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的附属医院是国内最好的男科医院,即使坐落在郊区,位置偏僻,医院楼下仍是每天车水马龙,无数的中年男人带着一脸肃穆和耻辱,行色匆匆地进出这里。
但是,最近医院附近常有壮年男子受害倒地,事故频发。医院附近是一片小巷,因为处在郊区,多年来一直说着要拆迁整改,却久久未实行。等了这么多年,等着拆迁的老居民都搬走了大半,剩下的人也垂垂老矣,近些年陆续离世,这片规划杂乱的老巷子也就空了下来,看着斑驳的墙体,像要倒塌的样子,更是少有人来。偏偏近两个月,发现了多位壮硕男性倒在巷子里,浑身污浊不堪,衣物散乱,甚至裸露着下体,眼眶通红像哭肿的样子,嗓音也沙哑得惊人,被好心人送到警察局里却闭紧嘴巴,拒绝报案,对自己在巷子里发生了什么也缄口不言、讳莫如深。警察想去追查,却无奈地发现巷子里的摄像头和路灯都年久失修了,既没有证据也没有目击者,撬不开受害者的嘴,问得多了他们就一脸屈辱与羞耻,只得放弃,转而散布消息,劝告居民不要踏入老巷子里。
这天,好兄弟憋着一肚子尿水来看病,从市中心的A大打车到医院门口,恰好遇上修路,弯弯绕绕,不但颠得他膀胱咕嘟作响,尿意隐忍难耐,还堵了快一个小时的车,下车时已经憋得满头大汗、直打尿摆子。幸好男科医生操作得当、医术高明,好兄弟顺利地泄出满满当当的尿液,穿着微微濡湿、散发着尿骚味的白色内裤出了医院。他本想直接打车,可到了交通高峰期,医院门口又开始拥堵,只好穿过那片荒僻小巷子。
天色已晚,没有路灯的小巷子被一片昏暗笼罩。憋了一天尿、又在病床上被强制按压导尿的好兄弟拖着疲惫的躯体走进巷子深处……他隐隐约约也听过这片巷子近来事故多发,但只是听到零星半点,他也没怎么在意,想:大概只是劫财吧……我这样强壮健硕的体育生,难道还有人敢来拦路打劫、自找麻烦吗?
殊不知,从他踩着暮色,踏进昏暗巷子的第一步,变态路人就已经出现,用饥渴难耐地眼神打量着他堪称完美的倒三角身躯,尤其他挺翘结实的屁股,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块突起,肌肉虬结、健硕得可以去参加健美先生选举的两条粗壮大腿。
比起晕头转向、找出路的好兄弟,变态路人攻显然是很熟悉巷子的地形,他自小生活在这片区域,闭着眼都能知道自己走到了哪一条死胡同、哪一个路口,巷子里为数不多的几个摄像头都被他干扰、拆除,早几天警察巡逻抓捕也被他躲过去,踏入这条巷子的健壮男人几乎等同于掉进了他的股掌之间。他不动声色地隐蔽自己、紧随其后,等待着下手的机会。好兄弟实在疲惫,又在巷子兜兜转转地绕圈子,迷昏了头,身体的警惕性自是不如往日,也没发现痴汉路人攻跟在自己身后,盯着健硕的男性躯体不住咽口水。
暮色迫近,外头还没有暗透,没有路灯的巷子里却草木昏沉,好兄弟愈发看不清路了。他刚刚发现自己快要走进死胡同,想原路返回,一回头,就被一面沾满蒙汗药药味的毛巾蒙紧了口鼻,没挣扎两下就软下身子,晕倒在地了。
痴汉路人攻从阴影里走出来,垂眸看着昏倒在地上的健壮男人,强行按耐住自己扑上去的冲动,边快速吞咽口水,边上手扒好兄弟的衣裤。两块壮硕饱满得能评上A市第一男妈咪的胸肌,点缀着两颗小而挺立的红果实,下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腹肌,裤子还没解开,就从小腹开始,一条性感的人鱼线直下,诱人深入。痴汉男自己也身形壮硕,又在巷子里猥亵过很多壮男,却从未见过这么好的身材,简直像在看健美先生大赛,看到一半强行把选手拉下来玩弄。
