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划过蜜色的皮肤染上点点水光,肌肉线条流畅紧实,肌理紧绷。
男人狠狠按着身下人贯穿,胯下动作不断。
“嘶……草你妈……”闻燃痛的嘶气,脸色苍白,菊花被粗暴破开的疼痛感让他直冒冷汗。
胸肌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像个果冻般随着操干的动作一抖一抖,齐白看着这双大奶子恶劣的笑了笑:“闻少真的是直男吗,这奶子好大。”
“奶你妈奶子,嘶……这他妈的是胸肌!”闻燃一听被气得够呛,自己练了许久的胸肌本意是拿出来炫耀没想到被人说成大奶子,愤怒瞬间压制体内的痛疼冲上脑海的顶峰,他越说越气,看向齐白的身躯,覆盖在身上的衣服贴着皮肤呈现平缓柔美的曲线,闻燃一看就知道齐白绝对没有他这么傲人的猛男身材,忍不住得意洋洋:“看你这屌丝身材,难怪程印容……嘶,痛死了草……直接当你面说不喜欢你。”
齐白没有任何被激怒的反应,调笑道:“那我更要好好欣赏一番闻少的雄壮胸肌了,看看能得到什么健身技巧。”
闻燃丝毫没感到不对劲,得意地伸展身子,让这大胸肌更容易被齐白看到最好能让他自觉形秽,嘴上却心口不一地说:“看我胸唔嗯,胸肌干嘛,要健身技巧……呃……要的话直接问我就好。”
“那还真是感谢闻少呢。”说完,他握着那大奶子像揉面团似的揉捏,手按压着蜜色的饱满胸肌将其按下一个凹度,待手抬起又会猛地弹回,十分色情。
闻燃总算明白齐白说的欣赏是什么意思了,他被怒气憋的脸色通红,充满恨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齐白,如果此时不是被玩弄着奶子讲话断断续续就更有气势了:“你,嗯啊你他妈的有本事就玩死我,不然等,啊嗯等我挺过去我立马就弄死你!”
齐白挑了挑眉,并不放在心上:“哇,闻少好厉害哦,好害怕哦。”
说着,他轻轻拍了几下胸肌,夹着奶头向外拉扯,此时的乳头已经硬挺着被肆意拉拽。
“嗯……草……呃嗯……你唔!……嗯啊给我等着!”闻燃被操得脸色涨的通红,急促地喘息着,鸡巴半勃。
肉穴紧紧裹着肉棒,不住地蠕动按压着鸡巴,再想到操的是霸凌他的人,此刻躺在他身下被他肆意侵犯,齐白爽的抓着闻燃腰肢的指尖发白,鸡巴涨大一圈,又惹得闻燃“嗯嗯啊啊”的淫叫,紧紧抓着床单,脚趾蜷缩着。
他狠狠地操干这紧实的肉穴,一边按着奶子玩弄着乳头,湿软的穴肉随着阴茎的狠狠贯彻泌出淫液,混杂在血丝中:“我等着,不过闻少的屁眼真紧——呼,好爽。”
“你……你他妈的呃嗯傻逼,除了鸡巴跟我一样大啥也不是!”闻燃每次都狠话都被呻吟破碎,气得他牙关紧咬可呻吟还是控制不住地从嘴中发出,可无法反驳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逐渐涌现出快感的酥酥麻麻和微弱的痛意穿插其中。
齐白脸上不动声色,冷意逐渐增进,他用力拧了一把乳头,把乳头揪得通红:“闻少的嘴真脏啊。”
“草!我嘴脏管你屁事!要你……”闻燃粗着嗓子骂道,说到一半猛地顿住,身体一僵。
齐白玩味地看了他下体一眼:“被操还能硬,直男闻少?”
