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课上楚娇握着笔在稿纸上演算,埋头吭哧一会儿,拿起杯子喝水,莫名脸红。
笔夹在手指上勾成圈比划,喃喃看着手,楚娇羞红耳朵呆住。
顾延泽坐在旁边给楚娇写笔记,带着行书的字迹,透露出平时不显山露水的锋芒。
即使是一节稀松平常的晚自习,大家都放松着,少年仍然像一棵青松一样端正,背脊挺得笔直,穿着短袖宽松而不清瘦,在灯下宛如一处风景。
一直在监督着楚娇的学习,顾延泽转头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楚娇对上那双清冷的温柔眼,吐了吐舌头摇摇头,埋进作业里。
不自在地用手托着脸,又像触电一样分开,手心仿佛还残留着灼热的感觉,握着那么粗一根,手都要擦破了。
陆明修和李景然两个男人,把她欺负哭不够,每次还要发泄旺盛的精力,有时候欲望大一次还不够,黏黏糊糊地缠着她,说一些羞耻的话。
楚娇边写作业边偷瞄身边的人,少年风光霁月从未在她面前袒露欲望,像一弯清凌凌的月亮高悬在天。
写一会儿作业发一会儿呆,楚娇愣神的时候,就握着笔在软软的脸上戳出一个小窝窝,抿着小嘴。
“笃笃”两声。
顾延泽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打,惊醒了发呆的楚娇。周围的同学三三两两地收拾东西放学,因为知道他们要留下辅导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餍足的陆明修一手提着书包出门,给了楚娇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李景然也磨磨蹭蹭虽然很不情愿,但懂事地知道不耽误楚娇学习,跟着陆明修走了。
“啊!”
楚娇被顾延泽突然拽起来上身压在课桌上,半跪在椅子上,裙摆掀开到腰间,露出一个浑圆的屁股。
“呜…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凡是走廊上的同学都会看到她露着屁股,好像在说谁路过都能扇打这只屁股一样。
少年套在校服里的劲瘦身躯蕴含巨大力量,压制着楚娇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小动物。
顾延泽的眼从少女花朵般娇嫩的脸移到颤抖的背脊,再滑到翘起的肉臀。毫不犹豫地拽下内裤,在白花花的屁股上落下一巴掌。
“娇娇,翘起来。”
“呜……”
楚娇的手指抵着唇,泄出一丝呻吟,听到命令的身体不自主抬高臀部,触到空气的小逼紧张地收缩,逐渐分泌水液。
清澈的杏眼看向顾延泽,“啊……阿泽哥哥,外面有人……”
教学楼里的玻璃窗自然是全透明的,楚娇又坐在靠窗的位置。课桌的前半截是挡住的墙,因此如果有人从外面看,只会看到一只白嫩的屁股翘着摇晃,上面还印着个通红的手掌印。
“看不到你。”
顾延泽淡色的唇角勾起,从书包里慢条斯理抽出一把精致的手工檀木戒尺,尾端的字还刻着“顾”。
皮肤接触到冰凉的戒尺,楚娇抖了抖,却没有起身的力气,被打过的一瓣屁股弥散着疼,让另一瓣屁股感觉有点空。
趴着等待未知的惩罚,让楚娇心里又害怕又期待。第一次在明亮的教室里完全露出私处,就像个发骚的坏女孩,被逮到狠狠惩罚。
好羞耻…呜,小逼要湿了…会被戒尺打肿屁股吗…又疼又痒的感觉,露在外面就好刺激……
“只会看见有个骚货的屁股被教训得通红。”
顾延泽咬着字说完,挥起一戒尺,呼呼的破风声袭向颤巍巍的白屁股。
“啊!呜……”
楚娇的细腰拱起,娇臀被扇出肉浪,白皙的皮肤被抽出一长条红印,横在屁股上显得淫靡极了。
“刚刚自习课就发骚了吧。也是,第一次就敢上课拉着我的手摸小逼。”
