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书在办公室里悠闲地喝着咖啡,时不时地瞟一下身后的大落地窗,俯瞰一眼高楼之下的小蚁人。这是许锦书每天完成工作后的常规操作,享受一下生活,平凡且枯燥。
许锦书是公司里除了梁祝博以外职位最大的,不到必要的时候不需要他出马,每天干的最多就是签他的名字。
还有1个小时下班,许锦书趁有时间发起了呆,准备想想今天回家吃什么。
敲门声传入耳中,许锦书有些不满地挑挑眉:“请进。”
打开门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男人的手,骨肉匀称,血管清晰的凸显出来,光是看就很性感,在许锦书思考来人是谁的时候,整个高大的身影随之进入办公室内。
是梁祈源,许锦书有些意外,昨天梁祝博说梁祈源今天会来上班,结果他等了一下午都没等到,他还以为梁祈源不来了呢。
“许总好。”梁祈源吊儿郎当地和许锦书打着招呼,他本来是不想来他爸公司上班的,他讨厌这种被安排好的人生,整个人都被束缚住了。
梁祈源的怨气大,许锦书的怨气也不小,他敷衍地“嗯”了一声,就继续玩他手里的笔,看起来没有想理梁祈源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梁祈源盯着许锦书低着的头顶,额角的血管不住地跳,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直接地甩脸色给他看。
“我的工作是什么?”梁祈源压着火气问。
“你迟到了。”许锦书没有抬头。
许锦书的话轻轻地飘到梁祈源的耳里,他简直快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他不信邪地又问了一遍:“什么?”
这次许锦书抬起了头:“我说,你迟到了。”
许锦书看着梁祈源那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有点想笑,但他忍住了,他停了停接着说:“我不管你是谁的儿子,在我这,你就是一个新来的实习生,把你的少爷架子收起来,明天准时报道,我再安排你的工作。”
几年的许总不是白当的,许锦书板着脸的时候确实是官威十足,虽然梁祈源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他确实被唬住了。
外人看在梁祝博的面子上,对梁祈源从来都是毕恭毕敬,没有人会这么直接了当地去否定他的价值,这还是第一次,梁祈源的面子挂不住,他怒视着许锦书像是要把他剥皮拆骨吃入腹中。
“听懂了吗?听懂了的话就先回去吧。”许锦书高高在上地下达命令,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看上去非常嫌弃梁祈源。
话已经到这个份上,梁祈源不走也不行,他带着他最后的倔强,用力地甩上许锦书办公室的门。
听着震天响的关门声,许锦书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年轻人就是藏不住事,但看梁祈源吃瘪的样子他还挺开心的。他想,梁祈源确实是个不错的解乏对象。
下班,许锦书开着他的跑车,直奔他的大别墅。
开门,看见玄关口那不属于他的皮鞋,他就预感大事不妙,果然进门没走两步就看到了在翻文件的梁祝博。
“梁董。”许锦书懂事地问好。
“......”梁祝博没有理他,只是看书。
现在的场面莫名的像刚才许锦书和梁祈源的场面。
“梁祈源今天第一天上班就迟到,我就没让他上班直接放人了。”
“我有问你吗?”梁祝博反问,语气不怎么好。
许锦书的眼角抽了抽,梁祝博想什么他还能不知道吗,真是别扭的一个人,明明想知道的不行还装。
“您饿了吧,要不我现在去做饭。”许锦书聪明地转移话题,缓解了尴尬的局面。
梁祝博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许,他现在心情很不好,他讨厌事情脱离他的掌控,梁祈源第一天上班就迟到,是明晃晃地打他的脸。
许锦书来到厨房打开冰箱,研究该做点什么,可以既省时又省力。
一只手先他一步伸进冰箱,梁祝博跟着许锦书一路来到厨房想在这里发泄一下心情。
许锦书还没看清梁祝博拿了什么,就被他托着屁股抱到了料理台上。
梁祝博像变魔术一样,从许锦书背后拿出了一根黄瓜,黄瓜是洗过才放到冰箱冷藏的,梁祝博拿着的这根黄瓜表皮光滑、颜色也是绿油油的。
黄瓜细长的顶部隔着裤子抵在许锦书的两腿之间,许锦书只觉小腹一紧,他连忙伸手要去阻止这行为:“别......”
