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直男守住贞操的可行性方法[快穿/总/攻] > 吸N接吻/是哥哥也是妈妈/独自悼念已故的亡夫
    在白逢川的默许下,白遇河解开他的衬衫纽扣,露出藏在里面的白色裹胸布和微微隆起的双乳。

    白逢川的长相和女人没有半点关系,却拥有一对比女人还丰满的大奶子,不用裹胸布勒成正常身材会显得很奇怪。

    更重要的是,他的乳房里还储存在大量奶水,如果白遇河不在家,没人帮他吸干净,上班时控制不住流出的奶水可能会打湿衣服。

    溢出的乳汁浸湿胸前的布料,留下一大片濡湿的痕迹,两天没被抚慰过的奶子此时又酸又涨。

    “遇河,别玩了,哥哥难受。”

    白逢川按住胸前不安分的手,挺了挺被束缚住的胸肌,语气难耐道:“快帮哥哥解开,胸好涨,奶水要流出来了。”

    男人潮湿的双眸半阖,虽然看不见,目光却精准地落在面前的青年身上,让白遇河有种哥哥在注视自己的错觉。

    他像拆礼物一样拆开白逢川胸前的裹胸布,雪白的大奶子迫不及待地弹出,肉眼可见地晃动两下。

    深红色的乳粒被吸了十九年,早就有枸杞大小变成了花生粒大小,像两颗红宝石一样点缀在颜色稍浅的乳晕中间。

    几滴乳白色的奶水滴落在白皙的乳肉上,顺着饱满的弧度向下流淌,白遇河顾不得其他,低下头吝啬地舔进嘴里。

    “两天没喝,哥哥的奶还是这么甜。”

    “额嗯……好痒,遇、遇河,含进去好不好,帮帮哥哥。”

    只是这样舔舐皮肤上的奶水并不能满足白逢川,他不得章法地揉捏自己的胸肉,力气大得像是泄愤。

    带着这个畸形的身体过了近二十年,他早就变得不像自己,连被吸奶都会有性快感。

    白遇河当然舍不得哥哥难受,张口咬住不停流奶的乳尖,喉结滚动,大口大口地吮吸甘甜的乳汁。

    吸完一边还有另一边。

    一直将哥哥的奶头吃得肿成原来的两倍,青年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转而向上吻住男人的唇,含住柔软的舌尖交缠。

    白逢川没有拒绝,主动搂住白遇河的脖子仰头迎合,直到被吻得喘不过气才侧头躲开,哑声道:“好了,可以了。”

    这是兄弟俩表达亲密的方式,曾经有个人就是这样教白逢川的。

    那时他不懂事,不经意间被吃了不少豆腐。

    随着年纪增长,他开始意识到两个人男人做这种事是不对的。

    但他进入青春期的孩子很喜欢。

    作为一个纵容孩子的老父亲,白逢川只能说服自己接受,偶尔主动迎合。

    接吻很舒服。

    奶水充盈的酸胀感在白遇河的努力下缓解不少,衣衫半解的男人躺在青年身下低喘,脸颊两侧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双眸中朦胧的湿意更重。

    被这种眼神望着的白遇河不知为何有种诱拐失足少女的罪恶感。

    怪就怪哥哥太纯了,接吻时只懂伸舌头小猫舔水似的舔,勾得他亲了一遍又一遍。

    要不是看哥哥快喘不过气了,他觉得自己还能再亲半个小时。

    白遇河擦了擦白逢川额头上的汗,随后揽住哥哥细瘦的腰肢,一把将人抱起来。

    “哥哥身上脏了,我抱哥哥去洗澡。”

    浴室里,青年轻柔地将男人编起的长发解开。

    从白遇河懂事起,白逢川的头发就一直是他打理的,他总是会像打扮洋娃娃一样,变着法地给哥哥梳漂亮又精致的发型。

    白逢川毫不扭捏地脱去衣服,两人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早就坦诚相见过,没什么可避讳的。

    白遇河站在他身后放洗澡,目光看似不经意地落在男人身上,沿着线条优美的背部肌肉一寸寸向下。

    哥哥的肩颈不算单薄,这几年锻炼得当,该有的肌肉都不少。

    微微前倾的骨盆让挺直的脊椎向里凹陷,显出一条漂亮的脊线,将本就窄瘦的腰身衬托得更加纤细。

    面色冷漠如冰的青年没有看向男人圆润挺翘的屁股,而是直直地盯着腰窝中央那处面积不大的纹身。

    纹身靠近尾椎骨,下半部分延伸进臀缝。

    妖冶的花朵栩栩如生,猩红的花瓣绽放于男人腰间,边缘勾勒得细致入微,可见纹身师纹身时的用心。

    这花白遇河曾在书上见过,猩红玛格丽特,花语是真挚深沉的爱意和……强烈饥渴的欲望。

    一般人不会将它作为纹身,因为这跟在身上纹淫纹没多大差别。

    而自有记忆起,这纹身就一直在白逢川身上,所以是谁给哥哥纹的呢?

    白遇河眸色暗沉,手指划过水面,感觉水温合适便开口道:“洗澡水放好了,哥哥来洗澡吧。”

    白逢川坐进浴缸,身体朝白遇河的方向倾斜,打湿的头发涂上洗发水,被青年骨节分明的大手按摩揉搓。

    “唔……”男人享受地眯起眼,搭在浴缸边缘的指尖敲打出愉悦的节奏。

    白遇河眼底闪着阴沉的眸光,手指穿过柔软的发丝,垂眸凝视黑发中乳白色的泡沫,忽然道:

    “哥哥腰后面的纹身真好看,好像很久之前就有了,是谁给哥哥纹的?”

