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翎不动声sE地瞧着长姐与花慕初二人紧贴的身影,军帐外头闹哄哄的,大约是在换班值守,她俩二人在那巨大披风的遮掩下倒也瞧不出什么逾矩之举,可她却总觉得暧昧异常,花慕初痴望着长姐的讨好嘴脸实在碍眼,另有一GU掺着甜腥血气的桂花若有似无地在她鼻前撩拨,搅扰得她心神不宁。
她连着赶路数日,别说坤泽了,就连中庸也未曾幸过,此番突然有几分yu念按捺不住地在身T里翻腾,紫檀味的信香一时没压住,招摇得翻腾而出。
孙远道离她最近,第一个先闻到,立刻神sE尴尬地朝后退去,行动间颇有几分狼狈,险些被门口跪着的那个坤泽男子给绊倒,在太子面前失了仪。
“混帐东西,瞧见人过来都不知道闪避的吗?”
他气急败坏地抬脚便要踹去,却意外地发现太子殿下的信香竟抢先一步缠到那坤泽男子的身上,这坤泽也是nGdaNG得很,半分矜持也没有地g搭上了太子,眼神流转g魂,本来惊惧失sE的脸颊泛起了羞赧之sE淡雅药草香立时浓得发苦。
孙远道眼瞧着那坤泽男子竟大着胆子抬头看向太子殿下,本就松垮的外袍因为他的动作直接滑落到腰际,孙远道也不知道那副嶙峋如山石的骨头架子有什么好看的,太子殿下居然看直了眼,孙远道不禁厌恶地别过眼。
正当他不知该如何自处时,素策终于推开那个狗皮膏药般黏着她的花郡主,结果转头就禀告太子十五那日要带她去刺杀范遥。
素翎对此一点都不意外,“那便辛苦长姐,千万护得郡主周全。”
“太子殿下说得哪里话,刺杀那范贼凶险非常,倘若我果真遭遇不测,也与长公主殿下无关。”
花慕初这话一出,帐中几人皆惊,尤其是素翎。
二人不过是初见,花慕初怎会如此维护长姐?还是说淮南王已与长姐暗通曲款?
“哎呀,时辰不早了,本g0ng赶路实在是乏了,刺杀一事明日再从长计议吧。”
素翎顿时没了闲谈的兴致,她大步离开,只是路过那拜倒在地的男坤泽时,稍稍顿了顿,不过并未多言。
“将军,这坤泽当如何处置?”太子走后,孙远道看着那匍匐在地,依然因为太子殿下信香面红耳赤的男坤泽。
坤泽的妙处他是知道的,只是这坤泽男子b乾元nV子更是少见,且大多无法诞下子嗣,能做个妾室都已是上辈子积德,通常都会在分化之后被卖进下等妓寮沦为玩物。
本应顶天立地的男子却生成这一副任人采撷的软骨头模样,孙远道最是瞧不上。
“方才我们所议之事实乃绝密,此人留不得,你处置了便是。”
“姐姐怎么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人得留着,有大用处呢!”
花慕初笑嘻嘻歪靠在素策的怀里,柔若无骨的样子任谁人瞧着也是坤泽模样,可那根握在手里的感觉还清晰地烙印在素策的掌心之间,“姐姐倒不如立刻安排此人沐浴焚香,细细擦好香膏送入太子殿下的军帐,太子殿下定会感谢姐姐的……”
“放肆!太子殿下岂是此等sEyU……”素策话音未落,只听着帐外有人求见,唤人进帐才发现竟是太子的随从之一。
“长公主殿下,太子殿下命你将此人送至她的营帐,殿下尚有要事询问。”
“太子殿下当真如此吩咐得你?”素策推开花慕初,甩袖端坐于塌前,她捏起一杯冷茶沉声问道,明显动了气。
花慕初在心里冷笑,她的长公主殿下上一世哪怕临Si前,也没能看透这位太子殿下,其实这也怪不得她,这满朝文武哪个不是玲珑心肝,却又有几人识得清素翎的真面目呢?
