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书,梁宏集团总经理,工作能力很强,深受董事长的喜爱,才三十五岁就已经是别人一辈子也达不到的高度。他有钱、有权、还有相貌,住在A市最好的别墅区,每天开着上百万的跑车来回上下班;A市只要有点人脉的谁不认识他并且还要给他几分薄面;年过三十了还是白白净净的,可能是身在高位吧,他身上永远透着股生人勿近的的气息,高高在上的,所以哪怕他再漂亮笑得再好看公司里也没有人敢上前和他说上两句。
在所有人的眼里许锦书都是一个成功人士,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怎么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这一路有多不堪、有多见不得人。
许锦书是从小地方出来的,妈妈早死爸爸酗酒滥赌,让人没想到的是一手烂牌的他居然靠自己考上了一个好大学,还收到了A市鼎鼎有名的梁鸿集团的录取通知书,这放在他们那个小地方简直就是古代出了状元的程度,于是许锦书带着全村人的期盼独身来到了A市。
许锦书怀揣着远大的理想和满满的信心到了A市后他才知道A市的不好混,A市的什么东西都贵,房租贵,生活用品贵,买菜贵......他那点微薄的薪水根本不够用。
眨眼间他来到梁鸿已经两年了却还是销售部的一个小员工,他兢兢业业地干了两年却连一辆便宜点的车都买不起更别提房子了,他是真的不甘心,这些年来他所做的努力居然比不上一个刚来六个月的新员工,他渴望了两年的部门主管落到了一个姓钱的小子身上,只是因为他又没背景又没后台。
好在老天给了他一次机会,董事长身边的孙秘书邀请他今天晚上到A市最豪华的酒吧一起喝一杯,他已经三十岁了,这次机会他一定要把握住,任何代价他也不在乎。
许锦书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董事长指定的酒吧包厢,他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西装,他深呼吸一口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孙秘书。
孙秘书将他带到了董事长所在的沙发旁示意他坐,许锦书小心地坐在沙发边缘转头对董事长问好。
许锦书打车的时候浪费了点时间,到的时候董事长应该已经等了有一会了,应该是刚发现自己的失礼许锦书连忙站起来致歉:“实在不好意思董事长,临时有点事耽搁了,您大人有大量,我在这里自罚三杯。”许锦书说着就去够桌上的酒杯,三杯酒下肚壮了壮胆,然后自来熟地坐到了董事长的身边。
董事长朝他看了看满意地咧咧嘴,这是对许锦书识时务的赞许,他朝孙秘书点点头,孙秘书就打开了面前的液晶电视。
董事长名字叫梁祝博,今年四十五岁,俗话说男人四十一枝花,梁董事长现在正是男人味十足的时候,他虽然年过四十可保养的非常到位,眼角只有两三条皱纹,许锦书看过他年轻时候的照片是标准的奶油小生,现在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添了点阅历。
许锦书不敢看梁祝博,所以他只能盯着面前的电视,孙秘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坐下,梁祝博整个人半躺在柔软的皮革面上翘着二郎腿欣赏着面前的大屏幕,孙秘书自然也是津津有味地看着。
反观许锦书就拘谨多了,他坐的端正好似在开董事大会,双手用力地扣着自己的大腿,表情隐忍,趁着梁祝博和孙秘书看得入神时,他就悄悄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那屏幕。
许锦书不是不敢看,只是这屏幕上放的视频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许锦书刚刚坐下耳边就传来了少女的呻吟声,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画面里是一个只有15、6岁的小女孩,她的胸部看上去还没有发育完全就被一个男人给捏在手里,那个男人的力气很大,小女孩的胸部被挤压变了形,她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无助地发出阵阵痛呼,那个男人许锦书是认识的,就是那个小钱。
许锦书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了,他不解地看向梁祝博,梁祝博没有说话,还是孙秘书“好心”地替他解了围:“小许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不会没看过片吧,没什么好紧张的,都是自己人。”
“对对,孙秘书说的对,都是自己人。”许锦书表情难看的附和着,孙秘书的话一出还能让他说什么,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大费周折地邀请他看片,但他很快就会明白的。