闻燃憋红了脸,想要反驳却因为这事实怎么都开不了,最后只能愤恨地瞪了他一眼。
肉棒在肉穴里不断搅动,被粗暴对待的后穴偏偏还淫荡地吸着肉棒,淫液从深处润出润滑着鸡巴和棒身狠狠跳动的青筋。
“呃啊……嗯………草他妈的……唔嗯,别”
齐白速度加快如打桩机般快进快出,鲜红的嫩肉刚缩回去被猛地拉出翻出体外,巨大的肉棒将肉穴堵的严严实实,微微抽出便会从缝隙冒出亮晶晶的淫水,打湿了紧密结合处。
闻燃被操得神志不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巴呻吟渐渐溢出还不忘说着脏话。
看来真的得让他改掉说脏话的坏习惯了。
影响他操人的心情。
齐白皱了皱眉。
“啊……呃嗯……别顶那里!”
突然,鸡巴狠狠地顶进更深处,按压着g点,该说不愧是夜御七女的猛男炮王,天生屁股就不适合做0,高潮点都藏得这么深。
凸点被不断地顶磨,龟头快速地戳插着内壁和那处凸起,突然涌现出透明的淫水,一大股全喷射在龟头上,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和噗呲噗呲的鸡巴进出声。
“啊!!!呃那里草!!!嗯啊”
闻燃瞪大双眼,快感不受控制地肆意侵略他的身体,大脑一片空白,他控制不住地大声喊叫企图减轻这过重的快感,可身上人却毫不留情地在高潮期继续顶弄。
闻燃射了,一大股浓白的精液从龟头喷出,啪地砸在床单上,给床单染上淫靡的绯色,引人无限遐想。
他红着眼睛狠狠地瞪了齐白一眼,被操的射出来而不是操别人射出来显然对他打击不轻,他奔溃的朝齐白怒吼:“你他妈个死屌丝!我绝对要弄死你,草你妈逼的傻吊,我他妈找十几个人轮奸你!”
啧,又是脏话。
齐白淡淡地撇了他一眼,眼里不带一丝情绪,冷的让还处于愤怒中的闻燃忍不住后背一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闻少。”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亮大声。
男人眯着眼睛,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闻燃被打得被迫偏了头,嘴巴气得直哆嗦,脸颊直接红了一块。
“草!我跟你拼了!”闻燃猛地扑了上去。
可被操得发软的他哪里比得上精力充沛的齐白,很快他就被齐白按在床单上呈现跪趴状撅着屁股,脸压在自己射出的那一滩精液上。
齐白死死按压着闻燃头部,语气加重:“闻少弄脏了床,得好好弄干净才行。”
闻燃眼睛盯着那一滩自己射出的精液,嘴巴紧抿着不愿意舔舐,齐白冷笑一声,扯着他的头发哐当往床上砸,头部被砸在床上即使床单柔软地像可颂一样但还是会让人发痛。
“我舔我舔,别打了……”
痛意从头部钻心般传来,闻燃被打的逼出了眼泪,鼻涕泌出,满脸潮红,被砸了几下后他立马伸出舌头像狗一般舔舐着精液。
他身体抖了抖,白色的精液被闻燃一块块舌头勾勒出一一舔舐掉,被清理干净的床单湿漉漉一片,沾满了闻燃的口水。
“真乖,闻少舔的好干净,好像条公狗呢。”
看着闻燃脸上一片屈辱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样子,齐白爽意遍布,恶趣味又涌上心头,他一把将闻燃扯起来,未等闻燃喘气缓息几下,又猛地将他按在自己胯上,鸡巴戳着他的嘴唇,泌出的前列腺液沾在唇瓣上。
闻燃像只斗败了的公鸡,身体在齐白触碰时哆嗦了几下,眼神充满着畏惧与仇恨,在与齐白对视那一刻快速低下了头,嘴唇紧抿,即使齐白的鸡巴就这么贴在他嘴上也不敢有任何反应。
他知道,闻燃的顺从只是一时,眼里浓浓的恨意都要溢出,他看的一清二楚。
齐白笑意深不见底,按着闻燃头部一顶胯将大半根鸡巴塞入他口腔内:“被我操这么久闻少的脏嘴也停不下呢,那只好用我的大鸡巴堵住闻少嘴不让闻少说话了。”