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晔怀里抱着舒云，接过李枫和递来的温水喂到舒云唇边，柔声道：“喝点水，嗓子都哭哑了。”
“我不想喝。”
步重晔极轻地笑了一声，含了一口水，捏起舒云的下巴喂进去，末了，舌尖勾一下舒云的门牙退出来，“看来老婆大人是想让我在警察同志面前这么喂你？”
“...”，舒云所有的委屈和恐惧在一口温水中化解，抬起哭肿的眼睛哀哀怨怨瞪步重晔，“可我不想喝...”
“不行，待会嗓子疼得更厉害。”，步重晔捏了捏舒云的手，“听话，嗯？”
“...嗯。”，舒云捧着杯子浅浅嘬了几口，继续把未尽的故事讲下去。
...
“你别碰我！”，舒云头懵脚软，被连续磕撞的脑袋帮不上一点忙，“你呃！滚！”，舒云一脚踹到舒翰林的胸口，边提裤子边爬，“步重晔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让他杀了你！”
“呵。”，舒翰林轻轻松松就把舒云拽了回来，掐住舒云的后颈将他死死压在地上，两根手指备受阻碍地挤进甬道，带着脏污的指甲在肠壁上刮弄，“你个臭婊子怎么不会叫？烂货！给老子叫！你不叫，老子哪儿来的兴致！”，舒翰林见自己怎么抠挖，舒云都咬着嘴不作声，冷笑一声，握住舒云的睾丸狠狠一捏。
“呃啊！啊啊啊——”，睾丸被捏得变形，舒云试图推搡，可实在是太疼了，一身冷汗都疼得飙出来。
“贱货！说！你是个被人玩烂了逼的下贱玩意！”
“滚！”
“好啊。”，舒翰林扇向变成深红色睾丸，每一巴掌都像是要把它打碎，“让你嘴硬！让你不听话！让你犯贱！”
“啊啊别打了！不要啊啊啊——步重晔救我呜呜救救我！”
“姓步的救不了你这个贱货！”，舒翰林最后一拳打在睾丸上，舒云疼得在地上打起滚。舒翰林被舒云的样子逗乐，笑得弯下腰，“怪不得那些有钱人都喜欢这么玩！我的宝贝儿子真骚！老子真他妈喜欢你这贱样！”，舒翰林踩在舒云的小腹上，“说！你是个被人玩烂了的骚货！你再不说我就把你这副贱样拍下来发给那个姓步的！”
“不要！！”，舒云攥紧拳头咬着牙说：“我是个被人玩烂了的骚货！”
“继续说！老子让你这个臭婊子停了吗？”
舒云的眼泪顺着脸颊滑到地上，一遍又一遍说：“我是个被人玩烂了的骚货！我是个被人玩烂了的骚货！我是个被人玩烂了的骚货！”
“还真别说，老子的鸡巴硬得都快疼死了。”，舒翰林蹲在舒云面前，捏住舒云的脸颊，“小子，今天算你走运，老子免费操你的烂逼，像你这种被人玩烂的下贱货色，老子以前可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爸～”，舒云漾开一抹笑，“反正我也逃不掉了，我帮你舔肉棒好不好？我先帮你舔湿，你再插进我的逼里，那才爽呢，而且我最喜欢吃肉棒了！”
“好好好，骚货！果然骚货生出来的也是个骚货！”，舒翰林急不可耐地站起来，“操你妈的！谁准你用手了？！用你的嘴给老子脱裤子！”
“好～”，舒云膝行向舒翰林靠拢，笑着张开嘴，用舌头贴住拉链，又用牙咬住下拉。
“骚货～你这舌头舔过多少根男人的鸡巴，小小年纪就成啊啊！！”，舒翰林没料到舒云会突然发难，被舒云重重一推跌进湖里，拼命扑腾，“操你妈的！你死定了！贱货！你这个臭婊子！烂贱货！”
舒云提起裤子就跑，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我不会游泳！小云！小云救救唔！救救爸爸！小云！”
舒云怔在原地，眼见着舒翰林渐渐下坠，狠狠跺了一下脚又跑回去扒在岸边伸出手，“你抓住我！我拉你上来！”
“小云！爸爸的乖儿子！”，浑身湿透的舒翰林紧紧拉住了舒云的手，忽然冷笑着露出一口黄牙，“老子看你这个贱货还能往哪儿跑！”
