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空气中飘散着一丝古怪的气息,虎彻立刻转过头,警戒地环顾四周,但病房内景色如常,佩戴着呼吸器的巴纳比鼻息轻微,周围并未见到任何可疑人影。
下一秒,虎彻就被凭空出现的富冈和木冈重击後脑杓,顿时失去意识,瘫软的身躯被等候在旁的富冈一把接住,随後,三人的身影从病房隐去。
巴纳比的病房依然挂着制作简陋的英雄娃娃,唯独代表虎彻的娃娃消失了。
「为什麽要抓这个大叔啊,富冈。」
「为什麽嘛……」
富冈银白色的瞳孔瞥向怀中晕厥的大叔,若有所思,思绪飘回十几年前,当时他和木冈刚被布拉赫叔叔收养没几个月,那晚叔叔带着他们去夏日祭典见见世面,然而祭典人多混杂、人潮汹涌,小富冈顾着欣赏眼花撩乱的摊位和风景,回过神来才发现叔叔和木冈已不见人影。
「木冈、叔叔!你们在哪里……」着急的小富冈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来回奔走,他不断呼喊两人的名字,眼泪止不住地从颊边滑落。
「小弟弟,怎麽了吗?」头戴白黑帆布帽的男人蹲到富冈面前,对着哭成泪人儿的男孩眯起双眼。
「呜、我找不到木冈和叔叔……」
男人轻拍富冈的小脑袋,「那我带你去找吧,你家人是叫木冈和……」
也许是男人沉稳的笑容让富冈卸下心防,他揉揉泪湿的双眼,用力地朝男人点点头.「……尼可拉叔叔。」富冈乖巧地将左手递给男人。
「要不要吃点什麽?」
顺着男孩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目光,男人快步走向插满各色水果的摊位,「嗯,一只巧克力香蕉,谢啦。」
「谢谢大叔!」富冈接过男人递来的巧克力香蕉,毫不客气地咬一大口,「我叫富冈,大叔叫什麽名字啊?」
「喂喂,什麽大叔,我可没那麽老好吗?」令人安心的大手揉乱富冈的前发,「我叫虎彻,镝木虎彻。」
後来又发生些什麽,富冈没有印象,只依稀记得虎彻带他找到弟弟和叔叔,他哭着投入木冈的怀抱,向弟弟和叔叔哭诉迷路的惊慌失措。当富冈转头想向男人道谢,已经找不着对方的身影了,但从此,虎彻在他心里占据重要的一页。
这麽多年过去,流逝的时间非但没有停息思念的长成,反而使其越加成长茁壮,情感不如幼时那般单纯,演变成危险的占有欲。
前些日子,富冈偶然在新闻上看见虎彻的脸,他才知道原来虎彻的真实身分竟是修迪轮的超级英雄.狂野猛虎,男人的样貌比当年成熟稳重不少,却与幼年时期的形象完全重合,富冈一瞬间看入了神。
之後他瞒着木冈,偷偷收集许多狂野猛虎相关的周边,那些东西都被他谨慎地藏在衣柜深处,他一有空便会拿出细细品味。
趁着衔尾蛇指派的猎杀英雄行动,兄弟俩踏上修迪轮的土地,而富冈也如愿以偿地将虎彻收入手中。
「虎彻是,非常重要的人。」良久,富冈轻启双唇。
向来与兄长形影不离的木冈从未见过对方脸上出现那副表情,洋溢温柔且溢满眷恋。
「叔叔、我可以养他吗!」与木冈一道瞬移回住处,富冈舍不得放开怀里昏厥的虎彻,眼中写满期盼和渴望。
孩子们很少要求过什麽,饶是不想卷入是非的布拉赫也难以拒绝青年闪闪发亮的眼神,「随便你吧。」年长的男人低叹,只希望不要演变成麻烦就行。
「虎彻现在是我的东西了。」富冈将男人轻放床铺,跟着坐在床沿,满怀爱意地盯着虎彻的睡脸瞧,他的双手被加上重重手铐,就算恢复意识一时之间也无法抵抗。
才这麽想,虎彻便猛然睁开双眼,「……这里是……」
「虎彻,你醒了!」
「你是……富冈!为什麽把我抓来这里!」看清眼前青年後的虎彻吓得直接从床上坐起,下意识地想伸手防卫,却发现双手无法动弹,「我的手又是怎麽回事?」
「防止虎彻逃掉的小东西而已。」富冈倾身,脸颊贴近虎彻的侧脸,大叔的肤况不比年轻人,粗糙又有点硬质,但富冈还是对这触感爱不释手。
对方异常的举动吓得虎彻一身冷汗,他不由得往後挪了少许,以避开富冈的接触,「为什麽只抓我,我对你们有什麽用处吗?」一边丢出问题,虎彻一边悄悄计算能力发动的时间点。百倍神力的发动时间只余六十秒,他如何在一分钟之内击倒富冈、从完全陌生的地点逃出生天?