许锦书强迫自己抬起头朝屏幕看去,但也只看了一会,他就又收回了视线,他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少女稚嫩的性器官和男人粗大黝黑的性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着性器的推入画面里传来了少女的惨叫。
“小许怎么不看了,舍不得?不过是个婊子罢了,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梁祝博看上去像在安慰许锦书,可眼里的嘲笑明晃晃的就摆在许锦书眼前,许锦书唯唯诺诺的样子确实是蛮吸引他的,像一只落水狗一样。
梁祝博凭什么说那个女孩是婊子,他看到了那个女孩的抗拒、眼里的恐惧,那个女孩分明就是被强迫的,可他不光没有办法去帮助她,还得陪着凶手一起看她的惨状。
“她还是个孩子。”许锦书心里很愤怒却也只能小声地提出抗议。
梁祝博好像是被许锦书的不识抬举给惹生气了,他片还没看完就抬起屁股准备走,他走前还拍了拍许锦书的肩说:“既然小许看不下去,那你就帮帮她吧,小孙,我先走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好的,董事长,您慢走。”孙秘书谄媚地送走梁祝博,然后向许锦书走来。
现在包厢里就只剩许锦书和孙秘书两个人,许锦书虽然听不懂梁祝博的意思,可他也不傻,他能感觉到话里的不怀好意,他有些坐立难安现在。
孙秘书一直没说话,他沉默地坐到了许锦书的身边,许锦书想朝旁边坐坐和他保持距离却猛得被孙秘书给一把按住,孙秘书的手劲大的吓人,许锦书意识到了不对劲但还是强装镇定:“怎么了这是?”
孙秘书一只手圈着他一只手不知道从哪拿了一副情趣手铐,许锦书全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他紧张地想逃走,但他很快就发现他现在被孙秘书给死死地按住了,别说是逃了就连动一动都有些困难。
许锦书抬起唯一没有被控制的一只手,向孙秘书的脸挥去,这个孙秘书肯定是练过的,许锦书还没碰到他的脸呢就被孙秘书腾出来的一只手给抓住了,有一瞬间许锦书似乎听到了自己骨头吱吱作响的声音,接着一股凉意传到许锦书的手腕上。
许锦书现在是真的怕了,他只是想投靠董事长可他没想到代价居然这么大,他大吼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等结束了以后你完全可以报警,只要有人愿意受理就行。”孙秘书无所谓地说着。
他将许锦书的两只手都拷住接着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还细心的把许锦书乱了的头发打理了一番。
许锦书害怕地看着孙秘书,他的嘴唇动了动看上去想说些什么,却又很快回归了平静。
他似乎是想通了,比起一辈子的碌碌无为受人打压,现在受的屈辱都是皮毛,只要这份投名状交的好那他的荣华富贵也就跟着来了。
孙秘书识人无数一眼就看出了许锦书脑中的想法,许锦书看到孙秘书嘴角翘起的那抹得意的笑突然很想吐。
许锦书顺从地跟着孙秘书的脚步走出包厢,孙秘书出门前在许锦书的手上罩了一块毛巾把手铐给挡了起来,许锦书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该和他说声谢谢才对。
孙秘书带着许锦书坐上电梯来到酒店的最高层,这里都是达官显贵们的地方一般人来不了,私密性极强。
许锦书一路上都低着头沉思,突然孙秘书停下了脚步,许锦书抬头,看到了面前的房间,他知道只要他今天进了这扇门,那就等同于踏入了一个永远也无法脱身的地狱。
许锦书单纯的以为梁祝博只是想要他的把柄好让他以后专心为他办事,所以让他也和视频里的小钱一样去拍个视频留点东西给他做底牌。
孙秘书停下动作玩味地看着许锦书:“别担心小许,进去了你就知道了。”
门从里面被打开,许锦书也终于知道了梁祝博真实的目的。
房间被布置成了教室的样子,里面坐着四个没穿衣服的男人,他们前面放着一张大讲台,周围还有四个摄像头,许锦书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这四个男人他认识,男人A就是刚刚视频里的小钱;男人BC是他之前报警抓的的抢劫犯,他们抢了许锦书的钱包还打了他一顿害得他住了半个月的院;还有那个男人D是许锦书村里的一个弟弟前几年去城里打工了。
许锦书转过身子想跑,孙秘书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许锦书,他因为笑而眯起的眼睛此刻正危险的对着许锦书。
“不可以的,他们会弄死我的,你放开我!”许锦书失态地朝着孙秘书大吼,他看到那对胞胎的第一眼他腿都软了。
“他们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弄死你呢?只要过了今晚你就什么荣华富贵都有了。”
“荣华富贵......”
