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吊起身体屄穴走绳,菊穴中塞兔尾肛塞,窒息性高潮差点被杀,皮鞋塞逼
陆韵晚上在家睡觉的时候,从洗手间出来,忽然目光落在客厅的窗户上,奇怪,他明明关了啊。
夜风阵阵吹了进来,撩起了他睡衣的衣角。
他觉得有点凉,便走过去,再次将窗户拉上。
陆韵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盯着黑暗的天花板,说不上来怎么回事,总觉得,有点烦闷。
鼻息间闻到一阵淡淡的香气,他家里从来不用带有味道的熏香之类,哪里来的味道。
就在陆韵正茫然时,那味道陡然重了起来,他刚想坐起身体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眸光之中的世界好像也旋转起来,模糊的画面里,好像出现了郑艺泽的脸。
他伸出手,有些艰难道:“郑……艺泽……”
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陆韵觉得手腕很疼,疼得好像要断掉了一样,他的双脚无力在空中蹬了了两下,好像梦见伸腿下楼梯,一脚踩空,接着整个人猛然一抖,他清醒了过来。
意识清晰的瞬间,陆韵身上一下浮起一层冷汗。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为何会全身赤裸被人吊在半空。
他双手手腕戴着铁质镣铐,身体吊在半空索道上,双脚只有踮起脚尖,才勉强能刚刚踩到脚下地面。
脚下是厚厚的毛绒地毯,旁边墙上铁艺格上挂满了性爱玩具。
这里……这里是间SM专用的房间!
陆韵用力摇晃了两下,手腕越发疼,想要手不疼,只能脚尖用力踮起,更要命的,是他双腿之间,还有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麻绳,横在他双腿间。
他竟然被人吊起走绳了?!
陆韵心中惊恐,到底是谁会这样做,他想起了昨夜那扇打开的窗户,还有他闻见的香气!
陆韵张口:“有人吗!救命!救命!”
他一晃动身体,胯下那条粗粝的麻绳就厮磨在他软濡的穴口上,让他疼得浑身战栗。
陆韵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这样对他,他又惊又怕叫道:“来人啊!来人!”
暗红色的房间四面墙壁上都裹着丝绒软布,房门甚至也是软包,接着他听见脚步声停在房门口,有人推开了房门。
陆韵睁大了眼睛,看见了进来的男人。
他不敢置信失声道:“郑……郑艺泽!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放开我!”
郑艺泽穿了一身黑,黑色衬衫,黑色西裤,黑色尖头皮鞋。
脸色也阴郁,好似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陆韵有些愤怒,他怎么就那么站在那里盯着自己,他在看什么,陆韵叫:“郑艺泽!你什么意思!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郑艺泽关上门,落锁,他撩了一把自己额前有些挡住眼睛的头发,开口道:“宝贝儿,好久不见啊。”
陆韵后脊陡然窜上了一阵冰冷,好似滑腻危险的蛇,缠上了他的腰身。
“你……什么意思?!”陆韵摇晃了两下手臂,手腕上发出叮叮当当之声。
郑艺泽勾唇:“你不是喜欢吗,我特地为你准备的,不想好好享受一下吗?”
陆韵愤怒道:“喜欢个屁,你他妈的这是非法监禁!你放开我,我可以不报警,我们俩之间还有很多事没说清楚!可你没权利这样对我!”
郑艺泽脸上挂着浮夸笑意颔首:“对对对,我是没权利,那……”
他忽然按压了一下遥控器。
陆韵猛然听见手腕上的吊环发出“嘎嘎”之声,那吊着他的滑轮,居然是电动的!
随着郑艺泽手中的遥控,那条滑轮开始缓慢往前滑动。
而他整个身体只能被动跟着往前走。
不上不下的距离让他用力踮起脚尖,踩在地上往前走,不过抬脚走了几步,他就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粗粝的麻绳在他细软滑腻的屄穴外摩擦,麻绳之上是密密麻麻的倒刺,每一根细麻都好像划破他的肌肤,让他又疼,又痒。
陆韵往前走了几步,手上的滑道居然又反着倒了回去!
