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策没想到自己会输,而且会输得这样一败涂地。
她其实从没真正上手玩过投壶,虽然整个大燕上及皇帝百官,下到贩夫走卒,人人都Ai投壶,闲暇之时,恨不能随时随地都要来上两局,哪怕是在军中之时,孙远道他们也总是乐此不疲地玩个不停,回到京城后,街头巷尾、酒肆妓寮更是不分日夜总会传来阵阵热烈的欢呼声,通常都是投壶角出了最终的胜者。
素策却始终觉得这玩意儿无趣得紧,她自问能在百步之外搭弓S中一枚小小的铜钱,投壶又有何难?至于此刻将一支银筷投入十步内的酒壶之中,自然更是是不在话下。
“姐姐这样的力气可千万小心些,倘若敲碎了这酒壶,就算姐姐十局全输哦。”
坏就坏在花慕初的这句话上,Ga0得素策投鼠忌器,完全不敢用力。可饶是如此,她第一次小心翼翼投出去的银筷,却还是把那酒壶的底儿都给钉穿了。
“这酒壶碎倒是没全碎,只可惜里头的半壶酒都洒了。”
花慕初一边惋惜地看着流了一地的佳酿,一边惺惺作态地那没了底儿的酒壶摇头叹息,“那就算姐姐输了前五局可好?毕竟姐姐……”
她故意顿了顿,平日里总是懒散的眼神现在却像仿佛可以一层层剥开素策身上的衣衫,只看得素策面红耳赤,幸好祠堂里烛灯少,光线暧昧不明,“从里到头的衣衫,加起来也不过七八件的模样。”
素策自然是愿赌服输,她当即从蒲团上起身,利落地除去五件衣衫,花慕初都没能来得及好好欣赏一番,就发现她竟脱得剩下一件竹绿的肚兜跟亵K。
素策自身怀有孕后,先前不大的r儿最近长了不少,不再是能一手握住随意团r0u拉扯的大小。花慕初上次刚r0u过几把,却还被尽兴就被素策翻身骑在了身上摇得没了心思,她歪头撑着腮估m0着,素策这对r儿的大笑应该足以让她把脸埋在其中。
她一直想要试试那是怎样的滋味,毕竟素策总Ai这么对她,次次欢好时,都对着她的r儿迷恋得紧,又是咬又是吮,有次在骑在她的r儿上一劲儿着捻转研磨着花x,没一会儿就兴奋地cHa0涌不迭,蜜糖似的mIyE喷了她一身一脸,花慕初有时候觉得b起自己下面的那根,素策更Ai她这对r儿。
“姐姐怎么还穿这件竹绿sE的肚兜?”花慕初注意到素策身上的竹绿sE肚兜明显小了不少,豆腐花儿似的rr0U委委屈屈地从旁边挤出了不少,白花花地露在外头,在这黑漆漆的祠堂里异常惹眼。
花慕初瞧在眼里,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身上的信香也开始飘散,跟祠堂里的各sE烟气混在一起,本应让人清心寡yu、肃穆定神的味道,却莫名得多了些不可言说的暧昧。
素策自然也闻到了,连带她因为有孕而总是yu求不满的花x也一样,x口立刻痉挛地收缩了两下,里头的媚r0U也亟不可待地分泌起了mIyE。
花慕初发现在自己的注视下,素策的那对rUjiaNg竟隔着肚兜颤巍巍得立起来,她没想到素策竟已情动,还以为是入了夜温度陡降,赶紧起身解下自己的外袍给素策裹上。
她身上那浓烈的乾元信香一下子熏得素策眼神不复刚才的锐利,雾茫茫得像是冬日里凝上了霜花的琉璃瓦,看得花慕初愈发得心痒难耐,抓着素策的手指细细地婆娑,“祠堂这四面透风的,姐姐先披着我的衣裳,小心别着凉。”
“别那么多废话,让本g0ng看看你的本事。”素策不喜欢输,花慕初偏又如此不解风情,心头自然极不痛快,颇有几分不耐地催促着花慕初。
“那姐姐可得好好瞧着。”
花慕初显然是投壶的个中高手,她直接拿起一支银筷,貌似不经意地随手一投,只听得当啷一声脆响,银筷便被投入酒壶之中。
素策在一旁冷眼瞧着,只觉得她这身本事若是用在战场之上,定能成为百发百中的好手。
“姐姐觉得怎么样?”花慕初歪头看着素策,笑得很是不怀好意,她弯腰捏起酒盅,将盅中的佳酿一饮而尽。
“姐姐还不快脱?”她笑盈盈地催促着素策,见素策没反应,还以为她是羞涩,便故作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姐姐可是输不起?既然这样那就作罢。”
花慕初的手指转着指间的白玉酒盅,开始激素策,“阿初自然是不会勉强姐姐的。”
素策的脾气最是激不得,尤其是“输不起”的说法,花慕初这话刚说完,素策就把肩头上花慕初的外袍抖落,反手解开了身后肚兜的活扣,直接将那竹青sE的的肚兜丢到了花慕初的脸上。
花慕初赶忙抓住那肚兜,眼睛里头都是“J计得逞”的笑意,不过嘴上却是埋怨,“哎呀,姐姐怎么如此C之过急?阿初想要姐姐脱掉的可是这下头的……亵K。”
素策闻言瞥了花慕初一眼,花慕初立刻讨好地看向她,“既然姐姐已经脱了肚兜,那这亵……”
她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素策已经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亵K边缘的系带,系带一送亵K便整个松垮地掉在了地上,素策施施然地退了一步,直接用右脚挑起亵K踢向花慕初。
花慕初伸手一把抓着素策的亵K,她眼眸深沉地将那亵K放在鼻前贪恋地嗅闻着,“姐姐闻起来好香啊?是不是因为身怀有孕,总觉得有一丝丝甜腻腻的N香。”
她边说便眼睛侵略X十足地身上没有片缕的素策身上,一寸一寸地扫下去,她那GU烟气的信香也如蛇般从素策的脚腕一路厮摩攀爬上去,素策强撑着镇定,跟花慕初对视着,可实际上她能感到身T的内里在一点点地变得更加Sh润。
就像是冬日里的寒冰撞上春日的暖yAn,只能化作潺潺的流水,这是天命,根本无法阻挡。
“姐姐是什么时候Sh的?”花慕初注意到亵K底档的那片Sh润,她故意伸出舌头轻轻T1aN了T1aN,“姐姐下局要是还是输,姐姐得自渎给阿初瞧瞧才行。”
花慕初说着将那条亵K踹进怀里,“姐姐可还敢继续跟阿初b?”
