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我吃软饭等不到明天 > 哥哥给弟弟CB,天经地义
    5.

    沈逍年不禁心头一跳,意识瞬间回笼。

    试图挣扎起身,但浴缸的空间总共就这么大,他又是躺在下面的那个,很难使得上力气。

    明明和江尚敛说了不要留下印子啊,我哥怎么发现的?!

    不是怕沈齐鸿追究。

    昨天在机场,谁拦了他的司机、截了他要接回家的人,沈齐鸿自始至终是心知肚明的。沈逍年既然选择上了江尚敛的车,就压根没想过怕哥哥发火。

    但沈齐鸿吃饭的时候不提其实暗戳戳提了,现在却突然说他操了江尚敛不操自己,实在让沈逍年对他的态度不明晰。

    他疑惑不解的神情似乎太明显,眉峰下压,压矮了双眼皮褶皱,困倦发红的眼睛眨了又眨,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不断上下轻扫,看上去像是一个发条不灵敏的人偶。

    沈齐鸿屁股下沉的动作顿了顿,有些好笑地去亲弟弟的脸,“宝宝在想什么?”

    “我……”沈逍年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想问哥哥怎么知道你操了别人?”

    手在沈逍年随着呼吸起伏的腰腹上流连,沈齐鸿的体型要比沈逍年大上一圈,肤色比天生白皙又不爱出门的弟弟要黄一些,手掌很大,骨节分明。

    他就这样缓慢地摩挲着沈逍年泡在水里的身体,眼带痴迷。

    捏捏腰部的软肉,凹陷进去的腰窝,再移到他们身体相连的那处,摸了摸没能被花穴顺利吞纳进去的阴茎根部。

    他摸的轻柔,却极富色情味道。

    沈逍年皮嫩,用来插穴的那处也比常人娇嫩些,又敏感得很,被别人拿舌头舔几下,就要痒得全身扭,腰窝那处格外痒,像千万只蚂蚁爬过,总让他逃也似的要别人把穴拿走。

    “啊……嗯……”沈逍年哑着嗓子低喘,“你不要摸那里呀,我好痒。”

    沈齐鸿自然知道他敏感,却仍手抵着肉棒根往自己逼里塞。

    “他把吻痕留在了大腿根,你看不见,哥哥却能看见。”

    浴缸的水随着吞吃肉棒的动作见缝插针地往穴里挤,沈逍年不满地说水进来了好难受。他也觉得难受。但只要想起那个耀武扬威的吻痕,他便有些无知无觉了。

    他卖力地摆动屁股,啪嗒啪嗒,肉棒每插进去一次,淫靡的水声便清晰地传到两个人的耳朵里。

    沈逍年皮薄,被声响闹得满脸通红,刚散去了些许的热气又上涌起来,没一会就晕晕乎乎地只会被沈齐鸿捉着舌头乱亲。

    男人的呻吟与喘息蛇一般舔舐着他的耳道。

    他说:“小年和别人做爱,和别人结婚,都不告诉哥哥了。哥哥好伤心呢。”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恍惚间,沈逍年想到自己参加完高中毕业典礼的那天。沈齐鸿上大四,已经买了代步车,下了晚课便开车到聚餐的地方接他。

    沈逍年不论在哪都是块香饽饽,同班的男男女女不想放他就这样走,眼神几番流转,一圈下来已斗了好几轮法。

    谁都想再多和他说说话,哪怕沈逍年本人已经觉得累了,挥挥手拒了所有人的挽留,笑眯眯地说他哥哥会来接他。

    沈齐鸿那会就长得很高了,一米八几的个子,宽肩窄腰,一张英俊的脸阴沉沉地盯着门口,活像一个捉妻子奸的丈夫。

    黑色的高档车停在身后,一见到沈逍年出来,便陡然转了神情,温柔得近乎谄媚,贪婪地抱着扑向自己怀里的弟弟摸了又摸。

    沈逍年被他摸得痒,往后躲了躲,他立刻可怜巴巴地卖惨,问:宝宝不喜欢哥哥了吗?

    沈逍年最善良,自然说不是。

    后来又不知怎么,两人滚上了床,发生了关系,坐实了他们本就没有血缘羁绊的奇怪的兄弟关系。

    沈逍年那时只觉闯了大祸,自己怎么能和哥哥做爱,被沈齐鸿骑得哭红了眼睛,还不忘小声问他:我们两个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爸爸妈妈会伤心的,他想。

    沈齐鸿舔去他的眼泪,哄道:弟弟操哥哥的逼是天经地义的事。

    沈逍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哥哥怎么会有逼。

    他跟着同学看过几张毛片,知道男女的生理构造是截然不同的。

    沈齐鸿的最奇特,他有男女各一套的生殖器官。

    他记得哥哥沉默了一会,情绪明显变得低落,也如现在这般,只听得到耳边的低喘。

    一声短促的笑。

    有谁咬上他的耳朵。他听见沈齐鸿说:因为我喜欢上了自己的弟弟。

    “这是惩罚。”

