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所的课和李淮安在学校的学的家主制类似,都是以教导学生如何侍奉家主的理论课,大部分都内容他都学过,只是训诫师的要求比学校的老师严厉多了,比如站姿必须站得笔直,低头敛目,跪姿必须双膝并拢,脚趾蹬地,膝盖以上保持挺立,比如请罚时必须双手将刑具举过头顶,比如受罚时必须保持身体稳定且皮肉放松,不躲避不抗刑。
“李少爷,今天的理论课结束了,从明天开始学习实践课,希望您继续努力。”训诫老师抱着课本鞠躬。
“老师再见。”李淮安起身鞠躬。
学习了一天李淮安饿得肚子咕咕叫,上午训诫师教导他必须保持身体洁净,只准许他吃了点清淡的菜和汤,回到房间便吵着让侍奴给他拿吃的。
看着侍奴端进来的三菜一汤,和中午的饭食一样清汤寡水,李淮安皱眉,三两下就吃完了,勉强垫了下底。
“我出去逛逛,你别跟着我了。”李淮安挥退了侍奴,打算自个去餐厅吃点好吃的。
庄园里常驻人口有5000以上,每个区域都有独立的餐厅,李淮安绕过主楼径直去了侍卫所,能守卫胡家庄园侍卫都是胡家的家奴世家经过层层选拔的出来的,待遇也是所有家奴中最好的,想必吃得肯定也很好吧。
果不其然,侍卫所的餐厅大部分都是荤菜和细粮,李淮安混在人群里排队,因为他刚刚搬进庄园,大部分侍卫是没有见过他的,有个年轻的侍卫还以为他是新来的同事,看到他端着好几屉馒头和几大碗肉食咂舌,好心提醒道:“别一次拿太多了,浪费粮食是要挨板子的。”
“放心,我能吃完。”李淮安找了个人少的位置坐下,那侍卫好奇的跟着他后面,看着李淮安一点点把这么多食物吃完差点惊掉了下巴,最后对着李淮安竖起大拇指道:“厉害啊兄弟!”
李淮安擦了擦嘴,得意的笑道:“小意思。”
“兄弟是新来的吧?我叫曾焦,不知兄弟在哪个区域当差啊,以后下了值咱们一起出去玩。”侍卫爽朗的道。
“我叫李淮安,前天来的,在…南楼当差。”李淮安道:“咱们还能出去玩?”
“当然可以每月都有4天假,是可以出去的,平时不当值的时候也可以在庄园里玩啊。”曾焦道。
李淮安啧了一声,做侍卫真好,居然还有假期,私奴可是全年无休的,太不人道了。
曾焦热情的给李淮安介绍庄园里好玩的地方,比如哪里可以看美女帅哥,哪里有好酒喝,甚至还有底下赌馆可以消遣,听得李淮安羡慕不已。
两人正聊得起劲,李淮安突然看到他的侍奴在门口焦急的张望,这才意犹未尽的提出道别。
曾焦以为他要去值守了,也没有挽留。
李淮安等曾焦走后才快步走向侍奴,侍奴都快急哭了,看见他就急忙跑过来道:“我的大少爷耶,您怎么跑着吃饭来了,家主在餐厅等您半天了!”
李淮安懵了一下,脸色泛白,完了完了,居然让主人等,这不得被打死。
等李淮安跑到餐厅的时候才发现餐桌上居然坐着除了主位的胡景岳之外的其他人,还有而且平常都是跪着伺候主人用餐的孟青居然坐在主人的下首,另外还有三个也穿着私奴服的人。
他们都是主人的私奴吗?孟青不是说他们不在庄园吗?怎么突然都回来了?
李淮安忐忑的顶着众人的目光走到胡景岳身边跪下道:“主人,对不起,让您久等了……请~您责罚。”
胡景岳摸了摸李淮安的头,察觉到一手的汗后皱着眉收回手道:“从哪跑回来的?”
“侍卫所的餐厅。”李淮安暗骂自己是个大傻逼,好好的陪主人吃饭你不来,跑去侍卫所吃狗屁饭呢!
