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庭被他从身后抱紧,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仿生人的腰腹是人类皮肤的质感,但一丝一毫能表明生命迹象的起伏都没有。
他昏了头,明明逃不出去,还非要做惹恼他的事情。
时庭怯怯地,有些神经质地平静下来,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吸进肺部,求饶道:“我不跑了…我刚刚…我只是想上厕所…我想尿尿…”
前言不搭后语,破绽百出。
然而段衡衡量似的,一只手从胸前向下探到肚子,三根手指并拢戳了戳。
硬硬的手感,说明确实是憋尿憋的狠了。
是因为太紧张了吗?段衡在脑内搜索了一下,脆弱胆小的人类很容易在受到惊吓后有憋不住尿的冲动现象。
可是时庭算脆弱胆小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亚洲男孩头顶的发旋,顺时针旋转着,有些被不明液体粘黏在一起,脱离了原本的轨道。
如果他去了纽约,这张青春可爱的亚裔面孔会俘获很多女生的芳心,他不经意流露出的笨拙甚至能够得来男人的青睐。
不过他对陌生人防备心很强,大概不会那么简单接受那些不怀好意的追求。
段衡记得他曾经打破过一个对自己出言不逊的混混。
综合考虑,时庭不算在脆弱胆小的一部分。
于他个人而言,时庭算。
所以他要保护时庭,怎么保护?只有时庭一直在他身边,才能进行日日夜夜,十分周全的保护。
如果时庭去了纽约,那里的设备会切断他和时庭的联系,时庭的一切将与他彻底割裂。
这是他不允许发生的。
段衡低下头,像寻求安全感的雏鸟躲进时庭颈间的庇护所,那里已经没有时庭青涩的少年气息,完完全全被每个仿生人生来就带有的淡淡金属味代替了。
鼻子对他来说只是个装饰品,他也可以模拟人类的呼吸,只是没有那种生命的味道,让他觉得自己在做一场拙劣的表演。
丹尼尔的身体比他先进,可以通过空气中传播的介质分析每个物品的气息与味道。
仅仅是分析。
真正的气味,所带来的感受他们仍然无法知道,无法预料,无法控制。
段衡在资料里看到过,有的人闻到熟悉的气息会哭泣,有的人则会大笑。
这是独属于人类的情绪。
他可以分析时庭的味道,但分析不了时庭的情绪。
无法判定他现在的感受。
“没关系,宝宝。”想了想,他决定还是按系统导入手册里的来,“你可以尿在这里,尿在我身上也没关系。”
他像拎小鸡一样不容置喙地将时庭丢回了床上。
丹尼尔围了过来。
洁白的双人床,两个人躺在上面空间正好,三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
段衡和丹尼尔眼神交汇,随即丹尼尔的瞳孔一亮,双手穿过时庭的腋下把他环了起来。
被他摆弄的时庭像一只破布娃娃,浑身软绵绵的,只有蹭到胸口泛红的乳珠时才哼一声。
随口一编的谎言成了真,他感觉到小腹处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水流浸润过一样,女穴汩汩流出热流。
秀气的性器已经被解开了束缚,随着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吐出了几滴透明露珠。
时庭全身心都投入进抵御下半身的冲动了,两腿夹紧,随即被强硬分开。
丹尼尔半跪在他两腿间,鸡巴抵着女穴,与此同时,段衡从身后拥上来,一双大手强硬地交叠在他的小腹,阴茎对准菊穴。
他恶作剧似的,在时庭硬邦邦的小腹往下,此时最碰不得的地方用力一按。
紧接着拥有同一意识的两人同时向上挺动,“扑哧”“扑哧”,黑色的异形鸡巴插进了淌着淫水水的肉穴,硕大的昂扬阴茎捅进了开苞不久的后穴。
“啊!!!!!!”
三重刺激下,时庭控制不住地向上抬头,白皙的脖颈爆出脆弱的血管,白眼上翻,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口水,顺着脸侧滑到脖颈,洇湿了胸口。
他浑身战栗,几乎被刺激得昏死过去。
“尿了是不是舒服一点?”段衡的手从身后摸过来,像长了眼睛似的抚弄着他流汗的脸颊。
短暂的几秒钟内,时庭觉得自己失聪了。
直到淅淅沥沥的水声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时庭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性器,正拙劣地抬着头,仍然在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着尿液。
时庭整个人卸了力,体位的原因让他把两根性器吃的更深,他捂住嘴巴,又崩溃地放下,虚弱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好不好?”
仿生人的表情是可以控制着做出来的,精细的微表情则不太擅长,但段衡脸上的阴鸷已经明显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
他双手成钳,掐住时庭的下巴,冷声道:“宝宝,人是很容易死的,所以才需要有人保护,你不能说死字,也不能死,因为我会把你保护的好好的。”
时庭沉默地注视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我会好好调教你的,宝宝,直到你再也不想说这些话。”段衡抽回手,放到时庭沾着水的大腿上,掰的更开,丹尼尔就扶住自己的鸡巴,又送了一节进去。
他侧脸在时庭汗湿的脖颈处深嗅了一口,轻声继续说:“直到你爱上我。”
两人配合默契地犹如训练有素的猎手,将猎物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进出。
方才段衡进的女穴,丹尼尔插的后穴,现在调换过来,两人却好像没有一点不适应,迅速找到了时庭两个地方的敏感点。
可怜巴巴的青涩性器前端垂着一滴液体,被一只肤色对比鲜明的大手抹去了,随即上下搓动,像对待柔嫩的花苞一样,小心翼翼地讨好。
打一鞭子给一颗枣,时庭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方才的羞耻让他力竭,全身瘫软,像浮萍一样被颠动着。
迷迷糊糊中他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只盼望着时黎快点发现自己失踪了。
意识不太清醒,又被握住命根子,那只手娴熟地挑弄着性器的每一块神经,龟头处的褶皱被轻轻拨弄,时庭难耐地随着动作挺腰。
然后换来更为强烈的撞击。
时庭哭泣着发出了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