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气蒸腾中,霍景策从后背环抱着,脱力的祝乘风,仔细给他清洗着身体。
勾绘在四肢的朱砂符文,和胸口鲜血画就的阵法,被温热水流冲洗下来。丝丝缕缕的红,随着水珠,划过了线条完美的躯体,汇入浴缸,随着水流的波动,在表面荡漾扭曲。
祝乘风半阖着眼眸,仰靠在霍景策宽阔激跳的胸膛,感受着身上游走的燥热大掌,眼睫颤抖几下垂落,遮住眼底的一片冷然。
从他被人掠去那个废弃实验室开始,事态发展就越来越失控,男主肖妄彻底偏离剧情,马上就要到女主出国的时间了,他必须要在这之前摆脱这些疯子,跟着女主出国。
霍家主宅守卫森严,从他被一路抱过来时,就看到了各个单独的岗哨,他最担心的是自己会被霍景策扣留在这里。还有肖家,他打伤了肖妄,肖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唔……”
祝乘风被温热的水流包裹,凝神思索着对策,软嫩敏感的穴口处,突然抵上了一根手指,在紧闭的穴口缓缓揉按。
他脊背骤然绷直,双手紧张的抓在,霍景策环住自己的坚硬手臂上,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霍景策胸膛微震,低笑两声,铁钳般的手臂箍住祝乘风劲瘦的腰肢,燥热的大掌在那紧绷的腹部按压几下,听着怀中人紧张的喘息,温声安抚,
“别怕!哥哥帮宝贝把肚子里,含着的精液流出来。”
祝乘风冷淡的声线,带了些不安的微抖:“不劳霍先生动手了,我可以自己来。”
霍景策叹息一声,下巴抵在祝乘风头顶摩挲几下,嗓音低沉:“怎么不叫哥哥了?嗯?”
“……哥哥……”祝乘风感受着,直直戳在自己后腰,威胁感十足的的灼热巨物,咬了咬舌尖,硬逼着自己,叫出这个让他难堪的称呼。
这个称呼就像魔咒一样,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是怎么被人按在身下,无助又绝望的求饶。
“嗯,宝贝好乖啊”霍景策下低头,一下下啄吻着祝乘风绷直的脊背,口中温柔的应着,手指却强悍的,插进了被他揉按到发软的穴口。
“呃啊……”祝乘风双腿难耐的踢动两下,就被人紧按住,只能在宽阔的浴缸里,大张着腿,敞露出穴口,任人施为。
敏感的穴肉,被进入的手指温柔按摩,像是安抚夹缩的肉壁一样,寸寸抚摸。穴屄内顿时酸麻不已,屄肉蠕动间,一股股白浊的浓稠精液,混合着甜香味的淫液流淌下来。
“我的宝贝怎么这么香?”
霍景策陶醉似的闭上深邃眼眸,嗅闻着空气中的甜香。抵着祝乘风诱人腰窝的,粗大肉棒跳动两下。
灼烫的龟头按压着,左侧腰窝里那颗鲜红的朱砂痣打磨,直磨的那一片滑腻的皮肤嫣红,那颗朱砂痣更是宝石一样夺目。
“唔…霍……哥哥,我不行了。”祝乘风眼睫狂颤,声音透出不安,生怕再来一次那淫刑一样的性爱。
霍景策又往夹缩绞缠的内壁,插入一根根手指,旋转按揉几下,两指用力分开,把挤缩的粉嫩穴眼,撑出一个小口。
温热的水流冲挤进蠕动的内壁,让里面的浊白液体,和着水流汩汩流到,荡漾着丝丝红线的浴缸中。一手掰过祝乘风的脸,舌头强势的挤进,他咬紧的唇瓣间,唇齿相交,激烈吻缠。
“……哼…水,水冲进来了。”祝乘风被激吻的呼吸急促,感受着水流一波波,挤进自己被撑了小口的穴眼,努力偏头摆脱亲吻,推了推霍景策结实的手臂。
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霍景策大掌按住祝乘风腹部,用力挤压,穴道里的手指猛烈抽插旋转几下,指节勾起,一股股被浇灌在深处的灼烫精液,不顾层叠嫩肉的挽留,大股流出。
“哈啊……唔……都出来了!手指不要再动了!!”
