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苟突如其来的暴力奸淫让温紧神经紧张、含着鸡巴的喉咙反射性的收缩,喉口温热的内壁裹附着龟头,吸的裴苟真是舒服极了。
然而一股无名火涌上了裴苟心头——“妈的,这骚婊子口活这么好,不知道是吃了多少根鸡巴才练出来的,真是贱货”,男人越想越气,眼神更加冰冷,但性欲却意外的高涨了,想着自己竟然操着这么一个千人口的烂货,阴茎上条条青筋跃出,大开大合的在温紧嘴里操干,仿佛要把温紧的脑干都操成一滩水,干成只知道张嘴挨肏的贱母狗。
温紧软软的脑袋被裴苟随意抓在手里,一遍遍向男人的鸡巴撞击过去,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少年的嘴边渐渐全是快速操干带来的白沫一样的口液。
在今天之前,温紧从来没想过嘴也能被这样使用,他觉得自己的嘴已经不是自己的嘴了,而只是一个用来包裹纾解裴苟欲望的性腔,整个痛的麻木,失去了它本该有的闭合的功能,只能痛苦的承受鸡巴的抽插和卵蛋的拍击。
就在温紧以为裴苟就要这样在自己的嘴里释放时,男人猛地拔出了他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顺手撕扯开温紧的裤子,将温紧由仰坐改为趴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然后在沙发的缝隙里熟练的摸索着什么,但没找到任何东西,这才想起上次那瓶润滑剂用完了,于是一边用手抵住温紧的后脖颈,防止满身湿汗、无力的少年从沙发上滑下,一边左右眼睛扫视,抓起茶台上一包还没来得及用的番茄酱包随意咬开,来不及管到底有没有用就在手上胡乱抹了些直接插进了温紧紧窄的生涩女穴里,“唔,好凉,”男人冰凉的手指混着番茄酱的奇怪进入让温紧的小穴猛地一阵收缩,雪臀难耐的摆动,极力想要把它们赶出去,“感觉——好奇怪,”十几年来从未有过异物进入的地方被缓慢撑开了一个小口。
裴苟感受到手指指腹传来的被挤压的触感,眼睛微微眯起,神色不豫,下身肿胀的鸡巴迫切等待着一个发泄和冲撞的机会,于是大掌啪的一下就击打上了温紧白皙细腻的臀肉,“骚逼,放松,不然一会儿我鸡巴进去,贱狗的狗逼裂了——”听到男人的威胁,温紧背对着男人的脊背微微颤抖,紧窄的穴口翕动,轻轻绽开里面的红肉,轻轻吞吐起小穴里冰凉的男人指节。
手感不错,裴苟心想,大手肆意掐揉、扇打起温紧那口粉嫩细腻的淫荡肥臀,手劲很大、掌风凌人,一会儿功夫上面就布满了凌虐的掌印和红痕,那痕迹有的晕作一片,有的斜穿逼洞,或红肿或淤青,不像是裴苟一个人的手笔反倒像是一口被轮奸蹂躏肏爆了的精盆屁股,淫乱异常。
裴苟的指节越放越多、越放越深,感觉到时机差不多了,男人猛地将花穴里的手指抽出,换成早已忍不住还沾着温紧黏腻口液的粗长肉棒,以一种要一捅到底的气势,压着温紧的后臀猛的向里贯穿,这一刻温紧痛的感觉身体都要被劈开了,“太大了,真的太大了,要被玩坏了”,少年无意识的呢喃,脸色惨白,脑中一切消失,只有刺目的白光一遍遍的炸开,还有一遍遍的被撕裂扯坏的痛楚。
温紧恨自己的身体太敏感,尾椎骨的疼痛神经很发达很活跃,能清晰的感知到从穴口坐骨神经一点点向上爬向上传递着的裴苟肉棒抽插淫虐带来的极致的痛感,少年细软的手臂用尽全力向皮质沙发的背面抓去,用力到红色皮质的沙发被剥离了深红美丽的外皮,露出黄旧的海绵内部,裴苟发现了少年想要从这残酷的挞伐肏干中爬离的意图,左手伸到前面直接把住了温紧脆弱的脖颈,手掌微微收缩,向后压制着,少年喘不过气、发出要窒息的苦楚呻吟,小逼收缩的更紧了。
男人神情不耐,因为温紧女穴的不配合,使得裴苟的肉棒到现在为止仍然有一半在穴口外面,里面实在太紧太窄了,欲望迟迟得不到疏解的裴苟再也没有耐心,决定这次一定要捅进宫口操开温紧,温紧的小穴在这种粗暴的撕扯中流出了血,一开始裴苟以为那红色只不过是之前的番茄酱,直到看见那血从自己的柱身上往下滴。
这真的太疼了,温紧直接痛出了一身冷汗,牙齿紧紧咬住之前绯红但现在已经没有了血色的唇瓣,极力忍耐着痛苦的吟叫。
然而鲜血却让裴苟暴虐的性欲更加高涨,他扶着肉棒就着温紧小穴流出的血不管不顾的往小逼深处捅去,这一次终于顺利的长驱直入,贯穿到底直接捅进了温紧的花心,温紧的小逼内壁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细密的吮吸亲咬着肉棒的前端还有柱身,温暖地包裹、容纳着给身体带来无尽痛苦的性器,鲜血中的穴口难以抵挡肉体交配本能带来的快感,流出清水般黏腻湿滑的淫水。
滋味真是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