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书的神志渐渐清醒,他的意识尚停留在最后一次的高潮,之后他似乎被做晕昏了过去,现在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眼神逐渐聚焦,他厌厌地抬眸,入目便是睡在他身边的梁祝博。
此刻的梁祝博闭着双眼,安安稳稳地躺在许锦书的右手边,许锦书看的入迷,竟然大胆地伸出手,准备去摸梁祝博的脸。
就在离鼻梁还有几厘米的距离时,许锦书陡然收回了手指,这样便很好了,只要看着就足够了。
梁祝博向来浅眠,只要有一点小动作就会被吵醒,比起醒着的梁祝博,许锦书还是更喜欢睡着的梁祝博。
睡着的梁祝博不会对他说刻薄的话、也不会逼他做他不喜欢的事。每当许锦书看着睡在他旁边的梁祝博他都会产生一种错觉──他们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不是情人,不是包养;这样温馨,这样契合。背后又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真相呢?
许锦书用眼神一遍遍描绘着梁祝博的五官,眼神温柔似水,他不舍得把梁祝博吵醒,于是小心翼翼地朝梁祝博靠进了些。
也许许锦书是被肏傻了才会做出这种蠢事,他从来不后悔跟了梁祝博,如果没有梁祝博就没有现在的他,可他讨厌梁祝博,对他肆意玩弄,丝毫不顾及他的尊严。
讨厌是真的,依赖也是真的,或许曾经也有爱,只是被消磨殆尽了而已。
美好的时光如此短暂,卧室的门被敲响,来人没有进门,他在门外简单交代了工作事项,原来是小陈来叫梁祝博准备开会,交代完门口就没了动静。
梁祝博被门口的声音吵醒,他半眯着眼问许锦书几点了,许锦书如实告诉他,梁祝博听后愣了几秒才去卫生间洗澡,背影看起来有些匆忙。
梁祝博要开的会许锦书也逃不了,他不徐不疾地起身,走到门前,犹豫再三,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纤纤玉手微微用力,门就被打开了,门口的小陈明显是让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到了,他因为惊讶嘴巴大张,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
许锦书现在不着寸缕,光着脚,满身的红痕大腿根的地方还有一个明晃晃的牙印,走动的幅度大了,还有白色的不明液体顺着大腿留下,在雪白的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
叫人肏的多了,他也没有羞耻心了。
小陈指着许锦书的鼻子,嘴唇蠕动片刻又回归平静,他一甩手撒丫子就跑,跑得太急还撞到了外面的桌子,发出砰的巨响。
许锦书得逞地望着小陈逃荒似的背影,谁叫他看不起他的。
“怎么了,这么吵?”梁祝博边擦头发边走出来问。
“你的小秘书好像被我吓到了。”许锦书狡诈地朝梁祝博微笑。
“你和他计较什么?他还小。”梁祝博语气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是危险的前兆。
“你喜欢他?”依旧是笑着说的。
梁祝博见此认定许锦书是在挑衅他,眉目间已染上寒意,一个没忍住,巴掌就上去了,打完还不忘讥讽几句:“你在闹什么?吃醋吗?你以为你是谁。”
话说的虽然过分,但却是事实,所以许锦书不辩驳。
“小吗?”
脸上是笑的,眼里却是哭的。梁祝博看不出来,许锦书也不愿承认。
莫名其妙地两个字,梁祝博听不懂,他只当是许锦书又在耍小脾气,他捏了捏许锦书的耳垂,感受着耳洞处的包块,耐心地说:“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还有20分钟,20分钟后会就开始了,我不想看到有人迟到。”
卧室回归平静,许锦书踱步到洗手间,认真清洗起他的逼。
耳洞又要发炎了,耳垂又热又涨的,这些年来反反复复地发炎流脓,愈合再发作,许锦书努力让自己去适应,依然不敌伤口传来的疼痛。
打开花洒,对准花穴,打开水龙头,滚烫的清水冲洗着外阴,许锦书用两指掰开大阴唇,水压很大,他的花穴刚被肏完没几个小时,这么一冲火辣辣的,水柱直直地射在穴内,有的进的深了直冲子宫口。他草草地扣了几下逼,去把留在子宫里的精液给挖出来。
许锦书靠在浴室的墙壁上想着。
不小了,他和小陈差不多大的时候已经被梁祝博给扔到了狼堆里,那段时间他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张开腿就可以,被送到各个男人的床上就是他的使命。
被肏的腿合不拢是常态,严重的时候连逼和屁眼都合不起来,他只能努力夹紧来讨好身上的人,以此希望对方可以放过他,不幸的是他从来没被放过。
许锦书到会议室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齐了,看起来是在等他,他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就去到了座位上。
梁祝博坐在前面,后面还跟着脸色煞白的小陈,梁祝博瞧着许锦书脸上尚未消退的掌印,开玩笑道:“许总现在是越来越大牌了,让大家好等。”
梁祝博当着大家的面给许锦书难堪,许锦书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梁祝博明明知道他为什么会迟到还要为难他,是想给某人出气吗?许锦书想到这个可能鼻子有些酸酸的。
