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记录的几百年前,ha掌权,omega为圈养生育机器,beta则是大基数的廉价劳动力。
但在三四百年前,omega开始为平权奋斗,他们经年遭受alpha控制,不说尊重,甚至连基本“人权”都没有,平民omega没有婚姻自主权,从成年那天开始就被钉在了生育柱上,日复一日被逼迫着生出一个alpha。而alpha不用遵守人伦一夫一妻制,贵族alpha圈养三四个生育机器屡见不鲜。逐渐奔溃的AO制度被长达百年的反抗推翻,omega新制药可以屏蔽几乎百分百的alpha信息素,而不同生理的alpha却依旧无法完全抵御omega信息素侵入,军事上针对alpha士兵的信息素扰乱弹几乎没有破解办法。
生理优势的alpha有致命的弱点,逐渐强盛的omega却无法逃离进化选择的身娇体弱,两大种族的对立使星球动荡,社会不安,在这样的纷争中,一直默默无闻的beta开始登上历史舞台。
平凡是beta最大的特点,到这时却也是最大的优势。虽然没有alpha强大,但也不像omega无法摆脱羸弱,同时没有腺体,不会受到信息素干扰。而外在形体刚好可以靠很多来武装,不够强大算不上缺点,现在谁还玩肉搏,机甲所需体力耐力优质beta完全可以靠锻炼达到alpha的强度。
再加上beta生育力低下,alpha又独占omega多年,导致如今竟是只比omega多几亿,而alpha早就断层第一了。
beta一步一步,站到了生物顶端。
这是自进化出腺体以来人类最大的一次生物逆转。
当然,好几百年过去了,以前那些日子现在的人们可没有过过。
近现代史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这一点破事讲了三节课还没讲完。
东方时都快睡着了,正打算去梦周公呢,旁边身材高大的男人开口了:“昨夜又是魏川禾少将吧?竟是精力疲乏至此,若是家主知道了,您又得禁欲半月。”
“文绉绉阴阳怪气的,发什么颠呢?”东方时斜眼瞅他,面上看不出alpha情绪,但是东方时就知道他在酸。他笑了下,细长的手指就往人挡下摸,隔着裤子轻轻拍了两下,手下的东西立马就硬了起来。“你不说我偷懒我爸怎么会知道呢?”
符越被摸的脖子上青筋暴起,说出的话却还是半点不急躁,“不可对家主有所欺瞒。”
这是拒绝他了。
东方时瞧见老师埋头苦念书,整个人软趴趴地靠着符越的肩,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出格,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拉开了,手从裤子前面的小口伸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拨弄他半硬的阴茎,往忠诚的保镖耳里吹气,“如果我今天让你插前面的逼呢?”
靠着的人僵住了,东方时握住的性器却越来越大。
东方时哈哈笑了两声,把人冒头的鸡巴塞回内裤里,还拉上了拉链,“做梦呢,你什么东西,也配。”
符越并不见生气,反倒拿个手帕仔仔细细把东方时手上沾上的体液擦干净了。
东方时看他把脏了的手帕又叠好放回兜里,嘲笑他,“别回去还要拿这个打飞机。”
“少爷怎么知道?”
“符越你真贱。”
“谢谢。”
东方时说不下去,直到放学俩人都没再说半句。
直到东方时进了房间,正打算随手关门呢,感觉就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他回头一看,符越正顶着门不让他关。
“干嘛?”