他伸出大手,激动得颤颤巍巍地扒掉好兄弟的裤子。今天好兄弟穿的是深蓝色的牛仔长裤,套在他壮硕的肌肉大腿上有点紧绷,挤进医院时尿液把裤裆处弄湿了一块,晕染开来格外色情,看得痴汉路人攻兴奋不已、喘着粗气扒了半天才扒下牛仔裤,大手摸上了好兄弟湿答答的内裤。
还在沉睡的大肉屌藏在内裤里,就已经隆起惊人的一大块,隔着洗得变形的白色内裤,两颗肉色大卵蛋也隐约可见,随着好兄弟的呼吸微微胀大、起起伏伏。看清他胯下的痴汉路人攻更是激动地浑身发抖,他还没玩弄过这么粗壮的鸡巴,忍不住袭击着昏沉好兄弟的、毫无防备的裤裆,大手伸向被内裤包裹着的下体,按压、揉搓,沉睡的男人呼吸变得急促,粗长的大肉屌慢慢在胯下膨胀、勃起……路人攻却被濡湿的内裤糊了一手湿液,发出淡淡尿骚味,于是嫌弃地圈起大拇指和食指弹了一下,却正正弹到敏感大龟头上了,力道不小,惹得昏迷了的好兄弟发出一声呻吟“呃…啊…”,大肉屌这下是完完全全立了起来,顶得内裤鼓大包。
眼馋的痴汉路人攻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一下撕拉撕破了透肉的白色内裤,握住粗壮的敏感鸡巴上上下下、反复撸动,两颗沉甸甸的饱满阴囊也没放过,被左手揉在手心里,粗糙的指腹不停磨蹭着细嫩的阴囊皮,揉搓得两颗青涩卵蛋微微红肿,胀大不已,昏昏沉沉的好兄弟被快感袭击,却睁不开眼,只能小幅度地蹬着腿,嘴里难耐得直哼哼。
揉得不时跳动的大鸡巴被攥住龟头磨蹭,粗糙的手掌拂过敏感龟头都引起一阵颤栗,更别提痴汉特意用手攥紧、快速磨着龟头,本就凸起的细嫩龟头肉被磨得通红,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龟头的主人好兄弟更是难受得浑身发抖、蹬腿挣扎,口中不住泄出低吼,受不住快感折磨,眼看要醒来。
痴汉路人攻被他胯下的粗壮阳物迷了眼,这才慌慌张张从兜里拿出一个褐色小瓶子,倒出一些透明黏液,在掌心搓热就抹在男人敏感的大龟头上,整颗发红的龟头显得红亮诱人,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处男龟头的无数神经蔓延到整根粗长鸡巴。
“嗯…呃…嗯啊……嗯难受……”半昏迷的好兄弟被敏感龟头上传来的骚动痒意折磨得难耐,身子不停在地上摩擦挣扎。痴汉路人攻抑制住内心淫欲,站起来俯视着这个被欲望折磨的难耐壮男,不再伸手帮他舒缓,看着那根发痒的骚鸡巴胀成紫红色,被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主人前后顶动却得不到缓解,直到蒙汗药的药效消失,哭喘着的健壮男人睁开眼睛。
好兄弟睁开眼,周围已是一片鸦色,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倒在没有路灯的破败深巷,由敏感的大鸡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蔓延至全身,药物慢慢发作,此时快感尚可以忍耐。他抬头注视那个站在自己头上、看不清脸的高大男子这个角度看起来异常高大,昏沉的脑袋兀然也意识到了处处不对劲,爬起来就要逃。
