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家的大门门锁虽然是指纹识别,但原理还是靠电磁,只要把电力主板破坏掉就可以。
顾深带了一把瑞士军刀,先用螺丝刀卸掉锁盘上的一个螺丝,然后打开拔木塞钻,在底部旁边的刀壳内拿出针,将针竖直插进去,遇到阻力用力一顶再一挑。
随着一朵小电花炸开,锁就坏了,把手被他暴力地拧了几下,松动后,门顺利打开。
“还不如传统的锁。”他鄙视地摇摇头,举步进屋。
他在脑里想像着:陆言吃了一顿窒息py再被关到地下室,整整两天滴水不进,再看到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以那小变态露出真面目后颐指气使的性格,一定气到快疯了吧?
然而,他沿着楼梯往下走,就听到陆言细微的声音。
“呜呜......”
顾深愣愣抬头看向紧闭的地下室门,除了有意料之中淡淡的尿骚味以外——毕竟人被锁着上不了洗手间——
还有一股熟悉的精液的腥味,绵密醇厚,源源不断从门缝涌了出来。
不是吧,被关起来,随时会饿死喝死,还在想着那档子事?搞什么?
顾深猛地僵住,他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他之前有多想从这间屋子里出来,现在就有多想进去。
“陆言!你把门打开!陆言!开门,让我进去,陆言!”
顾深觉得脑子都快化掉了,不太能冷醒思考,叫了两声,才猛地醒觉,没好气地锤了一下墙。
人锁在床上,怎么给开门?地牢的门本来还是虚掩的,自从陆言不再给他打肌肉松弛剂后,外出时怕人挣脱逃走,还在门上加了锁,结果现在反倒成为关住自己和隔着顾深的障碍。
顾深踱步几圈,口干舌燥,他觉得有些心慌,可是一想到陆言之前色诱过他。
又不禁怀疑:该不会是陆言听到脚步声,又故技重施勾引他,骗他放人?
他攥紧了拳头,强迫自己深呼吸保持理智,想起来里面那位控制狂在地下室里设了监控,连忙去地面电视上调出画面,一看,他的心脏就跟着紧了紧。
他看到陆言躺在铁架床上,头发散乱,手腕脚踝都在镣铐中磨得出了血,小腹、下体和大腿根部斑斑驳驳的糊满了淡黄和白浊的精液。
整个人还不住地抽搐颤抖,嘴唇咬破了,有气无力地流着眼泪。
而腿间性器竟然还是翘着的。
如果是平常,勃起对这个色情狂来说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和惨状一对比,就有一股诡异至极的感觉油然而生。
才看了几秒,画面中的陆言全身又是狠狠一抖,像砧板上的活鱼一样,徒劳地扑腾着,痛苦地张着嘴,脑袋一直往床板撞,仿佛恶灵附体。
顾深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无助崩溃的样子。
监控的画面默认静音,顾深甚至都没有勇气打开声音,只是单纯的画面就已经足够惨烈。
这凄惨的模样绝对装不出来——该不会是前天把人勒傻了吧?
顾深从客厅地上捡起他逃走时随便丢下的一串钥匙,直接冲下去,好几次手拿不稳,戳不进钥匙孔里,索性一脚踹到门上,踹不开,就用肩膀狠狠一撞。
砰!?
“陆言!”
顾深冲进地牢里,拍他的脸,陆言也没有什么反应,整个人都在抖震不止,瞳孔颤抖涣散,沉淀着绝望的死气,干裂的嘴唇里含糊地鸣咽着。
“我受够了,让我死吧......”
解开束缚后,顾深也不嫌脏,将陆言抱起来,带到卧房,像摆大型娃娃一样把他摆成坐姿靠在床头。
本来他是想叫救护车的,想了想,还是没行动,拧了条湿毛巾,避过手脚上的损伤,给陆言擦身。
一擦下去,陆言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仿佛那毛巾太灼烫还是太粗糙似的,身上的肌肤马上就肉眼可见地红了一大片,人还再度激动起来。
开始抓挠自己的身体,又摸向下体,毫无章法地又抓又戳,要不是他饿久了没什么力气,恐怕一下子就得抓出伤来。
“你做什么?别闹。”
顾深捉住他的手,不让他做出类似自残的行为,陆言就开始歇斯底里地挣扎哭喊。
“我好难受...你放开我!放开我!好痒...好疼......”
“疼你还抓?”
顾深定睛看了看他下体,那一根性器又充血勃发起来了,马眼可怜兮兮地吐着稀薄的精水,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哪个男人看了,都会不禁觉得腰子和下体一阵酸疼。
“好好好,我放手,你自己慢慢解决。”
陆言一脱离制肘,就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身体,在床上翻来滚去,抓着毛巾胡乱地裹在性器上乱揉一通,摩擦得那里快破皮,还试图将卷成一大团的毛巾戳进后穴里,嘴里痛苦呻吟不绝,语无伦次。
“好疼...呜唔...要坏了...怎么还是不够,好疼...肌肉松弛剂呢?针、针呢?”
顾深实在看不下去他的自虐行为,如他所愿打了一管针剂,又挂上了盐水和葡萄糖水。
他的脑海中渐渐有一个荒诞的念头成形——
不把家当家,除了做做样子的客厅以外,根本没多少家居设备,自己也睡张简陋的铁架床......
这是陆言囚禁他人的地方没错,但会不会更有可能是陆言最初费尽心思给自己建的牢笼?
深渊最深处、最不能见光、最孤独最痛苦的一个牢笼?
