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得吓人的鸡巴捅开最深处的小嘴,不过李景然拳头大小的胞宫被硬生生撑成鸡巴的形状,软绵绵地吮吸进犯的半截肉茎。
楚娇眼泪掉得厉害,吧嗒吧嗒随着骚水一起倾泄,子宫酸软生疼,哭泣大声,粉白的指甲挠着李景然的肩膀。
“呜呜啊别进来了,疼呀……景然哥哥,小骚货吃不下了呜呜,哈啊好粗……”
李景然伏在少女身上猛动,精瘦的腰身腹肌块块分明,撑在楚娇脑袋两侧的手臂凸出青色的经络,阳光干净,带着暧昧的汗水。
鸡巴头被子宫吞吃到底,宫口委委屈屈地含住半根,再不得寸进,伞冠饱满吐露腺水流进宫腔。
楚娇几乎被扒了个精光,沁着细汗白得晃眼,两条腿儿被李景然捞在臂弯里,无力地颠了颠晃荡。
只感觉自己像只被剖开的小羊羔,高温的刀锋一劈而过,被死死钉在沙发上,吃着鸡巴肚子都要胀破。
匀称纤细的小腿划出优美的曲线,越撑越开,两边几乎一百八十度,被李景然屈了膝盖压在胸前。
“奶子真她妈的嫩。”李景然叼着奶头含糊不清,脸庞是不同于粗犷体育生的精雕细琢,眉骨高,鼻梁挺,五官深邃立体,带着特有的凶狠与占有欲。
“小骚货,奶子凑过来一点。”少年眯眼咬着奶头,眼睑微阖,掩上凶光。
火热的口腔吮咬娇嫩的肌肤,白软豆腐似的,仿佛轻轻一吸就会散,在舌头上化成一滩水。
楚娇被亲得七荤八素,挺了挺胸脯,水眸盈盈小声呜咽,身子跟着主动上翘,猝然吞进末根,小腹胀胀地迎合鸡巴。
“呜呜啊忍不住呜呜,慢一点……好胀,吸肿了啊……”
红唇挂着晶亮的口水,饱满的唇瓣含着指尖,贝齿咬住指节,感受一波波袭来的狂乱快感。
活色生香,少女袒露的朱果被轮流舔成葡萄大小,红得晶莹剔透,嫩生生的莹白奶肉上也留着几个牙印。
好舒服,奶头被亲得好爽呜……要嘬肿奶头了,景然哥哥好用力,鸡巴好大,要被操死了……
被严实裹在衣服里的一双大奶子,此时活蹦乱跳地跟着李景然抽插的节奏弹动,比裸舞的歌女还要骚。
往常李景然没少仗着脸嫩的优势撒娇卖乖,和楚娇咫尺时,经常由上而下地看到这对奶子。
是李景然懵懂时就幻想过无数次的宝贝,想把人拉进角落,不管不顾地撕开衣襟玩弄,舔吮。
“一边挨操一边嘬奶子这么爽?”粗壮的鸡巴插在小穴子宫里,李景然每吸一口奶子,底下的穴口就夹一下,漏出一泡骚水。
饿久了少年语言下流粗俗,说着荤话逗弄楚娇。在他们体育生封闭训练时的宿舍夜聊里,谈起说女人的滋味碰了就会上瘾。
李景然从不参与他们的讨论,今天才明白他们说的还是谦虚了。手撑在楚娇脑袋边上,在沙发上陷出五个指印,湿汗滴落在沙发皮革上。
一旦开了荤,只恨不得死在楚娇身上。被肆虐的小子宫一片湿滑,顺服地贴着鸡巴蠕动,骚穴尽根裹着鸡巴,李景然耗尽自制力才能忍着不干死楚娇。
“呜呜景然哥哥……”
少女又轻又软的娇吟,像带着勾子,让人血脉偾张,在李景然的撞击里声音破碎,只能吐出李景然的名字,哀声求饶。
“小逼扇肿了挨操这么湿,嗯?”
李景然哑着嗓子狠捣,像含了滚烫的沙,传进耳朵里痒痒的。
楚娇唰一下红了耳尖尖,羞赧于沉溺情欲,咬着唇不愿承认。
被李景然揪着小阴唇拨弄,白嫩的蚌肉水润殷红,还残留着手心掌掴的疼痛,又爽又麻。
被李景然又扇又打,用内裤勒着小逼潮吹了几次,骚水打湿大腿,红肿的穴口吞吐粗硕的肉棒,白沫糊在晶红的花蒂上。
“呜啊啊啊啊……啊景然哥哥呜,呜别啊,要死了哈啊……”
酸软的双腿一只被李景然握着压在胸前,一只垂下去,踮着脚尖踩在沙发边沿的地毯上,热气晕出水雾。
楚娇凄惨哭叫,肚子一鼓一鼓失禁似的喷水,在失控的高潮里被狠掐阴蒂,指甲陷在骚籽里,硬起的奶头被李景然包进嘴里用力一嘬。
细白的腿儿踩在李景然胸膛上,触感弹性,猝不及防地把人蹬开了,下巴还拉着银丝。
“呜啊啊!”