他脚下慌乱,跟着后退了几步,麻绳再次摩擦在他的后穴上,将他粉色紧致的后穴都磨得一片通红,陆韵只觉得自己下半身整个火烧火燎的!
令人崩溃的疼和痒很快转变成酥麻,身体有了反应,屄穴中淅淅沥沥落下淫水,将整根粗大的麻绳溅湿,让上面变得斑驳不堪。
郑艺泽食指上套着遥控器的铁圈,他手中转动了两下,扬起下巴道:“啧啧……真好看……陆韵,你可真适合当一只骚狗,骚狗就该有骚狗的样子,来,我看看,给你戴哪条尾巴合适。”
郑艺泽走到墙边,伸手抚摸墙上一排排肛塞尾巴,有毛茸茸的小猫尾巴,有白色的兔子尾巴,还有长毛的小狗尾巴,甚至还有橡胶的蜥蜴尾巴。
郑艺泽挑了一坨白色绒毛的兔子尾巴道:“这个漂亮,多适合你淫荡的屁股,来,老公给你戴上。”
陆韵被玩得眼中不断溢出生理性泪花,他颤声道:“郑艺泽,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郑艺泽……别……别弄后面……疼啊!”
郑艺泽按停了遥控器,他在后面掰开陆韵的臀肉,将尾塞用力往里挤了两下,可惜那里又干穴口又小,根本吃不进去。
郑艺泽只能将尾塞拿出来,捏住陆韵的嘴,迫使他张开唇。
粗大的橡胶棒被塞进口中,郑艺泽狠狠捣弄了两下。
陆韵被插得差点吐出来,口水淅淅沥沥全都沾染在橡胶棒上。
郑艺泽满意抽出棒体道:“上面的嘴也挺淫荡的。”
陆韵还没来得及张口,臀肉被掰开,那条粗大橡胶棒,再次狠狠挤进他后穴。
有些撕裂的疼痛让他当即哭了出来,陆韵骂道:“郑艺泽,你他妈的变态,混蛋,王八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要和你分手,我们现在就分手,畜生!”
郑艺泽轻佻道:“分手?分手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事情吗?陆韵,你也别装了,我为什么这样对你,你自己心里一点逼数都没有?!”
陆韵陡然停止了哭泣。
没错,是他对不起他在先。
可是这一切都太混乱,他根本道不出个对错来。
他和郑艺泽吵架了,想要分手的心早就生了出来。
阴差阳错,他没有说出来郑艺泽就受伤了。
他和郑俊悟保持那样的关系,也的确是他不对。
当时想要报复他的那些心思现在早就消散,他甚至有点害怕这样的郑艺泽,他怎么,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陆韵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他啜泣喘息了两口,放软声音道:“郑艺泽,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郑艺泽站在他身边,伸手捏了捏他饱满的奶尖,脸上似笑非笑道:“害怕?陆韵,你觉得我让你害怕吗?所以你就勾引那小子,怎么,他让你爽,而我,现在只能让你害怕了?!”
陆韵的心猛然跌落,郑艺泽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和郑俊悟那些龌龊,肯定是医院那晚,那晚他听见了!
脑中发出一声嗡鸣,陆韵知道,此时不论他说什么,在郑艺泽眼中都是错的,只有他服软,对方才会放过他。
陆韵带着哭腔道:“是我错了……是我错,郑艺泽,我不该和他那样,求你放过我,我真的很累了,我们俩在一起总是吵架,我早就想不起来和你在一起那些快乐的时光,我们放过彼此不行吗?你弟弟……我会离开你弟弟,我会离开你们的生活,让你看不到我,你放我下来行不行?”