“你什么都会有的,权利、地位、金钱,有数不清的人会来拍你的马屁,没人会在乎你的过去。”
孙秘书看着许锦书失神的眼神,微笑着给许锦书带上一个蓝牙耳机。
“去吧好孩子,我会教你的。”孙秘书点了点许锦书的耳机,在他的嘴角轻轻烙下一吻,将他推向了地狱。
“好了,我要走了,我会在隔壁看着你的,记得好好表现。”孙秘书拍了拍许锦书的肩。孙秘书走了,许锦书照着指示面无表情地走到讲台前。
“坐下。”许锦书听话地照做。
“你们知道错了没有。”许锦书像个提线木偶般开口,孙秘书说什么许锦书便说什么。
“我们犯什么错了老师。”ABCD四人在下面起哄。
“你们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吗?”
下面的人大笑起来:“是这样吗?老师。”他们甩动着自己的大鸡巴,在许锦书面前显摆。
“那你说该怎么罚。”“怎么罚你说吧,只要老师一句话。”
"那就......罚你们艹烂我下面的小洞。”
到这里孙秘书不再开口,许锦书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
ABCD不怀好意地向许锦书走来。
四个男人的身影压的许锦书喘不过气。许锦书眼中流露出的惧意很大程度上取悦了他们。
B和C是双胞胎不光长得一样连身材也像,人高马大,手臂上的肌肉像小山一样。
C凑到许锦书面前,两只大手色情地抚摸着许锦书的大腿,他享受着许锦书在他手下的颤抖,趁着许锦书不注意托起许锦书的屁股把他抱到了桌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是很牛的吗,仗着自己读过几本书还来教我们做人,你当时报警抓我们那会的气势哪去了。”C边嘲讽边压上去。
许锦书手脚并用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C被许锦书搞得有些恼了,朝他的弟弟使了个眼色,B了然地走上前,掐住了许锦书的脸颊。
“来亲一下,老师。”B低下头去亲许锦书,许锦书的嘴唇很干燥,刺得B心痒难耐,他粗暴地啃食着许锦书的嘴,B见许锦书始终咬紧牙关便伸出一只手在许锦书的乳尖上用力地扣了起来,许锦书下意识地痛呼,B的舌尖顺势进了口腔,唇齿交缠,许锦书觉得自己的舌头要被吸掉了,在许锦书要喘不过气时,B心满意足地抬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A上前扯开许锦书的西装,隔着衬衫揉捻着他的乳珠,奇怪的感觉一下就涌上许锦书的心头,许锦书害怕地躲闪,A就按住许锦书的身体,改用舌头去品尝那美味,他含住那乳头再重重地咬下去。
“啊!”许锦书觉得自己的奶头都要被咬下来了,A痴迷地欣赏着许锦书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我听人提起过你,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多刚正的人呢,结果真是让我大失所望。”
许锦书大大的眼睛慢慢的被泪水给模糊住,以至于他看不清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他只听见耳边传来孙秘书的声音:“这样就哭了等下可怎么办呀。”
A被人粗暴地推到了一边,他不爽的瞪去,居然是D那小子,只见D温柔地吻去了许锦书眼眶里的泪,拉起许锦书的手放到他挺立已久的大棒子上,许锦书因为带着手铐只能用两只手抓住他的臭鸡巴,他感受着手上滚烫的巨物,不由得想起当年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叫他哥哥的小弟弟。
