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讳全身光裸在刑架上挣扎,徒劳的挣扎只能让他勒红手脚腕,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你踏马变态啊,扒老子衣服,信不信老子...啊啊啊!!!”怒骂声很快被惨叫声取代。
保镖们一左一右拿着木棍狠狠的砸在软屁股上,肥软的屁股被砸的扁平,快速回弹起深红的肿肉,下一秒又被狠狠的砸扁。
实心的木棍又粗又长,每一下力道像是要把骨头也打碎一样抽打娇嫩的臀肉。
“啊!!你敢打我!啊!住手!神经病啊!别打!别打了!唔啊好疼!我不跟你做对了!别打了啊啊!”
在一下下狠打下,莫子讳承受不住的开始求饶,惨叫声夹杂着哭声,为木棍抽打臀肉的沉闷声伴奏。
“不啊呜呜呜!要打烂了!我错了别打了啊呜呜呜!饶了我唔啊啊啊!!!”
君墨拨弄着手机,像是没有听到他的惨叫一般,保镖们自然更不会理会他,挥着木棍继续抽打一片乌紫的屁股,臀肉已经被砸烂了,血肉在一层薄薄的表皮下涌动,倒像是两颗水球被来回砸扁。
“呜呜呜呜啊...啊...不要...呃啊...不要打了...呜呜呜...”莫子讳哭的像个被教育的小孩,鼻涕眼泪横流,从来没被打过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剧痛。
保镖们停下手,两颗乌紫的肿烂屁股突兀的镶在腰肢下面,责打停了下来莫子讳还在凄惨的哭着,太痛了他后悔了,他不该挑衅君墨,他没想到他竟然真敢打他。
身后两个保镖掰开肿烂的屁股,漏出还是白皙的臀肉,和瑟缩的粉菊。
“你们要做什么啊!啊啊啊!好疼!不要按啊!”莫子讳慌了,屁股被狠狠的掰开挤在两边,烂肉疼的他想晕,他是见过家奴挨罚的,他不敢相信接下来自己要被打哪里。
“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打了...呃啊!!!”
菊穴被鞭子狠狠的抽中,臀缝里瞬间肿起一道深红的鞭痕,贯穿整个臀缝和菊穴,莫子讳像是被疼傻了安静了好几秒才激烈的惨叫出声。
保镖匀速狠抽菊穴,娇嫩的穴口早已不堪负重的肿起,随后再被狠狠抽扁。
“呜啊!我不敢了...啊...别打...要死了...啊...”
莫子讳全身都被剧痛包裹,无尽的责打看不到尽头,他甚至没办法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这被打,只能无助的求饶。
鞭子不停的抽打早已完全肿胀的臀缝,臀缝的肿肉逐渐变成屁股一样的乌紫色,但鞭子和木棍是有区别的,臀缝已经被抽裂了许多小口子,鲜红的血珠往外溢着,惨烂的菊花被抽打的变了形,像一朵糜烂的肉花挤在中间,表皮都被抽掉了,血肉暴露在空气中。
莫子讳逐渐只能发出难忍的哼唧声,来表示他还没有晕过去,还醒着承受剧烈的疼痛。
君墨总算是施舍了一点目光给他,那眼神就像是看牲畜一样毫无波澜。
“给他打个清醒剂再继续。”冰冷的声音带着噩耗传出。
莫子讳脑袋不是很清醒,他没听清君墨说了什么,但是他看到保镖拿着粗长的针筒靠近他的脖子,他惊恐的瞪大眼睛疯狂挣扎。
“别过来...不要...不...啊!!!”
针头毫无阻碍的扎进纤细的脖子里,药剂缓缓被注入,莫子讳昏沉的脑子像是突然被洗了一遍格外清醒,身上的烂肉疼痛成倍涌来,凄惨的叫声尖锐的响起。
夜晚还很长,酷刑还在继续。
保镖们将不住叫喊的莫子讳翻了面,双腿大开的拷在脑袋两侧,整个肿烂的屁股被拉的高高撅起,糜烂的穴口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莫子讳清楚的看着自己身下的烂肉,他不敢相信那一片血肉模糊肿胀了好几圈的是他的屁股,他看的想晕过去但脑子却因为药剂格外清醒。
两个保镖各拿了一盒针,尖锐的针头泛着冷光,他们将针放在火上烤了十几秒,然后对准糜烂的后穴准备往里扎。
莫子讳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亲眼看着滚烫的针尖扎进他的菊穴里,深深的刺进肠道。
“呃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出,尖锐的刺痛扎进烂肉里,肠壁被针头划破,血珠顺着针痕冒出,滚烫的针身烧灼着伤痕,让伤口充分的吸收疼痛。
莫子讳疼的大张着嘴喘息,一头黑发完全被汗水打湿,额头的冷汗不停滴落,他看着自己的后穴逐渐被针插满,然而保镖们沿着外圈继续插第二圈,第三圈,整个穴口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针。