郑艺泽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忽然阴暗起来,尤其是一双眼睛,带着令人遍体生寒锋利落在陆韵脸上,他凑过去,几乎贴在陆韵嘴边恶狠狠道:“走?陆韵?你想走去哪里?我那么爱你,而你转头就和我弟弟搞在了一起,你当我郑艺泽是个死人吗?你想走?想分手?老子不同意,从现在开始,你永远都只能呆在我的身边,做我的狗,吃我的精液,喝我的尿,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陆韵简直被他吓尿了,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郑艺泽吗,曾经他们也有过甜蜜的恋爱期,他会在傍晚放学的学校门口接他,给他带他喜欢吃的宵夜,和他拉手去看电影,一起划船在河心中央偷偷亲吻。
现在面前说这些话的郑艺泽,活像个恶魔。
陆韵摇头:“不要……不要……你不是的……你在骗我……郑艺泽……你不会这样对我,我求求你,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我不想这样了,我真的好难受。”
郑艺泽双手揽住他腰身,将他在麻绳上晃动了两下问:“难受?是你下面那口骚逼在难受吗?因为一天没有人操,你就饥渴得找上了我的弟弟?他的鸡巴大吗?干得你爽吗?你们俩玩的时候,想过我吗啊?”
陆韵一个字说不出口,只能掉眼泪。
郑艺泽继续晃动他的身体,继续道:“是不是在我的床上,他干你了?干你的屁股都合不拢?嗯?陆韵,你他妈的真是下贱!现在呢,是不是又有感觉了?嗯?”
不知怎么回事,屄穴摩擦在麻绳上,开始的疼意渐渐变了滋味,有些疯狂的痒钻进他身体,让他难受得厮磨起来,粗粝麻绳每每触碰他一下,穴口都火辣辣,泛起诡异的痒。
难道……陆韵惊恐道:“你……你给我下药了?”
郑艺泽冷笑:“药?哦……你说这绳结上的春药,这可不关我的事,这些玩意儿,都是特地给你准备的,谁知道上面不小心沾染了什么东西,会不会让人兴奋成骚狗呢?”
痒意和热不断蒸腾上身体,让陆韵忍不住摆动腰肢,主动在麻绳上摩擦起来。
甚至连塞进后穴的肛塞,都为他带去了极大的欢愉,他身体摆动,那戳在肠道里的橡胶棒,也随着他身体来会摇摆,顶弄在他后穴敏感的前列腺上,舒缓了一丝身体上的痒。
陆韵咬着牙,口中艰难道:“不要……啊……啊啊……好痒……郑艺泽……求求你……帮帮我……啊……啊啊啊!!!”
郑艺泽那个混蛋,软磨硬泡对他最没用,这人就是铁石心肠,从来不会对他心软。
陆韵脸上表情在痛苦和欢愉中不断切换,他胯下软穴不断在粗粝麻绳上摩擦,可那玩意儿根本解决不了他身体里的火,好似远水不解近渴,反而让他更加折磨。
他知道,这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他行差踏错一步,他勉强太头,看着郑艺泽冷漠的脸道:“你……你只会怪我……可是……可是那天是因为谁!”
他一说话,口角便不自觉留下晶莹诞水,诞水拉长了变成银色情丝,滴落在他胸口。
“那天要不是你……你用那种样子把我丢在那里,我也不会和你弟弟乱搞……啊……郑艺泽……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陆韵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全都湿漉漉糊在脸上,让他变得狼狈不堪。
他越是这样可怜狼狈,郑艺泽心里越是兴奋。
男人听他说完,居然没再继续和他争执,而是用力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郑艺泽将身体凑过去,用力吮吸那张湿儒唇瓣。
锋利牙尖咬在软濡唇肉上,狠厉得几乎将陆韵咬出了血。
他疼的呜咽起来:“唔唔唔……不要……唔唔……呃……”
陆韵像是受伤的小兽,发出令人心颤的求饶声,可惜,不论他怎么表现,郑艺泽的心都好像铁石做的,不会动摇一分。
陆韵急需解决胯下瘙痒火热,他难捱般更加卖力摆动腰身,性器更是勃起,饱满通红的囊袋吊在麻绳上,软肉被蹭的一片通红。
屄穴好似失禁一样,淅淅沥沥不断落下淫水。
郑艺泽光滑的皮鞋上沾染了他滴落的淫水,男人轻轻放开桎梏他的手道:“陆韵,你应该知道,我有多爱你,那么,现在就有多恨你!”