巨大的羞耻和被童年玩伴亵玩的痛苦袭上心头,竟然让许锦书的小性器一下立了起来,他怔怔地看向自己的性器,一瞬间他无比地厌恶自己淫荡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硬得起来。许锦书咬紧牙关,因为用力青筋也随之凸显出来,他努力地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他不想再过那种猪狗不如的生活了,他爸爸滥赌欠了一屁股的债还等着他去还呢,他强行闭上双眼尝试去帮D撸管。
柔软的手掌套弄着性器,许锦书干的是文职手嫩的不像话,完全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手,D在心里默默地想幸好许哥当年没有去读警校,不然他可享受不到这种服务。
D可不会亏待这个曾经的好哥哥,他上手握住了许锦书的小鸡巴,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许锦书的鸡巴要比D的细一圈,他上上下下地抚摸着那条小虫,D16岁就出来混社会,手掌上全是年轻时打拼留下的老茧,让许锦书一阵颤抖。
“许哥,我就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虽然许锦书挺立的性器让D很满足,但事实上他不仅不喜欢许锦书,而且还非常讨厌许锦书。许锦书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父母成天拿他和自己做比较,久而久之他就恨上了许锦书。父母在工作中受气回家就把火发到他身上,他们疯狂地贬低他去夸许锦书,于是恨意疯长,终于让他把对许锦书最后的好感给磨灭了,他再也不去找许锦书玩,他只会在路过许锦书家门口的时候吐一口痰来表示对他不满。
一滴泪落在许锦书的龟头上,咸咸的泪水刺的他有些疼,许锦书从刚开始就憋着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果然,比起肉体上的折磨还是心灵上的打击更能摧残人的心性。
许锦书抬起腿踹向D的胸膛,D沉迷在情欲里被许锦书给抓住了时机,许锦书见D倒在了地上旁边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站起身来冲向门口,他反悔了,他不想就这么毁了他的一生。
BC最先反应过来,他们几步就追上了刚才差点高潮的许锦书,两个人一人一边按住许锦书的肩膀,马上就要够到的门把手就这么在许锦书眼前离开了他。
D走上前,一连扇了许锦书好几个巴掌,血水混着口水顺着许锦书的嘴角流下,他艰难地开口:“放开我,我要报警!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几人好笑地看着许锦书,报警,简直是痴人说梦,整个A市有谁敢和梁祝博作对。B拉着许锦书的头发逼迫他抬头:“又要报警,你这个婊子除了报警还会干什么?你要报就去报!你看我这次不打死你。”
轻蔑的语气从头顶传到许锦书的耳中,他有些不懂,妈妈临终前告诉他:“不要怕,锦书,妈妈走了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去找警察叔叔,他们一定会帮你的。”在许锦书的心里警察叔叔是万能的,所以他从小到大的梦想都是成为一名警察,如果连警察叔叔都帮不了他那还有谁能帮他。