「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我的能力是吸收伤害後反弹,虎彻的百倍神力对我来说就像是能源的无限供给呀。」查觉到虎彻的内心想法,富冈单手挑起他的下巴,笑得恣意,「所以,虎彻还是放弃反抗吧。」
「说什麽啊你,快点放了我!」
「才不要呢。」
富冈一颗颗解开虎彻的衬衫钮扣,湿热的唇沿着下巴、脖颈、胸膛、腹部逐渐向下,眼见就要抵达最隐秘之处,虎彻乱踢乱蹬的一脚却直接击中他的胸口。
「好痛!」揉着吃痛的前胸,富冈的脸色瞬间蒙上一层阴影。他原本还想着怜香惜玉,舍不得给对方太大痛苦,但既然不听话小老虎执意反抗,那麽就必须给予惩罚才行呢。
富冈暴力撕裂虎彻的长裤与四角裤,半勃的阴茎抵在穴口,没有任何预告便一插而入。
「痛痛痛痛痛!快住手啊你!」
阴茎初探甬道,内里却乾涩得如未经浇灌的旱地,尽管如此富冈仍是硬将肉物破入最深处,果不其然引来虎彻一阵哀嚎。
「很痛吗虎彻,抱歉呢,如果不这样你是无法永远记住的……」
「唔、快住手……」
「第一次都会这样,习惯就好了。」
肠道被异物开拓的疼痛更胜过去被杰克压着打的痛楚,肠壁推拒着闯进的异物,巴不得将其吐出,身上那人却像是没察觉到似的,一次次地将阴茎送入深处。
只有单方面的享受根本称不上是做爱,富冈顾着满足自己的慾望,未经润滑又被生生操开的肠道大概已经鲜血淋漓,虎彻紧咬牙根,承受着来自下身的折磨,腿间的阴茎因为过度疼痛而垂头丧气。
富冈侵占脆弱的肛口仍嫌不够,非得让男人全身上下都布满他的印记,青年的口腔期看似从没获得满足,宛如初生的赤子渴求母亲的哺乳,啃咬吸吮虎彻的乳头,小巧的果实在富冈的调教之下愈发嫣红硕大。
「你别再吸了……」
「不、行!」富冈在男人结实黝黑的胸膛留下沾满唾液的湿吻。
终於等到富冈将慾望一股脑地释放男人体内,这场凌虐才终於结束。虎彻的腰肢像散了架,疼得他难以动弹,富冈退出略显疲软的阳物,阴茎脱离後穴的同时,浓稠的精液失去堵塞,潺潺自穴口留下,青年难掩高昂的兴致,大手将无力的男人搂入怀里,并送上几个黏腻的热吻,「呐,虎彻还记得吗,很多年前我跟你曾经见过一次面呢。」
「……没有印象。」就算虎彻搜索枯肠,他依然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哪招惹上富冈的。
「欸——好难过!」富冈嘟起嘴,语调跟着低落几分,「但没关系的。」他轻靠虎彻的胸前,时不时轻蹭饱满的乳肉,又或是把深色的肌肤咬出明显的红印,「过去忘记就忘记了,接下来我会和虎彻创造崭新的回忆,只属於我们的唷。」
问题是他一点也不想……虎彻乾脆闭眼,打算暂时从麻烦的状况逃离一会儿,之後再来思考如何跟外界联络……并且逃跑。
自讨没趣的富冈理了理男人略长的浏海,仰头贴上那对唇,他忍住没把舌头伸进去,仅以舌尖描绘对方的唇形。虎彻的眼皮微微颤动几下,没有对富冈的骚扰作出任何反应。
房内熟睡的两人皆没有察觉到,出现数秒又迅速隐去身影的木冈。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