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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云双手举着盘子顶在头顶,膝盖弯曲着蹲在地上,脚跟悬空,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可他红着眼圈,倔强地一声不吭,只艰难保持姿势。

    “哥,小云他…”,卫绾汇报完事情,正向替舒云求情两句,就被步重晔“少管闲事”的眼神杀了回来,“嗯…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哈。”

    卫绾边往外走边想,得,你俩折腾吧。

    “少爷,门口来了一个小孩子,说是云少爷的同学。”,颜佟问:“把人迎去客厅吗?”

    步重晔弯曲手指用骨节敲了两下桌子,“自己去接。”

    “是。”,虽然步重晔没带称呼,舒云也知道他在和自己说话。舒云其实没被罚多久,可骨头像是被一节一节敲断,哪里都疼。舒云强撑着站起来,把手里的盘子毕恭毕敬放在步重晔的桌角,“阿云现在去,辛苦佟叔,我自己会招待的。”

    舒云转身向外走,步重晔却略带不快道:“站住。”

    颜佟冲着步重晔弯弯腰就关上门离开,只剩下舒云。

    舒云抿了抿嘴,回过身跪在地上,“对不…”

    一件厚外套兜头飞过来罩住了舒云,舒云再次抿了抿嘴,沉默地穿好外套出去了。

    “舒云!”,被迎进前厅的应泽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舒云,兴奋地直挥手,“你身体怎么样了?!你哥对你可真好,怕你新发的书拿不到手,还说专门去学校拿,不过我想着好久没见你,干脆自己帮你带过来!”,应泽抬起脑袋看这座巨大的楼,“你竟然住在庄园里???天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从来没说过!”

    舒云原本糟糕的心情一扫而光,笑着领应泽往里走,“嗯,我只是住在步…住在哥哥家。”,舒云问:“你也生病了吗?”

    “病了!我跟你讲,学校里老师、同学全病了,不过大家回家不方便所以就都留在了学校里,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能住在家里有人照顾吗?”,应泽忽然降低声音凑近舒云,“刚才接我那个大叔是你们家的司机?哦,不对不对,是仆人?”

    “嗯?”,舒云失笑,“什么仆人,是管家。我哥哥自小在欧洲长大,接受的是西方教育。”

    “哦哦哦。”,应泽想,妈呀,管家?这得是多富有的家庭!

    舒云带应泽去了偏厅,这里人少但配置和厨房一样,招待客人很方便,当然了,是对他来说。

    舒云先从冰箱里倒了一杯果汁放在应泽面前,然后真心实意道:“家里比较远,谢谢你愿意帮我送一趟。”

    应泽笑着摇头,“你怎么病了那么久?我的症状不到一个礼拜就消失了。”

    舒云被戳中心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在岛上的时候伤了身体底子,病毒本来就厉害,他这一病病了两个多礼拜,全靠步重晔照顾,可是…

    “我们家阿云底子薄,生病是常有的事。”

    “哥哥好!”

    舒云听见声音猛地抬起头,“...你不是很忙吗,怎么过来了?”

    步重晔淡淡扫了一眼舒云,看着应泽说:“这个点过来应该还没吃饭?留在家里陪阿云吃餐饭,晚点我派人送你回去。”

    应泽连连摆手,“没事没事,谢谢哥哥,不过我等会约了朋友去打球,就不留下吃饭了。”

    步重晔没有强留,“你走的时候和司机讲就行,他会把你送去目的地。”,步重晔笑着点头,“你们聊,我先走。”

    舒云从始至终都低着头,直到步重晔走,他才在匆忙间抬起眼看见步重晔的背影。

    “你哥哥病了吗?这次真挺严重的。”

    “啊?哦,他也被我传染了,不过他身体好,也是很快就好起来了。”,舒云走到冰箱前,压下眼睛的酸涩,“我给你切块蛋糕,去打球总不能饿着肚子吧。”

    这下应泽不推了,连忙点点头,“好!”

    舒云把人送走,回到书房没看见步重晔,绕了一圈都没找到,毫无预兆的,舒云的心猛跳两下,抬脚就往地下室跑。

    “云少爷,您不能进去。”,门口的人为难道。

    舒云咬牙攥拳,果然!他果然在这里!舒云不顾警告,推开几人“砰”一下撞开了调教室的门,一对上步重晔的眼神,抿紧双唇站在原地。

    “出去吧。”,步重晔说。

    “是!”

