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监狱每天都在上演追爱修罗场(主受、np、双星) > 第三章:还用打报告吗(,攻一,微,,皮鞋磨批)
    这样的沈砚着实是浪得有趣,他爽得直拱腰,把那把窄瘦的劲腰绷成一张拉开的弓,薄薄的腹部甚至能看到明显的性器轮廓。

    法乌斯抚上他的腹部,顺着肌肉轮廓抚摸丈量。心想他真的是比在自己身边时更瘦更精悍,皮肉上又多了不少泛白的旧伤,想必是离了庇护后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头。

    明明是这人自找的,放着将军夫人的位置不坐,抽风了似的跑去泥坑里打滚,可就是该死地让他感觉心脏被揪了一下的疼。

    但法乌斯面上依旧不显,他甚至衣冠齐整,只拉开了个裤链和沈砚下体相连,连裤脚都无一丝褶皱。

    他提着那截金灿灿的链子拉扯蒂珠,逼迫沈砚把屁股抬得更高,自己晃腰吃鸡巴。这人腰力惊人,竟真的能将整把腰完全悬空,每一块肌肉都鼓动着绷紧,性感到无以复加。

    “啊…爽死了…啊,”虽然屄被操爽了,但嘴巴却还空落落的。沈砚直接腰腹猛地发力坐起,扶着法乌斯的衣襟就想往他的嘴巴上亲。

    但法乌斯不允许他亲吻自己,沈砚只能像小狗一样舔着他的下巴,把他精心打理无一丝胡茬的下颌舔得满是涎水。

    “我还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沈砚抬起灰黑色的眼睛,有些戏谑地开口。但他满眼的潮湿泪水和洇满春情的绯红眼尾又让他的嘲弄像极了卖娇讨欢。

    法乌斯最受不了他这样,他的心脏似乎正在被魔鬼拉扯,要他放下那点可笑的骄傲与责任,去疼爱他年轻放荡的情人。

    但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他用一记掌掴替代了这个吻。沈砚偏着头翘起唇角,似乎对他的暴力毫不在意,也不再闹他讨吻。

    “3915,摆正你的位置,”法乌斯按住他的头颅不去看他的眼睛,如一个真正的施暴者般残忍摆动腰背,在自己看守的犯人身上耸动着,硬挺的鸡巴长枪般砰砰入穴,让这具身躯颤抖着痉挛。

    浅红的小奶头石榴籽似得挺起,但法乌斯一手按着沈砚的脑袋一手提着阴蒂链,策马似的骑人,根本没有手去抚慰寂寞的胸乳,只能看着那对饱满的胸脯随着律动而摇晃,馋得直咽唾沫。

    可是他今天就咬死了牙,死活不肯朝沈砚低头,只粗暴地挺着大鸡巴往软屄里干,把那口本来窄小得只有一根指节宽的穴口干成了个鸡蛋大的肉洞,噗呲噗呲被挤出冒着白沫的淫水,脏兮兮的糊在屄口和阴茎上。

    沈砚挺久没和人做,阴穴特别紧,越往里越紧。法乌斯沉迷插进去时被软肉褶皱包裹吸吮的感觉,又对拔出来时扯出来一点猩红软肉的视觉效果深深上瘾。

    那枚栓在阴蒂上的玉坠子长度非常巧妙,既可以在交合的律动中活跃地弹跳,扯着蒂珠东倒西歪。又不会遮掩到阴道口,打扰阴茎的进出节奏。

    法乌斯捏着那枚被淫水浸得透亮的坠子,死命地去按,裹着鸡巴的肉道立刻敏感地绞紧咬死。

    “啊啊啊!法乌斯……慢点…”

    沈砚抖着屁股高潮了,屄里瞬间热烘烘湿了一片,吹了不少水,全浇在了龟头上。法乌斯舒爽地喟叹,又强行在高潮中的阴道里猛插了数下,流利的人鱼线砰砰撞上沈砚的大腿,把他肉感的大腿撞得泛起一波波肉浪,最后才在他的叫床声中闷哼着射精。

    “嗬…呃!”沈砚被他裹着手套的大掌按住脑袋,乌黑的发丝凌乱不堪,只能流着涎水浑身战栗,前端的阴茎射无可射,被阴道高潮持久又汹涌的快感送上了云端。

    法乌斯撤出了他的穴道,鸡巴拔出的一瞬间,屄眼就大开着喷出一股半白的水柱,是混合着白精的潮液,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沈砚躺在地上喘息着,被法乌斯拎起了束缚住手腕的铁手铐。年长的男人顺着那圈冰冷的铁圈仔细看了,确认沈砚的手腕只是有些泛红没有真的破皮流血后才状似随意地抛开他的双手。

    “典狱长大人,你要是把我操死在这,算不算谋杀?”沈砚被他干得腿都合不拢,屄眼噗噗喷精,都有戏耍他的闲情。

    好在法乌斯早已习惯了他时不时的犯病,抬手揪住他凌乱的额发将他上半身提起按在自己的胯间,冷硬道:“不算,甚至算不上强奸,硬要说的话也应该是违反《斯提吉安监狱日常管理条例》,要关一周禁闭。”

