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楠枫对着老板娘拿出几块碎银子说:“随便一间房吧……”话音刚落花如其就插了进来,“两间!!”经过早上的被按着占便宜的经验,少年觉得和这个无耻男人在一间房实在是太危险了,保不定睡着睡着清白就没有了,太危险了不行,不可以。
慕楠枫看着老板娘扭着细腰走了,黑着一张俊脸凑到少年耳边阴森森的威胁道:“这个小镇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一路过来你别说你没有注意多少人盯着你看,如果你不想大晚上被一群人迷晕,轮了,我劝你最好是不要一个房间”刚刚出谷不久的少年郎,虽然涉世不深但也明白人性复杂,这个小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加上刀疤脸说还有人修炼禁术重重都让他胆寒,明白自己现在处境,不再是那个有师兄师叔护着的小师弟,也明白自己实力,放弃挣扎,无奈的跟着男人去柜台知道自己住哪间,上楼。
房间在二楼最里面,不是很大甚至在两个大男人眼里有点拥挤,一张正方木桌子,几个凳子一套淡青色茶杯壶,一个普通帘床一个沐浴一人大小的圆木盆连一块遮挡的屏障或帘子都没有,和外面的暧昧装修摆设完全不同,穷酸的让人哭笑不得。
花如其在打开门瞬间就后悔了,脸色难看异常的盯着里面摆设,一步都没踏进来。
慕楠枫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拥挤狭小空间,只自顾自将背上链刃取下来放在桌子上,纯黑色斗篷被脱下折叠两下放在武器旁边。
少年也不说话皱着眉头像个幽灵跟着慕楠枫行动,当看见男人躺在不算太大的床足足占了大半个面积时,眉头皱的都快夹死蚊子了。整张清俊脸庞都快皱成苦瓜脸了。
花入其皱着眉头,用脚踢了踢男人的小腿:“我要再去开一间房。”
慕楠枫就躺在床上,双脚叠加搭在床尾的凳子上,看着站在床边少年:“你别说你没有发现刚刚起码有五个人上下打量你从头到脚,楼梯前方三米处一座两个人,开门处那一桌聊天两人,还有在楼梯间第一件窗户打开的一间里,你确定你还要一个房间?”
少年强辩道:“这些普通小贼,又是平民我还是能对付的啊?”
“敢在这个酒馆客栈虎视眈眈看着别人,一看就是居心不良,会是普通人?”说着慕楠枫一笑:“好了,去吧门关上,要睡就睡,不睡就给我滚”
花如其还在犹豫,心里挣扎几下就认命了,识时务者是好花。转身去关门,两手扶着门边左右打量用不算太大声音呼喊了两下小二姐,眼神不着痕迹的嫖看了四周,果然如慕楠枫所说的一样,而且不怀好意的几个人都已经不在喝酒吹牛,一个个站起来就往二楼楼梯上走来。
万花之人大多数俊美良善之人,救死扶伤,免费义诊被人奉为神仙侠客,被很多贫困之户追捧,好多人又觉得他们神圣又神秘莫测,故而又有一部分觉得他们在神坛已久,总会些邪恶龌龊之人想拉他们下来沾上满身污垢,花如其虽然常年圈养在温室生长,但是也是见过万花聋哑村的人与事,深知人性之复杂。
花如其不动声色与应声而上的少女交谈。清瘦而乖巧的粉衣少女。甜甜诶了一声转身离开淡粉色纱裙角在地面轻拂过发出轻微沙沙声。
少女来的去的快来的也快,小小胳膊脸不红气不喘的提着两大桶热水上来,倒入在圆木浴桶里,连浴盆上方用来当做淋浴的木莲蓬桶都灌满了热水,小姑娘力大无比。看的花如其一阵阵脸烫,小姑娘做完事情,小脸红扑扑的跟花如其说有事你叫我。就提着木桶带门出去。