可刚刚爬起来,被身后的痴汉路人攻一踹,踹在腿弯上,又跪趴了下去,被痒意折磨得发抖的大鸡巴一下砸在地上,爽痛的感觉逼得好兄弟大吼一声“啊啊啊啊啊!”。他急着逃离这里,不自主地手脚并用,向前爬了几步,沉甸甸的大鸡巴沉在胯下被拖行,红痒的大龟头被巷子粗糙崎岖的地面磨蹭着,麻痹了一部分痒意,慌不择路的好兄弟再次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竟然就这样拖着敏感大龟头在地上快速爬行,硬生生磨掉了一层皮,整颗龟头酸胀不已,又麻又痛,一边难耐呻吟着,一边爬得满头大汗……
无论好兄弟爬得多快,总是摆脱不掉在深巷里潜伏已久的痴汉路人,何况药效已经发作,发骚的大龟头爬两下就忍不住停下来磨蹭地板、磨得红肿流水才能勉强缓解痒意,根本不像在逃亡的人,更像一条正值发情期、对着地面发骚的贱公狗。路人攻慢慢跟着他,用饥渴的眼神盯着前面健硕男人蹭着地板前行的粗长肉屌,和背后两瓣大屁股里紧缩的菊穴。
“啊…哈…嗯啊…好痒,呃好难受,龟头…痒,蹭烂它!好痒受不了…”被药物控制了骚鸡巴的好兄弟,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身处何地了,拼命拖行着痒得发抖的红肿龟头,抬起胯在粗糙地面用力磨蹭,像只找不到小穴,就胀大了鸡巴,无处发泄在操地面止痒的发情公狗,任由敏感大龟头被磨出来一道道红痕,痛感也压不过剧烈的痒意,让他恨不得在地上把流着水的骚龟头磨烂磨掉。
在背后看到健硕壮男翘着大屁股,用发痒的大鸡巴蹭着地板哭嚎,痴汉路人攻被他骚得口癖大发作,咬紧牙关恨不得上去把敏感大龟头嘬吸进嘴里,像婴儿吸奶瓶一样砸吧砸吧,把面前的健硕壮男胯下的骚鸡巴吸出精液。进了这片巷子的每一个健壮男人都是这样被对待,被涂满春药的龟头痒得流水,逼迫得这些壮男面红耳赤、半推半就地主动挺起鸡巴,被痴汉用力吸舔得哭吼喷精,鼓鼓囊囊的大卵蛋被吸得干瘪,他们哭饶着推拒也拔不出肿痛不堪的淫靡龟头,整根被奸淫彻底,再榨不出半点稀薄精水,健硕的身躯也疲惫不已地如山倒下,才被勉强放过。男人最敏感的胯下阳物被咬满牙印、泥泞不堪,这些壮男带着满脸泪痕、满身污浊,赤裸着红肿下体,倒在巷子里。
现在痴汉路人攻早已忘记了那些男人,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个堪比健美先生的巨屌壮男,快步上前捞起好兄弟发狠蹭着粗硬地板的粗长肉屌,心疼不已地想:大龟头都快被磨坏了,不知道待会含进嘴里舔嘬还会不会那么敏感……
还跪趴着,被握住粗壮鸡巴的好兄弟,又被新一轮的痒意袭来,折磨得浑身发抖,顶动下胯挣扎着要用龟头蹭地板,嘴里嘶声求饶:“啊!放开我…龟头痒…痒啊!难受,放开啊!!我要……啊要磨龟头……”大手握紧红肿肉屌不放,顺着屌身的勃发青筋用力撸动,撸得鸡巴激动发颤、尿道小口淫水直泄,把酸痒龟头全都濡湿了,显得愈发红亮诱人,手指却丝毫不碰最痒最难耐的敏感大龟头。
淫液从龟头的小口里滴落,随着好兄弟挣扎的动作向四周喷溅,弄得周围都湿漉漉的。痴汉路人攻担心再有人循着淫靡的喘息声和壮男发情的骚味走进巷子里,破坏了他的好事,故意撸动大鸡巴却不揉弄最要命的瘙痒龟头,勾着好兄弟爬向巷子深处。等两人到了巷子深处,好兄弟痒得胡乱挣扎,哭喘低吼的声音却牢牢被堵在深巷里,再也无人能进来救他。痴汉路人攻被他挣扎的力道弄得几乎按不住,只好把浑身发抖的好兄弟按在脏污的墙壁上,自己半跪下来,含住肿胀发痒的大龟头,吸进嘴里吮嘬舔弄。
“呃……啊!好痒…嗯啊…不要!不…吸进去了,呃好爽,啊!啊还痒…大力吸啊……”好兄弟挺着大鸡巴,插在胯下男人的嘴里顶动,一边欲拒还迎地想拔出来,被吸爽得流水的大龟头却不舍地在陌生男人嘴里跳动,求着对方用力吸舔。痴汉路人攻本想着好兄弟一副开苞处男的样子,先舔弄一会让他适用,没想到好兄弟龟头已经痒得发抖,颤着大屁股求他用力吸,心里暗骂两句,就发狠地加大吸力、尽情地嘬玩大龟头。