符越自己进来才把门反锁了。
“少主自己说过的。”他不管东方时反应,自顾自把衣服全脱了,小麦色的皮肤上有零星的疤痕,身材好的不得了,胸大的让人流口水,八块腹肌线条漂亮的要死,鸡巴更是雄伟,还只是半勃状态东方时就觉得逼痛。
“滚蛋,今天不做。”昨天被魏禾川那疯狗干了一晚上,逼也肿屁股也疼。
可惜一向唯命是从的保镖哥像是耳聋了,两下就把东方时扛起来了,东方时气急,又骂他又锤他,他全当没感觉,把人扒干净了就塞进了浴室。
“操你妈你以下犯上是不是?你今天敢操我我不整死你我不姓东方。”
“少爷不想姓东方,可以和我姓符。”
符越把他抱在花洒下,给人认真的洗头洗澡。
被摸到逼的时候东方时还在骂,“贱民的姓也配让我冠?你也敢在我面前称我了?谁给你的脸。”
他的逼红红的,阴唇还有点肿,一看就看得出昨天被折腾的不轻。符越借着水摸了两下,就把人放在地上,跪下去舔。
东方时是个有鸡有逼的双性beta,在现在这个时代金贵的不得了。
符越很会舔逼,从东方时还不懂这码子事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把人骗在床上背着家主给东方时舔了,一家子还以为他们心爱的双子是这方面的处子,没人知道其实早就被一个下贱的保镖把逼都舔烂了。
符越伸着舌头往洞里舔,一只手扶着东方时的腰掌着他站住,另一只手抠他的阴蒂,直直抠的涨大一圈还发硬。
“啊啊啊,要喷了。舔进去点,妈的狗舌头这么短!”
符越鼻子还压着那颗小小的阴蒂,闷闷笑了两声,舌头舔的更加用力。
“喷水喷水了!啊!”东方时被舔到深处直接喷了符越一嘴,他高潮过了靠着墙低头看符越擦着嘴站起来,看起来是喝下去了。
他被舔的虚脱,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喝吗?赏你的。”
符越立马低头去和他接吻,小少爷惦记着那是他的逼水觉得恶心,紧闭着牙齿不让舌头进去。
“甜的要死,你也尝尝。”东方时瞪他,坚决不张嘴。
符越舔了几下没舔开,知道他又犯奇怪的洁癖了,也不坚持,拿浴巾把人从头到脚都擦干了抱着往床上去。
东方时陷在鸭青的被子里,整个人白的发光,他指着符越那根对着他敬礼的鸡巴,“你不许插前面。”
符越俯下身把他压在身下,“不是让我插的逼吗?”
“你不配!”
虽然确实是,符越摸了两把自己的鸡,东方时的固定床伴除了他哪个不是有权有势,他爹可不会让他生一个保镖的小孩。
但是那又怎么样?
“不插逼难受。”
东方时的逼还是太小了,明明天天都有人插,现在还是进个头都难。
龟头才刚刚卡进小口,东方时就开始哭,“痛死了呜呜,你妈的不许进来。”
符越去亲他的眼泪,像每一次那样哄他,“一点也不痛,很爽的宝宝。”
他叫的自己耳尖都红了,鸡巴更是大了一圈,东方时哭的更大声,被一下子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嗯!太快了你慢一点!”
符越舔他的眼泪,去亲他的嘴,鸡巴在逼里用力地插,恨不得直接捅穿。
东方时被抱着腰钉在那根鸡巴上,上半身划出漂亮的圆弧,微微隆起的贫乳两颗乳头粉红红的,跟着操逼节奏上下晃荡。
嘴里不干不净地在喘在骂,“痛,狗鸡巴不会用就阉了,干的我逼痛。嗯,好爽,不许,轻一点。轻一点啊,进得太深了拔出来!不许再进了!嗯啊啊,不许呜呜呜,不许插进去。”
符越进的越来越深,抵着微微张开的宫腔想往里塞。被奶子晃的头昏,把人抱正了搂在怀里,迫不及待就含上了奶子,全然听不见东方时又哭又叫的。
奶子被人吸着咬着,东方时逼流水流的更多,顺着符越抽插的动作全带在两人腿上。
“不许咬。”他被牙齿磨奶刺痛,扯着身前只知道插逼咬奶的alpha的耳朵,“再咬就把你鸡巴拔出去。”
符越就松开了已经些暗红牙印的嫩奶,往上去亲beta的嘴,“那不咬是不是可以插一晚上?”