慕楠枫两眼一直盯着少年看,声音说的很轻,:“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语调又轻轻一转,嘴角上扬:“或者我们俩一起啊”
花如其才不想在这个色痞男人面前脱光了洗澡,他还是有点后怕早上男人把他摁在石头上,用那个又丑又臭的东西隔着裤子摩蹭自己腿间,简直就像个发了情的臭狗般,把自己摁在身下疯狂磨蹭,抽插,简直难以启齿,花如其想想都羞的面红耳赤。
“你洗吧,我不洗。我干净”
慕楠枫也不推辞,怂怂肩膀示意你开心就好。
直接起身脱去衣服露出精练的身材,两双强壮,流畅肌肉纹理的大腿在前后摆动,晃得中间黑漆漆软踏踏大屌不停来回晃动,简直要闪瞎少年眼睛,男人跨腿踏入浴桶。
好不要脸,花如其看了一眼他腿间之物有些无语又头皮发麻,翻了个白眼,叭叭两片嘴唇骂道。
他实在不知道那根没有用的东西。长那么粗那么大干什么,也不怕血溅床榻,想着想着就想到自己腿间那个小巧之地,如果被那个大东西捅进来。那自己是不是当成命丧……他根本吞不下啊。
花如其被脸上热热水温触感惊醒。两腮湿淋淋的挂着热水,有些惊讶的看着靠在浴桶沿上,手肘抵住边沿,手掌握拳托腮一脸戏谑看着自己的慕楠枫:“你有病啊?浇我你的洗澡水。”
“你在意淫我!”慕楠枫道。一脸暧昧的看见说中心事心虚不已,双脸微红的少年。
花如其有些微乱的左右嫖动眼睛,被人说中了心中之想故而有些磕巴骂道:“你…你放屁…”
“哦~~”男人语调拉拉的特别长,两眼戏谑的看着眼前明显心不对口的少年郎。
花如其见被人拆穿干脆假装看向别处,也不和男人争辩,只是被从脸颊一直往耳朵蔓延的红晕暴露了。
慕楠枫见少年故作无事人一般坐在桌子上,把自己披风和链刃推到一边打开自己小布包,完全不顾自己把水声弄的哗哗作响。
男人洗的很快,胡乱冲刷一下就洗完了,湿淋淋的从浴盆里站了起来,水迹顺着健壮的身体肌肉纹理一直往下滑动,把本干燥的地面也打湿了拖着一条长长的湿痕,向花如其方向走去。
花如期两耳听着男人动作有些不敢动,直到男人炽热的身体靠在自己背上,整个人更加僵硬,连呼吸气都不敢喘息。
慕楠枫身高手脚长,但是还是半蹲着趴在少年身上,两人也不说话,慕楠枫右手伸出拿起了桌上披风,收回时还用宽大手掌,掐了两下少年的手臂,挑逗意味格外明显。
等男人拿走桌子上的黑披风离开自己后背,少年才深深吐出自己那口气,后背温湿一大片,贴在背上格外不舒服,不得不换衣服。
花如其心里疯狂暗骂男人的下流,无耻,两眼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经擦干身子躺在床上的男人。闷气的也不管躺在床上光溜溜的男人,直接跑到门口抱着让男人出糗的想法,喊来了伙计换水。
让你在小姐姐面前丢脸,活该。
楼下的伙计来的很快,不在是刚刚那个漂亮壮力小姐姐,是一个小伙子一进来就被两人相处气氛羞的脸颊和耳朵通红,飞快的换了水就下去。
图留下花如其在门外尴尬的一比,因为就在刚才男人就已经用被褥一角遮住自己私密处,光着上半身坐在床上,短发发尾被洗澡水打湿,一下又一下的往下滴水,顺着肩膀肌肉,胸肌往下滑落直到消失在肚脐眼里,还没有冷却的热水冒着热气围绕在狭窄的房间中,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两人关系暧昧又色情。
徒留垮着一张花脸的花如其一个人,有些踟蹰的站在大开的房门前,有些不敢进去。
慕楠枫坐在床上侧过头对着他道:“你要开着门洗澡,换衣服?”