A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什么,慢慢朝许锦书过来,到了眼前许锦书才看清是什么东西,是一枚钥匙,闪着银光,小巧的一枚钥匙。A朝BC使了个眼色,他们一左一右地掰开了许锦书的大腿,平日里不见天日的两个小洞就这么暴露在了外面。
A伸出一根手指在女逼里随便地扣了几下,就要把那枚钥匙给塞进去,冰凉坚硬的触感直接让许锦书头皮发麻,没有扩张塞的有点艰难,A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一个用力就把钥匙给推到了很里面。
“这是你手铐的钥匙,你要是能拿出来并且自己把手铐打开的话我就放你走。”孙秘书沙哑的声音传到许锦书的耳中。
许锦书红着眼眶想去把钥匙拿出来,可刚伸出手就被C给拦了下来,只见D举着一部相机走过来,他把镜头怼近许锦书的逼上,粉红的蚌肉紧张的蠕动,小小的洞穴一张一合,像要把人给吸进去。
“好了,开始吧。”孙秘书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中指摸到洞口稍稍顿了一下就探了进去,许锦书虽然是双性人但他平常的性欲不是特别大,他的动作有些生涩,中指努力地去够那坚硬的物体,可他的甬道很深钥匙又特别小,怎么都碰不到,中指胡乱的在甬道里横冲直撞,他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小洞在镜头下扩大,中指和食指开合时就会出现一个小黑洞。
A大发慈悲地帮了许锦书一把,他两只手捏着许锦书的两瓣大阴唇向外拉开,这下可以清晰地看到手指在穴里的动作了,有了A的帮助许锦书终于夹住了钥匙并且成功地拿了出来。
“不愧是双性人,骚的离谱,居然这么容易就把钥匙给拿出来了,也不知道他的骚逼还紧不紧,不会早就被人玩烂了吧,哈哈哈哈哈。”BC开着下流的玩笑,许锦书心中一紧假装没有听见。
许锦书的手不方便他就只能把钥匙举起,尝试去用嘴唇叼着钥匙开锁,腥臊的味道弥漫在口腔中,他费力地把钥匙对准锁口去扭动。
“咔。”手铐应声落地,许锦书也随之被A给扑倒,A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捅进了许锦书的逼里,许锦书刚才拿钥匙的行为充当了润滑,A进入的异常顺利,粗大的鸡巴塞满了紧致的穴口,A抱起许锦书的双腿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速度。
D连忙把镜头对紧他们交合的地方,穴口的一圈肌肉几乎被撑成了透明色隐隐还有一丝血丝向外流出,A的囊袋拍打在许锦书的会阴处,“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你骗人。”许锦书一个人完全不是他们四个的对手,A在艹他,BC帮忙按着他的双手,D的镜头就差戳到他的逼里去,他抗拒的动作慢慢减小,身下传来的剧痛让他无力动弹,他只能发出小声的哀嚎。
“你骗人!你骗人!大骗子。”似乎是怕孙秘书听不见,许锦书加大了音量又复述一遍,孙秘书不光听得见,他还透过摄像头看得一清二楚。
许锦书的硬气很快就不见了,可能是被吵得烦了,D架起那台摄像机,抽出空来堵住许锦书的嘴,腥臭的鸡巴抵在许锦书的嘴边,许锦书不愿意张口D就掐着许锦书的下巴逼他张嘴,脸颊的剧痛使得许锦书不得不吃下那男人的鸡巴。
“不许咬,不然我就把你的牙齿敲掉,许哥。”D的声音充满磁性,优雅地威胁着许锦书。
许锦书没有口交的经验只会吸,偶尔柔软的小舌会不经意地擦过龟头,鸡巴在许锦书的嘴里又胀大了一点,长时间的张嘴,嘴里堆满了唾液许锦书下意识地下咽,这下把D的鸡巴也一起咽下几分,鸡巴来到喉口毫无征兆地射精了,D没想到许锦书还会深喉,一个没忍住就射了。
