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结束,玉瑶寻了踏月仙君,在这名万人之上的强者面前,玉瑶也变得有些拘谨。
玉瑶朝踏月仙君微微躬身:“仙君,玉瑶有事想请仙君指教。”
踏月仙君淡漠地看着玉瑶:“但说无妨。”
“在仙君抵达会场前,曾发生一桩怪事,一条剑气化形成的水龙自观众席上窜出,全靠五名七重境的前辈设下结界,才堪堪化解水龙攻势。玉瑶想请问仙君,可有认识之人,能出此奇招?”
踏月仙君并未直接回答玉瑶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那条水龙,可有造成人员伤亡?”
玉瑶愣了下,立即道:“不曾。”
“既是不曾,那就不必追根究柢。”踏月仙君神色淡然,“若是那人有害人之意,断然不会只出此招,在水龙现身之前,演武场上可是有发生何事?”
玉瑶迟疑了下,才缓缓开口:“我派的璇玑长老用灵视环顾四周,发现了一只白骨精,故而朝白骨精所在的观众席施招。”
“那只白骨精不过是来观看演武,不曾作恶,你们何必赶尽杀绝?”
听见这话,玉瑶眼中闪过错愕,修仙界中谁人不知,踏月仙君最是憎恶妖魔鬼怪,凡有所见必杀无赦,一把踏月剑饮尽万千妖魔的鲜血,何曾想过踏月仙君竟会替一只来路不明的白骨精执言。
但是那只白骨精不过是个二重境的小妖怪,必然不可能施展出剑气化形此等高深招数。玉瑶想起了前几日将他打至重伤的那个神秘之人:“玉瑶斗胆一问,仙君最近可曾见过帝君?”
踏月仙君微挑眉梢,示意玉瑶说下去。玉瑶又道:“玉瑶在前几日受到重创,那人的修为高深莫测,仅用一击就将玉瑶伤得筋脉寸断……敢问仙君,帝君是否离开了无极殿,领着一只白骨精入了世。”
“你若是受了委屈,应当回去千幻门,找你们的韶华仙君诉苦,而非向本座寻求答案。”踏月仙君漠然道,“至於帝君之事,并非尔等能够妄自揣测,玉瑶,你当明白,帝君从不将世间万物放在眼里。”
玉瑶抿抿唇,微微颔首:“玉瑶受教,谢仙君指点。”
“不过,本座奉劝你们,别再打那只白骨精的主意。”踏月仙君的面色依旧古井无波,却无端透出肃杀的寒意,“若是你们伤了那只白骨精,本座绝不轻饶。”
“哈啾──”小白吃得正欢,无端打了一个喷嚏。小白吸吸鼻子,又是接连打出喷嚏。
龙玄把热茶递给小白。
小白吸吸鼻子:“哥哥,我这是吃了什麽,怎麽一直在打喷嚏?”
正替小白剥虾的龙玄悠哉道:“你吃太多胡椒烤虾了。”随後他把剥好的肥美烤虾递到小白唇边,小白乖巧地张嘴,吃下龙玄喂给他的烤虾,露出幸福的笑容。
“好好吃。”小白意犹未尽舔了舔唇,“哥哥,我还想吃。”
龙玄继续给小白剥虾,一楼的大厅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小白好奇地往下望,就见一群身着戏服的人上了舞台,准备演出戏曲。
观众们齐齐入座,台下掌声雷动,随着高亢的女音响起,这出戏曲正式揭幕。
小白与龙玄身处的雅间视野绝佳,是观戏的好位置,放眼望去,能将整个戏台映入眼帘,自然也将台上的演员名伶看得一清二楚。
小白被龙玄喂了虾,又被哄着喝茶漱口。小白满足的眯了眯眼,打算认真看戏,耳边却忽然贴上柔软的唇瓣。
“哥、哥哥?”小白愕然地僵直了身子,龙玄却不在乎,亲密地与小白耳鬓厮磨,动作缱绻又缠绵。
“哥哥,你在做什麽、嗯啊……”小白话说到一半,就被龙玄含住耳垂,温暖的舌头轻轻舔舐起小白的耳廓,小白一下子就被龙玄舔得浑身酥软,声音染了哭腔,“哥哥……”
“小白乖,专心听戏。”
小白是第一次在外头被龙玄这般对待,紧张得很,若是有人打开雅间的房门,一眼就能望见他们所行苟且之事。小白被龙玄揽进怀里,小白被吻得呻吟不断,声音与台上的名伶相似,柔媚至极。
龙玄的动作愈发放肆,直接撩起小白的衣袍,探进小白的衣服中,另一手则是摸上小白的腿间,抚摸着那白玉般的腿根,龙玄的手掌很温热,因着练剑,结了粗糙的茧,不消片刻就把小白磨得腿心发红发烫。
小白被刺激得夹紧双腿,想阻止龙玄继续胡作非为,但龙玄吻得更加迫切,小白骨精抵抗不了蚀骨的情绪,反抗的举动都软了下去,像只撒娇的小奶猫。
“小白乖。”龙玄哑声说,“把腿分开。”
龙玄的狂妄之举太过挑战小白的羞耻心,大庭广众,人声鼎沸,优美的曲传进小白的耳畔,小白羞耻得耳根都红了:“哥哥,不可以……”
“没事的。”龙玄柔声哄着,手掌已经不安分地钻进小白的底裤中,握住那根秀气的阴茎。
小白呼吸一滞,发出幼猫般的呜咽,随着龙玄的套弄,小白浑身酥软,倒在龙玄的怀抱之中,眼中很快就氤氲了朦胧的泪水,正被人狠狠蹂躏似。
“小白觉得,踏月仙君是什麽样的人。”龙玄的声音悠悠响起,在小白即将射精之际,掐握住小白的男根,激得小白浑身发颤,眼泪从眼角滑落。龙玄柔声说,“回答。”
“哥哥,哥哥……”小白几乎要被射精的慾望给逼疯,不住地挣扎起来,甚至用手去掰龙玄,“让我射、难受呜……”
“小白,回答我。”龙玄淡淡道,莫名充斥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命令意味,彷佛这才是他的本相,“好孩子,回答了,就让你射。”
小白不得不分出一丝理智去思考龙玄的问题,抖着声音说:“是、是很美的人,像神仙嗯啊……”
“小白喜欢他,还是喜欢哥哥。”龙玄淡笑着,却冷,“小白会为了他,抛弃哥哥吗?”
话说着,龙玄甚至恶趣味地去剐蹭小白敏感的冠状沟,刺激得小白泪流不止。小白隐约觉得龙玄是在生气,却想不明白龙玄这股怒意是从何而来。小白啜泣着,声音浸满媚意:“喜欢、哥哥唔嗯……我是哥哥的道侣嗯啊、不会离开哥哥……”
龙玄很满意小白的回答,小白骨精的答案平复了他的不悦,他大发慈悲地重重套弄起小白的阴茎,小白躺在龙玄怀里,爽到哭着射了满裤子精液。
台上的戏正唱到了高潮,搏得满堂喝采,掌声如雷。在这喧嚣的声响中,龙玄抱起小白,粗硕的肉棒由下至上,狠狠贯穿了小白的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