花如其两眼恶狠狠的瞪了慕楠枫一眼,气呼呼的关上门,脚步踩的特别重发出一声声响,几步走到浴盆前。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边把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团子,用头上紫色发带捆绑牢固,又用一根银色万花门派标准簪子插进去,露出白皙纤细的后脖子,青色血管掩藏在皮肉之下。细白的脖颈仿佛一只白色天鹅。
花如期处理好自己头发才开始脱掉衣服,解开里面的里衣露出白皙而又微鼓胸膛,薄薄的乳肉就像个刚下热水的糖心蛋,说像奶子不像,小的可怜。说像胸肌也不像,随着动作微微跳动,就知道软的很。穆楠枫敢保证自己四根手指合并就能把少年那小乳整个包住。两颗缨红的乳头点缀在上面又像那梨花糕中间一颗红梅子粉艳可口。
冷冷的空气激的少年胳膊和胸膛一片片鸡皮疙瘩。胡乱的撮了两下,连里裤都没有脱掉就往里跨进去,被吸饱水分的裤子差点失重没有蹲稳,整个人倒在浴盆里。
等稳住自己身体,花如其才坐在浴盆里的凳子上,脱掉里裤往外丢出去,湿裤子被裹成一团,啪的发出一声响声便摊在地上。
后有狼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就算是全程背着男人清洗也能感觉到那丝毫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让花如其特别不舒服,所以洗的也很快,胡乱的擦洗两下,就打算起来。
晶莹的水珠挂在花如其手臂上,两眼被热水的蒸汽而显得微微湿润配上那个从耳朵红向胸前的红晕让他格外色情又纯洁。
水珠顺着起身动作不断从背肌滑落,悄无声息的滑进只能遮住屁股水位里,极度纯洁而又性感的酮体,让男人腿间性器勃发的样子简直可称恐怖。
那种缚骨吸髓都被人注视感让少年感觉格外难受,上半身转过来对着床上男人就是一泼水浇了过去,被有防备之心的慕楠枫用床头帘子全部挡住。没有沾上男人一滴,气的少年脸蛋鼓的更胀,大骂“死流氓。”
在男人还没有放下湿透的帘子时,花如其飞快的拿起搭在放衣盆上的纯色长袍,也不管身上没有擦干净的水渍就穿在身上,衣服湿淋淋的贴在身体如同没有换。
少年时刻警惕的看着男人,一有动静就用手拨着洗澡水往慕楠枫那边泼过去,但是全被一张无形屏障挡住,哗啦啦的往地面溅落,整个房间湿淋淋的狼狈不堪,除了床的地方其他基本上都被大大小小的水花溅射到,湿淋淋的几乎没有一处干燥之地。
慕楠枫毫发无损戏逗几下,花入其便觉得的无趣,整个人调整两下姿势让自己舒适的躺坐在床上,语气懒懒散散仿佛带着一丝丝困意。
他语气漫长而又悠扬说道:“闹够了吗?可以睡了吧?”
花如其看了看被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的房间,和闭上双眼如同假寐的男人,认命的叹了口气,接着飞快从戒指里拿出一件干净的里衣里裤换掉,已经冰冷无比的湿衣。飞快又警惕的看着床上男人。
换好衣服走到床上躺下。
花如其本以为男人会借机挑戏自己,便浑身崩紧如同身处狼窝的兔子,不敢有一丝的懈怠,警惕而又紧张的感觉着男人动静。但是慕楠枫如同真的睡着一般,闭着眼睛面目放松,呼吸十分绵长均匀。
花如其也被呼吸声感染的有些放松困意,放松了崩的有些僵痛的身体,扯过身后被子盖上。
看清了男人结实的胸肌,腹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好几处没有处理好的伤疤鼓起一层小肉疙瘩。想起自己自作主张替他接下那个暗杀活,不免有些为难和愧疚:“我们,能放弃那个任务吗?听那男人说的好像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慕楠枫闭着眼睛回答语调带着懒散,缓慢而又困意:“你知道哪里找他吗?如果你没有提前收钱我们倒是可以直接不管走人,现在收钱谁知道多久再来,收了钱就要替别人办事,我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耽搁”
花如其听他说的有些心虚,声音格外的小:“我那不是想整你吗…再说我也没有给你钱吗…”话音越来越低,倒最后完全没声。两眼看了看慕楠枫幽暗的眼神,不敢再说话害怕的闭上嘴巴低着头。
男人也没有跟他一般见识只是说了一句睡吧,他的声音在黑暗里格外低沉,厚重的让少年格外安心。
深冬夜晚格外黑,外面不断呼啸的寒风转的本来就比较窄小的木窗咯吱咯吱响,无数寒风从吹开的缝隙里不断往房子里面钻,冻得花如其往旁边热源滚了过去。
花如其手脚并用的缠上去,一条脚熟车熟路的就朝着男人双腿挤进去,弓起来的膝盖,一下有一下撞顶在慕楠枫的大腿内侧,和性器上。
慕楠枫被他撞顶的有些勃起,不由的苦笑:“到底谁才是流氓?”