祝乘风扬起修长脖颈,指尖透粉的修长手指,紧紧攥住身侧肌肉坚硬的手臂,感受着精液从自己体内流淌出去,穴肉猛夹体内作乱的手指。
“小穴含的真紧,宝贝吃了哥哥这么多精液,是不是想给哥哥生个宝宝?”
“啵”的一声响动,霍景策抽出了被穴肉咬的发痛的手指,抱起腿根发颤的祝乘风,出了浴缸,仔细给他擦干身上水珠,挺着胯下巨物,抱小孩一样,面对面托抱着人出了浴室。
听着他不要脸的话,祝乘风气的脸颊发红,埋头一口咬上了,霍景策已经不流血的胸口,一股鲜血喷溅而出,给他本就嫣红的唇瓣,染上了一层鬼魅的色彩。
霍景策脚步一顿,一点不在乎自己的伤口,反而像是被精怪迷惑了一样,克制般喘息几声,眼底带着狂热的光,温柔的抚摸着祝乘风柔软的发丝。
给两人随便披了上了丝质睡袍。霍景策抱着人,不疾不徐走在铺设精致地毯的,两侧挂着价值不菲名画的走廊。推开了尽头的门。
这是一间暗色格调,严整到让人压抑的书房,祝乘风心底不安,动了动腿:“我想自己下来走。”
“怎么又不叫哥哥了?”
霍景策推开桌上的文件,把人放坐在,暗黑底色中,透着淡淡宝石光彩的宽敞桌子上。
手臂撑在祝乘风身侧,弯下腰,睡袍领口敞露开来,露出宽阔坚实的胸肌上,一道长长的陈年旧伤,和胸口流血的伤口。
像一只捕猎完毕的野兽。一双深邃眼眸紧紧盯着,眼睫颤抖的祝乘风,整个人野性中,又透出了说不出的温柔。
祝乘风被他气势所迫,手指紧张蜷缩几下,慢慢抬起头,双眼直视那双凌厉的眸,
“我不想计较已经发生过的事了,什么时候可以放我回家?”
看着霍景策沉眉不语的样子,又急急追加了一句,“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是个很好的女孩。”说到女孩时,刻意加重了语气。
霍景策胸口极速起伏两下,伤口的鲜血流的更凶了,他捧住祝乘风的脸颊,大拇指按住那饱满唇瓣上的血迹,摩挲几下,揉的唇瓣嫣红。手指又缓缓摩挲上脸颊,一抹鲜红的血迹蹭在了,精致玉白的侧脸上,显出了妖异来。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回哪里的家?”
听着他的话,祝乘风心底一沉,眼眸微眯一瞬,推开身侧的胳膊,声音冷淡,就要跳下桌子。
“我说了我要回家!啊——”
他还没落到地,就被霍景策铁钳般的手臂紧紧箍住腰身,被人转了个身,霍景策坐到宽大的椅子里,把祝乘风按坐在了自己腿上。让他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大掌狠狠揉按了下,紧挨着自己性器的肉臀,嗓音低沉,
“你怕是不能如愿了!”
他们两人都只披了睡袍,滚烫怒昂的巨硕肉棒,只隔着一层丝质面料,大力蹭在祝乘风的臀瓣间,让他不敢再挣扎扭动。
霍景策把人镶嵌在自己怀中,伸手取过一个份文件,手指霸道的插入祝乘风指缝中,十指相扣,带动着他去翻看文件中的照片。
“霍景策!!”看清照片的一刹那,祝乘风全身发寒,怒火上涌。照片中是一个抱着小孩的女人,是这个世界祝乘风的母亲,祝乘风的父亲早年重病去世,母亲改嫁去了国外,又生了个小孩。母子两人虽然不常见面,但感情很好。他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霍景策的人已经跟踪到母亲身边了。
又往后翻,竟然是宋双遥家的欠债金额,还有宋双遥在医院走廊里,如行尸走肉般的身影。
霍景策低头细嗅着,怀中人脖颈处溢散的淡香,轻笑一声:“宝贝好香啊”
又拿过宋双遥的那张照片:“宋家的烂摊子没人收拾,她的母亲又重病了,你说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能撑多久呢?”