“来的路上遇到点事。”许锦书波澜不惊地说。
梁祝博笑了笑,不再说话,周身泛着冷气。
众人纷纷开起玩笑,营造出轻松的氛围,缓解领导的尴尬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开会时大家都低着头,生怕看到许锦书脸上的大巴掌印,梁祝博许锦书哪个他们都惹不起,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许锦书发现开会的内容他都听不进去,索性放空大脑,把玩着手里的黑笔,不知不觉中他的眼神飘到了小陈的身上。
年轻,清纯,白,除此之外许锦书找不到还能用来形容小陈的词,硬要说的话就只有土气了。
许锦书现在说的轻巧,是忘记了以前的他可要比小陈还要土气的多吧。
二人的目光相碰,小陈慌了神,居然发起抖来,许锦书只觉好笑,他真有这么可怕吗。
梁祝博察觉到小陈的异样,顺着小陈惊恐的目光看向许锦书,眼神里带警示,警示完许锦书又向小陈投去安慰。
这下许锦书不觉得好笑了,因为他发现比起小陈似乎是他更好笑些。
小陈太不一样了,以他的反应来看,他的工作应该真的只是秘书。从来没有人可以得到梁祝博如此多的特殊照顾梁祝博这次好像认真了。
许锦书收回目光,看着桌上的报告,想起了一些往事,他想,他要认清现实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想起,他刚拍完视频的第一天,梁祝博就给了他一个任务,是孙秘书开车来带他的,在酒店门口孙秘书给了他一个包,就在他准备拉开拉链的时候被制止了。
孙秘书的手掌又大又有劲,抓的他手有点痛,他说:“等你回来了再看吧。”
许锦书初来乍到,懵懂地点点头,把手从孙秘书的掌心抽出,这一路上孙秘书给他做好了心理建设和各种警告,他该走了,不然客人会不高兴。
手中温热的物体消失,孙秘书怅然若失地摩挲着指尖,回忆着细腻的触感,摇了摇头,打开了车载音乐并开到最大,等待着许锦书完成任务。
许锦书敲响了房号为405的房间,敲门前他做了无数次的深呼吸才按响房铃,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身材严重发福。
他用看货物的眼神上下打量许锦书,许锦书被看的全身起满鸡皮疙瘩,他拉着许锦书的手进了房间。
发福男打趣他不像个男人,倒想是刚从乡下来的小媳妇,他轻浮地在许锦书脖间嗅嗅,是清爽的肥皂味。
他猴急地推许锦书上床,发出窸窣响声,最后一件衣服被拔下,许锦书终于忍不住的小声啜泣,谁知发福男看了更加的兴奋,就连呼吸都加重了。
他拉着许锦书的脚脖子往外拉,许锦书害怕不愿意配合,发福男也不恼,停了动作看许锦书挣扎着做无用功。
许锦书以外他是放弃了,原来他是在等帮手来,一个年轻的男人从里卧走出来,全身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
“爸,你干什么呢?动静这么大。”
爸爸朝儿子使了个眼色儿子就乖乖过来,拉住了许锦书的膝盖,他比他爸爸壮,轻而易举地打开了许锦书的腿,让他的秘密花园露出来。
儿子控制许锦书,爸爸则色眯眯的对许锦书上下其手:“小美人,你是不是觉得我长的不好看,怎么我碰碰你都不行,我儿子一来你就直流水啊。”
许锦书红着眼摇头,爸爸恼羞成怒地扬起巴掌,“啪”随着清脆的一声,小逼高高的肿了起来,许锦书尖叫出声,儿子嫌他吵,从床上散乱的衣服堆里找出许锦书的内裤,堵住许锦书的嘴。
骚臭味在嘴里散开,许锦书想吐,但巴掌还在不停的落下,儿子也不甘寂寞,从包皮里挖出阴蒂,拉扯着。
许锦书扭动着身体,体温越升越高,他想摆脱他们两个,只能努力地夹紧双腿。
儿子的手不光扣阴蒂还有阴道口他也不放过,把小洞扯来扯去,像在玩皮筋。
儿子让着爸爸,爸爸先肏,爸爸年纪大肏的人多,把逼肏的狂流水,许锦书也化成一滩软水。
逼被肏开了,洞口软乎乎的,变松了不少,儿子放开了固定许锦书的双手,挤到他爸爸的旁边,拉下浴巾,一根大肉棒弹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有鸡蛋那么大。
许锦书害怕的向后缩,被儿子按住腰,猛插进去,令人没想到的是爸爸也没有退出去,两条肉棒硬生生地捅进了窄小的阴道。
许锦书痛不欲生的哀嚎,哪怕之前有四个人,也没有一次进两根的道理。
阴道口不够大,只能以被撕裂为代价,放两个畜生进来,由于太紧了两个人不好一起动,只有一个人退一个人才能进,父子俩默契十足,不一会爸爸就先缴了械。
儿子插了百十下才堪堪射了第一次,许锦书痛的阴茎软趴趴的。
夜还很长,还有后面那个洞没玩呢。
事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许锦书的逼被肏松了,爸爸越看那个大洞越心痒,他把嘴里的烟取下,放进许锦书的洞口,可烟太细,一根不够。
他叫儿子把他们的烟都拿了过来,整整一包半的烟,把洞口撑的圆圆的。
许锦书涨的疼,逼那里,小逼收缩的时候就像人在吸烟,烟头真的烧了不少,还要烟灰掉落在许锦书的会阴和洞口附近,烫的许锦书又是惨叫连连。
许锦书不记得他是怎么下得楼了,他只记得他打开了那个包,包里面是满满的现金,孙秘书告诉他,这是老板给他的奖励,正好一百万。
他愣神的这几秒,竟要了他半生的好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