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亮起,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户爬上房间内的地板,蔓延到床畔时止住了脚。
床上两人相拥而眠,胳膊相互搂着对方,青年枕着男人的臂膀,半张脸埋在怀里,睡的正熟。
奈布缓缓睁开了眼,下意识收紧怀抱,感受到怀中人才放松了些,闭上眼清醒了几秒,下巴抵着人头顶蹭了蹭,又侧头贴了上去。
他们有段日子没睡一起了。
艾格模糊的挣扎了一下,紧贴着雇佣兵的胸膛,低声抱怨:“好困。”
昨天折腾的太狠,艾格嗓音还泛着哑意,沙沙的,磨得人耳麻。
奈布没闹他,就这么揽着人到天色完全大亮,才放开怀里人。没想到艾格搂的挺紧,要掰开必然会把人弄醒,想悄悄离开是做不到了。
奈布拍拍揽着自己的那只手:“喂,松开。”
艾格嘀咕了些什么,显然没醒,甚至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奈布整个胸口连着肩膀都麻了麻,伸手整理艾格散在他手臂上枕头上的粽栗头发,声音低沉:“醒醒瓦尔登。”
艾格很是困难的掀起眼皮看了奈布一眼:“啊,萨贝达。”
奈布揉弄着艾格的发尾和后脑勺,听不出情绪的“嗯”了一声。
“你自己起。”艾格闭上眼,重新进入梦乡,胳膊依旧抱着,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
奈布愣了半响,重新搂了回去,和艾格一起躺到日上三竿。
临近中午艾格才完全清醒,奈布稍微回笼了一下,也没深眠,也跟着醒了过来。
奈布注视着艾格,心里有点微末的紧张,他昨晚不仅没好好哄人,还越做越过火。
本来想趁瓦尔登没醒先行离开,让他独自消化一下,没成想半推半就留到了现在。
艾格看上去冷邦邦的,也不怎么搭理人,但总归不是一副欠了他八百万的脸了。
艾格其实没怎么生气了,但他嗓子都劈了,腰腿酸软的厉害,照镜子时又看见脖颈上遮都遮不住的红痕,心里就憋不住的冒火气。
“?”奈布一脸懵的被艾格拽了过去,还未来得及出声询问,就被叼住侧颈啃了一口。
艾格冷着脸,含着那块皮肉又吸又舔,直到留下一块痕迹很深的暧昧红痕才松嘴。
这个没分寸的玩意,他都只是克制的在锁骨以下流连,这人倒好,给他啃了一串红印,这下该怎么出门。
好在天气转凉,今天艾格也没有游戏,用一件高领毛衣将暧昧痕迹遮的严严实实,末了气不过,又在人后颈亲了个红印。
奈布等人走了,才摸摸两个新鲜的吻痕,慢悠悠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
今天他有游戏,吻痕的位置很巧妙,衣服一穿兜帽一拉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奈布整理着护肘,半响没忍住,隔着布料又摸了摸。
游戏在下午,进行的十分顺利,在谢必安和范无咎手下对峙博弈,最终三个人逃离了大门。
晚餐时间,大部分求生者都聚集在餐厅,迎接游戏归来的求生者。
奈布和其他三位队友接受着大家的祝贺,目光瞥向长桌上的人。
艾格独自沉默地进食,似是感觉到视线,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眼帘,冷漠又轻蔑。
奈布下意识打量四周,想去个离瓦尔登远些的位置,但此时正是用餐时间,基本上没几个空位了。
思索再三,奈布背对着艾格,隔着三五个人的距离,在隔壁长桌的空位上坐下。
“恭喜你啊奈布。”对面位置的玛尔塔笑着祝贺“最近经常见你赢得游戏呢。”
“还好。”奈布向玛尔塔点了点头,忽然听闻身后传来一声轻嗤。
奈布不用回头都能知道是谁,偏了偏头,不做理会。
晚餐到了尾声,奈布结束和玛尔塔的闲聊,起身朝餐厅外走去。
路过瓦尔登时指节曲起,在他背上轻微的带了一下,没有停顿的离开餐厅。
“怎么了艾格?”麦克见艾格拿着刀叉怔神了二十多秒,没忍住出声询问。
艾格从蔓延全身的酥麻里回过神:“没事。”
声音沙哑撕裂,艾格瞬间黑了脸。
夜深人静,欧利蒂丝庄园进入深眠,四处都空空荡荡,最适合别有用心之人。
艾格坐在餐桌边缘,大衣落了一半,欲坠不坠的卡在手肘上,奈布撑着桌子两边,形成一个包围圈,将艾格困在其中。
大部分灯光都已熄灭,只有墙上的壁灯还工作着,这点朦胧的灯光里,奈布悄无声息的摸向艾格衣服下摆,顺着微凉的肌肤朝上摸去。
衣服推上去大半,艾格皱眉:“冷。”
“不冷。”奈布吻他,宽大的手掌贴着后背按压磨搓“不冷的。”
吻很烫,奈布的气息也很烫,艾格无条件的在他手下松弛,意识都快融化。
沉浮间,艾格抓住了岌岌可危的理智,扳住奈布肩膀,低声阻止他:“今天不行!”
