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奇加没有食言。
他确实准时叫醒了她，以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
九点钟时，莉莉在沉重的撞击感中醒来。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身上伏着一具苍白的男X躯T——银发的美貌男人沉下腰向内凿了两下，正不疾不徐地把y挺着的ji8从她身T里cH0U出来。这个过程让她感到难以忍受，手推搡着他的x膛让他赶紧离开；而他完全cH0U离的那一刻，伴随着一声清晰可闻的“啵”，大量JiNgYe从她下面失去堵塞物的xia0x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莉莉感觉自己要昏厥了。“你，你真的是禽兽吧！”她气得说话都开始结巴：“怎么大早上的还要……还要……我待会儿还要上课呢！”
他丝毫不以为耻，不紧不慢地说：“所以没有真的g起来。”瑟奇加坐到床沿上，一双眼睛瞥过来望着她：“你应该知道，男人在早上会晨B0吧——但愿你的生理知识没有匮乏到幼儿水平。”
“没有真的g起来”。莉莉支撑起身T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里还在缓慢地向外排出JiNgYe，床面上已经积了一小滩白浊。甚至于她小腹上那行暗红sE的、用来提升她敏感度的咒文也还在。面对着此情此景，她实在很难相信这个男人嘴里吐露的是实话。
“这、这也叫没有做起来吗，”她伸出一根食指指着下面，用自己可以接受的、词义更中X一点的“做”自动替换了他话里那个过于粗鄙的动词，“明明、明明流出来这么多……”更细致的控诉她是说不下去了，反唇相讥的话倒是信手拈来：“至少我记住了最关键的一条生理知识——不做保护措施的cHa入式X行为会导致nV方怀孕。”
这句话不知道有没有伤敌八百，但确实做到了自损一千。在讽刺完他之后，莉莉的脑海中不可避免地冒出很多糟糕的想象，吓得浑身一激灵。“难道，我的未来竟然是因为未婚先孕被学校劝退吗……”想到这，她一时间悲从中来：“呜呜呜……”
瑟奇加静静地凝望着她的脸，又觉得可Ai，又觉得心痛。从来没有哪一刻会b现在更清楚地让他意识到：坐在自己床上的、昨晚跟自己睡在一处的这个人类nVX还是一个对x1Ngsh1颇为生涩的小nV孩当然他自己也是，只不过理论知识更丰富一点。较真、看上去有点儿傻、稚气未脱；又是如此地鲜活、生动……他闭上眼睛，复又睁开。“今早没有做。”他说，“那是昨晚的。”
莉莉狐疑地看着他。“昨晚的？”她不自在地挪了挪下半身，“昨晚的还在里面吗……”
瑟奇加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的ji8在她b里塞了一整夜。昨晚，他替她清理了汗Sh的身T。这很简单，只需要一个清洁咒，但他有意选择了更为原始的办法——用Sh毛巾一点点擦过、拭过她光lU0的、不着一物的t0ngT。他擦得很认真，没有放过她身T的任何一个Si角，只是在清理到她含着TYe混合物的，明显十分不堪的xia0x时手却停下了。
不太想动——这是他直觉般的第一个想法。
他已经清楚地明白自己有这样一种侵占并标记所有物的本能。这种本能与人类社会的文明风俗背道而驰，可现在的他却完全不为此感到羞耻或任何的不应该。她用来JiAoHe、繁衍的器官被他弄得那么糟糕——红肿的、翕合的、sE彩对b鲜明的，这只能让他兴奋，并唤醒他血脉之中潜藏却固有的占有yu。
因此，他完美地避开了它，甚至在抱她回去睡觉的时候又把自己无论何时都尺寸可观的X器cHa了进去。酒瓶有酒塞子，那她的小b就有b塞子，把他sHEj1N去的JiNgYe牢牢地全堵在里面，一滴也不许流出来。里面热而紧窒，温暖的包裹感含吮感让他在q1NgyU之外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述的安心的感觉。
最后，他沉沉地睡去了，早上醒来的时候ROuBanG自然而然地在她T内膨胀。他知道她上午要上课，按理来说，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履行承诺把她叫起来。可是cHa在里面的舒爽感让他忍不住往里狠C了两下——他成功用这种方式叫醒了她。
瑟奇加望着她，一时间有点失神。她很不满意他这样走神的行为以及态度，抓住他的手使劲摇了两下。他回过神来，竟然下意识地反握回去与她十指交叉。“是，”他意有所指地向她的x口看去，那里现在流完了绝大部分JiNgYe，只剩下最后一滴yu坠不坠地挂在下面。“或许，是它们不愿意离开……”