楚娇陡然尖声,娇嫩敏感的奶尖从李景然嘴里脱离,被锋利的牙齿碾咬,扯得一寸长才啵一下吐出来。
少女的娇躯从沙发上滚到地上,翻着红浪,惊恐地看着李景然三两步走过来,怯生生蜷缩身体,顾头不顾尾,浑然不知撅着白皙的屁股有多诱人。
“跑什么?”李景然挑挑眉,高挑的身材给人极强的压迫感,极具少年感的卷发被汗打湿都显得有几分攻击性。
原来景然哥哥认真起来这么凶。楚娇眼泪汪汪地向前爬,却被捉住脚腕,折磨人似的缓缓,一点一点拉回去。
李景然好整以暇地分开楚娇双腿,手掌像是坚固的桎梏拴在脚腕上,看那个摄人心魂的小逼翕张着缩回穴口的软肉,不一会儿就洇湿大片地毯。
“小母狗,跪着摇摇屁股求我轻一点。”
少年痞坏地轻笑,有泪珠滴在李景然的脚背上,像在压抑着什么,喉结上下滚动,一股陌生的冲动涌上心头。
想将脚踩在楚娇头上,踩在哭着抽噎的小花脸上,听人再也哭不出,只能呜呜咽咽地哀求,狠狠把人玩坏。
“快点,小母狗想挨打?”
李景然咽了咽口水,只轻轻用脚掌推了推脚边的娇臀,像踩在云朵上一样软,馒头似的又白又大。
几乎把脑袋埋进地毯里的楚娇微抬头,好不容易缓过汹涌的高潮,还在不应期,就看见李景然昂扬的鸡巴耀武扬威,粗壮的肉柱浑身狰狞青筋,马眼偾张吐着性液。
“呜呜……啊,呜啊,小母狗受不了了……”
由下而上的视角显得鸡巴格外大,像根骇人的刑具,竖直在少年胯下,宛如一柄弯刀挺立。
楚娇羞羞答答地翻过身,一边撅着屁股一边可怜兮兮地回头,还是放不开,梨花带雨的小脸,漂亮得不可思议。
圆润饱满的屁股高翘,单薄的脊背伏下去,肩胛骨纤瘦,被操得合不拢的幽深花穴被藏在并起的腿间。
“啪!”
挟着掌风的扇打落在屁股上,大手覆盖一片臀瓣,清晰地印出五个手指。
“啊啊!呜哥哥教训小母狗……呜呜啊,屁股好麻,疼啊啊……”
李景然的巴掌如雨点般,把养得白白嫩嫩的屁股打肿了一圈,层层叠叠红痕。
楚娇撑不稳身子,疼得忍不住挣扎的双手被李景然反扣着,小穴涌出甜腥的骚水,几股滴下。
浑身羊脂玉一样柔白的身子,只有屁股两瓣通红,宛如火烧云般鲜艳,抽一巴掌就会发出好听的呻吟。
李景然把少女的屁股打肿了,又毫不留情地抽上大腿,并紧的双腿颤抖着松开,缓缓向两边挪动。
“骚货,他们不是这样操你的?”
等楚娇主动露出殷红的小穴,李景然毫不犹豫挺着鸡巴破开穴口,拉着楚娇的手,像骑马似的驰骋,狠狠贯穿子宫。
“有谁能忍着不扇你的骚屁股?嗯?”
李景然捏着楚娇的下巴,霸道地凑过去亲,说着又露出大狗狗般憨厚的神情,忠诚,干净。
“娇娇舒服吗?后入一下就爽喷了啊,想不想再疼一点?”
楚娇在高潮里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迷离着眼睛流泪,口水都流出来,被李景然一点点舔净。
弹软的肥屁股被李景然重重顶撞,这个姿势操得又狠又深,纤弱的身子颤了下,扑簌的淫水喷了李景然一身。
小逼里的鸡巴烫得厉害,烧火棍似的炙热,把穴肉和胞宫烫得湿软,粗糙的手掌抚摸肿臀,半打半捏。
李景然无师自通玩得色情,巴掌扇在屁股上,顺着揉起一团软肉,划出发白的指痕,很快又充血酥麻。
“叫得这么浪还想跑?因为我对你太温柔了吗,娇娇?”
肿屁股被大手揪得变形,细腰压出一圈指印,楚娇被迫跪得高高的向后迎合,紫红的鸡巴操开娇嫩的逼腔。
“不不,呜呜不跑……啊啊景然哥哥轻一点,别……”
楚娇惊恐被手探进腿间,少年的指腹粗鲁地刮着逼缝和阴蒂,两指拨开唇肉,掐出冒头的花蒂。
少女全身最敏感的阴蒂被李景然玩弄,身体又回想起被人玩得抽搐失禁的滋味,打了个冷颤。
李景然捉着少女的双手,看了一圈,用领带绑紧手腕束在身后,咬在嘴里打了个结,
另一手捏着早已红透的朱蒂,暗沉的眼底划过一丝兴奋,指头用力,像是一颗熟透糜烂的果子在手里爆开,汁水四溅。
楚娇埋着头发出细碎高昂的悲泣,像只乖巧无助的性奴,被人抓住捆了跪在街边,接受过路买家的验货,阴蒂被玩得肿烂。
逼要被操烂了呜呜,子宫好酸好爽……啊啊小母狗被哥哥玩喷了,阴蒂呜呜啊,用力,喷了呜……
水多逼嫩的骚货。
李景然舔了舔骚甜的手指,没有怜惜,这个居高临下的施虐者反而带着一股可怜的意味,嘴对嘴渡过去口水。
“娇娇也就欺负欺负我了,在陆明修、顾延泽的床上还敢跑吗,怕是会被收拾得下不了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