世人更是眼瞎耳聋、识人不明,不过是得了点应得的好处,就到处称诵储君宽厚贤良、知人善用,一旦继位大燕必将迎来太平盛世。
还是当朝圣上“慧眼识珠”,偏偏从他那众多儿nV中挑出了素翎这个看似与他背道而驰,内里却一个模子里抠出来的货sE,极擅利用人心,鸟尽弓藏、兔Si狗烹说的是她,又甚是薄情寡义,背义忘恩、德薄才疏说的更是她。
“将军是在怀疑我假传太子令旨?”那随从也不是什么善男信nV,花慕初没记错的话,这是她斩人最快的一把刀。
“怎么会呢?长公主殿下是觉得时间有些匆忙,那坤泽这些时日囚于那陋室,这身上实在是不g不净,担心W了太子殿下的千金贵……”
花慕初这边的圆场还没打完,那随从已将那男坤泽扯了起来,动作粗鲁之际,“这等小事不劳长公主挂怀了,属下去跟太子殿下复命了。”
那人刚出军帐,花慕初就听得一声薄瓷碎裂的脆响,她赶忙掰开素策的手心,果然茶盏已经被她捏德粉碎,两块碎瓷片还深深地扎入她的掌心,YAn红的血顷刻间便染红了掌纹。
花慕初当即就想让孙远道喊大夫过来,却被素策反扣住手腕,她冲自己摇了摇头,语气疲惫地遣孙远道回去休息,孙远道明显不甘心花慕初还陪在素策身边,却又习惯了听命素策,在帐门口纠结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拱手离开。
“……太子殿下幸个坤泽,姐姐何必动这么大气?”花慕初小心地把碎瓷片从素策手心拔了出来,笨手笨脚地倒上止血药粉,又拿起g净布条细细地缠了几道。最后小心地打了个结。
“幸个坤泽?”素策重复了一遍花慕初的话,自嘲地笑了两声,“是啊,太子殿下宠幸过的坤泽无数,再多这一个又如何,与我何g呢?”
“难不成姐姐其实对太子殿下……”花慕初故作惊讶状,“咱们大燕坤泽与乾元亲兄妹亦可通婚,太子殿下虽b不上长公主的好颜sE,却也是姿容不俗,又是储……”
素策皱眉看向花慕初,头疼似的冲她摆了摆手,颇有佩服这位郡主离奇的想法,b京城的说书人更会胡诌,“休要在此胡言,你也歇息去吧。”
花慕初收拾好药箱在素策面前站定,摆出了难得的正经模样。?
“长公主殿下,慕初有一事禀报,我爹爹得到准确密保,说那范遥帐中喜燃纵情香,像长公主这般……最多一盏茶的工夫必会中招,除非……”
“除非什么?”
素策分明知道答案,却偏要花慕初亲口说出来,花慕初自然不会违背她,“被乾元临时印契。”
“你不光想c我,还想印契于我?”
素策的语气甚至有点百无聊赖,花慕初立刻想起了那个吃多了酒妄言被素策打到吐血的魁梧乾元,忙不迭地摇头,就她这几斤几量的骨头,怕是都禁不住素策一拳一脚就得一命呜呼。
“慕初绝不敢印契姐姐,那只……只是临时印契,不过三五日便会失效。”
“哦?”素策的视线直接落在了花慕初的两腿之间,即便是隔着层层衣襟,那里仍然撑起了不小的弧度,显得她的承诺极不真诚。
花慕初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她尴尬地塌了塌腰。
她理解素策的顾虑。
在大燕,坤泽一旦被乾元印契,不管之前是何等尊贵,即便是贵为长公主,也可成为那低至贱民的乾元私产,就像是家中豢养的猪牛羊马一般,可被乾元随意亵玩支配买卖,甚至处Si。
而被印契的坤泽倘若想要离开他的乾元,首先要获得乾元自愿写下解除印契的解契书,还得当街滚钉板并赤身游街十里,这还不算完,最后还需亲手切下乾元的腺T并生食之。
这条条款款都是不可能完成之事,尤其是坤泽一旦被印契,乾元只用信香便可随意C控坤泽cHa0期,此外乾元腺T一旦受损,坤泽的痛处更深乾元百倍,更妄论切下腺T生食之!
这到底不过是给那些不甘心被印契的坤泽一点遥不可及的念想,也不知道是何人想出的办法,在花慕初看来实在是残忍至极。
“姐姐你信我,慕初绝非无理SaO扰,”花慕初说从腰间拿出了一只锦囊,“这里面的药丸只需一颗就可以生出几可乱真的信香,不过仅对中庸还有被临时印契的坤泽有效。不过姐姐不信慕初也是自然,你我相识不过几个时辰,临时印契可大可……”
“好啊。”素策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解释。
花慕初惊讶地看向素策,半晌没吭声,她根本没指望素策会答应,即便素策不答应,她也有办法保全她,只是风险会大上不少。
“你应该看见了不是吗?我在那泉中沐浴的时候……”素策如玉如葱的手指灵巧地敲了一下案几,花慕初顿时想起了她躲在树丛之间所偷看到的素策自渎模样,她一边肆意亵玩着自己的rUjiaNg,一边把手探到那粼粼泉水之下动作。?
花慕初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那根更是激动地cH0U动了两下,又吐了不少热Ye。
?“来吧,”素策冲着花慕初g了g手指,“让我看看你这个名满京城的坤泽……哦,是装成坤泽的乾元,在床笫之间到底有何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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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慕初:我不过是赌了一把,谁知道居然赢了!ヾ@^▽^@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