陆韵低着头,除了“对不起”他现在说不出别的字眼。
可他确实想要分手的,他不想再持续这种关系了,他是真的要放手了。
陆韵忽然慢慢抬头,轻声道:“郑艺泽,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我对不起你在先,可我也真的累了,我想要和你分手,如果你真的要折磨我,我希望这一次,只要你满意了,你就放过我,好吗?”
郑艺泽眼睛也悄然红了起来,原来,他不是没有血肉的人,而是被伤得最深的那一个。
他双手爆出青筋,他慢慢抚摸陆韵的身体,将手放在他脖颈上,用力掐住。
郑艺泽咬牙,每一个字都好像含着血,从嘴里吐出:“陆韵……你背叛我,你不要我,你离开我,你该死!你该死!”
郑艺泽行为开始偏激起来,他双手用力,几乎要将陆韵掐死了!
陆韵脖颈一疼,胸口呼吸被强行遏制,肺腑憋得生疼,火辣触觉冲进气管,窒息的感觉已然变了滋味。
陆韵曾经听说,有的人死之前会大小便失禁,模样十分可怕。
可他没想到,自己在濒临死亡的面前,居然有种诡异的快感。
伴随窒息,他那憋得通红几乎要爆炸的性器竟然噗嗤一下,吐出了一股白浊。
陆韵眼神涣散,心中忍不住想,如果死亡就是这样的滋味,那也算是对他宽容了。
郑艺泽狰狞的表情渐渐平复,那双捏住他喉咙的手既然也放松了下来。
空气重新冲进肺腑,陆韵用力喘息了一下,连气管里都是疼的。
他垂着头疯狂咳嗽起来,口水狼狈滴落。
郑艺泽不知怎么,只是站在他身边,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陆韵的身体还处在难捱的情欲中,闹也闹过了,骂也骂了,哭也哭了,都没用。
绝望的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唤醒郑艺泽。
房内被诡异的寂静充斥,只有两人彼此的喘息声格外刺耳。
陆韵悄然再次观察四周,这里是一个密封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两扇门。
第一扇是郑艺泽刚才推门进来的地方,另一个,也许是洗手间。
那么他如果想要逃,必须想办法在郑艺泽离开的时候,或者放松警惕。
可若是以他现在这种体位,他是无论如何都逃不了的。
所以想要自救,只能让郑艺泽将他放下来。
陆韵喘息够了,也哭干了泪水,他抬头轻声道:“郑艺泽,我的手没有知觉了,我求你,放我下来,你想让我怎么都可以,我的手真的好疼。”
郑艺泽刚才那一瞬间真的想要杀了他,他一直在想,如果杀了他,他会不会永远不能离开自己,杀了他,他就完全属于自己了。
可他毕竟没有疯,他想到了初见陆韵时他的模样,他们第一次在一起他青涩害羞的样子,想到他下班晚归自己等待他时,他看见自己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他是爱他,真的很爱他,伤害他结果最难受的那个人还是自己。
郑艺泽也想要哭,可是他的头很疼,让他觉得自己脑子里好像有一颗炸弹,十分难受。
可当他回忆起那晚听见两人苟且的声音时,他恨不得将世界都毁灭。
两个都是他最爱的人,却选择就在他眼皮子下面偷情,背叛他。
他如果能杀了郑俊悟,他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可他不行,那是他血脉相连的弟弟,所以,他只能来折磨陆韵。
