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SiSi盯着他。
沈柯被那道视线烫了一下。
那不是恐惧，不是屈服，而是一种纯粹的、不含杂质的、几乎要将沈柯整个人都冻结起来的厌恶。沈柯看着那双眼睛，那双他曾以为盛满了星辰与Ai意的眼睛，此刻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古井。
然后，他笑了。
“真好。”
沈柯低声说，像是在赞叹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松开了手中的链条，任由它垂落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喘息着，重新将自己的身T压在了陈然的身上，那具因为愤怒和q1NgyU而变得滚烫的身T，与她冰冷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b。
沈柯没有立刻进入，而是捏着陈然x前那颗被他咬出血痕的rUjiaNg，在那小小的伤口上，轻轻地、反复地研磨着。
“你这么讨厌我，对不对？”
沈柯问，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颤音，“你一定觉得我很脏，很恶心，像个疯子一样。”
他俯下身，将自己那根早已再次y挺的yjIng，对准了那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x口。
沈柯没有立刻进去，只是用gUit0u，在那Sh润的、微微张合的入口处，恶意地画着圈。
“可是怎么办呢？”
沈柯低笑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自毁的快感，“你越是讨厌我，我就越是想要你。你脸上这个表情，b你之前任何一次ga0cHa0的样子，都更能让我兴奋。”
说完，沈柯便不再忍耐。他扶着自己的X器，毫不犹豫地、尽根没入了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甬道里。
被再次贯穿的感觉，让陈然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而正是这一下细微的收缩，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好爽。”
沈柯伏在陈然身上，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cH0U送，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存在，深深刻进陈然的身T里，“原来看着你厌恶我的样子1，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我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把你CSi在床上。”
沈柯抱紧了陈然，将她的身T与自己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他能感觉到陈然平稳的心跳，和他自己那颗因为Ai恨交织而疯狂跳动的心脏，形成了鲜明的对b。
沈柯一边在陈然T内缓慢地研磨，一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地呼x1着她身上那GU让他安心的味道。
“你明明这么讨厌我。”
沈柯的声音闷闷地从陈然颈间传来，带着一丝委屈的、近乎于哽咽的腔调，“可你的xia0x，却还是很诚实地，为我流了这么多水。你看，它被我轻易地就cHaSh了。它是不是也很喜欢我这样，狠狠地g它？”
“我也好恨你，陈然。”
沈柯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偏向一边的、写满了冷漠的侧脸，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我恨你为什么不继续骗我。我恨你为什么要把我从那个美梦里叫醒。我恨你为什么，就是不Ai我。”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Ai我？”
沈柯像是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痛苦的质问，动作又一次变得狂暴起来。
他抓着陈然的腰，开始在她T内疯狂地冲撞。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与他那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绝望而又疯狂的交响乐。
陈然一直沉默着。她任由沈柯在自己身上发泄着他的痛苦和yUwaNg。她像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冷眼旁观着这场由她亲手点燃的、独属于他的、盛大的毁灭。
陈然知道，沈柯最恨的，不是她的背叛，而是她的不Ai。
那是他作为一个天之骄子，第一次尝到的、求而不得的滋味。
那种滋味，足以将沈柯所有的骄傲和理智，都碾得粉碎。
“因为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可悲。”
陈然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像一片飘落的、冰冷的雪花，却准确地，落在了沈柯那颗滚烫的、正在燃烧的心上。
这句话，像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沈柯心中那头名为“疯狂”的野兽。
他停下动作，然后将陈然整个人都翻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沈柯扯着她脖子上的链子，强迫她看着自己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
“可悲？”
沈柯低声重复着这个词，然后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癫狂，“对，我就是可悲！我Ai你Ai到快要疯了，可你却只觉得我可悲！好，很好！”
他没有再给陈然任何说话的机会。他再一次地，将自己那根滚烫的X器，狠狠地cHa了进去。
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章法，也不再有任何节奏。剩下的，只有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想要将她彻底拖入地狱的疯狂。
“既然你觉得我可悲，那我就让你，陪我一起可悲下去！”
沈柯抓着陈然的手，强迫她抚m0自己脸上的泪痕，“你不是讨厌我吗？那我就让你一辈子都恨我！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掉我！我要让我的名字，我的味道，我的这张脸，变成你永生永世都摆脱不掉的噩梦！”
他抱紧陈然，像抱着一个即将沉入海底的、唯一的浮木。
沈柯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于宣誓的、温柔而又残忍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你会记住我的，对不对？”
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就算你恨我，你也会永远记住我，对不对？”
“你会忘掉我父亲，忘掉所有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人。”
沈柯吻着陈然的眼泪，吻着她的嘴唇，吻着她脖子上那圈冰冷的、象征着他所有权的项圈，“你的世界里，从今以后，只能有我一个人。无论是Ai，还是恨。”
“我们是连在一起的，陈然。”
他最后一次，在陈然T内，达到了一个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ga0cHa0。他没有退出来，只是抱着她，将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永永远远。”
沈柯看着陈然那双空洞的、再也映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疲惫的、却又无b满足的笑容。
沈柯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了。
他们只能这样，互相憎恨着，互相纠缠着，直到一起，坠入无边的黑暗里。
而他，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