    步重晔戴着面具,将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就连调教时候穿的衬衣,从颈间的第一颗扣子到最后一颗全部紧扣。步重晔踩着的人已经昏了过去,他的衣服被马鞭抽烂,伤口和破碎的衣料因为血液粘腻在一起。

    “出去。”

    “…”,舒云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但他指尖发抖,“为什么?”,舒云快步走到步重晔面前,昂起头问:“为什么要找他不找我?”

    “哈。”,步重晔轻蔑地笑了一下,“这个程度你能受得住?”

    “我能!有什么不能的!”,舒云觉得自己这模样丢人,把颤动不停的双手背在身后,“为什么要找别人?!”

    步重晔的眼睛眯了眯,摔了马鞭退后两步,“我说了,滚出去。”

    舒云再也不想争了,他哭着扑倒步重晔,骑在步重晔的身上咬他的嘴——那张说话总是能够气死人的嘴!舒云不管不顾地疯咬,还扯开了步重晔的衬衣扣,扣子被崩得到处都是,可舒云更生气了,他压抑半天,最终还是在步重晔面前崩溃了。

    步重晔拉开门,“把人抬出去,医疗费、美容费不限制,全部算在我的帐上。”,等房间里只剩下他的小狗的时候,步重晔叹了口气,坐在地上将大哭的舒云抱在怀里。步重晔说:“好,对不起,是我错了。”

    “就是你错了!什么叫,好,对不起,我错了,?!”,舒云推搡步重晔,“你去找别人,别碰我!不许碰我!”

    “…”,步重晔反正是没听出来舒云不满意在哪里,但他扣住了舒云的后脑勺轻柔吻他,不管舒云多么抗拒,步重晔都没强制,就是轻轻柔柔的调子。

    舒云心软,再一次退让了。

    “还生气呢?”,步重晔问,“你落了我的面子,还不让我不高兴?”

    这“不高兴”要从一周前的事说起。舒云生病,步重晔照顾不及,专门从岛上叫来两个有护理基础的奴隶来帮忙。舒云刚一知道家里来了两个奴隶,发着高烧从床上爬起来,踉跄地走去书房,当着一众人的面用步重晔的手机打回岛上,“接他们回去!”,舒云说完,幽怨地瞪了一眼步重晔就走了。

    “你病着我没和你算账,对吧?”,步重晔说:“家里那两个小奴隶,我…”

    “别说了别说了!”,舒云推开步重晔,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步重晔从背后打横抱起舒云,踢开调教室内侧的门,将舒云面朝下锁在了床上。步重晔回身拿了把剪刀,三下五除二地让舒云光了屁股。

    “放开我!你不讲道理!”,舒云四肢被锁在了四个方向,气得直嚷嚷,“步重晔!你不讲道理!”

    步重晔单膝跪在床上,拿着润滑液的瓶子怼进穴口,“扩张和清理做了没?”

    “唔——”,液体冰得要命,舒云不吭声。

    “回话。”

    “做了!做了!”,舒云收起眼泪。他这次真的生步重晔的气了,谁来说好话都没用!

    步重晔选了个合适的震动棒打开放了进去,跪在舒云身侧弯下腰细密地亲舒云的耳朵,“家里来那两个奴隶的时候,我自己也正病着,又忙,晚上我能照顾你,可早上把你一个人放在房间里我实在不放心,所以我叫了两个懂护理的人照顾你。”,步重晔的手也没闲着,挤到舒云胸前轻轻揉捏他的乳珠,“你这小子冲来书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嗯?我不该生气?”

    “呃!你…唔!”,舒云委屈,“那你刚才、你刚才还…!”

    “朋友家里不听话的小狗不舍得管教,我替她管教管教,这也让老婆大人吃醋了?”

    !舒云闭紧眼睛,“没…”

    步重晔将震动棒提高一档,“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唔——唔!!”,舒云抓紧床单,“阿云错了主人!呃!求求您,阿云不敢了呜呜!呃!哈啊!唔!”,震动棒重新平静,舒云小声说:“老公…对不起…”

    “很好。”,步重晔再一次提高震动棒,笑着叼住舒云的耳朵,“做错事的小狗应该怎么办?”

    “唔啊!哈!老公呜呜!”,舒云的手与步重晔的交握,舒云扬着下巴去找步重晔的嘴,“…应、应该狠呃!狠狠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