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醒的时候是中午,主人端着侍盘进来
“我吵醒你了吗”音调低沉柔和
“先吃点东西”
君悦丞托着腮,看他吃完后冷不丁的说
“还跑吗?”
林诺低着头,咬了咬下唇
“为什么跑?”
林诺小声说“不想主人把我卖到青楼去”
“这是你能决定的吗?”
“不能……”
“因为不想就违背命令?”
君悦丞冷哼“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吧”
“……是主人的奴隶”
“奴隶有自己的权利吗”
“……没有”
“奴隶犯错了应该怎样?”
“……受罚”
林诺垂着头,眉目温顺柔和,一副任打任骂的悉听尊便的模样
“以后没我允许不许穿衣服”
“是”
“以后不许再跑”
“是”
君悦丞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阳穴,虽然之前林诺也很听话,但他之前有这样好像温顺过头的样子吗,好像即将面对死亡的从容一样
“以后……自己想要什么要自己跟我商量”
林诺有些疑惑的抬头
“你不想被送去青楼吧”其实早就知道他不想
林诺点点头
“我不会把你送青楼去的,别再跑了,好吗?”
林诺小嘴微张,主人竟然用这种商量的语气与他说话?!
君悦丞不耐烦的甩袖“听见没有?就算你跑了我也会把你抓回来的!总而言之,你别想跑出我的手掌心,我……”
君悦丞我没我下去,愣在原地,因为林诺忽的抱住了他,年轻人的身体有力而且充满朝气,他被热切的气息笼罩着
林诺脸上重新鲜活明亮起来,与刚才判若两人,抱过君悦丞后与他对视,眼里是藏不住的喜悦
“感谢主人!林诺无以为报!定当永远在主人身边辅佐主人,为主人效力!”
然后看见自己的手搭在主人肩上,想起主人不喜欢别人的碰触,林诺慌忙抽回手,正要匍匐跪下认错,但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呲牙咧嘴
“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嘶…”
君悦丞看着眼前人有些滑稽的一幕,自己都没察觉此时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柔和,眼中泛起淡淡的发自内心的笑,但他从来嘴上不饶人
“知道就好,等会我一起罚你,我还有事,晚上来”
君悦丞来的匆忙也去的匆忙,留林诺一个人在床上傻笑
晚上,君悦丞黑着脸来了,林诺一看他的神情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他辗转不安了一下午,不知道君悦丞会怎么罚他
君悦丞一一陈列了他的罪行
“上我床的罪已经罚完了,养伤期间连续未经允许射精俩次,第一次的罚完了,本以为你不会再犯,可是还是犯了第二次,听云溪说你还不止射了一次”
林诺跪着静静听,觉得那个小性奴肯定没少吹枕边风
“还有,想要擅自逃跑”
君悦丞眯着眼,目光阴冷
“你可知罪”
“贱奴知罪”
君悦丞拿出俩样东西来
“主人,这是什么”
“贞操带”
“……”这两个看上去的样子都跟主人在自己生日那天给他带上的贞操带不一样,林诺想表示这是不是有点太小了啊,真的不会勒的慌吗
君悦丞举举手中俩样东西
“选一个”
林诺犹豫,在皮质和脂质里面选了个皮质的
君悦丞帮他系上,皮质带贴合他的肌肤绕了跨一圈,前面呈倒三角的外皮质环,贴合在他性器周围一圈,左右两边向外延伸了两个皮环,君悦丞把林诺的两个睾丸塞进那两个环中,外皮质环向下延伸出一条细绳,细绳中后部有个银圈环,末端与圈在后腰的皮绳链接,外皮质环的中间有网格状的皮条,小林诺在君悦丞的触摸下有点抬头,抵着中间的皮网,君悦丞淡然的说
“让你的东西现在先别兴奋,不然塞不进去”
林诺咬牙猛的一捏自己的性器,疼得直抽气,小林诺快速萎下来
因为有一点阴毛在,小林诺塞进去时还是有些废力,君悦丞边把他的阴毛扒开边说
“找个时间我亲自给你把毛给剃了”
君悦丞把小林诺塞进去后,把外皮质环向下延伸的细线夹在林诺的屁股缝里面,银环正好对着小穴,君悦丞把绳子锁紧后,把在外皮质环上方横条上的小锁锁上,钥匙收了起来
“这里有个小孔,如厕时小心别沾到旁边了”
林诺才发现那网格状中间有个皮质小圈圈
君悦丞又调了下松紧,使黑皮质贞操带完全贴和着林诺的肌肤又不会勒到
然后两只手揉上林诺的两个红果实,先揉乳晕几圈,再慢慢移到乳头,轻轻挑逗几下后,猛的捏扁它们,食指大拇指捏着他们旋转揉搓,最后在往前拉扯,拉到极限后松手,两颗已经坚挺的小果实回弹,依着惯性抖动了下
满意的看到小林诺微微抬头却被束缚的无奈,还有林诺咬着下唇隐忍含欲的神情变得有些痛苦
君悦丞奖励般的拍了拍林诺的脸,叫他自己涂那个铁盒的药膏和润滑,然后转身捣鼓旁边那个奇怪的梯形凳子
君悦丞搞完后来给林诺的伤口上药,因为逃跑时紧身衣压迫着伤口,林诺的背后的伤加重了,但君悦丞给林诺服下了可以缓解变态药疼痛的中和性质的药,林诺其实很想翻白眼说为什么不早拿出来,就喜欢看我疼得要命是吧,然后君悦丞说是新研制的,让他测试下药效,君悦丞能拿得出手肯定是品质不错的,但药效的大小时间能预测但不准确需要进一步的测试,林诺在君悦丞给自己上药时想着吞下了那颗药
涂完药后君悦丞拍拍那个变得狰狞的‘椅子’叫他坐上去,林诺面色难看,没有动,他看那个原本朴实无华的椅子从正中间分开来,形成两个长方形,中间升起了根又粗又大的棍子,那椅子离地面近的左右俩旁有着两个脚镣似的东西
君悦丞看他没动挑挑眉“还想违背命令?”