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可能要被黄瓜肏了,许锦书就羞耻的不行,他的脖子和脸蛋红成一片,小心翼翼地偏过头不去看自己的下面。
梁祝博看着许锦书的样子呼吸加重了几分,他手腕微动,黄瓜就多进入一点,女穴的甬道不受控制的开始绞动,许锦书轻轻地叫了一声,像发春的母猫。
梁祝博要去脱许锦书的裤子,但坐着不好脱,于是他把许锦书从料理台上拉下来,猴急的要去脱许锦书的裤子。许锦书拉着梁祝博的衣角想去房间,猝不及防地被梁祝博给带到地上。
两个人一起滚在厨房洁白的瓷砖上,许锦书还没从摔在地板上的痛感中反应过来,梁祝博就拉起他修长的双腿把碍事的裤子给除了,掰开并拢的大腿,就能看到一口美丽的小逼。
这次的黄瓜没有隔着东西,是直接进来的,全新的触感,这根黄瓜应该放了有几天,有点蔫了吧唧的,软软的,和梁祝博的大肉棒完全没法比。小逼不满足地排挤着它。
梁祝博用黄瓜头拨开外面的两片大肥鲍,小洞正搔首弄姿地勾引着他,他的视线停顿了一秒就移开了,他接着用瓜头戳了戳许锦书的小骚豆,许锦书身经百战,那颗小豆子比起从前大了不少,小一半都露在外面。
“啊~啊~”许锦书忍不住地浪叫出声。
拿黄瓜捅了捅,发现捅不进去,梁祝博默不作声地起身在冰箱里翻弄着,许锦书眼睁睁地看着梁祝博拿着一大罐酸奶回来。
梁祝博拿黄瓜的一头在酸奶罐里挖了一大坨酸奶,就像一根沾满精液的鸡巴。
有了润滑进入方便多了,黄瓜的身体顺着悠长的甬道不断深入,梁祝博看差不多了就做起活塞运动,进进出出间,酸奶混着许锦书的体液被打发成了泡沫,色情的摊在艳红的骚逼上,梁祝博看得直眼热。
许锦书被梁祝博九浅一深的手法给插丢了神,舌头不自觉的就往外露,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梁祝博让他换个姿势,他听话地照做。
屁股在上,头在下,许锦书以最大的限度把自己叠起来,肥屁股撅的高高的,小逼还吃着呢,后面那个骚洞就张开了嘴,小幅度地一闭一合,梁祝博不愿冷落它,又如法炮制了一根酸奶苦瓜。
就梁祝博做酸奶苦瓜的空档,许锦书就痒的不行,他前后摇晃着屁股,希望可以让那黄瓜因此而动一动。
为了许锦书不乱动他用力地捏住许锦书的臀肉,用力到手指都陷进了肉里,指缝清晰可见,他把臀肉向两边分开,让中间的小洞打开的更大些。
把苦瓜瞄准后穴的小黑洞,往里面钻,苦瓜比黄瓜粗,梁祝博一边旋转苦瓜一边往里面插,这样可以更有效地进的更深,后穴不断地被撑开,许锦书也呜呜地叫个不停。
终于进去了一大半,梁祝博满意地打量他的杰作,一前一后的两个小洞被堵的个严实,还有前面那根翘起来的小肉棒都在冲击着梁祝博的视线。
梁祝博握着苦瓜开始工作并吩咐许锦书:“后面的我帮你,前面的你就自己来吧。”
许锦书难耐地:“嗯。”失去了一只手的支撑,他只能用脸去撑着自己的身体来维持不倒,他的左脸压在瓷砖上变了形,右手去够那根黄瓜,自己则像用自慰棒一样去肏那口贪吃的逼。
苦瓜和黄瓜不一样,苦瓜上面有凹凸不平的纹路,在苦瓜进入后穴的每一秒都刺激着许锦书的肠道,肠壁努力的去贴合苦瓜,但刚适配一点就被重重地抽出来,然后再重重地回来,每次都几乎整根莫入。
两人联手合作,片刻功夫,许锦书前面就射的一片狼藉。
梁祝博从后面拉起许锦书瘫软的一只手,用骑马一样的体位来肏许锦书,拉开裤链放出沉睡的巨龙,他粗暴地拨出那根已经被玩的不能看的苦瓜,换他的驴屌上场,硕大的龟头直接捅入早就被肏软的后穴里。
后穴已经是软的一塌糊涂,梁祝博插进去以后就感觉是泡在一汪温水里,肏的用力些还能看到带出来的媚肉,梁祝博一边肏后穴一边监督许锦书前面不要停。没有手臂的支持,许锦书上半身腾空全靠梁祝博拉着他一只手。
在不知不觉中立起来的小奶头,不断与还没来得及脱的衬衫摩擦,小奶头被蹭的磨掉了一层皮,许锦书胸口火辣辣的疼。
“唔......哼......”许锦书声音高亢尖锐了起来。
一股粘稠的水柱冲击到许锦书的G点上,梁祝博射了,许锦书的脖子猛地抬起“啊啊啊......”许锦书跟着一起射了一泡精液在地上,射完许锦书的头颅又低了下去,刚高潮,他眼睛有点重影模模糊糊地辨认着地上的水渍,白的是他的精液,透明的是他潮喷的淫水。
梁祝博从后面直接放了手,许锦书失了力直直倒在地上,许锦书趴在地上,一转头就能看到自己的体液,他突然小小声地笑了一下,他觉得自己是越来越下贱了,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发骚,真是一个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