    ……

    两人胡闹到深夜,沈逍年射完几乎晕在浴缸里。

    他肤白又皮嫩,轻掐一记都能留下红印子,此时在浴缸的热水里泡了好一会,做足了剧烈运动,全身已是像一只煮熟的虾。

    沈齐鸿还未尽兴,但也晓得能哄得沈逍年无套内射已是不易,这还是趁他热得神志不清才得逞的结果。

    他今天是太心急了。

    昨天沈逍年上了江尚敛的车,让他顿时方寸大乱,闷醋喝了一宿。明知道沈逍年最不喜欢别人管着他,仍没忍住多了嘴。

    然而沈逍年的态度让他彻底放下心。

    他到底是他唯一的哥哥。

    这个身份谁也偷不走,谁也取代不了。

    而沈逍年不会是谁永远的情人、爱人、丈夫,却会是他永远的弟弟。亲密无间的弟弟。

    沈齐鸿心情颇好地从热水中起身,将晕过去的沈逍年抱出浴缸,半蹲着让怀里的人靠在他的胸膛。空的那只手放掉浴缸里已经凉掉的水,又打开热水开关,新蓄了半池热水。

    他把晕在怀里的乖巧的弟弟仔仔细细地擦洗了一遍。

    期间趁沈逍年正晕着无知无觉,不知吃了多少回豆腐。

    擦完脸就凑近吻他的额头、睫毛、脸颊和蒸得粉嘟嘟的嘴唇,沈逍年的睫毛还挂着水,一张脸如出水芙蓉,清丽漂亮得过分。

    沈齐鸿不由想起父母第一次将沈逍年领回家的场景。他比现在要小得多,穿着明显出自他母亲手笔的粉色洋裙,冷淡的一张小脸,眼仁很黑、很大,像一尊雪白精致的洋娃娃。

    那时,他还不懂得什么叫一见钟情。

    只知道自己表现得很逊,呆呆地看了小洋娃娃很久,久到父母都觉得奇怪,久到沈逍年踩着不熟悉的皮鞋吧嗒吧嗒跑近,拉着他的衣袖叫哥哥,他仿若消失的五感才恍然回笼——

    我家来了位小天使。

    还喊我哥哥。

    沈逍年在这时醒了,漂亮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嘟囔道:“我要睡觉啦……”

    “好。”沈齐鸿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他亲了亲沈逍年的嘴巴,说等哥哥帮你擦干净身体,就抱宝宝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好……”沈逍年眼睛又闭上了。

    沈齐鸿刚准备继续擦,怀里人的眼睛又睁开了。

    沈逍年面带紧张地问:“我射进去了吗?”

    沈齐鸿笑着点点头,满是得逞后的餍足:“宝宝射的很多,就是不太浓。”

    昨天有人把他的份给偷走了。

    沈逍年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只觉得心情糟糕:“你记得把它抠出来呀,不然……”

    沈齐鸿拿唇堵住了他的嘴,吮了几下小舌,才笑眯眯哄道:“宝宝不要怕,哥哥的女性器官发育得不完全,不太能受孕。”

    他亲了亲沈逍年霎时瞪大的眼睛,语带可惜道:“如果宝宝实在想要的话,哥哥就去医院开药,给宝宝生小孩好不好?”

    沈逍年怕的就是这个,一听他说不容易怀孕,立刻放松下来。就算再迟钝,他也晓得他们是在乱伦,到时候他哥哥怀了孕,爸爸妈妈也会知道,这事解释起来不知道要多复杂。

    他最怕麻烦的事了。

    沈齐鸿帮他擦干净身体,套好舒适的浴袍,吹干头发,最后公主抱到卧室的大床上。

    沈逍年十分受用,在床上躺尸了一会,很快被困意席卷,像条毛毛虫一样拱进被窝,没一会脸都被被子盖住,只留了几搓染成烟灰色的头发静静地躺在枕头上。

    沈齐鸿吹好头发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被可爱到了,爬上床从身后搂抱住沈逍年侧睡的身体,脸埋进颈窝间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地呼出,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和弟弟睡觉更快乐的事。

    沈逍年皱起眉头,睡梦中手往后推了推,正推到沈齐鸿悄悄流水的穴,沾了一手滑腻。他小声呻吟了一声,啄吻着沈逍年的后颈,道:“宝宝,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明天要入职,不能晚到的。”

    他没好气地将手上的湿水全擦到身后人光裸的腹肌上,“你自己解决下,不要吵到我睡觉哦。”

    沈齐鸿怔愣片刻,低低地笑了:“那宝宝把手指借给我,可以吗?”

    沈逍年大喊不要。

    他永远不会忘记有次心情好用手指插了插他哥的逼,结果那天晚上沈齐鸿光靠几根手指就喷了好几次。像是猫碰见了猫薄荷似的,水溅得他到处都是。

    沈齐鸿早知道他不会答应,听见这个回答也不沮丧,只微微收紧了抱着弟弟的手。

    “睡吧宝宝,明天哥哥送你去公司。”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入职呀?我明明没说过。”

    “当然知道。”沈齐鸿这句话说的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江氏集团嘛,抢他弟弟的“人贩子”集团,他死了都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