莉莉被他这样无耻的话语震慑住了：“你……”她都有点怀疑面前这个耽于声sE还会一本正经讲下流话的男人不是当初那个Y沉冷漠又疏远的守门人了。在她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的时候，这个家伙的嘴脸可不是这样的。
不过，莉莉没再跟他争执这个。
“可你昨晚也在骗我！”她的脸红红的，很难讲是气是羞亦或者两者兼有，“你在我身上写的是什么啊？真不要脸！说了半天还是没有做保护措施，对吧？”莉莉越说越气，恨不得扒到他身上咬他了，“啊啊啊啊！”
她的头发蓬松而凌乱，很明显一副晨起刚睡醒仪容不整的样子；此刻眼睛圆睁脸颊通红，整个人都因为愤怒显出生机B0B0的姿态。
瑟奇加现在特别、特别想要吻她。
男人牵着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拉近，身子俯下去亲吻她红润的嘴唇。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当他撞上来的那一刻，莉莉还睁着眼睛。
他的吻安静但绝非流于表面。层层递进、交缠，分开的时候，原本苍白的脸都浮起了一丝红晕。莉莉也有些气喘，本就饱满的两瓣嘴唇叫他吮得更富r0U感。因为早已不是第一次与他接吻，也和面前的这个银发男人做过了更加亲密的事情，她没有生气，只是单纯地感到疑惑。
“你……”莉莉喘息了一下，泛着水光的唇瓣轻轻地开合：“在g什么？”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就此解释任何。瑟奇加抬起一只手臂，下一秒，一本书破空而来，像长了眼睛一样直直飞进他的手里。似乎已经非常了解，他看都没看目录一眼，径直翻到某一页，再把那本书递给莉莉：“给。”
莉莉丈二和尚m0不着头脑地接过来，垂下眼睛一看：图文并茂的一本书。大概是讲魔法阵的，内容相当详实。用途、使用说明、图解，甚至每个符号代表的意义都有所说明。书本翻开的这一页所介绍的魔法阵与生育有关，简单来说它的作用就是避孕，因为魔法阵所使用的设计元素已经高度cH0U象，莉莉只能勉强看出内圈的图形是什么——好像是被锁链束缚住的子g0ng。她看向瑟奇加，而后者平静地向她解释：“已经画过了，不过没有借助什么。如果你还是不放心的话……”
他再一次咬破自己的指尖，视线下移到她已书写了一行符文的小腹。“……我们可以再画一次。”
于是莉莉又让他用冒着血珠的食指在自己的身T上描画了一遍。在他轻柔而娴熟的动作中，她模模糊糊地回忆起一些被桃sE画面挤到角落处的细节——昨晚的瑟奇加似乎确实有类似的行为，在她小腹上游移、g勒什么的……她有一瞬间的不好意思，又很快地被驱散：她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快叫他m0遍了，难以将他对她肚子的触碰单列出来并理解背后的特殊意义也是合乎情理的！
不过……莉莉古怪地打量了一眼正埋头细细g画的男人。即便脱离了书本，他画起这个图案来也毫无阻滞，甚至可以称得上驾轻就熟。“你好像很熟悉要怎么做，”她慢吞吞地说：“对这些东西……”
他顿了一瞬，然后抬起头来。瑟奇加觉得有必要把这种事跟她说清楚：“或许，”他轻描淡写地说，“只是因为我看书b你多，记X也b你好。”
好像说得也对。毕竟，他大概在这里被关了很多很多年……这样想着，她对他又有点怜悯了。“那么，看书过目不忘的这位学长，”他还没画完，莉莉被他弄得痒痒的，想随便说点什么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从她的视角望过去，小腹上的符文和逐渐成型的魔法阵挨得极近，那些形状奇异的血红sE图案均匀地分布在脐下，与肌肤的留白平分秋sE。“这些纹样不会一直留在我身上吧……？”她问，并不能接受他给出肯定的答案。
“当然不会，”他终于画好了那个圆形的魔法阵，像是欣赏自己JiNg心完成的作品那样轻轻用指腹摩挲着它：“24小时以后就会消失。”
“哦。”悬在心头上的疑虑与担忧终于彻底消散，莉莉不再为那个可怕的图景感到焦虑。只是……她垂下眼睛，望向自己有些狼藉的下半身。“被你弄得脏脏的……”她用有些嫌弃的语气小小声地抱怨，随即问：“浴室在哪儿？”
——“被你弄得脏脏的”。或许，是饱含主观情绪的误读，可他竟然无端地从这责怪的话语中听出一丝撒娇的意味。瑟奇加面庞上的表情依然平静，K裆中还未得到释放就被塞回下装里的东西却又y了几分。她可能不曾意识到，这样的话对某些男人来说不啻于一种极富q1NgsE意味的撩拨，而他也是其中不能免俗的一个。