越是折磨他,自己越是疼,原来,不论他选择惩罚谁,选择向任何一个讨回公道,他都什么得不到。
他注定是要失去的那人。
郑艺泽慢慢抬头,目光落在陆韵吊在半空的手臂上。
他的手腕已经发紫,一双手更是肿胀不成模样,也许再吊几个小时,他的手就真的废了。
郑艺泽终究没办法这样对他,他按了遥控器,陆韵头顶那自动牵引器居然慢慢放出了钢丝,让他双腿一软,他努力跨过麻绳,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陆韵喘息,虽然双手仍然被捆着,至少身体不再吊在半空,没有了那牵引的疼痛,不论是情欲还是什么,都能解决。
陆韵悄然抬头,观察郑艺泽的模样,他的确有点奇怪,平时他们在一起,虽然他偶尔会脾气不好,但也不这副阴鸷的模样。
他还会不会伤害自己,成了陆韵现在最担心的问题。
曾经的郑艺泽绝对不是个恋爱脑会纠缠的人,如果陆韵要和他分手,他定然是很洒脱甚至绝情的那一个,也许是因为偷情与背叛的事暴露了,惹怒了他?
陆韵不过快速思考了一下,就被身体中那些热意折磨的没办法继续思考,性器刚刚射过一起,却兴奋得继续勃起在胯下。
他觉得自己此时只能变态得摩擦双腿,他甚至想要伸手,在自己屄穴中抠挖那口骚穴,按压他的阴蒂,让他快速高潮几次。
也许他的狼狈在郑艺泽眼中不一样,郑艺泽蹲在他面前,再次捏住他的下颌道:“陆韵,你听清楚了,我现在囚禁你了,没有人知道你在哪儿,你这辈子都只能和我烂在一起,所以,别耍心思,乖乖取悦我,若是我开心了,我会考虑给你顿饱饭,可如果你动了别的心思被我发现了,看见那玩意儿了吗,我会一件一件用在你身上。”
陆韵被他扭着脸,目光落在墙边一口开大的箱子上。
箱子里面挂着锤头,钻头,钳子,扳子,铁链等等工具。
那些东西光是看一眼,就让人遍体生寒,陆韵简直不敢想象,他若是真的在自己身上用那些东西了……原来郑艺泽他真的疯了。
陆韵不敢吱声,只能咬着唇,默默听着。
郑艺泽将他手腕上的牵引钢丝解开,那双手铐依旧戴在他手上,他抱起陆韵的身体,一脚踢开了刚才旁边那扇门。
陆韵心中一动,才发现,这里其实是个带浴室的卧室。
和酒店的风格有点像,一张大床,旁边是玻璃房的浴室。
依旧没有窗户。
想要逃跑的心再次沉了下来。
郑艺泽将他放在床头,竟然在床头上还有一条铁链。
他拿起链条直接戴在陆韵手腕上。
陆韵想要趁机挣扎,直接被狠狠压制住,警告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别逼我对你动粗,陆韵,你知道的,我现在什么都干得出来!”
陆韵不敢再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给自己戴上手链。
郑艺泽弄好后道:“你看,这条链子很长,你可以去上厕所,可以洗澡,甚至还可以坐在那边吃饭,我本来想让你当一只能跪在地上的母狗,可我舍不得你,陆韵,我对你仁至义尽了,你是不是,也该投桃报李?”
陆韵现在真的有点害怕了。
郑艺泽他不正常,他会再伤害自己,如果他不按照他说的做,那锤头很可能砸破自己的脑子。
陆韵颤声道:“你……你想要怎么样?”
郑艺泽站在床边,慢慢抚摸陆韵的头发道:“母狗该怎么讨好主人,你都忘了吗?”