顾延泽轻柔地摸了摸屁股上的痕迹,毫不犹豫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戒尺与皮肉接触的清脆声音响彻教室。
楚娇不知是因为垂着头还是羞的,脸颊泛红双眸含水,被打一下就弓一下腰,很快屁股布满戒尺的红印。
“啊啊……疼呜呜……我错了阿泽哥哥,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啊屁股好麻……”
楚娇撒娇似的扭腰,换来更加狂风骤雨的抽打,把肉臀抽打到看不出一丝白皙,粉红地肿起一层,娇艳欲滴。
怎么可以…在教室被打屁股了呜…会被其他男人看到肿屁股的…小逼也露在外面,水都流出来了…酥酥麻麻,会被阿泽哥哥更生气地教训吗……
“这是旷掉自习去宴会的惩罚。”顾延泽冷着脸推了推金边眼镜,手握着戒尺在红屁股上点了点,低低说。
“被人看到不是更刺激吗?娇娇。”
楚娇含着眼泪软软声音撒娇,“啊啊轻一点……啊不……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不同于男人温热的手掌肌肤相贴,冷冰冰的戒尺更具威严,檀木也更有份量,抽在屁股上一阵疼麻,热意迅速蔓延到整个臀部。
被戒尺教训了…是个露着屁股挨打的骚货…不要有人看到…啊啊…好疼可是好舒服……
对着透明的玻璃,楚娇想象出外面的男人如有实质的视线游移在身上,视奸红肿的屁股和湿润的小逼,滚烫的皮肤变得敏感,清楚地感受到戒尺一下下的抽打。
“你很喜欢我在教室玩你,不管是掐阴蒂还是内裤勒逼,最后娇娇都爽喷了。现在被打屁股也乐在其中。”
如楚娇所愿,谪仙般的少年高高在上吐出羞辱的话语,顾延泽骤然快速抽打十几下,戒尺如雨点般落下,臀肉被扇红又弹起。
“啊啊阿泽哥哥……呜呜屁股被戒尺抽肿了……呜啊……不要在这……”
楚娇惊喘着躲闪凄厉哀叫,一只肥大屁股满是凌虐的痕迹,肿起两指高,透出晶亮的红色,充血饱满。
长长的戒尺伸进腿间,贴上小逼摩挲两下。
楚娇身子颤抖,逼穴感觉被危险的东西抵着,不受控制咕叽在上面吐出一口水,快要跪不稳了。
“疼?”
身后的顾延泽柔声问,悉悉索索的声音片刻,倏然花唇里的小阴蒂被揪出来夹上一个精巧的夹子。
“啊啊啊……呜去了,阿泽哥哥……”
楚娇啜泣着抱着课桌凄艳骚叫,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绞着穴心翕张,腿间垂着一枚阴蒂夹,残忍地咬在娇嫩的阴蒂上,泛着可怖的银光。
顾延泽气定神闲,在楚娇抖着屁股高潮的时候,戒尺扇上屁股,啪啪啪狠狠几下把人送上更极致的天堂。
楚娇又是高潮又是挨打,全身是好看的粉红色,臀尖被抽得高高的冒着热气,戒尺上的骚水拍在屁股上滋滋作响。
被夹到阴蒂了…仿佛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一点,啮齿绞紧阴蒂根部,一块嫩肉被阴蒂夹玩到凸出来。
再抽打几十下后,楚娇重新开始挣扎,顾延泽按了下口袋里的按钮。
嗡嗡声作响,阴蒂夹是震动的,被顾延泽无情地推到了最高档。
“啊啊啊!呜……啊啊停下阿泽哥哥……”
楚娇凄厉哀叫软在课桌上,小逼呲出大股水花,从挺翘的臀间里喷出很远。
“啊啊关掉呜……我知道错了啊啊啊……又要喷了啊啊……”
啊啊夹着阴蒂夹被打屁股了…阿泽哥哥一点也不心疼…身体会坏掉的…呜,被当成骚货一样对待…小穴里的水喷个不停……
一波高潮尚未平复,又被剧烈的振动摧残到新的高潮里。娇嫩的阴蒂何时遭受过这样的淫虐,在阴蒂夹里充血肿胀成黄豆大小。
楚娇呻吟求饶,爽到翻白眼抖得宛如筛糠,最后徒劳无功地喷出透明的淫水,簌簌往下滴,打湿了椅子和地面。
少女发出好听的哭声,翻腾着挣扎潮喷,被牢牢地按在少年手下近十分钟,阴蒂夹紧紧夹住振动,高潮后的逼口大开,层层叠叠收缩。
“不疼了吧?”