下面用双唇包住红肿大龟头,舌齿并用,双目都迷醉动情地闭上,仿佛回到了婴儿时期的口癖痴汉男吸得津津有味,上面的好兄弟靠着墙站都站不住,健硕大腿被快感冲击得打颤,鸡巴更是激动不已,发痒的大龟头越吸越肿痛,快感却袭遍全身,口中吐露出难耐的呻吟哭吼,双手握拳还不足以抵御侵袭的爽意,发狠地捶着破旧老墙,捶得干化的墙皮簌簌掉下还不止,在健壮双臂的发狂击打下,老化的墙壁竟然被捶出来一个大洞。
“啊!不要了,不!别吸…别吸了,放开我!要……要泄了……”还是处男的好兄弟羞于说出自己被陌生男人按在墙上,用唇舌奸污敏感的大龟头,吸得要射精了。只能大汗淋漓地赤红着脸,拼命忍耐压抑自己的快感,胯下的鸡巴已经胀大了一圈,被痴汉握在粗糙的手心里快速撸动,勃勃的青筋被指腹按压玩弄,爽得整根大鸡巴都狂跳起来。被吃进嘴里拼命嘬吸的大龟头已经红肿得不像样,痒意被缓解了一些,麻痛袭来,整颗酸胀龟头泥泞不堪地滴着淫水,想挣扎出来,还被紧紧吸住不放。连两颗青涩饱满的大卵蛋也被照顾到,大手不时揉捏两下,让本就勃发难忍的精意冲到颅顶,又被强行抑制,憋得发肿,沉甸甸地坠在胯下,酸胀难言。
口癖严重的痴汉路人攻一听到好兄弟喊着要泄精,更加兴奋了,连忙吸紧大龟头,拼命嘬吸,舌头也不甘落后地在嘴里绕着敏感的冠状沟打转,不时顶弄着张大的尿道口里的软肉,整颗龟头被奸淫个遍,吸舔得愈发快,快感跟着精意冲上好兄弟的大脑,折磨得他不住发颤,哭吼着还来不及求饶,敏感的处男鸡巴就松了精关,把处男浓精疯狂喷射出来,又被吸进嘴里舔得一干二净。
“不要啊…放开,啊我还在泄…呜呜泄精,龟头难受……不要啊不要舔了……”好兄弟还在射精的大龟头被含着舔弄,酸胀不已,只要他射精射得稍稍缓一点,大张的尿道口就被舌头袭击、奸淫,猛地抠挖走刚刚流出的处男浓精,难受得好兄弟拼命捶墙,口中嗯哦不停,两腿打着摆子,流精龟头被舌头猥亵着,本就难以承受的射精快感又被延长了,不自主地射得更多、更久。这下快感过电般地冲击全身,大鸡巴颤颤巍巍地边泄精边抖了起来,被舌头卷走精液吞食的样子根本不像在射精,像一个身体不能自主、下身瘫痪的残疾人坐在轮椅上打着摆子、淌出尿水。
第一次被唇舌奸污的敏感处男肉屌,就断断续续射了半个多小时,被含住吮吸的龟头已经红肿不堪、疼痛难忍,但射得脑袋发狠、意识不清的好兄弟怎么也拔不出自己的肿痛龟头,被痴汉路人咬住不放,甚至把大肉屌也一起吞进嘴里,用喉道挤压、猥亵,整根鸡巴无一处没被痴汉的嘴舔弄过的,难耐地射了又射,射个没完没了的好兄弟声音沙哑、连话都说不出来,粗长红肿的大肉屌被奸淫了个彻底。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痴汉才发觉自己已经吃大鸡巴吃了一夜,伸手摸了摸好兄弟胯下的两个囊袋,原本沉甸甸的精液早已经射得所剩无几了,被揉捏两下就酸胀不已,竟然也跟着抖了起来,肿痛的感觉逼得好兄弟从喉咙深处发出“呃…呃啊…呃……”的颤音。痴汉路人攻怕玩出人命,不敢再让这个第一次被舌奸的健壮处男再射精,连忙把肿得发紫的龟头吐出来,只见整颗大龟头上淫靡地印满齿痕,沾满湿漉漉的淫水、精液和口水,尿道口被舔嘬得外翻,出现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小口,里面的泛红的软肉都清晰可见,让痴汉路人攻又看得眼睛瞪直,口癖大发地舔着舌头,想再含住肿痛得不像话的大龟头吮吸一番。