“泥做闷,给泥鸡泡烂。”他被亲着嘴,说话含糊听不清。
符越含着他的舌头吸,下面干的又深又狠,东方时哼哼唧唧的娇喘声全被他吞下下去了。
“拿逼水泡?我切来泡酒给你喝好不好宝宝?不然你天天被人干逼肾虚补不回来了。”
东方时可能是已经脑补到了喝到了符越性器泡的药酒,一巴掌拍在了符越正在使劲的小腹。
“啊啊啊!干死我了!!”
符越被他一巴掌拍得干的更深,东方时眼泪口水流的和逼水一样欢。
“舍不得干死。”符越把他脸上的液体一点点舔去,东方时看不见他眼睛的喜欢都要满出来了,“射子宫里好不好?”
早就凿开了子宫口,一下一下往里插,插的beta腰都软了。
“不许!”
东方时拒绝了。符越没觉得自己听见,捂着东方时眼睛去吃他的舌头,鸡巴进的更深。
“呜呜呜,受不了了,呜呜呜,要射。”东方时把他舌头吐出来,被手掌挡住视线只知道把自己的粉鸡巴往alpha腹肌上撞,“要射呜呜。”
符越就摸他那根一点毛都没有,比奶子还要粉的小鸡巴,给他打手枪。
“你晚一点,我射你逼里,你射我脸上好不好?”
他把捂着beta眼睛的手挪开,和泪蒙蒙的眼神对上,诱哄他,“颜射,你不是最喜欢了嘛。”
东方时被干的脑子都不清醒,想着可以射在符越这张又帅又男人的脸上就开始爽。
符越感受到手里的鸡巴开始抽抽,赶紧掐住了龟头,“等一下,我还没射呢。”
“你什么东西!还敢叫我等!呜呜,要射!要射。”
他又开始哭,符越听着哭声心又疼鸡又痛。
“啊!不许插我!我在生气!”
符越动作越来越大,小小的宫口被狠狠撞开,哭声也越来越大,最后在一声尖叫中软了身。
符越射的很多,射的满满当当的。他有很久没有碰过东方时了,他亲爱的少爷被好多尊贵的alpha同时拥有,他很久没排上号了。
“好了,让你射。”他把鸡巴拔出来,精液才流出一点逼口就闭上了,骚。
他又跪下去撸东方时的鸡巴,还给他口。刚刚才女逼高潮的beta受不了,几个深喉他就再次尖叫着高潮了。
符越吐的晚,一些吃到了嘴里,其他的才喷到他脸上。
东方时射完平复后,符越才拉着他的手来摸自己的脸,手指沾了他自己的精液。
“好棒,好会射。”
东方时看着他脸上还在流淌的米白色精液,顺着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滑到嘴角,爽的不行,大发慈悲地伸出舌头命令,“来亲嘴。”
符越就着拉着他的手摸脸的动作和他接吻,他喜欢的要死,互相舔舐的舌头让他爽,摸他脸的手指也让他爽。
爽的想再插进去射一遍。
可惜不行。
他把人又洗了一遍,把逼里的精液抠出来舔干净,干干净净地给人换上了家居服。
然后跪着被扇了两个巴掌。
“你有射逼的资格吗?”东方时坐在书桌上翘着二郎腿,符越左脸挨了两巴掌微微有点红肿。
符越挨巴掌一点感觉没有,下了床又是冰山脸,跪着腰杆还是挺得很直,“没有。”
“没有你还敢?下去领仗十罚。”
符越有点想去舔东方时翘的高高的,连袜子都还没穿的脚,被踩鸡巴也行。
“明天还上学。”
东方时不耐烦,“打十仗就连书都读不了了?那我换个保镖算了。这么没用。”
符越盯着那双脚意淫的脑子就清醒了,他有几个床伴他没资格干涉,但是他不能有再一个贴身保镖。
“属下立刻去领二十仗。”
东方时挑眉,“去吧乖宝宝。”
符越好久没听到这样叫他了,心脏和鸡巴一起跳动,带着脸上的巴掌印下去领了罚。
于是东方时一个人享受了一个难得的,安静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