陆言闹腾了一番,至此终于瘫软在床上,意识不太清醒了,目光迟钝地转向顾深,双眼忽然又涌出了泪水,蜿蜒而下,覆盖了脸上干掉的汗渍与泪痕。
“顾...顾深,疼...我还是好疼......”
被他那双湿润的眼睛一看,顾深的心脏猛地一揪,一时也是没了章法,捏着他的手,语气也不禁放轻了点,问他:“哪里疼?”
陆言张了张嘴,眼泪流得更凶了,“全部...全身上下都很疼...下面胀着很疼,呜...顾深,我好疼......”
陆言觉得自己大抵在做梦。
他支离破碎的记忆里,明明顾深把他勒晕了,重获自由后一定会逃走吧,自己也遭到报复,禁锢在自家地下室里了,怎么这人还会出现在面前,把他放出来,还在他病发时放轻语气问他哪里疼?
是...幻觉吧?
每次病发他都会出现各种光怪陆离的幻觉,刀山火海、万箭穿心、刮骨剜肉...宛如落入深渊,使他身体与灵魂都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深问了那句以后,又张着嘴似乎问了什么,可是陆言听不进去,他只觉得这次眼前的幻觉异常真实,连温度和触感都那么清晰,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挣扎着依附过去。
“顾...顾深...呜...我要......”
顾深本身也算不上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被陆言这样一诱惑,心想大不了再打一炮两人都爽,索性翻身上床,攀过去吻住了他的唇,撬开牙齿,含住他的舌头吮吻了起来,气息炙热滚烫,黏黏糊糊地反覆揽动。
“咕啾...唔!”
可是才亲一会,顾深改变主意了,放开了他,在床边的衣柜里拿了一条束缚带,那是陆言在床上对故深用过的东西。
现世报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到底是自食恶果了,陆言眼睁睁瞧着顾深步步逼近,终于清醒了一点,屏住了呼吸,慌乱地在被窝里里外外一个劲儿地摸索着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可这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顾深不想他动来动去把输液管扯掉,挑了挑眉,站在床边冲着陆言笑得无害,语气却弥漫着危险的味道。
“小变态,不准动。说说看,你这怎么回事啊?”
陆言白了脸,攥紧被子,难得没什么气焰,咬唇颤声哀求:“顾深,别问行不行...”
“不说是吧?那我要逼供啰。”
顾深走过去,轻松擒住陆言的手,动作利索地把人弄成趴跪的姿势,并拢前臂,用束缚带绑了起来。
陆言不说话,认命似的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强装镇定,趴着没动,但是身子轻轻发颤,十指也紧紧地相互绞缠。
被杀了剐了就当是解脱,如果是负距离逼供,他正在病发,倒也不介意。
顾深没给他更多时间做心理准备,扬起手,一巴掌抽在他嫩生生的屁股上。
“呜嗯!!”
小变态万万想不到会挨巴掌,被吓到了,惊喘一声,将臀肉绷得死紧,那一片白花花的肌肤马上浮出了一个巴掌印。
顾深没有手下留情,另一巴掌接踵而至,这下陆言被打疼了,扭着屁股躲闪,顾深早有准备,按住他的腰,之后只听得一阵啪啪啪乱响。
“呜,呃嗯...唔——”
陆言憋住声音,疼得一直哼哼,只摆出一副“想怎么样随便你,反正我是不会开口”的样子,抖抖瑟瑟地喘息,两片臀肉生生被抽得红肿发烫,像是熟透的蜜桃,一副让人想狠狠凌虐的模样。
顾深停下抽打,陆言的身子便脱力瘫软下来,一边颤,一边费力地哈着气。
谁料到,顾深这时候一改狠辣,轻轻触碰他被抽得红肿的臀瓣,陆言却好像比刚刚还受不住,扬起脖颈,一边哼哼唧唧的,一边拼命摇头。
顾深手指用力,一揉一捏,陆言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快要痉挛,颤颤巍巍落下泪来。
“不要......”
腿间性器大概已经射过很多次的性器不仅仅硬了,还吐出了不少前列腺液,拉出了一道长长的银丝,正随着他身体颤抖不停晃荡,欲坠未坠。
顾深伸手握住他两个沉甸甸颇有分量的囊袋,用了些力气去揉捏。
“小变态,你还是和之前一样下流。”
“呜呜、呜...呃嗯!”陆言的呜咽已经近乎哀求,顾深充耳不闻,又开始挥掌拍打臀肉。
娇生惯养的小变态哭得乱七八糟,粉嫩性器却兴奋得一抖一抖的,顾深也不去理会,只按照自己的步调,随心所欲玩弄陆言的身体,一直不把他送上高潮。
解开双手之后,陆言就那么颓然地趴着一动不动,顾深又去摸他这会火辣辣根本碰不得的屁股。
陆言有气无力地啜泣着,身子一个劲往前拱,“不,不要了...呃啊!”
顾深解开缚着他前臂的束缚带,拧了一把脸蛋,“现在才说不?嗯?”
陆言眼睛里噙着泪水,闪烁着动摇,可是张了张嘴,又不是很情愿说出来,手悄悄往挺立的下体摸去。
顾深眼明手快地一手抓住,另一手顺着背脊,摸到臀缝里,颇为恶劣地一戳,“不说的话,我把你这好色家伙的下半身封进水泥桶里,活活憋死你。”
“顾深,你...你敢?!”陆言大惊失色。
“但是呢...老实交代,奖励你一顿爆肏,肏到爽为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