终于被钳制住胯骨的大手,和胯下吸舔不停的嘴放开,好兄弟几乎要昏厥过去,顺着墙根滑倒下来,被玩得无力地瘫在地上,两腿战战,大鸡巴肿痛着歪倒在大腿内侧,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口癖痴汉路人眼馋不已,翻了翻口袋,找到了一根中等粗长的尿道棒,急忙消毒过后就握着半昏过去的好兄弟的肿大鸡巴,抓着上下撸搓几回,又被轻而易举地刺激得挺立。蹬着腿不自觉反抗的好兄弟还不知道他要面对什么,直到细嫩敏感的处男尿道口被粗棒顶开,刚刚被嘬玩开的小口没法吸紧反抗,硬生生被插进了外物,哪怕是好兄弟哭喘着蹬腿也无济于事,一旦被插进了尿道棒,就只会直插到底,顶到最深处。任这个可怜的健壮男人有多大气力,能做的也只有夹紧小穴一样的细小尿道,吮吸着里面的不停振动的棒子,无数敏感的神经向全身蔓延着快感,让这个尿道被强奸的男人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颤抖着壮硕的躯体哭喘不止。
被尿道棒奸淫的大龟头又被痴汉路人含进嘴里,发狠地嘬吸吞吐。快感连连冲击着这根肿痛的大鸡巴,却又被尿道棒堵住精液,根本射不出来,只能被猥亵得发着抖,想逃也逃不掉。好兄弟哭得喘不上气,沙哑的嗓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像在求吃着他鸡巴的陌生男人放过他,把振得尿道疼痛不堪的粗大尿道棒拔出来。痴汉路人攻自顾自地埋头吞吃着大鸡巴,没听到、也根本不会理会身下可怜壮男的求饶,他张开嘴把整根红肿的大肉屌吞进喉道里,用紧绷的喉咙拼命挤压、夹紧肉屌。可怜的肿大肉屌里还夹着一根东西,在不停震颤,一下被夹住,振得好兄弟腰眼都发麻,早已射得干瘪的两颗阴囊也抖个不停,缩紧做出要射精的样子。好兄弟把精壮的身子弓起来,紧绷得像一条要发射的弦,胯下的大鸡巴里却塞着粗长的尿道棒,半点也射不出来,憋得又鼓胀一圈,被紧巴巴的湿热喉道挤压得精意大发,嗓子眼里不断发出“呃…呃…呃啊…”的难耐喘息,几乎要崩溃。
被堵着精舔弄、吸夹,粗大肉屌确实持久了很多,快感也成倍翻涨,折磨得好兄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痴汉路人不时吐出鸡巴,安抚性地嘬吸肿胀大龟头,却只能让粗屌更难耐地发抖,精液冲击得尿道几乎要炸开,胯下两个缩成一团的囊袋都发麻发紫,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喉挤压,被内外联手猥亵、奸淫彻底的大鸡巴,终于和他的主人一起崩溃了。肿痛阴囊里藏着的最后一波精液再一次向尿道发起进攻,用猛力把震颤不停的尿道棒狠狠推出去,然后精液像雪崩了一样从肿大的马眼疯狂冲出,在陌生路人的嘴里四溅开来,完成了一次精崩!!
射无可射的尿道口张得大大的,还在不停开合,他的主人被崩溃的榨干快感折磨得昏厥过去,却还在不停顶动下体。紫红的大鸡巴、肿痛不堪的龟头和皱成一小团的干瘪阴囊终于结束了酷刑,被从嘴里刑满释放。
变态的口癖路人却还不舍得放过这根被尿道棒奸出一个大洞的酸软肉屌。他用蛮力把这个异常俊朗健硕,却哭得满脸泪痕,还在大喘气的男人搬回了自己的落脚点——被抛荒的破败仓库。天色大亮了,他耐心地等待着这个健壮男人再一次醒来,再一次……把对方酸胀的大龟头含进嘴里吮吸、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