的瞬间往门口跑。
下一秒,他抓住我的脚腕,毫不费力地把我拖了回去。
我拼命蹬着双脚,挣扎间,袜子里的钱冒了出来。
这一下他彻底被激怒,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往我脸上扇巴掌,“老子让你藏钱,让你藏钱!”
“就赚这么点,你让我怎么过,你个不孝子,你要你爸死吗。”他把我甩到墙上,越掐越紧。
被掐紧脖子的窒息感,对暴力的恐惧和无力让我绝望。
“是老子生的你,你他妈就得赚钱给老子花,再敢偷偷藏钱,掐死你个没用的玩意。”他掐着我的脖子顶在墙上,拎着我的脖子甚至我的双脚离了地。
我翻着白眼,下午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在身体里出现。
终于,他泄愤地一拳砸在我脸上,把我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随后他拿着那一千多块,又出门去喝酒了。
储物间里传来奶奶咿咿呀呀的声音,女人好一会儿才从地上起来,嘴里说着恶毒的咒骂,拿着便盆进去。
奶奶还能动的时候,尖酸刻薄没少为难女人,瘫痪之后,能照顾她的反而只剩下女人一个。
但女人从不上心,经常饿着她让她屎尿屙一身,两人互相折磨。
客厅里只剩我一个,脸颊肿痛,我侧躺着,两眼放空看着前面,被掐着脖子的窒息感还如此清晰。
而双腿间,那根跟袁老板一样构造的鸡巴,正硬得让人烦躁。
我清楚地意识到,我会因为被戳弄喉咙,被掐脖子而勃起。
这是不正常的。
我轻轻笑了笑,如果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要是我还能正常,那才不正常吧。
用手覆在鸡巴上,我闭着眼睛,想象着刚才被掐脖子的情形,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喊着。
“掐死我,快掐死我!”
这是初潮之后,我第一次自慰,高潮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那个瞬间好像我没在活着一样。
所有的痛苦都远离了我。
储物间里的咒骂声不绝如缕。
窗外夜色暗得不见一丝光。
拿纸巾擦掉喷在手心的精液,我坐了起来,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掐痕。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他夜里喝完酒回来,看到睡在客厅的我,把我拖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脖子,往死里掐。
而我在他面前张着双腿,被掐着脖子一脸痴迷地自慰。
惊醒过来的时候,我双腿间是湿的,心跳快得像擂鼓一般。
黑暗中,我听见房间里他的打呼声,确信了那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