他叹息一声,好像很是为宋家担心一样,又亲了亲,祝乘风气的绯红的耳垂,缓声道,
“不知道她的小男朋友,能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感受着怀里人的僵硬,他把人箍的更紧了:“比如说,和她分手,乖乖的和我在一起,那宋家的困境都将会迎刃而解。”
祝乘风气的发抖,漂亮的眉眼锋利起来,眼神冷然,攥了攥拳头,转过身就要砸在身后人的脸上。门外却传来了争吵打斗的动静。
霍祁穿着一身黑衣,也挡不住身上的伤痕和血迹,他手里握着把手枪,脸色苍白,眼神幽暗阴沉的推门闯了进来。
祝乘风的动作一僵,看着阴沉晦暗的霍祁,想到了自己和霍景策,在外人看来亲密无间的动作。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霍祁紧了紧握枪的手,看着祝乘风面色绯红,眼尾荡着一片情潮,嘴唇莹润饱满,一道血痕像涂抹出的胭脂似的,从嫣红的唇涂到了精致侧的脸,纤长的身形被包裹在暗色睡袍里,领口微敞,露出透粉起伏的漂亮胸膛,被身后身形高大的男人,紧紧镶嵌在怀中,亲热的密不可分。
他抬起被刺的发痛的眼,狠狠盯视着那个同样对他充满杀意的人,握枪的手就要抬起。
霍景策眼神冰冷,毫无感情的看了一眼,狼狈的霍祁,对进来的亲信打了个手势,那些人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低头退下,缓缓关上了书房的门。
他们三人沉默着,都没有对面前诡异的景象作出解释。祝乘风看着霍祁陌生的样子,感受着他们兄弟之间,恨不得拔刀相向的氛围。他垂下眼睑纤长睫毛颤动间,手指在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照片上划过,家人可以是软肋,也可以是——
他眼神闪动掀起眼眸,对着眼神狠戾的,像孤狼一样的霍祁,弯唇一笑
“霍祁,上次的事谢谢你”看着他身上的伤,蹙了蹙好看的眉眼,语气充满关怀,“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听着他关心自己的话,霍祁阴沉的眉眼瞬间柔顺下来,又变成了祝乘风以前熟悉的样子,眼眶含泪,声线也软软的:“没事的,不疼的!”
“……哼……”
看着他川剧变脸,祝乘风就当没看到,刚要叮嘱他赶快去处理伤口,就眼眶湿红,肩膀颤抖,低下头去,死死咬牙压制住唇间的闷哼。
霍景策看着他们,若无其事聊起了天,嘴角勾了勾。火热的大掌,借着桌子的遮掩,撩起了祝乘风的袍角,手缓缓抚摸上紧绷起来的长腿,一路滑到颤抖的腿根。
抓住了祝乘风腿间的玉茎,缓缓撸动起来,一手又抓揉住,像羊脂玉一样饱满滑嫩的臀瓣。色情抓揉起来。
烫的吓人的龟头,顶开了袍服,一下下捅戳着软嫩的穴口,戳的紧闭的穴肉酸软,一股甜腻的淫水,讨好似的流淌下来,被堵在穴眼口的硕大龟头堵住。
滚烫龟头旋转揉蹭间,把那股甜水涂抹在了股缝里。烙铁一般灼热的肉柱,就着这道淫水,硬挤进荡着肉浪的丰臀,肉柱上青筋跳动,在滑腻的肉臀间抽动了起来。
一股荡着春情的,淫甜香味溢散开来,让这间压抑的书房,透出了旖旎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