林诺顿了顿只好缓慢起身下床,但腿一软没站稳,向前倒去,没有跌到冰冷的地板上,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了他,林诺抬头惊讶的发现君悦丞的眼里竟然没有嫌弃不耐,语气淡淡的
“小心点”
“是!……谢谢主人”林诺有些受宠若惊
君悦丞把他扶到椅子旁边
“这是你能接受的范围,相信自己”
但林诺还是站在椅子前犹豫了
“自己坐下”
林诺背对着椅子,手撑着椅子两边,借着润滑撑开小口,但可能是太大了,小穴蹭着那块木头没有吃进去
君悦丞不耐烦了,对着林诺竖起三个指头
“吃完它,三个数”
林诺点点头,大汗淋漓的努力往自己小穴里吞
“三……二……”
“啊!啊啊啊啊,啊啊~”
数到二的时候君悦丞猛的一压林诺的肩,林诺脱力,刚好穿过屁股缝间的银环,一下吃完了那根木头雕的假阳具,顶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处,林诺感觉自己的胃都快被顶穿了,不可抑制的大叫
君悦丞笑道“一,你完成的不错”
林诺疼得没力气说话,木头上是没有涂润滑的,吞进去涩涩的,只有小穴的润滑,因为润滑不够小穴传来开裂一般的疼,而且还顶到了前列腺,潮水一般的快感席卷了他,但小林诺被鸟笼锁着,稍微勃起一点就会被勒住,压迫着小林诺,前面传来阵阵痛楚,屁股上的伤口也被拉扯着疼痛起来触着冰凉的木质板凳
君悦丞满意的看到他痛苦模样,把林诺的双脚固定在椅子两旁呈双腿大开的样子,调整椅子方向对着门口,期间木阳具晃动,林诺使劲抿着嘴,双手反扣在他屁股后面椅子带的手铐上,君悦丞调试了一下,林诺自己坐着的两个长方形木板上升了,上升到最高处时林诺只能勉强的脚尖点地,木阳具从身体里出来,小穴一开一合的像是只饥不可耐的小嘴淫荡的流下点点液体,林诺悄悄松了口气,君悦丞说
“这个每半个时辰会停一刻钟让你休息,到了睡觉时间会自动停止和松绑,早上规定时间没有在上面的话会响,响到第三声还没在上面的话,后面的惩罚速度会加倍,这个会时快时慢的还有多重角度,有时候可能会改变温度,我有重要的事要出门一趟,可能会要几天,云溪会给你送吃的和上药,同时监督你,你以后和他是同行了要搞好关系”
君悦丞坏笑着露出一口白牙“祝你好运,我的小,性,奴”把后面三个字咬的极重,欣赏林诺听到那三个字时的痛苦神色
“对了睡觉时间的停止和松绑今天是子时,从明天开始才是正常,你就好好享受着吧”君悦丞转身摆摆手正准备离开,但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转过身来,摸了两个水晶吊坠的乳夹和黑皮狗项圈给他戴上才离开
君悦丞离开不久后那个木阳具才又动起来,林诺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惊涛骇浪里的小帆一样摇曳着,欲望痛苦快感疼痛兴奋被分裂成好几块快要把他撞得支离破碎
“唔~哈~啊哈,啊呃,唔,啊哈~”
从嘴里发出的淫荡声音让林诺嫌弃自己,但更厌恶的是自己这随着起伏更加欲求不满的身体,木阳具快速的上下抽动,林诺使劲想垫起脚尖远离可是被束缚着,只离开了椅子没几厘米,脚垫的快抽筋了只好坐回椅子,木阳具又抵到最深处,传来爆炸快感
过了没一会,林诺房间的门就被打开,林诺原本垂眼看着地面默默忍受冲击,以为是主人无力的抬起眼皮,看清是云溪后瞬间怒目圆睁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一边想着以后一定要在房门上挂个牌子,上面写狗和云溪勿进
云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理都没理他,自顾自的问
“你知道主人去哪了吗?走的那么急”
“不知道,你滚啊,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云溪冷哼一声,看着这个在木阳具的猛烈抽插下故作镇定的人
“你能不能看清楚点情况,我端个盘子,是因为主人要我给你送吃的,而且你现在是被捆着的还有权利叫我滚出去?”