他没说什么，只是弯下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莉莉万万没想到他会把自己抱过来，“呃……谢谢。”她说，想从他身上下去。
可瑟奇加完全没有要撒手的意思。他抱着她，坐到旁边放置的高脚凳上。
莉莉傻了。她现在斜坐在他双腿之上，倚靠在他怀里，怎么看都是一个颇为亲密但不合时宜的姿势。她尴尬地在他怀里扭动着：“我可以自己洗的……我会自己洗澡……”
他箍着她的腰，淡淡说：“不是说我把你弄脏了吗？”男人的手从内侧轻巧地别开她的大腿，再m0到x口，轻柔地在那里打圈。“那么，”他说，声音低缓，“就来清理一下……”
莉莉在慌乱之中口不择言道：“我觉得已经完全流g净了！！”
“那可未必。”
他的指尖已经探了一点儿进去，两根，有一点点危险的数目。那两根手指越深一分，莉莉的身T就僵y一点儿。终于，他把食指和中指完全地伸进去了。莉莉在他怀里呜咽了一下：“你这样我会迟到的……我不想迟到……”
好可Ai。瑟奇加忍下了用手指狠狠cHa她的yUwaNg，使两根手指活动的力度介于清理而非C弄的范围之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午第三四节课十点多才上。”他的手指细致地在里面抠挖，敏锐地感受着怀中nV孩细微的颤栗，“不用担心，不会弄那么久。”
他居然真的从xia0x里清出一点残留的JiNgYe来。
“可我还要回去拿书……”她闷闷地说。男人皱起眉来：“书？”
“怎么啦，”莉莉没好气地说：“难道学生会主席上课空着手去啊？”
他嗤笑了一声。“学生会主席的手段更多一点。”
……
尽管瑟奇加全程没用什么技巧刻意去玩弄她，可莉莉还是在他怀里颤抖着ga0cHa0了一次。好像是觉得很丢人，她把头埋在他x前，迟迟不愿意露出脸来。
他自己也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变得更加兴奋，下身的物什又y到了要发痛的地步。她感受到了，瓮声瓮气地说：“你好y哦。”
瑟奇加垂头，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诱哄道：“那……你要不要帮帮我？”
她有一两秒没说话，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X。莉莉试探着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它，他的ji8马上兴奋得在K裆里一跳，吓得她马上收回手去。
“不要，”她心有余悸地说，“肯定要花很长时间……”
他笑了笑，没b她，用莲蓬头冲洗g净她的下半身。放她起来后，他又给莉莉找了条浴巾裹住光lU0的身T。浑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的莉莉回到他的起居室——姑且把这个有床有书有沙发的地方称之为起居室——看着地上胡乱散落的衣物，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里没有g净的第二套内衣供自己穿着。
她想对着他发火了：“啊啊啊啊，我的衣服！”
莉莉好像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已经能自然而然地冲他发脾气了。瑟奇加就在她旁边站着，完全不以为意的模样，“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施了一个清洁咒，莉莉的衣物霎时变得清洁如新，gg净净地漂浮在她面前。“行了，穿上吧。”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外衣也就罢了，没有下过水、被sIChu分泌出来的YeT浸透再Yg的内衣，哪怕用魔法清理过了，她还是觉得……
他凉凉地提醒道：“你不穿这个也没得穿了。”
莉莉这才不情不愿地把空中悬浮着的衣服拿下来。“喂，你转过去。”
可以说是没什么必要的要求，但是他很顺从，背过身去让她放心大胆地换衣服，等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消失后才又转回来。“接下来要上什么课？”他问。
“魔法生物辨析。”
竟然是这门课。瑟奇加又问：“《魔法生物全录》吗？你在书上写名字了没有？”
莉莉眨了眨眼睛：她倒确实有这个习惯，而且可以说从小到大已经刻进骨子里的……尽管不解其意，她还是如实回答：“对，写了。”
他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嗯。”