开什么玩笑,他的身体还残缺着呢,今天要是再被折腾哪怕十分钟,他都能撂这。
“不做。”奈布啄吻着嘴角,撩开艾格的鬓发,顺着吻向耳畔。
奈布摸向艾格后腰,用力揉了一把,艾格酸疼的绷紧了上半身,将奈布脑袋掰了回来,含吻上去,动作称得上凶狠。
奈布回应着攻势猛烈的吻,手一路下滑,隔着布料在已经硬挺起来的地方撵过,又将艾格的低喘吞入口中。
指尖探入领子里,轻轻往下剥,就像打开什么礼物似的。
艾格顺从的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奈布在人后颈捏了捏,埋头亲吻,将还未消退的红痕又重新上了遍色。
“混账……”艾格低骂一声。
奈布盖完了章,退开了些,揪着毛衣下摆扯起,粗糙的布料贴上艾格微张的嘴唇,用了点劲磨蹭着柔软殷红的唇瓣:“咬着。”
不等艾格反应,奈布将毛衣布料顶进唇缝,一路顶到牙关,硬生生挤了进去。
艾格叼着毛衣,眉头皱起,对上奈布坦然的视线,最终只是别开了眼,没有吐出嘴里的布料。
奈布按住艾格肩膀,推到餐桌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艾格仰躺着,嘴里还咬着毛衣下摆,皮肤裸露在空气里,他看着奈布,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什么菜一样。
奈布解了艾格裤子,想了想天气又往上拉了一点,隔着内裤揉了揉硬挺的性器,胸腔里震起一声低笑:“出水儿了。”
晶莹的液体不断顺着铃口往外冒,浸湿了顶端的布料,彰显着主人的兴奋不已,奈布将内裤往下一扒,阳具就暴露出来,在空气里微微颤颤的淌水。
“……”艾格咬紧了口中的毛衣,气恼羞怒,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打的更开。
“爽的冒水了,我还什么都没干呢。”奈布轻飘飘的嘲笑他,艾格含着衣摆没法骂他,只能用一双蓝色眼睛瞪奈布,眼神狠厉,眼尾还泛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红。
奈布眸色深了深,膝盖卡在两腿之间压上桌沿,欺身覆上艾格。
一手支撑在艾格头侧,低头啄吻上那双眼睛,一点一点的,亲来亲去,艾格眯着眼,松了口中的衣摆,去追随奈布的唇讨一个吻。
艾格眼神迷离,额发上沾了汗,湿润润的贴在脸上,当真不冷了。
一吻终了,奈布撑着桌面撑开了一段距离,胸口起伏着注视着艾格,胯下硬的生疼。
艾格一边腿被握着推了上去,折叠地抬起,另外一只腿自发的勾上奈布精壮的腰。奈布压在艾格身上,手下不由自主的摸向柔软的臀肉,探进后穴里。
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又红又肿,紧紧闭合着,不肯再让这个不速之客攻城略地。
奈布挤着嫩肉往里探了探,最终还是忍住了,叹了口气收回了手。
“萨贝达。”艾格忽然叫他。
艾格侧着头躺在餐桌上,像一道佳肴,胳膊搭在脸上,闷闷出声。
“轻轻的,轻轻的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