云溪气愤的把盘子往他桌上一扔
“爱吃吃,不吃拉倒”
“滚蛋”林诺微微低着头额前碎发挡住了他的神色,木阳具变热了,越来越烫像是要融化他的身体,他不想在云溪面前露出不堪的神色
云溪冷笑,在君悦丞面前和林诺面前简直像是两个人
“真淫荡啊,双腿大开着展示你的欲望,要不是贞操带,你那玩意儿肯定早射了吧”
云溪慢慢踱到他面前,阴笑着
“需不需要我帮帮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云溪忽的伸手隔着贞操带猛的一捏小林诺,林诺痛的大叫,冷汗直流
云溪嫉妒的拉扯着林诺的水晶乳夹,踏马的主人都没给老子送这个,这小贱人竟然有这个,但是他可不能让他知道他羡慕嫉妒他
“来,道声歉来听听”
他看到林诺的嘴动了动,他以为林诺要道歉,欣喜的凑近了点,但是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吐在他脸上,林诺不甘示弱的眼神回瞪他
云溪面色极其难看,他缓慢的拿出手帕把那抹去,嘴里极缓慢的吐出两个字
“很,好”
他扬手给了林诺一巴掌,怒火中烧的先左后右一个一个巴掌的打下去,每一个巴掌都用了十乘十的力度
“叫你吐我口水!叫你让我滚出去!叫你威胁我!叫你把刀架我脖子上!叫你让主人总来你房间!”
然后看到林诺脖子上的项圈,双眼嫉妒的发红,狠狠的又甩了他一巴掌
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巴掌,云溪气的直发抖,手也反振的生疼,还是不解气,左手打完了右手打,打到累的他直喘气,看到林诺肿起来的脸,他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主人还叫我跟你搞好关系,你配吗”
云溪呸的把口水吐在他脸上,林诺没得擦,口水顺着他的肿胀脸颊流到下巴滴到贞操带上滴到小林诺上
如果眼神能杀人,云溪已经死了几百次了,林诺眯起眼睛,像是一条毒蛇在审视他的猎物
云溪还在气头上,骂骂咧咧个没完,对上他冰冷的眼神顿时哽住了,那里面有漠视,是看待死尸的眼神,有黑暗冰冷,是杀过人的眼神,云溪顿时有些瑟缩和心悸,但是愤怒压过了这些
云溪大力揉搓着他的胸部,使劲揪他的肉,用痒痒挠挠他的脚底板,反正所有不痛不痒的坏事都做了一遍,林诺始终顽强得不吭一声,云溪觉得没意思,转眼看到了那个‘椅子’上
云溪绕到他身后看了眼,冷笑的说
“主人对你真好啊,居然只开了中档,也没有开电流,温度区间也开的小”
林诺一言不发的承受着木阳具的猛烈冲击,想到这居然才中档吗,那高档的话……难以想象,还有……电流是什么,温度区间……又是什么
“没想到吧,我知道这个怎么调”云溪冷冷的说
“你现在对我服软,说以后都听我的,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把”
林诺低低的说了什么,云溪没听到,他凑近了点命令着
“你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林诺用上吃奶的力气,用自己可以达到的最大声量说“给老子滚蛋”
云溪被震的耳鸣,他揉揉耳朵,反手又给了林诺一拳
啐道“下贱的东西,死到临头了还嘴贱”
云溪按了几个按钮,开到人体可以承受的最大电量和最高档,把原本小区间的温度幅度调到人体能承受的最大,他阴阴笑了几声
“放轻松,这会让你很舒服的”
因为调的是随机,现在还没有通电,云溪按下一个手动电流按钮,选了人体可承受的最大电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诺被突如其来的电流电的扬起头来,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眼神涣散失焦,口中没法控制的口水流下来,顺着他的脖子,流到在胸口上,流到腹肌上,双腿无意识的抖动着,还在抽送着的木阳具慢下来,渐渐变得冰凉冰凉的,让他的小穴不至于麻木,充分的感受在抽插时被碾过的每一个褶皱,小穴的火热包裹着冰凉的木阳具,细细鉴赏着木阳具上的每一丝纹路,慢慢抽出来时木阳具外翻出来的一缩一吸的嫩肉依依不舍的挽留,慢慢插进去时小穴的褶皱慢慢展开来火热的欢迎着来宾