“啊！”，舒云想抽回手却抽不开，拼了劲晃动手腕，“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因为你就是个贱！呃啊——！救我！救！”，一串激烈的水珠打到舒云的脸上，舒云连滚带爬远离岸边，几秒时间，湖面就重归平静。
舒云惊魂未定，暗自怀疑是不是舒翰林又在耍什么花招，又等了一会，裤子里的手机响起来，舒云才大梦初醒地抖了几下，手脚并用爬向湖边，冲着平静的湖面嘶吼：“舒翰林！你别想再骗我！你出来！舒翰林！你出来！我不会再上当了你给我出来！”，像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个噩梦这次真的再也不会回来，舒云崩溃地捂着脸跪在岸边痛哭哀嚎。
舒云行尸走肉般回到房间，把衣服裤子脱下来扔入洗衣机，走进厕所，连热水都没开，冷水打在身上冰得打起摆子，还发疯似地搓洗身体。许久，舒云裹得严严实实从厕所里出来窝进沙发，浑身都好疼，针扎、捶打的疼痛交替着来。舒云再也受不了，把脸埋在手臂上，肩头耸动。
“呜呜呜——”
“抱歉各位。”，步重晔面带歉意，“阿云的情绪不太稳定，可能要先请各位出去一趟。”
“这样...”，方祈祉率先站起来，面凝如冰，“等会我找人来重新做个伤情鉴定。”
“好，我们一定全力配合。”，步重晔用被子完全遮住舒云，在舒云的后背轻轻拍了两下安抚，“请方副厅长放心。”
“好。”
步重晔等人走空，将被子微微下拉，露出舒云一双紧闭的双眼，“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家小狗究竟经历了什么，他们都会帮你的。”
“你...别碰我。”，舒云睁开眼偷偷瞄了一眼步重晔又死死合上，“...我脏。”
“确实脏，哭成小花猫，怎么不脏？”
“我不是那个意思！”，舒云不敢看步重晔，把脑袋膝盖上，“我...我被他...他把我...他...”
“舒云。”，步重晔捧起舒云的脸，“你看着我。”
“不要。”
“你对我没信心？”
“不是！可...可我太脏了！”
“小狗，乖，看着我。”
步重晔的嗓音太温柔，舒云被蛊惑地睁开眼，眼泪“啪嗒啪嗒”打在步重晔的裤子上，“...步重晔。”
“你是我见过最勇敢、最聪明的人，敢反抗、敢挣扎，紧要关头知道变通。”，步重晔笑着啄了一下舒云的唇，“我以你为傲。”
“可我...”
“阿云，我知道一定没人和你讲过这些，所以现在由我告诉你。被强奸或者被猥亵都不是你的错，如果受到生命威胁，我宁可你听他的话配合他而不是被他杀掉。你得知道，只有人活着，才能把正义讨回来。”，步重晔轻轻地、温柔地摸了摸舒云的脸，“在我这里，只要你能好好活着，其余的我都不在乎，所以我希望你也不要在乎。”
“呜——！”，舒云扑进步重晔的怀里，他的不安、他的恐惧、他的愤怒还有他的委屈，都被步重晔三言两语化解了，“呜呜呜！”
“不哭。”，步重晔眼角湿润，“小狗，非要说的话，你身上所遭受这些痛苦，都叫做——”，步重晔的声音拉长，坚定又令人心安，“——证据。”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道什么歉啊。”，步重晔揽住舒云的腰顺他的后背，“该道歉的是他才对。小狗，我也该和你说对不起。如果我能早一点发现，你就不用受这些委屈。”
“不是的呜呜不是这样！”
“既然事实已经无法改变，我们都放过自己，好不好？”，步重晔把舒云拉到面前，“不要用过去折磨自己。”
“嗯。”
步重晔的两个大拇指顶在舒云的嘴角同时上推，“别哭了，给我笑一个看看？最近哭得实在是太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你没有欺负我。”，舒云搂住步重晔的脖子撒娇，附在他的耳边说：“老公，你那天买给我的花，我很喜欢。”
步重晔多一秒都等不了，托着舒云的后颈将他按在床上亲，“我以后唔！天天都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