精液呛到喉管里,导致许锦书不停地咳嗽,身下的逼口也跟着收缩,夹的A差点和D一样缴械,他把掐在许锦书腰上的手向上移,他捂住许锦书的嘴,耸动着身体,撞的许锦书像坐在船上一样一晃一晃的,许锦书的脸被憋的通红,就在许锦书以为自己要窒息死过去的时候又被一股暖流直戳花心。
“啊!”许锦书尖叫一声穴里的水和不要钱一样的向外喷,许锦书倒在地上像缺水的鱼,拍打着鱼尾。
BC拉起脱力的许锦书,B是哥哥理所当然地艹到了许锦书的逼,他就这正向下滴的精液插进了阴道“唔......”此时的许锦书已经被艹到失了神,整个人软绵绵的向后倒去,好在C从背后接住了他。
粗糙的大手抚上细腻的腰身,C爱不释手地触碰着许锦书的皮肤,要是早知道这个小白脸脱了衣服这么诱人,当初出狱就不打他了,应该艹死他才对。
C唾了口口水到许锦书的菊穴上,这是他第一次艹男人的屁眼,一想到那么小的一个地方马上要吃自己的鸡巴,他的鸡巴又硬上了几分。
硬的和棒子一样的鸡巴直直捅进了那个处女屁眼,菊穴太紧也太干涩,C艹的不容易,他一抽一插的时候磨得他鸡巴痛,淫液还没出来血先出来了,不过有了血液的润滑艹的容易多了。
许锦书双手抓着B的肩膀紧闭双眼,他前面一开始的欢愉全数被身后的疼痛给带走了,实在是太痛了,好像要把他给劈成两半似的。
BC前后一起艹着许锦书,B退C就进,C退B就进,几乎连一口喘气的机会都没给许锦书留,BC进的深就隔着一层薄膜,两个人的龟头都快碰到一起了。
BC看着对方一起射在了许锦书的身体里面,许锦书被两股精液射了个满满,鸡巴与穴口不停的有白色的精液流出,射完后他们没有急着退出来,BC坏心眼的决定好好报复一下他,他们一起尿在了前后两个洞,在他们眼里许锦书就是一个舒服一点的小便池。
尿完两人还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然后拔出鸡巴,不顾腿软的许锦书拍拍屁股走人,本来AD还想再来一发的,可看着摊在地上的许锦书都没了兴趣,精液混着尿液,逼里还不时地吐出些液体,就像日本漫画里的肉便器。
A看着这样的许锦书笑了笑,用脚把许锦书合着的双腿给分分开,瞄准那个还没闭合的洞口尿了起来,A站的高,尿到许锦书逼里的时候已经凉了,许锦书难耐的出声,呻吟中夹杂着哭腔。
D也学着A对准许锦书的逼口准备帮他洗洗,只是尿到一半的时候许锦书的眼睛对上了他,他心虚地要挪开鸡巴,可是,他挪开的时候动作太急,尿就这么浇到了许锦书的身上有几滴还溅到了许锦书的脸上,这实在是太羞辱人了,D看着许锦书无神的双眼,第一次生出了逃跑的念头,他16岁出来混还是第一次心虚害怕。
房间里的人走了,只留下许锦书一个人仰摊在地上,他被艹的狠了,肚子涨的厉害大腿根也在隐隐作痛,没有力气只能躺在地上,准备缓缓再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孙秘书突然走来还丢给他一套衣服,就要转身离开,许锦书抬眼看着孙秘书的背影,鬼使神差地拉住了他的裤脚,他只是想让孙秘书扶他一把可他嗓子哑的说不出一句话,于是用眼神去求助他,孙秘书回头看着狼狈的许锦书不知有何感想。
漂亮纯洁的脸蛋占满了白色的精液,衣不蔽体,双眼闪着水光,以最低的姿态在祈求自己,孙秘书想,如果是曾经的自己可能会帮帮他吧。
梁祝博的钱一半是做生意来的,一半是做不法的勾当得来的,梁祝博深知一个人是拿不到他今天的成就的,所以他需要源源不断的人来帮他,可他又怕来人图谋不轨,所以他要掌握每个人的把柄他才心安。
孙秘书看着他嗤笑一声,踢开了阻拦自己离开的手,大步离开了这间满是情欲味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