胡景岳冷笑的一下,这小鬼居然敢把自己这个主人晾在一边跑去侍卫所吃饭。
“侍卫所的餐厅离主院还挺远的,想必小少爷这一路跑回来应该渴了吧?”胡景岳冷声道:“孟青,给小少爷倒茶。”
“是,主人。”孟青连忙起身奉了茶壶和茶盏来。
李淮安想说不渴,又不敢开口,只好看着孟青给他倒茶,然后接过来仰头一口闷了。
刚刚放下杯子,孟青又给他续了一杯,李淮安顿了一下端起来闷了,然后孟青继续添茶。
“孟前辈?”李淮安诧异的询问。
孟青没有理会他,直接把茶盏蓄满,示意李淮安继续喝。
李淮安迟疑的端起来,压低声音道:“孟前辈别倒了,我不渴。”
孟青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淮安。
李淮安只好继续喝,直到一壶茶都喝了个干净才停下来,李淮安刚刚吃了几屉馒头,现在又喝了一壶茶,肚子撑得难受,想揉又不敢,只能乖乖的跪着。
李淮安没跪了一会儿就想尿尿,见主人慢条斯理的用餐,也不敢吱声,又憋了一会儿实在难受得不行,悄悄看了胡景岳好几眼,发现主人好像不生气了,才大着胆子小心的拉了下他的裤脚。
胡景岳停下筷子看着他。
用餐的三个私奴见他停筷也不敢继续吃,都停下了筷子看着李淮安。
“主人,我…。”李淮安涨红着脸,难为情的看了一圈桌上的人,又看了看胡景岳,这距离胡景岳耳边还有20厘米的距离,他怕被别人听见,难为情的请求道:“主人,你可不可以再靠近一点点?”
桌上的坐着三人被李淮安这句话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这个新来的私奴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要求主人!
私奴们都小心翼翼的偷窥胡景岳的反应,只见主人竟然真的微微朝李淮安俯身低头,无一不是愣在当场。
主人,竟然这么宠溺他!
三个私奴的眼里都或多或少染上了嫉妒。尤其是顾迁,他是顾家的嫡幼子,半月前才被胡景岳收了私奴,没想到主人会在他之后这么快就又收了新的私奴,竟然还是个平民!他永远都忘不了这个消息传到顾家时父亲失望的眼神,李淮安的出现简直就是主人对他的全盘否定,不仅把他的脸打得啪啪作响更是将他的自尊踩在脚下摩擦!
只有孟青依然低眉敛目,背上是不是传来的疼痛在提醒他李淮安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他们是被主人使用的私奴,而李淮安却是他亲眼看到的第一个从主人的床上睡醒的私奴。
私奴和私奴,也是不一样的。
“主人,我~想~尿尿。”李淮安仰着头凑到胡景岳耳边轻声道。
李淮安的气息喷在胡景岳耳边,舒舒麻麻的,那股令他不适的燥热感又冒出来了。
“憋着。”胡景岳道,又扫了一眼桌上一个个的竖着耳朵偷听的私奴们道:“你们也想喝茶?”
三人立刻慌张的起身跪下道:“主人,我们错了,请主人责罚。”
“那就每人扒了裤子打20竹板吧。”胡景岳道。
“是,主人。”三个私奴异口同声道。然后一字排成一排,窸窸窣窣的脱掉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
几位训诫师从训诫所拿着三指宽的竹板赶来,三位训诫师分别站到三个私奴身边,其中一位训诫师抬了抬手,三位训诫师立马把竹板压在三个私奴屁股上。
“一。”随着那位训诫师的唱数声,三块竹板几乎同时扬起狠狠的抽打在三个私奴的屁股上,落下一块三指宽的肿痕。
三个私奴各自发出高高低低的痛呼声,然后又赶紧规矩的一起道:“我们错了,谢主人赏板子。”
李淮安哪见过这阵势,当即被吓得双腿发软,那板子啪啪抽打在私奴屁股上的声音就好想打在了他的身上一样,光听着就让他觉得屁股疼。
私奴们的呻吟声不断传来,李淮安觉得难受熬了,心里怕得发抖,生理却有了反应,下面开始变大了起来,也不是在想尿尿还是真的勃起了,但这次他是真不敢再触胡景岳的汗毛了,努力咬着牙憋满脸通红。
胡景岳早就发现脚边的小鬼不对劲了,只稍微瞥了一眼就知道小鬼起生理反应了,难得得心情好了起来,看了一眼孟青道:“去把我房间里的马鞭取过来。”
孟青连忙应声而退,不一会儿就取了马鞭来。
这马鞭颇为小巧,鞭身里面是细长的檀木外面紧紧缠绕着黑色的软牛皮装饰,鞭稍是硬牛皮做的个心形。
“二十。”训诫师唱出最后一个树。
“啊~我们错了,谢主人赏板子。”
餐厅里只剩下三个私奴的喘息和抽泣声。
“家主,责罚完毕,请您验刑。”训诫师跪在地上恭敬的道。
三个私奴随着训诫师的话转过身,高高的撅起红肿不敢的屁股给胡景岳观看。
胡景岳点了点头道:“转过去晾刑吧。”
三个私奴再次转身面对着胡景岳跪撅着,三个训诫师将竹板放在三个私奴撅起的屁股上,三个私奴连忙绷紧了皮肉,不敢让竹板掉落下来。
“小少爷,现在该你了。”胡景岳拿起孟青捧着的马鞭对着李淮安道:“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