    听到他平淡如常的话语,白逢川敲击浴缸的动作一停。

    男人睁开轻阖的双眸,漆黑的瞳孔光芒涣散,看起来很亮却无法聚焦。

    他脸上愉悦的笑容消失,转而变成一种悲伤又怀念的表情,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的他好像不再是现在温柔善解人意的白逢川,而是变回了二十年前那个自卑阴翳的少年。

    “他……”男人淡红的薄唇轻轻翕动,良久逃避似的摇了摇头,没有对青年的话做出回答。

    “没关系,哥哥不想说就不说了,我也不是很好奇,只是觉得哥哥腰上的花很漂亮,突发奇想问的。”

    白遇河看着哥哥不在状态的样子,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

    憋了十几年都没问出的问题,怎么就今天没忍住问出来了。

    他不愿意承认是晏藏锋的到来带给他危机感。

    那个男人他从没见过,为什么哥哥好像认识他很久的样子,对他态度那么好。

    想到对方离开时那别有深意的眼神和莫名其妙的话语,白遇河的脸色更加阴沉。

    “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比我和我爸关系都好。”

    高大健壮的年轻男人站在光线一般的楼道里,不笑时眉眼桀骜,表情略带挑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青年眼底闪过思索,不过那又怎样,谁也不能把哥哥从他身边带走。

    他唇边勾起冷笑,手上冲洗发间泡沫的动作却小心翼翼。

    洗澡时的小插曲好像并没有影响白逢川的好心情。

    白遇河站在厨房,隔着透明的玻璃门看向坐在客厅里依然面带微笑的俊美男人,心中松了口气。

    晚上他含着软弹的乳头喝完睡前母乳,将浑身散发着清冷淡香的男人搂进怀里,满足地吻了吻他的发顶。

    “好喜欢哥哥,像妈妈一样。”他心满意足地说道。

    白逢川没回应,闭上眼安静地躺在他怀里,确定抱着自己的人睡熟后,倏然睁开漆黑空洞的双眸。

    他轻轻拿开放在腰间的手,从青年的怀抱里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出卧室。

    作为引出最终反派的关键人物,白逢川这次的人设虽然依然是背景板,但人物的背景设定丰富不少。

    比如他有一个职业是纹身师的前男友,他很爱对方,对方却在他十七岁那年抛弃他远走他乡,直到二十年后都没回来。

    今天白遇河他腰后的纹身是怎么来的,算是踩中了一个小剧情点。

    为了拿到人设分,白逢川现在需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黯然神伤,悼念“已故的亡夫”。

    这么多年没见,他早就当那个男人死了。

    深夜的阳台上晚风凄凄,气质成熟的男人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领口的纽扣解开,露出大片冷白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咔哒。”打火机的火苗精准地点燃烟头。

    白逢川斜倚在阳台的栅栏边,猩红的舌尖舔湿烟蒂,偏头将烟含进嘴里。

    墨色的长发随着倾斜的动作垂落在胸前,额前的碎发随风扬起,露出精致完美的五官。

    周身缭绕着青白色的烟雾,男人的姿态懒散,白日里温柔的笑容消失,眉目流转间蹙着淡淡的忧愁。

    思绪飘回到遥远的过去。

    白逢川十六岁那年,二十岁的樊祈搬到清河镇,拿出身上所有的积蓄在他上班的按摩店隔壁开了家纹身店。

    对方是个愣头青纹身师,第一次见白逢川就称赞他的眼睛很漂亮,过后才发现眼前的少年是个盲人。

    孤僻的少年像是根本没发现面前站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坐在按摩店门口,手里拿着写满今日特价按摩项目的白板。

    樊祁也不恼,反正刚开店没什么生意,直接双臂环胸,像个门神一样站在白逢川身边。

    路过的行人偶尔驻足,比起按摩,更多的是被少年出色的容貌吸引。

    其中一个男人压根没看白板上的内容,走上前意有所指地问道:

    “小孩,你也是店里的按摩师吗,接不接特殊服务?”

    樊祈见状立刻侧身挡住身后的少年,直面男人垂涎的视线,说道:“什么特殊服务,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他身材健硕,凶狠锐利的眼神仿佛蛰伏于黑暗的恶狼,一道长疤从下颌角延伸到喉结,只差半公分就触及大动脉,可见当时的凶险。

    狰狞的疤痕并没有让青年硬朗帅气的长相削减半分,反而增添几分野性张扬的气势,此时压低眉弓的模样更是锋芒毕露。

    “没、没什么,我就是开个玩笑。”男人生出怯意,强壮镇定地解释一句,就赶紧脚底抹油地离开了。

    期间他不甘心地回头,发现那个门神还一脸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顿时跑得更快。

    “你把我的客人赶走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白逢川突然开口,好听的嗓音带着少年人稚嫩,脆生生的难掩低落。

    樊祈一愣,乐呵呵地笑了两声,道:“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小哑巴呢。”

    “嗯。”白逢川漂亮的小脸被风吹得有些苍白,薄唇毫无血色,像朵下一秒就会凋落的小白花。

    他仰起头,说话时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问道:

    “你…需要按摩服务吗,赵婶说今天再拉不到客人,就不给我吃晚饭。”

    樊祈知道赵婶是谁,这家按摩店的老板娘,为人市侩小气,一毛钱都要斤斤计较,倒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

    白逢川将他的沉默理解为拒绝,重新低下头,刘海遮住眉眼,顿了几秒说出一句话,声音微不可察。

    “我饿了,刚才那个人说的特殊服务是什么?”

    “……如果我做了,你能给我饭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