看见一次次强制高潮喷出骚水,顾延泽呼吸乱了一瞬,终于把阴蒂夹开回最小的一档。
“啪啪啪!”
凌厉的戒尺抽打下来,带着不可避让的威势,顾延泽毫不手软,戒尺的红痕排列得整整齐齐覆盖整只屁股。
敏感的臀肉上像炸开一样惊痛,阴蒂夹维持着最弱的振动,让小穴保持着最初的快感,穴心快意十足,屁股被戒尺一次次舔舐,火辣辣的疼。
“啊啊不要打了好不好……呜屁股要打烂了啊啊啊……”
被男人狠力对待,楚娇委委屈屈地跪着挨打,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被男人压制的快感袭来。
楚娇的声音又软糯糯又骚,含着男人最喜欢的哭腔,泪珠掉在桌子上,红透的屁股就是躲不掉戒尺,吃足了躲闪的教训,乖乖翘着屁股给顾延泽打。
总是怀疑会被人听到,楚娇又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像藏着一把小勾子,清纯又天真地勾引男人。
处在公共场合,楚娇始终绷着脑子里的弦,身体被惩罚爽得喷水,心脏紧张的砰砰直跳,偏偏顾延泽还总是说荤话刺激她。
“啊啊阿泽哥哥……饶了我……”楚娇眼角春情,楚楚动人,不安分的小手探向男人的胯间。
“呜啊屁股受不了了……娇娇给你口好不好?”
听到诱惑的话语,顾延泽捏紧了戒尺,身下半勃的肉棒迅速胀大成狰狞的尺寸。尤带怒气的戒尺挥向屁股,啪啪啪打在红痕上,落下一层又一层戒尺。
“小母狗这么熟练口过多少鸡巴?”
“啊啊啊……不……”
楚娇迷乱呻吟,软下的手搭在顾延泽立起的帐篷上,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脑袋,夹着振动阴蒂夹,靠着被打屁股就再次喷水高潮了。
像一个挺着逼喷水的母狗,高潮了很多次,都要喷干了…屁股疼,酥酥麻麻的……
楚娇骚吟惨叫被拉到顾延泽胯下,少年捏着遥控器换到二档,隐约能听见嗡嗡声,不像最高档那么刺激,但对于连续高潮的身体还是有些吃力。
“只想要阿泽哥哥的鸡巴……”
楚娇赤裸着红肿屁股,乖乖地拉下男人的裤子,讨好地看着顾延泽,面上只有对人的浓浓依赖。
顾延泽好似还是风清月朗的少年,手上温柔地抚摸楚娇的头发,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带着她凑到肉棒前。
曾经顾延泽的欲望就和他的人一样浅淡,遇上楚娇更多的是服务她,不像李景然陆明修似的缠歪人,求着排遣欲望,真正像一轮明月一样冷。
因为顾延泽知道,他这轮明月对比楚娇这颗明珠的光辉,不过是一汪水中之月,幻梦泡影般脆弱。
他没有良好的家世和楚娇青梅竹马,只能尽自己的能力辅导她的功课。即使靠着竞赛赚取了贵族学校丰厚的奖金,也无法跻身上流社交圈。
清风一样的少年冠着学神的光环,日复一日学习,却被闯入的少女一步步打破了心防,楚娇主动地走到了他的心里,让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如野兽出闸般汹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