“为何不敢?”素策喜欢赌,她这一辈子都在赌,而且都是豪赌,回回都把自己X命都压在赌桌上,输赢参半,虽然莽撞却也痛快无b。
“我就知道姐姐会应战的,这局还是姐姐先请。”
素策身上全无丝缕可遮挡,再像之前那般如乾元男子般双腿大开地潇洒而坐,她索X跪坐在蒲团之上,花慕初在旁边瞧着,本以为她会局促不安,却没想到她的身姿依然悠然。
花慕初开始故意释放信香,味道越来越浓,素策的呼x1也变得愈发粗重,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花x下意识地张合,媚r0U也开始有意识地蠕动着搅紧,她转头瞥了一眼花慕初,自然释放出信香跟她对抗着,花慕初的衣衫下摆慢慢地撑了起来,可她没想到花慕初全然不委屈自己,竟然直接将手伸进两腿之间开始撸动,素策像是被烫到似的忙不迭地转开视线。
“姐姐……哈……还不快投?”花慕初一边撸动着那根一边故意大声喘息着催促着素策。
在yu念的催动下,素策汗Sh的手指都有些捏不住银筷,但是这次她终于将银筷投入酒壶之中,大约是角度不对,半根歪斜在外头,花慕初见状立刻给素策拍了拍手。
“姐姐果然厉害,这才第二次就已经能S中,要是对手是旁人,姐姐一定能赢,不过若是我……”花慕初的眼睛甚至都没看一眼那酒壶,银筷貌似随意一掷,不仅将素策的那支银筷敲掉,自己的稳稳地进了酒壶。
“姐姐来吧!”花慕初起身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又在正好放好蒲团,就示意素策上去,素策刚坐好,她却又让她先等等,一路小跑地把那祭祀案几上的几支烛台拿了过来,特意放置于素策的旁边,烛光幢幢,素策活像是身处戏台之上。
“姐姐怕是故意输给阿初的吧?”花慕初只是瞥了一眼素策的两腿之间就笑着打趣。
素策不理她,只是一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探到自己两腿之间,却不想指尖一触竟已是泥泞不堪,素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Sh到了这种程度。
素策的自渎远没有花慕初那些既痛快又折磨人的前戏,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两片贝r0U,然后食指跟中指分开划过深陷的缝隙,在手指上裹上些mIyE,指尖在x口只是试探着磨蹭。两下,就直接探进了那焦渴张合的x口之中,一GUmIyE在手指探入两个指节的时候就拖泥带水地流了出来,
“……呜!”她的身T猛地向上一挺,人也跟着呜咽出声,不过手指根本没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时间,就开始飞快地旋转ch0UcHaa起来,那些mIyE又被她的那两根手指c了回去。
素策扭转手腕,用掌心磨蹭起了自己逐渐变y的hUaxIN,她的PGU难耐地在蒲团上扭动着,整个人的身上浮起了一层薄汗,水淋淋撒发着温润的质感,就像是一块盘过数十载的暖玉。
那烛火跳跃着,素策手上的Y影也跟着忽左忽右地跳跃了起来,根本看不清她到底在对自己做了什么。
花慕初索X抓起一侧的蜡烛,人也整个趴了过去,只是那一瞬间火焰离敏感娇nEnG的x口实在是太近,素策猛地一痉缩,花慕初抬手就压住了她想要合拢在一起的双腿,正好看到她花x激动无b地SiSi两根手指。
“……啊啊!”素策大声SHeNY1N着,本来正在r0Un1E自己r儿的左手也过来帮忙撩拨拉扯那又y又红原本只能兀自cH0U动的hUaxIN,这样对自己的前后夹击,让素策更兴奋陶醉了,她的脚跟胡乱蹬着青石板,脚趾时不时地用力蜷缩又放松,腿根也一个劲儿地颤个不停。
“……呜呜……哈……啊呜!”等媚r0U一放松,她立刻又cHa入了第三根手指,mIyE都被她搅得泛起了细密的白沫,朝着后面的幽谷淌了过去,更多的落在了那浅sE的蒲团之上,变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