“啊...饶了我...呜啊...我错了...君墨...放过我...我不敢了...”莫子讳抖的像筛糠一样,满脸痛苦的向君墨求饶,他真的感觉自己会被弄死,一点一点痛苦的弄死。
君墨没有看他,声音低沉冰冷:“你应该后悔没有打中我的心脏。”如果不是他刚好侧身,那颗子弹就不是射中肩膀了。
“对不起我跟你道歉,你放过我,我不想死,求求你。”莫子讳他真的害怕了,他不想死在这,不想被活活打死。
道歉?君墨差点冷笑出声,眸中隐藏着杀意,冰冷的开口:“放心,你不会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君墨抬手示意继续,保镖们继续动了起来,一个拿着木拍的保镖对着莫子讳的下体比划,下一秒就狠狠的将两颗软绵的睾丸拍扁。
“啊!!!”莫子讳疼的两眼翻白,脆弱的卵蛋被砸的扁平,他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开始抽搐。
保镖不停的狠抽两颗小球,小球毫无反抗的被打的肿胀起来,又被狠狠的拍扁,力道过于太大,整个睾丸很快就被打的一片乌紫。
莫子讳疼的失了声,舌头伸在口腔外面不停的滴着口水,但是脑子却非常清醒的感受睾丸一下一下被拍扁的剧痛。
肿胀的小球被打的逐渐无力回弹,扁平着承受一下一下狠厉的抽打,里面的精液被打的四处乱窜,最终也只能挤在扁扁的精囊里。
直到整个睾丸被抽成黑紫的肉饼,像是被完全打烂了,保镖才停下手,准备实施下一项酷刑。
莫子讳翻着白眼,瘫软在刑架上任由保镖们动作,他被重新吊了起来,早已被勒出血痕的手腕高高吊起,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保镖们带着手套捏住软趴趴的阴茎,将粗长的金属棒强硬的塞进从没被入侵的细窄尿道里。
“啊啊啊!!!不!!!拿出去啊!!!”尿道被粗暴的撕扯开疼的莫子讳又叫出了声。
金属棒完整的插进尿道里,外面漏着一个圆环,保镖将圆环扣在墙上的钩子上,整个阴茎像是烤串一样被串在金属棒上,平平的横在身体和墙面中间。
两名保镖拿着细竹条一左一右的开始抽打脆弱的阴茎。
“啊!!!啊啊啊!!!”莫子讳只能凄惨的叫着,再也说不出其他的字。
阴茎上肿起一道一道带着淤血的肉棱,竹条顺着根部一点一点往前抽打,直到将娇嫩的龟头也细细的抽打的肿起,再从根部重新向前抽打,交叠的肉棱狰狞的扒在阴茎上,整根阴茎乌紫充血。
莫子讳不断的抽搐吐着口水,他感觉自己应该要死了,活活疼死,就算不死也要被打废了,阴茎一下一下炸裂的疼疯狂窜进脑子,身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保镖们仔细的将阴茎抽的破烂不堪溢出鲜血,龟头也被狠狠的抽成烂肉,直接废了他和慢慢打废完全是天壤之别,而莫子讳就正在体会一点一点被打废。
君墨看着手机里的监控皱眉,已经凌晨三点了,小孩还没睡觉,全身光裸的趴在窗口吹冷风,那头毛茸茸的黑发被吹的摇晃。
别墅里是有恒温功能的,平时不穿衣服也可以,但是外面的温度不穿衣服绝对会着凉的。
“给他灌满堵住再继续打,留一口气天亮送回莫家。”君墨冷声吩咐了一句就起身大步往外走。
保镖们应了声是,便开始准备给莫子讳灌满身体。
莫子讳被平放到刑床上,两根粗长的管子分别塞进上下两个小嘴里,没有任何润滑的管子生硬的捅进食道,后穴的针被拔掉,管子强行挤开肿肉插进被扎的破烂不堪的肠道,一根稍细的管子被插进尿道里,直接捅进膀胱。
“唔!!!呜呜呜!!!”莫子讳排斥的想呕,却没有一点反抗的间隙,生硬的被管子插进身体。
很快冰冷的液体从三个洞口涌进纤细的身体里,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鼓起,直到灌得肚子像是怀了几十个月,肚皮上的血管清晰可见,鼻孔已经溢出水柱,保镖们才停止灌入,管子被拔出洞口就开始疯狂喷射,保镖们拿着粗长的塞子快速堵住三个洞口,将液体完全锁在不停抽搐的身体里。
莫子讳痛苦的呜咽,身子被撑得快要破裂开来了,口里粗长的口塞都快插进胃里了,整个脖子都被撑得粗大一圈,他只能浅浅的呼吸,他好想死。
但现实却是只能承受身上炸裂的疼痛,保镖们挥着鞭子抽在灌满的身体上,抽的里面的液体不断激荡,毫无章法的鞭子胡乱的抽打身体的每一处,整个身体逐渐被抽打的皮开肉绽,这样的抽打一直持续到天亮,奄奄一息的莫子讳被捆着扔在莫家门口。
依旧是全身光裸身体都被灌满的状态,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总裁,这样挑衅莫家怕是要正式开战了。”车上下属冷静的分析情况和君墨交谈。
“本就避免不了,自然先下手为强。”君墨眸色如常,他早就布好了局,迎接莫家的只会是一场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