以前两人之间这样玩,是情趣,是乐子。
现在全都变成了恐惧,陆韵心中害怕,身体还在煎熬,他只能主动,用捆在一起的双手解开郑艺泽皮带,将他的裤链咬开。
他慢慢将对方的性器从内裤中掏出,那条肉棒曾经给了他无数次欢愉时光,他对郑艺泽熟悉无比,深知他的喜好,陆韵要是真的想要讨好他,绝对能做好。
陆韵微微发抖的指尖握住半软性器,他用舌头一点点舔舐性器,将干燥的肉棒完全舔湿,再用舌尖在他龟头上来回抚弄,感觉他一点点在手中涨大,才嘟起唇瓣,轻轻吮吸他的马眼。
郑艺泽深深喘息,他揪住陆韵的头发手指发力,口中道:“真他妈的会吸,你就是这样给我弟弟吸鸡巴的吗?他的鸡巴让你爽还是我的?嗯?陆韵,骚狗,回答我!”
陆韵现在就是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提郑俊悟啊,可偏偏郑艺泽在意,非要问这种问题。
陆韵只能从善如流道:“你的……呜呜……是你的……你的好……”
脸上陡然挨了一巴掌,郑艺泽恶狠狠道:“放屁!骗子!你他妈的说的每句话老子都不信!我的鸡巴让你爽,那你为什么和我弟偷情?!陆韵,你真他妈的是个骚狗!贱人!”
陆韵欲哭无泪,他说郑俊悟的爽?那岂不是要被打死,他说郑艺泽的爽,妈的被打的那个还是自己!
郑艺泽这个疯子!
陆韵恶狠狠想,还不如一口咬掉他的鸡巴,和他同归于尽算了!
可他一想到万一真的自己那样做了,隔天他俩上了今日头条,大大标题上写着“双性人一口咬掉前男友XX,竟然还是大学教授!简直不配为人师表!”
脑子里便泛起一阵眩晕。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好好和对方沟通,选择解决问题,而不是制造问题。
陆韵强压下心中怒火,再次低头卖力吮吸了起来。
挨巴掌这种事也不会碾压他的自尊心,毕竟陆韵是个喜爱暴力性爱的M,对方越是粗暴,他甚至越是兴奋。
只是伤害有个限度,他现在非常肯定,郑艺泽没办法再遵守那个限度了。
心里默默念了一遍遍“忍经”,陆韵专注舔弄肉柱,待他完全勃起,才慢慢将他含进口中,再来回摆动脑袋,吮吸起来。
口中不断泛出湿意,肉棒捣进口腔,几次因为他紧张而碰到了他的牙齿,郑艺泽双手直接按住他的脑袋恶狠狠道:“你他妈的技术都退步成这样了?陆韵,老子警告你,你再咬到我,我就把你嘴里的牙都拔光!”
陆韵感到一阵恶寒爬上背脊,现在的郑艺泽,真的干的出来。
陆韵只能用力张大嘴,再小心翼翼吮吸对方,嘴里被操得越狠,下面流的水便越多,他已然无法容忍那些痒意,他不断在床边摩擦自己湿儒的屄穴,想要伸手缓解自己的欲望。
郑艺泽陡然抬起一只脚踩在床边缘,他尖锐的皮鞋塞进陆韵湿漉漉双腿间,狠狠用脚尖一顶。
陆韵被吓得直接哭了出来,他颤声含糊道:“呜呜呜……啊啊啊……”
郑艺泽冷笑:“怎么,怕我废了你?陆韵,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废了你,你不是着急吗?”
冰凉的皮鞋尖挤进穴口,粗暴顶弄那些被麻绳磨得红肿的屄穴,郑艺泽顶胯在他口中道:“骚狗,就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吗?当初看见你这对淫荡的奶子,我就该知道,你是个下贱玩意儿!”