花如其毫无知觉的往男人怀里钻,双手穿过咯吱窝无意识的抚摸着男人满是伤疤的宽大而灼热背脊,细腻,软嫩的没有什么老茧的双手,不断在男人肉疙瘩伤疤上来回摩擦,引的已经好透的疙瘩泛起阵阵痒意。而那双腿更是如一条灵蛇一般灵活的钻进了慕楠枫的双腿之间,刚开始还算蛮安分不动只是收取男人大腿的温度,慢慢的就开始蹭起男人鸡巴。
两人贴的特别近,没有一丝缝隙,怀中少年不断呼出湿热的呼吸吹洒在男人肩膀和锁骨上,身体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慕楠枫看着他越来越变本加厉的骚扰,闭上眼睛念起来清心咒,闭着眼睛嘴上不断翻滚两片嘴唇,心里却是迟早有一日自己会让他知道什么叫下流,什么叫流氓。
双腿夹着少年的腿,勃起而发疼的鸡巴被少年膝盖死死抵住,是不是往上一抬挤压的力度让男人发出一声闷沉哼声,温热的呼吸一直在赤裸身体上游走,慕楠枫如同那一汪小塘春水被误入的少年搅的波澜阵阵水花四溅。
房间外面不安分的老鼠开始伺机而动了,弄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本就欲火得不到疏解的男人十分烦躁,那些老鼠在外面吱吱哇哇乱叫还彻底打乱了本就浮躁的心,扰的不胜其烦两眼如同那雪山黑豹绿的让人心寒。
慕楠枫食指和中指合并做了个手令,轻声念叨了两句咒语,几道白光在外面咻的一下就消失不见。
“老鼠”们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被所在之地吓破胆子,张牙舞爪的树枝在黑漆漆只有月光清冷的亮度下格外吓人,就如同那一个个狰狞的冤魂,咆哮的兽吼和空气中不断两三咕咕咕,这是叫死鸟的声音。老鼠们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被传到了黑森林里面,腐臭的树叶被踩得啪啪作响,他们不敢在动,好几个老鼠已经被这诡异的气氛和范围吓得尿了裤裆,哆哆嗦嗦的缩成一团。
他们不敢乱跑乱叫,怕惊动了森林里的猴子和巨大的魔兽,只能缩着身子祈祷,明日早点到了,寒冷的寒风不要那么冻人。
第二天花如其被窗外的鸟儿鸣叫醒来,舒服的凉风混着刚刚升起的阳光暖意一起唤醒两个男人。花如其眼角含泪的打了个哈欠,这是他最近睡的最舒服的一次温暖的被窝和安全的床榻,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躺在自己身边的裸体男人。
男人早就醒了,一双碧绿色眼睛直勾勾看着哈欠打到一半卡在空中的少年。
“早啊……”少年为了缓解尴尬,缓缓坐起身子。
不料男人伸出一只手猛的抓住花如其的胳膊,猛地一下就把少年拽倒了床上,他自己一个打滚翻身撑到了花如其身体上方。
少年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不…不可以”。
慕楠枫就如同一只野兽,戏谑的看着他玩弄猎物一般也不动静,就是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那碧绿色眼镜看的少年心底发毛的很。
“昨晚,你蹭了我一晚上”。
花如其感觉着自己肚皮上散发着灼热温度的硬东西,吓得不敢乱动,那温度那硬度他是吃过亏的人,他知道那东西的可怕:“你放屁……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