莉莉马上就见识到了学生会主席的更多手段究竟是什么。瑟奇加伸出手来，手心向上，掌面散发出柔和的白光。他手正上方的空中现出一个荧着紫sE微光的魔法阵，下一刻，一本不算薄的y壳JiNg装书啪一下掉到他手中。
他把它递过来，正是那本《全录》。莉莉感觉自己确实开了眼了：“……你去当扒手应该战无不克吧……”
“……”他心平气和地说：“只有在刚刚完成某种交换的前提下才能把别人的物品召唤出来。”
莉莉不说话了——好像有点偷J不成蚀把米。什么交换？TYe交换。
她本想直接离开去上课，可那本从空中直直掉落在他手心的书还沉甸甸地坠在手里，y边颇有存在感地抵着她的掌心和指关节。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问：“……痛吗，手？”
瑟奇加听懂了：“不痛。”
他的声音低而柔和。
她舒了一口气：“那我走了哦。”
刚提脚走了一步，就听到男人的嗓音自后面响起，慢条斯理的：“卷子不要了？”
“……”
简直不敢想象。
莉莉早就知道自己为人马虎，Ai丢三落四，可没想到竟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今天忘记取走这张试卷……她真不知道昨天做足了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上门、结果被他按住足足做了三次纾解x1nyU是为了什么——这绝对会成为她未来几年中睡前莫名其妙想起然后反复在脑海中鞭尸的蠢事。
她木着脸到书柜前找那本之前看过的书。这里似乎重新被他整理过，书的排序变得不太一样了，她找了一会儿才发现那本书被放到上面去了——有点够不太着。莉莉踮起脚来勉强m0到它的底部，吃力地捏着书脊把它往外cH0U。
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只修长结实的手臂，男人的手自背后伸过来，从她的头侧轻松cH0U出了这本书。
莉莉说：“……谢谢。”
他此刻就站在她的后面，很近。当莉莉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似乎在同一时间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来自于他过高的T型、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但莉莉清楚它本质上还是一种心理作用，与她自身的认知密切相关。她已经清晰地认识到了：他们两个在力量上相差悬殊。魔力，自不必说，他已经多次向她展示过了；昨夜过后，她又从多个角度领略到他的T力也毫不逊sE——明明是这么一个看起来苍白瘦削的男人。
瑟奇加不置可否。他打开书，恰好是夹了东西的那一页。试卷，还有一张写得还算整齐的草稿。
他知道那张草稿纸上写的是什么，因此只把试卷拿出来交给她。
莉莉提醒他：“还有一张草稿纸。”她不太确定地问：“……不在里面吗？”
当然在里面。为什么要怀疑自己？他这样想。可说出口的却是：“还没写完吧，你的魔法通史课论文？”
确实没写完。莉莉讷讷地说：“对啊，怎么了……”
瑟奇加举高那张草稿纸，脸上居然浮现出一点微笑。“不是想知道吗？”他说，“或许，我确实可以告诉你……”
莉莉望着空中那张如果弄丢了自己也会心急如焚的稿纸，没有试图把它夺回来。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地说：“这算是你的人质吗？你怕我不再回来？”
一击即中。可是某种惯X让他下意识地否认：“——什么？不是。”
她摇了摇头：“没关系哦，因为我还要回来还你的东西呢。”
他自认为自己的理解能力并不差，以往也并非不能听懂她那些没头没脑的话。可这一次瑟奇加确实感到茫然：他没有借给过她任何东西。如若有一天她不打算再好好学习、认真做她那些作业的话……好像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让她回来。
莉莉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到他面前，偏着头看他，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不打算借我一支笔吗？”
瑟奇加愣住了——很难在他俊俏的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好啦，快一点，”她颐指气使地说：“没有笔怎么上课啊？笨学生可是要记笔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