陆韵觉得自己也有病,郑艺泽越是骂他,他反而有种被奖励的爽感。
他双腿间哗哗流着淫水,上面嘴里不断滴落口水,紧张的神情也越来越放松,那些春药的劲儿仿佛从下面渗进了他的身体中,让他感觉自己连脑子都飘飘欲仙起来。
对方越是凌虐他,疼意被转化成爽,让他彻底沦为了情欲奴隶,成为了郑艺泽口中的骚狗。
陆韵最大限度张开喉缝,容纳男人肉柱顶入,生理性不适的呕吐感被他强行按压下,胸口一次次起伏,在痛苦中逐渐模糊了不适边缘,最终成为了一种享受。
滑腻的龟头塞进喉缝,将他上面的嘴填满,下面皮鞋尖头塞进磨得通红穴口,已经无法缓解那些疯狂痒意。
他不断摆动淫荡的腰身,只想要获得更多奖励。
郑艺泽居高临下看着他,明明他完全属于自己,为什么现在被郑俊悟那小子吸引,他也会这样跪在他双腿间,带着满脸淫靡表情吮吸他的鸡巴吗?
郑艺泽感觉自己胸膛里好似被陆韵亲手插了一把匕首,他残忍无情旋转着匕首,让鲜红滚烫的血液不断滴落,让他血肉模糊,疼得要窒息。
在一次次羞辱凌虐中,他完全找不到快感,只有无尽的悲哀。
郑艺泽情绪很激动,他单手用力一把扯开陆韵有些迷茫的脸,将自己肉棒对着他撸动了两下,一股浓稠充满男性野性气息的精液全都喷溅在了对方脸上,仿佛弄脏他,让他染满自己的味道,他才能完全属于自己。
精液从陆韵漂亮的脸上滑落,模样滑稽,可他却不自觉张开了嘴,接住那些朝着脸射过来的精液。
艳红色的舌头在空中战栗,仿佛一直骚浪的母狗,只有吃到精液才能满足他身体那些恶劣的欲望。
郑艺泽看着这样的陆韵,脑中忍不住想到他穿着西装外套,抱着教案和学生一本正经谈话的模样,他恶狠狠拉扯对方头发问:“你的学生们知道你衣服下的身体这么淫荡吗?嗯?陆韵!你吃过我弟弟的精液了吗?嗯?”
郑艺泽说完一把推开他,将他狠狠压在床上,低头用力咬住他饱满的奶子,大手在上面粗暴揉搓。
陆韵浑身一抖,口中呜咽:“呃……好疼……啊……奶子……要被你咬掉了……不要……呜呜呜……”
奶尖被咬的又疼又麻,那家伙简直想要咬掉他的奶头,听见他喊疼,郑艺泽仿佛收敛了一些,啃咬变成了吮吸,在他饱满凸起的乳房上不断留下艳红色痕迹。
陆韵肌肤白净,郑艺泽每吮吸一个地方,白皙的皮肤上就留下紫红色斑驳痕迹,看起来十分可怖。
陆韵双腿忍不住打开,想要对方胯下的肉柱塞进来。
他慢慢抬起臀肉,主动去迎接对方,用他淫靡的小嘴儿,不断寻找着对方滚烫的肉柱。
郑艺泽早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咬完奶子,用湿漉漉唇瓣在陆韵耳边道:“求我,求我干你的骚逼,我就满足你!”
陆韵双手抓住对方肩头,他郑艺泽衣冠楚楚,甚至连皮鞋都没有脱,而他则一丝不挂,从头到脚都淫荡极了,身体受药物影响,他已然变成了郑艺泽口中那条真正淫荡的母狗。
陆韵颤声:“求你……求你操我……郑艺泽……求求你……操我的骚逼,骚逼里……啊……太痒了……给我吧……”
陆韵脸上再次溢出泪水,不知到底是疼,还是痒,亦或是尊严被完全践踏。
郑艺泽顶弄龟头,契进他通红肿胀的骚穴,口中却恶劣道:“真他妈松,陆韵,你这个贱货,是不是被郑俊悟玩松了?嗯?他把什么塞进你的骚逼里了,把你操成这副德行了?”