云溪嘲笑着盯着林诺的小鸟看
“呀,漏尿了”
林诺才发现小林诺正不受控的一股股往外漏尿,悲剧般得闭上眼睛
云溪毫不吝啬诋毁啧啧道“你可真没用啊”其实这个程度的电流被电到失禁是正常的,可云溪不说
林诺抿着嘴想开口骂他,但是没力气,转过头去不理他
云溪捏着鼻子嫌弃的看了看他的小鸟,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对他说
“小爷要去吃晚饭了,你自己好好享受吧”云溪心情好好的哼着歌就走了
听云溪提到晚饭一词林诺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随后越来越响
林诺充耳不闻自己肚子的响声,只咬牙坚持着,心里算着时间,还有两刻钟就可以结束这第一次抽插,第一天的惩罚还有两三个时辰才能结束,也就是说第一次结束了之后还有四五次……
林诺心里悲伤,身上却兴奋的不行
林诺粗粗的喘着气,身边的暖炉烧的很暖和但自身在上下运动中越来越热,汗水划下脸颊,因为疼痛来的生理盐水浸满了眼眶,口中无法抑制的溢出细微的呜咽,桌上放着的饭菜香味弥散开来,小小的挑逗着他的嗅觉,连自己的尿骚味都不能掩盖这菜香味,林诺觉得肚子的叫声又清晰了些,那些香味像是要勾走他的魂
林诺的脸颊因为云溪的巴掌肿起,身上有几处被掐青了,乳头也因为揉搓充血挺立,相称着乳夹上的水晶愈发光彩夺目,小林诺一直想倔强的抬头,被鸟笼子的网格紧紧勒着,令人疼痛难耐,外皮质环向下延伸的皮绳紧紧的勒着屁股缝,木阳具从屁股缝的银环进进出出,木阳具又变得滚烫起来,像是要把他搅的融化,抽插的频率时快时慢时缓时急,时而迫不及待的整个没入,时而转动着角度变换着位置寻找新的地方捅入,时而缓慢的像是最恩爱的情人有着最甜蜜的前戏缠绵不绝,时而迅疾的像是最眼红的仇人不留情面的想把他吃干抹净,时而冰冷的像是九天玄冰一般要冻结他的身体使他战栗,时而火热的像是地狱烈火一般要融化他的身体使他沉沦
他感觉他像是堕入欲海一般,起起伏伏,不得释放,不能控制,无法摆脱
小穴无法变得麻木,木阳具无时无刻不在换着新的花样刺激着他,他的双脚已经脱力,只能由屁股支持身体,因为双手的束缚又不得不挺起腰来,木阳具一下一下的没入更深处
身体里燥热的欲火烧着他,背部臀部的伤口灼着他,精神煎熬着浑浊,曾被君悦丞夸赞的坚强毅力饱受折磨,曾在烈日暴雨下练功的顽强意志正在摇摆动荡,纵使他是一派高手,也始终因为身份问题屈居人下,纵使他天赋异禀,没有时间的磨炼也未必能成材,最终他还是打破了规矩,从近侍的身份变为性奴,默默追随着的人很强,但他依然想做他最强的盾牌而不是发泄欲望的工具,因为盾牌是战斗中的必须而工具可以随时被抛弃,但还好,他还在主人身边,纵使被折了翼,纵使以后可能谈不上自由,但他还能守候,还能保护,还能默默观望,这就够了
眼前从模糊到清晰,才恍然到自己落了泪,因为什么,主人严苛的惩罚?身下无尽的折磨?他人愚蠢的折辱?犯了错误的悔恨?逃跑失败的懊恼?
耳边有偶尔响起的燃火声,外有秋风瑟瑟,拍打着窗栏
因为什么呢?他问自己
他不知道
直到木阳具终于停止动作,叫了一声,松开了对林诺的束缚,林诺脱力的从椅子上跌到冰凉的地板上,他觉得如果在地上躺一夜的话,虽然有暖炉,但也可能会着凉,明天还要继续受罚,不想给自己找那么多罪受,于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四脚并用的爬上床,在柔软的床上,他终于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浑浑沉沉的睡去
窗外,因为风的挑逗,树影婆娑,林诺房间的里悄无声息的多出一个人,那人的身影模糊在阴影里,蛇缠绕在他身上,有吐蛇信子时的丝丝声,下一秒,风来,树影再次晃动,暖炉还在噼里啪啦的烧着,林诺的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