    他冷淡严苛的语气和胯下再度勃起的性器颇有反差,沈砚觉得有趣,特别想撕碎这家伙人模狗样的外皮,便哼笑着张开双唇,注视着他蔚蓝色的眼睛含入了硕大的茎头。

    “嘶……”法乌斯按住他的后脑垂头喘息,本来梳理齐整的背头在之前的性爱中略微散乱,在额处角耷拉下来两簇金色的发丝,倒是让这位一丝不苟的典狱长侵染上了一些欲望的痕迹。

    沈砚扶着他的茎身,轻轻揉弄那两颗饱满的卵蛋,将红紫的茎头放在舌面上舔舐,卷着舌头接住马眼中溢出的几滴水液。

    刚射过一次的鸡巴裹满了精液和打成白沫的屄水,腥骚味简直不是法乌斯平日用的普通肥皂能掩盖住的。

    “典狱长大人,让管辖的囚犯给你含臭鸡巴的感觉怎么样?”沈砚说着挑逗的话语,但灰色的眼睛里却一派清明玩味,他很想看法乌斯迷乱于情欲中的模样。

    法乌斯冷哼一声,猛地按下沈砚的头,勃发的性器混合着浓郁的精腥味倏地捅进他的喉咙,呛得他喉结滚动着不停呛咳。

    “收起牙齿,含好,”法乌斯将那根金链在另一只手上绕了几圈收紧,将蒂珠强行扯出了鲍肉,带着阴蒂坠颤颤巍巍地摇晃。

    法乌斯抬起一只脚,用光滑的鞋面摩擦他湿漉漉的肉屄,还用皮鞋尖拨弄起那两片瑟缩的小阴唇,发出细微的粘腻水声。

    半透明的精水从阴道口一滴滴落在干净到纤尘不染的皮鞋上,沈砚又忍不住晃腰在他的鞋上磨起了屄,像是在用自己的小嫩屄给典狱长擦鞋。

    法乌斯猛地往上抬脚,尖头皮鞋瞬间噗嗤一声没入大敞着的屄眼,“嗯……”沈砚瞬间绞紧了屄穴喷了他一鞋面。

    “继续舔,”法乌斯用皮鞋在他的屄眼里轻轻抽插,提着阴蒂链冰冷地下达指令。

    沈砚只好忍着屄穴里的瘙痒,扶着法乌斯的硬制皮带张嘴给他深喉,被鸡巴摩擦地舌根和喉咙又麻又痛。

    “呃……”他颧骨泛红,眼仁略微上翻着被法乌斯射在了喉咙里。他想逃跑,但是法乌斯早有准备,死死地按着他的后脑,让他只能用喉咙接着自己的精水,喉结拼命滚动着下咽。

    “咳咳咳…”他猛地挣脱法乌斯,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呛出来的精液弄得他下颌和脖颈上满是水液,狼狈得不行。

    法乌斯爽得依靠在桌沿上,揉散了自己的背头。他低头看了眼狼藉的皮鞋,抬脚就踩上了沈砚烂红的屄穴,像是踏上了团肮脏的春泥。他过去从来不会如此粗暴地对待沈砚,但这次他简直是把他当作一个廉价的男妓在使用,就差往那口脏屄里塞两张纸钞了。

    穴口咕叽叽被踩出更多的白精和淫水,彻底让这双造价高昂的皮鞋宣告报废。但法乌斯无所谓,他在用足尖拨弄沈砚耷拉在阴道前庭的阴蒂坠,看那颗碧绿的小东西在红沃滑腻的屄肉上弹动的模样。

    沈砚任他玩弄,甚至依旧能冷静地抬起眼角,似笑非笑地和法乌斯说:“呵呵,典狱长大人这下满意了吧?不知道可否让我这个服刑人员麻溜地滚走继续蹲监狱呢。”

    法乌斯不置可否,只是抬脚在地板上蹭了蹭鞋底上的精液。再俯身提起他的后领把他拽起来,重新锁好他的脚铐,语气非常平静:“我当然会让你回去,不论你今天有没有和我发生关系……”

    沈砚的体力好极了,被结结实实操了一顿也能站得稳当,还能接过法乌斯递来的湿纸巾擦拭下身,闻言抬首看向了身着制服的男人。

    法乌斯从金属烟匣中抽出一支烟含在齿间,低头用火机咔哒一声点燃,说:“以后洗澡就去我的淋浴间,我每隔三天就会带你去一次。”

    他的眼睫毛也是金色的,这样垂首吸烟的模样让沈砚回忆起了当年他将自己揽在怀里,尽量放柔声线教自己用枪的模样。

    记忆中的他总是蹙着眉头,为一大堆人的弹药和口粮问题愁得眉梢着火。而现在,他似乎更加沉郁了,就像一捧燃烧殆尽的死灰。

    “好,都听你的,”沈砚笑了下,突然按住法乌斯的肩头抽出了那支卷烟,偏头吻上了他的唇。

    没有深入,也没有缠绵,只是羽毛般的略过,因为皲裂起皮而有些搔刮似的痒。

    法乌斯愣住了,甚至没来得及推开他,他就已经抬起脑袋狡猾地避开了。

    沈砚将那支抽了一半的卷烟含进削薄的双唇,火星闪动间深深吸入又吐出,将乳白的烟气喷在法乌斯的脸上。

    法乌斯嘴唇翕动,最终还是揪着他的领口深深吻住了他。

    谁说死灰无法复燃,那是还没遇上更为热烈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