他这么说着,还恶劣用力按压陆韵小腹。
陆韵后穴里本就塞着一根橡胶棒,屄穴中再次塞进来一根,他只感觉小腹都要被撑爆了,郑艺泽又恶狠狠按压他的小腹,他顿时头皮一麻,只感觉体内器官都好像扭曲挤在一起,身体要承受不住了。
陆韵咬牙疯狂叫道:“不要……啊啊啊啊…郑……郑艺泽……不要按……要死了……要死了啊……”
他越是这么叫,郑艺泽的手便按压得越狠,他胯下抽插也狠厉,总是将一根长长的性器完全抽出他身体,再狠狠捅进去。
郑艺泽低头,目光死死盯着他们交合处,看着陆韵那软濡娇嫩的穴口,被他玩得通红,连那颗小小的阴蒂,都沾满了淫水,因为敏感的关系而完全鼓了起来。
他恶劣将手从他小腹上收回,再次用指尖拨开两片肥美的阴唇,用力捏住了阴蒂。
这次陆韵直接变成了尖叫:“啊啊啊!!!!”
阴蒂被捏住,胯下被狠狠操着,后穴里的肛塞上完全就是一根假阳具,每一次都顶在他的前列腺上,让他再也忍不住,性器抖动了两下,直接喷溅出一股精水。
随着射精快感堆叠,陆韵感觉自己的性器好像被玩坏了,射完精后竟然不受控制不断在喷水,那些透明带着骚浪气息的水,是他潮吹的表现。
郑艺泽简直爱极了他这副浪荡模样,越是被操得狠,陆韵脸上的表情就越勾人。
他满眼泪水,眼尾却勾起,唇角在不自觉上扬,脸上充满了红晕,一双眼睛在眼眶中乱转,整张脸上的肌肉已然不受控制在痉挛,可他是欢愉的,是淫荡的,是快乐的。
郑艺泽被他这副骚浪的模样极大满足,胯下性器也再次有了射精的快感,可他心中还憋着一股狠厉,曾经他爱惜陆韵,每次做爱都会主动戴套,生怕他这样的身体万一怀孕,会对他造成伤害。
可他现在不要,他要用精液灌满这口骚穴,让他为自己受精,给自己生出孩子,既然你陆韵想要离开我,我便让你永远都走不了!
郑艺泽胯下抽插如暴风雨般狠厉起来,在陆韵高潮时不断一边拉扯揉弄他的阴蒂,一边疯狂抽插,让他潮吹高潮的时间被无限拉长,绵长的快感让陆韵整个身体都在无力抖动。
他敞开的一双大白腿更是战栗个不停,浑身上下全都布满了淋漓汗液。
医院走廊中,郑俊悟眉头紧锁,刚刚医生的话已经很委婉了,说是会有可能伤害别人,实则就是在警告他,会有暴力倾向。
哥哥虽然大男子主义,对自己掌控欲强,他却没有打过他。
郑俊悟不是怕找到郑艺泽被打,而是担心他会去伤害别人。
他拜托阿强把哥哥能去的地方全都告诉了他,整整跑了一天,没有一个地方有郑艺泽的身影,甚至都没有人见过他。
郑俊悟实在没有头绪了,他垂头丧气回了学校,正巧碰上了刚下课的几个同学。
郑俊悟忽然想到了联系不到的陆韵,他拉住一个同学问:“你们是不是上的金融课,陆教授走了吗?”
那同学脸上露出些许惊讶道:“咳你不知道啊,陆教授今天没来上课,是别的老师代课,我听助教说啊,联系不到陆老师,现在学校领导都着急了呢,要是明天再找不到,他们都要报警了!”
郑俊悟猛然感到事情不对劲了,哥哥醒来失踪,陆韵第一时间失联,除了郑艺泽,他想不出来会有第二个人做这些事。
必须要找到郑艺泽,在事情还没闹大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